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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红色的蛆虫,全都是小小的,比牙签还要小,在爷爷的胸口上爬动着,很快就钻进了爷爷的胸口之中。
爷爷胸口里的肝,立即就在白彩姑的脑海里出现了,白彩姑看到爷爷的肝上,有很多肿胀物,这些肿胀物,有些已经破裂开了,深色的浓液,从破裂开了的地方流出来,向下滴去
红色蛆虫钻到爷爷肝脏最靠里面的地方,开始吸食爷爷肝上的东西,身体很快就胀大了起来,有接近筷子一样大,附在爷爷的肝内最靠近血管的地方,慢慢的变成了爷爷的肝脏。
边静子仔细看的观察了爷爷一阵子,对白彩姑说到:“爷爷应该没怎么问题,他的肝脏,核心部分已经生成了,现在先把他右边的肝脏去除吧。”
白彩姑点了点头,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白色的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
白色的蛆虫很快就从爷爷的胸口上钻入了爷爷的胸口,开始把爷爷右边的肝脏吃掉。
十来分钟后,爷爷右边的肝脏被全部吃掉了,白彩姑双手在爷爷的胸口上抹了一下,那些白色蛆虫,立即从爷爷的胸口里钻了出来,聚在爷爷的胸口上。刚才的白色没有了,全都变成了深深的黑色。白彩姑拿了些纸巾,把那些蛆虫全部扫到床下的垃圾桶里。
爷爷胸口上本来就干枯的老皮,变得更皱更老了。
白彩姑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红色的蛆虫,放到爷爷的胸口上,这些蛆虫很快就钻入了爷爷的胸口里,钻进爷爷的左边肝脏,吸食着肝液,不到二十分钟身体就胀大了,身体胀大之后,这些红色的蛆虫爬到爷爷的右肝位置,聚集到了一起,没有多久,红色的蛆虫慢慢的变成了爷爷的右肝。
“成功!爷爷的右肝看上去很好,没有那些肿胀物了。”白彩姑高兴的说到。
边静子查看了一下爷爷的身体情况,发现爷爷的身体状况依然很好,于是对白彩姑说道:“爷爷的身体状况很好,我们可以一鼓作气,把爷爷的肝脏全部换掉。”
白彩姑听了边静子的话,点了一下头,又从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白色的小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
白色的小蛆虫很快就钻到了爷爷的胸口里,聚到爷爷的左肝上,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白色蛆虫把爷爷的左肝吃完了,又从爷爷的胸口里爬出来,聚在爷爷的胸口上,黑黑的一大堆。
白彩姑再次用纸巾把这些蛆虫扫到了垃圾桶里。
清理完这些蛆虫之后,白彩姑又从小木瓶子里倒出了两抓红色的蛆虫,放到了爷爷的胸口上,那些蛆虫,在爷爷的胸口上窜动了久,把爷爷胸口上的皮肤弄回原来的样子,接着这些蛆虫又钻进了爷爷的胸口里,来到了爷爷的右肝里,吸食着右肝上的肝液,胀大之后,又回到了左肝的位置上,聚到一起。
没多久,这些蛆虫就不见了,留下来的东西,只有爷爷的整个左肝,给爷爷换肝的事,到这里也就宣告结束了。
白彩姑和边静子两个人一起动手,把病房彻底的清扫了一遍之后,边静子在爷爷的天灵盖上摸了一下,爷爷便从深睡中渐渐的苏醒,而边静子在爷爷没有完全醒来时,就进入了鬼魂卡里去了,她不想让爷爷看到自己,免得爷爷胡思乱想。
爷爷翻了个身子,还痛苦的哼了一声,又继续睡去了。
白彩姑却不敢去睡,他静静的坐在爷爷的床前,等着爷爷醒来。
自己刚刚帮爷爷把严重病变的肝脏换掉,爷爷会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觉,白彩姑不知道,白彩姑甚至担心爷爷醒来之后,有痛苦的感觉,那就坏事了。
总之白彩姑要等爷爷醒来,看他醒来之后是怎样的感觉,如果爷爷的感觉不好,白彩姑还是要做出适当的应对方法。
天很快就亮了,白先勇两兄弟也很快来了。看到白彩姑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一付整夜没有睡的样子,白先勇有些奇怪,觉得最近几天来,爷爷的身体一直表现不错,白彩姑为什么一整夜都没睡?
心里虽然诸多的不解,但白先勇还是不敢开口问白彩姑为什么,他只是劝白彩姑如果很累就去睡一觉,休息休息。
白彩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接近中午时分,爷爷才醒来了,爷爷一醒过来,白彩姑就着急的问他身上有没有不适感觉。
“没什么不适,就是觉得身上好像特别累。”爷爷有些无力的说道。
没什么不适就好,至于感觉到身上累,这倒是很正常,夜里白彩姑把爷爷的肝脏全都换走了,要不是边静子用了深眠的巫术控制了爷爷的知觉,爷爷还有可能会受更大的痛苦,也可能会觉得更累。
“那你饿不饿?”白彩姑又接着问爷爷。
爷爷一听,还真的感觉到饿了。
白先勇一听到老爷子说饿了,立即跑去医院对面的小食店里,卖来了一小碗面条,老爷子吃完面条之后,还是感觉饿,白先勇哥俩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白先勇又再次跑到小食店里买来了一碗面条,老爷子吃完了第二碗面条之后,才感觉空空的肚子里有了饱食的感觉。
得知老爷子一餐吃掉了两碗面条,曾院长很快就来了,给老爷子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正常之处。
老爷子看到曾院长做完检查了,一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曾院长和随着他一起来的几个人,立即就惊呆了:老爷子刚才这一翻身坐起来,动作有力而且流畅自如,那里像个生病的人?别说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甚至不像是一个老人,而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老爷子在床上坐起来时,旁边的白先勇也吓了一跳。这些天来,老爷子想起来时,总是让人帮上一把,现在老爷子竟然自己坐起来了,白先勇看了心里立即就捏了一把汗,但看到老爷子坐得又稳又有力,也就不出声了。
下午,曾院长的一个助手满腹猜疑的把一张片子送到了曾院长的手上,曾院长一看立即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这真是老爷子的片子吗?”
助手把手里的另一张片子递了过去:“开始我也以为给老爷子拍片子的人弄错了,所以特别另拍了一张,我全程跟在后面看着,结果还是一样。”
“真是奇迹了,我从医一辈子,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这老爷子,短短的几天时间,肝脏上的病灶怎么全都不见了呢?”曾院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言自语的说。
曾院长站了起来,和助手一起来到老爷子的病房,却只看到白先勇的弟弟独自一人在病房里。
“老爷子他人呢?”曾院长问白先勇的弟弟。
白先勇弟弟的话让曾院长惊得合不上嘴:“他们祖孙三人正在逛超市呢,老爷子说超市里的空调比病房里的好,还想再吹一下,让我先回来准备吃的。”
曾院长没有走,一直在病房里等到老爷子回来。
没多久,祖孙三人回来了,曾院长站在病房里远远的就看到,他走到病房门口和老爷子握手,嘴里说道:“回来了,累了吧?快快坐下休息一下。”
曾院长本来想说:“超市里好不好玩?”但一想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于是话到嘴边就改了。
没想到老爷子却乐呵呵的拉着曾院长的大手说道:“曾院长,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我的这个病,全靠有你才好得这么快,谢谢了,太谢谢了!”
听着老爷子的话,曾院长只觉得后背在一阵阵的冒汗,他还没弄清楚老爷子的病是什么一回事呢,老爷子却先谢起他来了,但曾院长又不知道怎样来解释才好。
有一点曾院长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老爷子的病好了,曾院长立即想起了不久前自己说过,老爷子只有三个月的活
第547章 勤务兵
这天中午,老爷子正想和两个儿子一起出去走走,一个身着将军服的人从外面走进病房里来了。大家抬头一看,不是罗共和还有谁?
罗共和的身后跟着一个长者,白彩姑一看立即就叫了起来:“奶奶!”
“孙子!”奶奶一看到白彩姑就走了来,抱住白彩姑的腰。
“老婆子,你怎么跑到京城来了?”老爷子一看到自己的老婆来了,立即高兴的走了过去,拉住老婆的手。
“罗将军来晴州公干,还专门到家里来看我,他说京城里的医生把你的病治好了,我不相信,他就把我带来了。一来是看你是不是真的好起来了,二来嘛,你若是真的好起来了,我们就在京城玩一玩,反正孙子给的钱还很多,现在不花,以后就没有机会花啰!”奶奶说到。
爷爷奶奶说了一阵子话之后,奶奶知道爷爷的病真的好了,就高高兴兴的出去玩去了,两个儿子,当然是侍奉在左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怎么事想要我去办的?”白彩姑和罗共和在医院的小广场里走,白彩姑笑着对罗共和说。
罗共和是个办事很有准则的人,他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把自己的奶奶带到京城来,白彩姑一眼就能看出他有事想让自己去办,现在的白彩姑,对罗共和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了。
罗共和也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宗信中你听说过吧?”
“宗司长?”
“对,边境保卫司司长,宗信中司长。”罗共和说到。
“宗信中司长怎么啦?”白彩姑问。
“他就住在这家医院里。”罗共和说道。
“他病了么?”白彩姑轻声的问道,他开始嗅到罗共和的来意了。
“和你爷爷一样的病,但他没有你爷爷病得那么的严重。”果不其然,罗共和说了。
“曾院长对宗司长的病怎么说?”白彩姑问罗共和说。
“曾院长怎么说我不在意,我只希望宗信中能和你爷爷一样,能快速的好过来。”罗共和说。
“我的爷爷也是曾院长治好的呀。”白彩姑笑说道。
罗共和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明白了,白彩姑不想把自己治好爷爷的病一事外传。
这倒也是很正常,但凡有些本事的人,又有几个愿意把自己的家底向外传呢?不说别的,要是有人知道白彩姑有这么一门本领,每天来烦白彩姑的人,就能把白彩姑累死,就别说白彩姑自己愿不愿意替别人治好病怎么的了。
偏偏这样的治病本领,彩姑又没有办法传授给别人,凡事都得亲力亲为,那白彩姑还能做自己的工作吗?
当下,两人可以说是心照不宣,罗共和对白彩姑说到:“走,我带你去见宗司长。”
白彩姑犹豫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和罗共和一起上楼去了。
上了楼,进入宗信中的病房,罗共和给两人作了介绍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告辞走了。
宗信中和平时一样,还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削瘦的脸上,露出一身的疲惫不堪。
看上去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大概是因为病了的缘故,宗信中看上去像一根细长竹竿,医院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像个大罩衫。
“我听罗共和说了,你最近又给部队弄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你和我说说,你想要什么东西?是加军衔还是弄个一官半职,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给你办到。”
“算了,我现在的环境很好,我很满足了。”白彩姑说。
宗信中笑了一下:“看来罗共和说的没错,你这个人,有大将之才,光是淡泊名利这一条,就够别人去学上一辈子了。”
“宗司长夸奖我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白彩姑说着,把话转到了宗信中的病情上。
“我现在这个病,目前还在保密阶段,除了我的老下属罗共和,谁也不知道,你也知道的,我的工作岗位,非常的重要,组织上要是知道我得了这样的病,一定会把我换下来的,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所以有关我的病,请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宗信中人很随和,但说到自己的病时,还是一脸的严肃。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从宗信中的眼睛里,能够看得到宗信中对工作的热爱和执着。
“你爷爷的病确诊了吗?他是不是真的全好了?”宗信中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白彩姑能让一个判了死亡的绝症病人重获新生,实在有些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医院方面还没有通知出院,不过这几天爷爷老是到外面去逛,一天到晚除了睡觉基本没见他在医院里出现。”白彩姑回答宗信中的话很巧妙,绝口不提爷爷的具体病情。
谁也不喜欢在医院里呆着,爷爷一天到晚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自然是病已经好了,病不好他怎么可能的有体力天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