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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先吐,我虽然比他好点,不过也是没多久就颠得胆汁都倒胃。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我们终于来到了边南,这里也只是一个边陲小城,大多数还是城乡结合部,不算是太繁华,在这里发现皇帝的古墓,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因为这种地方在现在是最不适合做下葬的地方的,而且在风水上来说也不适合做墓葬穴。
但是我也不想弄清楚,我刚坐完车,胃里还在倒腾,非常不舒服。本来我还以为苏庆会先带我去旅社或者是他们的研究部休息的,可是他直接先把我带去见考古队的全部人,只不过刚到队里,我就吃了个闭门羹。
“师傅们好,师兄师姐好,我是刚加入考古队的,我就苏寅。”现在这里有七个人,我和苏庆一来,人就算是全部到齐了,只不过我自我介绍完之后没有人理我,他们各自都在看着书,或者是忙手中的事,只有苏庆一个人在哪里瞎鼓掌。
好半天,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回头看见我和苏庆讪讪的站在这里,我才看见他从浓浓的鬓角里抽出一只耳机,然后拍了一下在他前面另一个男人的背,那人回头,也想他一样从耳朵里摘掉耳机。
刚才我没有注意,原来他们全部都在专注于自己的事,而且全部都带着耳机,这耳机是为了下水之后沟通用的,因为怕在水里会出现未知的问题,所以现在他们是在测试,这才把我们给忽略了。
我们的到来让他们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人都有好奇之心,他们自然也不例外,都来看我这个刚加入的新人。
“师傅你们好,师兄师姐好!”我尴尬的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大家都在忙我没有注意,打扰你们了,以后在工作中还望你们多多指教,我不懂的地方你们给我提个醒!”
“哎!我不是叫上头加派人手么,怎么又是个后生仔!”一个满头白发唇上留针的老头看着我,不满的道:“这次全部是后生仔我才叫上面加派人手,怎么还是后生仔啊,要是我们啊,只要五个人就能够搞定,你们都是麻烦。”
被人夹闭门羹可真难受,我本来就不是学的什么考古,自己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是一盗墓贼,所以现在这么不待见,我没有仍和怨言,不单单是我没有考古应该具备的知识,而且我这次来还是想要浑水摸鱼,趁这些人不防备的时候好悄悄拿走龙骨,做贼心虚,就是这个道理。
但我这一次做的不是贼,我是要救命,救我和书帘的命,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们熟悉,不能自己一个人落单。我和苏庆关系是不错,但是说不定苏庆就和我一样也是个没人理的主呢?
“师傅,我姑且就称呼您为师傅。”我开始和老头套近乎:“您的年纪比我爸妈还要大,甚至和我爷爷是一辈的,所以您自然就是我的长辈。我们虽是后生仔,但是您在考古界这么多年,肯定是有不少成就的,如果您没有著书立传,也没有一个弟子,那么您辛辛苦苦几十年总结的考古经验在您百年之后岂不是就要绝缘于世了?”
“我们这些后生仔正是来向您和这里的各位师傅学习的,所谓传业解惑授渔,师也!”我恭维道:“若是我们学好了您的知识经验,那么您的技艺就不会失传,这就叫传承,我们既然传承了您的技艺,便是徒弟。天地君亲师,弟子可都是把师傅们同祖先天地同龛相供啊!”
我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本来以为会换来老头的一点好脸色,可没想到他却直接歪开头不看头,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油嘴滑舌!”
“小寅来了,快坐下!”这时候另一个老人和蔼的过到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上头说来的是一个新人,我们确实是不大高兴的,因为这一次我们带了三个新人过来,他们还没有到过现场,一点经验都没有,而我们这些人,小洁还是去年刚加入我们的,所以老胡脾气大,你就别见怪。”
老人年纪和那个不近人情的老头相仿,不过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一个是冷冰冰的看谁都像欠他钱。另一个却是和蔼可亲让人如沐春风,天上与地下不言而喻!
本来我以为人人都像那个老头一样,但是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之外,那个老头在考古队里确实极有威严,不过却好像没有什么人缘,大家一起开玩笑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在默默的捣弄他手里的东西。
每个人都很热情,特别是苏庆说的考古队唯一的女子,他们给我说叫胡玮洁,那个不近人情的老头就是她的爷爷,几个比较老的都叫他老胡,年轻人则是叫他胡老。而其他的两个新人,一个是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刘吉,另一个是今年刚加入的林鸾,都是小眼镜,小平头,很活泼干练的形象。
照顾人可能是女人天生的本领吧,因为有胡玮洁在的原因,考古队的工作室并没有一点凌乱,到处都整理得井井有条。在这里因为就我年纪最小,所以他们都叫我小寅,还说晚上大家一起去KTV唱歌,除了四个年纪比较老的,考古队的人都乐意参加。
不过不是我掏钱,我本来是想要掏钱,但是他们都说我是几天刚来的,就当是为我接风洗尘,不花钱就可以玩,我倒是乐意接受。
可就是我们出门的时候,我无意间看了一眼胡老的房间,发现他的窗户上挂着一把木剑。我能够认出来,那把剑是桃木剑,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黄纸朱砂朱砂笔,桌子上有一块铜八卦镜,正对着我,而且我在看着这个八卦的时候,心里总是堵堵的,好像心里塞着什么东西,很难受。
最主要的是里面有化妆品,这完全颠覆了我对胡老的第一印象,这个老人应该是极为严肃的,里面怎么会有化妆品呢?还是说这里面有别的意思?
刚刚在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当我听到胡玮洁的我就以为她和胡老是亲戚,可是她说她们不是什么亲戚,倒是说胡老经常给胡玮洁要一些化妆品,不是他自己化妆,没人知道是干什么!
第三十六章 奇葩的盗贼 '本章字数:4066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11 16:04:41。0'
这么一搞连我自己都迷糊了,这个老胡,要不是他是元老,估计早就被踢掉了,怎么可能这个年纪还在这个位子稳稳的坐住,要不是本身功劳很大,就是背后有大靠山。这么奇怪的一个人在队里,平常想要开个玩笑都得注意场合,不然就是一阵训骂。
今天一大早,我们就要起身去现场,现场是已经被警方拉开了警戒线的,所以我们不担心民众围观这个问题。只是早上起来之后,我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东西被人动过,可是等我察看的时候发现我并没有丢掉什么,我以为是苏庆或者是别人找东西的时候翻错了给我弄的,就想等见到苏庆的时候问他一下,毕竟虽然我已经开始和这些人打成一堆,但是我贸然去问影响也不好。
说起来还是我和苏庆要熟悉一些,而且苏庆又是很随和很大度的,所以问他是最好的选择。没办法,因为我带的东西有一些还是比较重要的,有很多还是事关我和书帘解毒的大事,我可不敢马虎,要是我马虎了,我和书帘就完了。
但是当我遇到苏庆我问他的时候,苏庆的反应却是让我说不上惊讶,但是又特别惊讶。因为他回答我的,就是他们经常遇上盗贼,不过盗贼很多时候都不偷东西,有时候贼是私窥他人秘密,有时候又是有时候又是随便哪一些不值钱的东西,就算是放有现金,贼也是不要,但结果还是一个,有盗贼来过。
这种情况就是自己人内部出了内鬼,可是苏庆却摇摇头,他说他也是今年才来,听别人说的,那就是有很多人亲眼看见盗贼,而且不只是一次,有很多次,都是正面看见真容。但是都不是同一个人,就是第一眼看上去会发现他们长得都很像,但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是另外一个面容。
这一点我颇为惊讶,既然他们看见过很多次,但是很多次看见的都不是同一个人,这就奇怪了。虽说考古队是专门发掘文物以及文物遗址,从而科学的推理出具体的年代和历史文化背景。可是一般考古队发掘出来的文物,大多都是直接送到博物馆的,怎么可能会放在考古队的工作室里面。
偶有几个在队里研究的,那也是先把文物编号的,就算偷走了要是想要出手就会被发现,所以要说这些贼不是来考古队偷东西,那么就是自己内部有些心理缺陷的人存在。
我这样跟苏庆分析,可是苏庆却说这两样都不是,因为就算是他们这几个刚加入的这段时间,他们也都被偷了好几次,丢倒是没丢东西,只是心里有些烦恼。
我又问队里难道每个人都被偷过没有,苏庆说以前以为是队里的人就来了一次大排查,可是发现盗贼之后就没人怀疑自己内部的人了,而且几乎每一个盗贼的身手都很好,这是一大疑点,另外就是搬走了一些老队员,新队员马上就会被偷,而且次数还很频繁。苏庆说他来的时候接连三天都被偷,只不过偷的都不是重要物品,也就是一些书之类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就是每一次胡老回来,考古队就是必然要遭一次贼。我以为是胡老,但是苏庆却说胡老本身就经常被偷,而且胡老每一次被偷都是被偷钱,数目也是不小。苏庆说考古队里的人猜想应该盗贼总是冲着胡老来的。
我愈发的觉得疑惑,难道考古队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还是胡老的吸引力很大?频频有盗贼来偷,不管是偷东西还是偷窥,总之是偷了。苏庆也问我为什么会这么重视盗贼这件事,他说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没有告诉他,我也不敢告诉他。
因为,我感觉盗贼对我很不善,最为关键的是,盗贼是晚上来我的房间,而我居然不知道。身为习武之人,连耳听八方的本事都没有,那就是自掘坟墓。当然,盗贼在我房间是不是轻手轻脚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他进来出去留下的一点点作案痕迹,我知道我是一点都打不过他的。
我们先一起去吃早饭,吃早饭的时候我看胡老看我的眼神一直都挺怪的。经过早上被偷一事,我已经把胡老当成最大的嫌疑人了,因为在种种迹象看来,胡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问题就在每一次盗贼被看见的时候都是一副生面孔,这个问题我问过胡玮洁,他说生面孔拿到警局去对照找也找不到真人。
我没办法,只好按兵不动,只要别碰我最重要的东西,别害我,我就不会对谁怎样。专心填饱肚子,只是我还没有吃好,胡老就饭碗一扔,说吃饱了先回房准备一下,中午就到现场去。
我心里一动,这可是调查考古队频频来贼案的大好机会。线索不是没有,而是首先要把身边的人排除嫌疑,那么在寻找真正主谋的时候就不怕身边的小人使刀子做小鞋。
我快速的把饭扒干净,说一声大家慢吃我去帮胡老,就跟在胡老身后,也没有人去猜想我的目的,只是对我点头,然后又各自吃饭。胡老年纪算是很大了,走路却没有一般老年人那种慢慢摇摇的感觉,步如疾风用来形容胡老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速度已经很快了,根本就跟不上胡老,最后我使足劲儿跑,才勉强看见一个虚晃的背影。而且这背影持续的时间还不上,我只是一个恍惚就已经不见了。
我知道守株待兔的道理,但是我还是愿意是一次,就算失败也没有什么,反正我也没有丢掉什么。我打算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去等贼来偷,这或许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或许也是智者之间的博弈。我相信要是真要窥探我隐私或者想要拿我手上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来,哪怕他知道我在等他。
况且知道我故意在等他他也要必须来,那是作为高手的一种骄傲。
时间仅仅过了两分钟不到,我只是感到后背一凉,一阵风从后面袭来,我来不及去关窗子,已经有一个人闪进了我的房间,我是住在二楼,要说贼是从楼梯上来的我打死也不信,可要是说他是从下面爬到窗户上的,那么麻烦就打了,因为这里虽然是考古队的工作室,但其实这里是幢单独的别墅,楼下到楼上的距离,从楼梯上都不只是三分钟,而要说从窗户进来则更不可能,因为二楼和一楼房间都有五米左右,加上外面装修的时候弄上去的材料和装饰品,再加上本身我的房间的窗户距离,那是有将近十米的,能从这里进来,本身就是个不好缠的主。
我刚才又忘记了问他们以前住的房子的环境,要是我再细心些,多了解一点信息,那么也好把这个未知的凶险抹杀在摇篮里。
我现在自欺欺人的在想其实这家伙不过是钻了空子而已,趁我们都在吃饭流进了的,并不是他本身实力高强,可能是看见有人回来躲在窗户那里也不一定。
我是这样想,可是来人却是直接打断我的遐想。
“你一定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