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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莫言点头,然后趴了下去,刚一爬就传来干脆的叶子被碾压的声音。
“你起来。”光头教练说,莫言憋着嘴站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在说,您看,我说了不行吧?
之间光头教练伸出手去在莫言身上摸索了两下,就看到他摸出来几个瓶瓶罐罐的东西,也是把我惊住了,我们穿的都是紧身的衣服,要是想藏住小瓶子罐子之类的东西很困难的,毕竟连个口袋都没有,我数了一下,教练竟然从莫言身上搜出来八个瓶子,尼玛,八个啊,还不包括放在我那的盐和胡椒粉。
“噗!”
不少人笑了起来,光头教练奖小玻璃瓶子一个一个扔到莫言脸上,边扔边说:“这些都是什么啊?嗯?谁让你训练带这么些东西了?”
“哇塞!”莫言非但没有一点不开心,反而笑了起来,“怎么找到的啊,慧眼如炬啊!”
“少贫!”光头教练皱起眉头,似乎对莫言很是头疼,这绝对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
孙娇娇走到我面前嘀咕着:“从小到大就是这幅熊样子,和谁都一样,早晚得死在这张嘴上。”
我但笑不语,看来孙娇娇和莫言的确是老相识了。
“拿着你的这些瓶子去数沙子,还有下次要想藏就藏好,如果下次被找到了,接着受罚。”光头教练说着。
“是,教练。”莫言很吊的往旁边走去。
接下来就由我们联系,被要求的很简单,只是走一米的距离,大多数都通过了,没有通过的都去接受了惩罚,等到将近晚上的时候,该惩罚的都惩罚完了,光头教练才告诉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让我们注意一下,因为附近有狼。
这话说完瞬间让人不淡定了,晚上依旧是每人一块肉,然后给了些柴火,让我们自己做饭,然后晚上就没有任务了,直接睡觉。
我们几个人合伙做了饭,夜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大半夜的靠着烤肉的柴火找光亮。
“你也是可以,身上藏了这么多瓶子,算上烤肉的这两个应该有十个吧?”我边吃边笑,“你那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莫言得意的笑着:“都是些整人的东西,不过十个可不是我的极限!”
我瞪大了眼睛:“哪里还有?我挺佩服教练的,竟然能找出来八个,之前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可是没看出来你身上有东西。”
“他藏东西可是一把好手。”孙娇娇笑着,凑到我耳边轻语。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莫言的肌肉:“真的假的?可以随意的伸缩,天生的?”
“什么天生的,我看啊他这是病!”孙娇娇打趣。
娇娇和我说,莫言的肌肉不同于常人,比如说肚子上的肉比较柔软,就可以自动凹陷,然后让出储藏东西的地方,当然他自己是可以控制的,就好比说我们可以动胳膊动腿的,还可以控制面部的肌肉,而莫言好像是比我们更灵活,全身上下,只要是独立的肌肉他都可以单独控制,孙娇娇笑说莫言反射区比较多,我却惊讶,着简直是人才。
“这可不是病,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莫言一本正经,”对了,说实在的,晚上如果有狼怎么办,这点柴火不够用啊,狼怕火,可是没了火,万一上来一口把帐篷撕了怎么办?““教练也就是吓唬咱,哪来的狼啊。”孙娇娇翻白眼,像是为了配合她一样,一声狼叫声响彻沙漠。
顿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哎呦,我去,方瑶,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孙娇娇楚楚可怜的看向我。
我笑着说可以:“其实不用怕的,大不了轮班看着,而且这么多人了,就算是狼真来了,也不用怕的。”
“那都是对手,不是朋友。”莫言嘲讽我,“别白痴了,我守着吧,谁让我是男人呢?”
“方瑶,这个拿着。”突然龙香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盒子,“里面是一种蛊,我偷偷带来的,那边有前辈说,怕是要露宿的,所以让我带着这个,一共就带了两个,角探测蛊,方圆十米范围内,只要有异物靠近就会发出鸣叫,这所谓的异物,只要不是人,就都会叫,明白了吗?”
我点头:“谢谢了。”
“谢什么,这两位是谁?不给我介绍一下吗?你们好,我叫龙香,苗族的,在外面和方瑶就是朋友,今天看你们玩的挺好的,我都嫉妒了。”龙香是个美人,说起话来不矫揉造作,自然得到娇娇和莫言的喜欢,三个人相互介绍了各自的情况。
“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回去睡了。”龙香笑着和我们道别,嘱咐说,明天肯定免不了一番折腾。
“你朋友长得真漂亮。”莫言看着龙香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哎呦,疼,平平你揪我耳朵干什么?”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不漂亮吗?弄得好像你从小大大第一次看到美女一样,弄得我很挫败啊!”孙娇娇咧着莫言的耳朵,似乎很享受。
我笑着看他们打闹,又想大龙和齐琪了:“你们一会也睡吧,我把蛊放在我帐篷外面,咱们的距离也在方圆十米的范围内,所以你们可以放心睡了。”
说完也不理会他俩,进去就躺下准备睡觉,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吵闹声,我感觉疲惫了,睡得很熟,只是到了半夜,突然那蛊叫了起来,我并没有打开盖子,而是将蛊带着蛊罐子一起放在了帐篷前,刚一拉开帐篷,就看到一个人顿在罐子面前,跟前的柴火还没有烧光,应着一点光亮可以看清他的全貌,是一个男人,但是为什么蛊会叫?
我朝着男人脚下看,果然是空空如也的!
我一愣:“你干什么?”
没说话的时候,那男鬼只是低着头低着,我一说话,就见他将头抬了起来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他喘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只是有些破旧,右口袋外翻着,脸上脏兮兮的,短发,小眼睛,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只是那笑容有写痴傻,看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是为大叔。
此时他站起来,只是往我这边飘着,他的手好像在握着什么东西一般,但是从我这个角度看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傻笑着朝我这边飘过来,罐子里的蛊不停的叫着,我心下一横,朝着远处走去,脱离了蛊的十米范围,瞬间那鬼跟了过来,蛊也停止了叫声,我看着孙娇娇和莫言的帐篷紧闭着,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不禁好笑,睡得还真是熟,要是真和他俩当队友得把我坑死。
第466章 傻鬼
就在那男鬼逼近的一瞬间,我咬破了手指,只见那男鬼不像是往常我遇见的鬼一样惊恐,而是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明明是五十多岁样子的鬼,可是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好奇,我仔细看了看才敢确定,这是个傻鬼,照理说不应该,也就是说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先天痴傻,这种属于三魂七魄先天残缺的,第二种就是惊吓致死,导致三魂七魄残缺,但是不是所有的惊吓致死的人都会变傻,比如说南阴村的赵大汉,当时也是被吓死的,可是他却没有傻,虽然也不正常。
只见那傻鬼蹲了下来,然后好像手里有东西一样不停地往傻子里拍,随后一滴一滴的血从他手里流出来,看到血流出来了,他才抬起头来,将手递给我,傻笑。
这尼玛一下子就把我弄迷糊了:“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也不说话,眼看着就没有进入鬼道,只是普通的小鬼,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出来,而不是白天。
我摇头:“我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之间那傻鬼还是笑呵呵的看着我,我瞬间觉得我自己白痴了,他是傻子,能有什么意思,都是我自己乱猜想罢了。
“行了你在这呆着,如果你过去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说完就往帐篷那边去,突然一股子凉风从脖子后表刮来,我半边身子冰冷,耳标传来嘿嘿的笑声,费力的转头,只见那傻鬼抱着我,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留着,只是脸上怨气蓬勃,有些狰狞,看不出半分傻样子。
“真是够了!”我费力的又咬了一下手指,大滴的血迹流出来,朝着自己的身上开始画符,画的是驱鬼符,虽然不如画在纸上管用,但是血是重点,也就不讲究了,突然身子恢复了知觉,回头一看,只见那傻鬼对我退避三舍一脸的恐惧,但是那恐惧的表情没有三秒立刻变成了傻呵呵的笑容。
真是醉了!我有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傻鬼:“喂,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手底下连个紫铜铃都没有!”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问他。
他又蹲下去开始用手拍沙子,明明没有拍到底,但是血却越流越多。
“要表达什么意思呢?你手里有什么?我看不到啊!”这大概是我遇到的最诡异的事情了,竟然有我看不到的东西。
“你是说你是这么被杀死的?”我问。
傻鬼突然流出了眼泪,不停的摇头,然后飞快的飘像我的帐篷,紧接着顿在那个蛊毒面前,那罐子里的蛊又叫了起来,他看着蛊脸上带着眼泪,嘟着嘴又看看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招呼他过来,之间他乖巧的飘了过来,只是不靠近我,应该是知道我碰不得,有了畏惧。
“我现在并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所以你今天要让我睡个舒服的觉,一会呢,你离我远一点,等我想清楚了,再找你,好不好?你要乖!”我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傻鬼,第一我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在扑向我的时候一点傻样子都没有,第二,我不明白他现在的意思,虽然有几条线索,这件事儿看来我是必须要管了,而且我现在据需要力量,帮了他又能反馈道行,何乐而不为呢?而且在别的区我并没有看到过他,到也就是说他应该就是附近的鬼,死了七天以上,不会太久,有肯能今天是他的头七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我往帐篷那边走去,傻鬼乖巧的看着我,没有动弹,我回到帐篷里躺着却睡不着了,手里不明物体,附近的傻鬼,流血,蛊毒,被惊吓致死,我之所以排除了第一个天生痴傻,是因为突然想起,天生痴傻的人有一个别称叫做国际脸,顾名思义,不管是哪一国的傻子,长相都差不多,和染色体缺失有关系,其实这一类人魂是不全的。
我辗转反侧,手里没有东西,竟然会流血,蛊,我明天必须要打听一下这附近最近的居民区在哪里,会不会有养蛊的人,或者有没有蛊流通,这是外城,距离A区很远,所以不能是A区的人,毕竟我前些日子在E区,如果会因为我的存在不自觉的靠近我,也会在E区相遇,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头七,但是头七也不能一下子票那么远,像是之前在苗族的客桑,都是我在苗族有些日子了他次啊感应到我的,所以我断定这个傻鬼一定是附近的人。
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被集合哨吵醒的,没有水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办法漱口洗脸,三分钟叠帐篷集合,绝对是用生命在喷奔跑,当看到光头教练没来,来得是闻大师的时候大家瞬间舒了一口气,除了我,我是体会过他的变态的。
“闻大师好。”我们齐齐问好。
闻大师今天穿了帅气的运动短裤,黑色的,上衣T恤则是藏蓝色的,脚下穿了一双黑色运动鞋,利落的短发,深谙世事的眼睛,散发着三十岁外貌所展现的美丽,虽然这有可能是个老怪物:“看到那边没有?”
我们顺着闻大师的手看了过去,之间一巨大的圆形柱子深深的插进了沙地里,大概有五米高,一个环抱粗,表面很光滑。
“你们从这里冲刺过去,然后爬上去,站到圆柱子上面去,今天就算结束任务。”闻大师说完,我们都呆住了,什么玩意儿?爬上去?怎么可能!那柱子被太阳一照都闪闪发光可见有多光滑,没有一点附着点,怎么爬?
“怎么?有怨言?”闻大师虽然笑着,但是气势不是盖的。
“没有怨言!”有的话又不能说。
随后闻大师让我们从一到一百零八排号长队,开始一百米冲刺,一整轮下来,没有一个人能爬上去的,爬的最高的竟然是莫言,但是还差一米,终究是掉了下来,我问他方法,他说完做不来,是什么肌肉运动,我想起他的本事,只能认命的点头,确实是做不来。
“56号出列!”突然闻大师喊道。
娇娇推了我一下,我才恍然意识到说的是我自己,我走了出去看着闻大师:“大师,有什么事儿吗?”
“你来给大家做一下示范!”闻大师谁。
我摇头:“我上不去。”
闻大师不说话,只是打开越野车,一条估计站起来比我还高的狼狗下了车,然后闻大师摸了摸它的头,指了指我,就看到那狼狗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尼玛!”我咒骂了一声,猛地朝着前面跑去,冲刺到一半我停下脚步。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