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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恶人还需恶人磨,边静子若是连这点小玩意都治不了,那她还敢在爷身边混吗?这下你放心了吧?”身后传来了园联浩尤美的说话声和笑声,原来才女回到鬼魂卡里后,担心那布娃娃还会出来吓人,又拉着园联浩尤美出来看了一下,看到那布娃娃成了灰烬了,便和园联浩尤美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这两个家伙,搞什么名堂?”白彩姑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
“爷你别理她们,这些天闲得没事可做,她们就互相顶着嘴玩。”边静子笑说。
白彩姑差点笑出声来,哪有这样玩的?
“对了,静子,鬼魂卡里还有我的衣服吗?我的衣服刚才全被水淋湿了。”布娃娃的事解决了,白彩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没有,今天早上你已经全部拿去洗了,现在还晾在爷爷奶奶住的那个宾馆里呢。”边静子说到。
“这就麻烦了,刚才我的衣服全被水打湿了,我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吧?”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刚过,不知道这周围还有没有服装店开门,你先去洗澡,我出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还开门营业的成衣店,就可以帮你买一两套衣服回来。”边静子说到。
“算了,这是宗司长的家,随便出入不太好,床头柜里有一套男军装,我凑合着穿一下算了。”本来白彩姑已经不想穿宗少中穿过的军装,但现在不穿都不行了,自己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吧?
想到了宗信中,个子不但比自己矮一截,还是个小竹竿,自己穿他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了,白彩姑也只能把魔爪伸向宗少中的那一套衣服了。
边静子打开了床头柜,从柜子里把衣服拿了出来,一看立即就笑了:“爷,这是人家大姑娘穿过的衣服。”
“管她呢,穿完了就扔掉,她宗少中还敢找我要一套衣服不成?她若真的敢来,我给她十套。”白彩姑说着,拿起衣服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看到边静子正在房间里沉思,白彩姑问到:“你想怎么呢?”
“我在想,我们把那布娃娃毁了,还把宗信中的病治好了,那个对宗信中又是放布娃娃又是放病的人,一定呆不住,你说他会不会再到宗信中的家里来搞事?他若再来,极有可能直接要了宗信中的命。”边静子不无担心的说。
边静子的担心,还真的很有道理,白彩姑想了一下,问边静子有没有怎么办法让那放这些邪物的人害不了宗信中。
边静子点了点头,悄悄的打开门,和白彩姑走进宗信中家的客厅,右手在客厅中间的地板上摸了一下,地板上就多出了一个黄色的纸片,纸片上好像还有红笔写着的东西,客厅里光线暗,白彩姑看得不清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张符箓,能镇邪,那个放布娃娃又给宗信中身上放病的人不来做恶事还好,他要是敢来做恶事,定会被这符箓所伤。”边静子说完,又向宗信中的房间走去。
宗信中的房间门正紧闭着,边静子的手在门上横抹了一下,门立即无声的打开了。
两人无声的走进了宗信中的房间,来到宗信中的床前。
看到宗信中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边静子右手的食指放近了宗信中,从头顶到脚底,划了一下。白彩姑看到一条金色的东西慢慢的浸入了宗信中的身体里。
“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安心了,这些东西都是你身上的灵气,也是吉祥之物,能保住宗信中不被坏人所害,能破这些东西的人,天下还没有几个。”边静子一边说着,一边和白彩姑一起走出了宗信中的房间,回头把门关好,又回到了宗少中的房间。
边静子想回到鬼魂卡里去时,被白彩姑拉住了。
看到白彩姑的脸上一脸的兴奋,边静子笑了一下:“看你高兴成怎么样子,不就占着人家某个姑娘的床而已么?”
“问题是我在这姑娘的床上睡自己的女人。”白彩姑脸上更兴奋了。
“那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啊,若是哪一天你睡到这姑娘的被子里了,那你还不得高兴得流鼻血?”边静子一边解衣服一边笑说:“我看宗信中是想收你做女婿,不然不会让你睡他女儿的床,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白彩姑摇了摇头:“成镜英已经去世了,她现在虽然还在鬼魂卡里,但她一直想让我再娶一个妻子,她是担心我带不好她生下的四个儿子啊!我和她说了,我这一辈子,若要再结婚,我娶的一定是边静子。”
“那不行,我们还是这样比较好。”听了白彩姑的话,边静子的脸上有些暗淡:“你还是娶罗红莲吧,她和你有那么多世的夫妻之情,她能成为你最好最完美的妻子。”
“你是在担心R国人会来找我报复?”白彩姑看出了边静子的想法。
“R国的樱花五处被端之后,R国人没有一天不注意你,我现在虽然样子变了,但很多东西是不会变,我若做了你的妻子,别人很容易的就会想到我整容做了你的妻子,R国人是没法容忍这样的事情的,他们会永无休止的对你进行打击,那你的一辈子,就只能在血光之中度过了,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不会和你结成夫妻的。”边静子很认真的对白彩姑说。
“所以,你有时间还是多在罗红莲的身上下些功夫吧。”
看到白彩姑的脸上有些失落,边静子笑说道:“你放心吧,我做你的二夫人还是可以的,将来我死了,你可以把我放进你的棺材里一起下葬。”
“将来你死了,可以把棺材做大一些,一边是罗红莲,一边是边静子,你死了还有两美作伴,你连死都是美死的!”
“这主意好!”白彩姑乐了,一边往两人的身上盖被单,一边对着边静子动手动脚,嘴里还说到:“就怕到时候罗红莲有意见。”
“罗红莲能有怎么意见?你就是割她的肉来吃她都不会有意见,就别说你只是把一个死女人放到棺材里这种事了。”边静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头伸到白彩姑的嘴里,堵住白彩姑的嘴,她不想再说这事了。
第551章 不信邪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宗信中和白彩姑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上了一架往南飞的飞机。
中午过后,两人来到了南方的一座小城市,进入了一家军队医院。
两人虽然身上都穿着军装,但军装上的所有能证明身份的徽章全都拿掉了,宗信中还戴起了一付墨镜,所以倒也没有人认出他这个掌管着国家命运的军人来。
进入了一个不大的病房,一个女子迎了上来:“爸”女子还没开口脸上早已经是一脸的泪水了。
这女子白彩姑看到过照片,知道她是宗信中的女儿,宗少信病了,这个高大甜美的女子,自然就是宗少中了。
“你姐姐这几天怎么样了?”宗信中没有和小女儿多说,直接向病床边走去。
白彩姑也跟在宗信中的身后,向病床走去,他人还没有走近病床,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腐臭气味。
腐臭的气味是从床上的病人身上传出来的。
“姐姐已经昏迷三天了,不吃也不喝,靠着静滴营养液维持生命。”跟在宗信中身后的宗少中,声音哽咽的说到。
宗信中走到了女儿宗少信的病床前。
宗少信小脸灰白,一动也没动的仰躺在床上,人正处在昏迷之中,对宗信中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医生怎么说?”看了大女儿一阵子之后,宗信中回过头来,问小女儿。
“医生只是摇头,怎么也没有说,医院已经给了三次病危通知单了。”小女儿宗少中对父亲说到。
宗信中没有再说话,坐到大女儿床边的小凳子上,轻轻的拉住大女儿的手,过了半个钟头之后,才站了起来,强忍着泪水,对小女儿介绍身后的白彩姑:“少中,这是白彩姑白将军,从现在开始,照顾你姐姐的事,改由白彩姑将军负责,你只要从旁协助他就行了,白彩姑将军的任何安排,都如同爸爸的命令一样,你要不折不扣的执行。”
宗少中一听立即就急了,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后,问宗信中:“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照顾姐姐照顾得不好?”
“别问为什么,这是命令。”宗信中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声音不高,话语之间有一股慈祥与威严。
说完之后,宗信中向病房外面走去,他的工作很多很忙,不能在这里久呆,哪怕是女儿正在重病中也不行。
白彩姑和宗少中把宗信中送出医院的大门,看着宗信中上车。
宗信中走了,宗少中的一双美目看了白彩姑一眼,脸上浮起了一片寒冰:“你叫白彩姑是吧?你是不是需要向我解释一下,你的身上为什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原来宗少中的这套军衣,在一次演出中掉过一颗扣子,宗少中找不到那只扣子了,就用自己的一颗旧扣子钉了上去,那扣子比较旧了,和其它的扣子稍微有些不一样,另外衣服的领子下面有一条小裂缝,只是那裂缝很细小,白彩姑没有注意到这些,但细心的宗少中一看到白彩姑穿这身衣服时就感觉眼熟,很快她就看出这衣服是自己的。
不会吧?这个宗少中能看得出这是她的衣服?白彩姑有点不敢相信:“你确认这衣服是你的?”
“你敢说不是吗?”宗少中冷冷的说。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住在你家,没有换洗的衣服了,后来我在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这套衣服,就拿来穿上了,我这身上,从里到外,全都是从那小柜子里拿的。”既然被主人看出来了,想蒙混过关是走不通的,白彩姑只得老老实实的承认了,但他还是假装不知道这衣服是宗少中的,他担心宗少中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你是说你不但穿了我的衣服,昨晚还在我的床上睡觉?”宗少中怒目圆睁了。
白彩姑只能点了点头,他没说边静子昨晚也睡在宗少中的床上,两人还鸳鸯交颈了。
“你跟我来!”宗少中的美目狠狠的瞪了白彩姑一眼,对着白彩姑说了一句,说完就转身自顾先走了。
白彩姑也不知道宗少中让自己跟着她干什么,只得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走着。
宗少中不但人长得很甜美,个子还很高,有接近一米八的个子,比白彩姑还要高出一两公分,宗少中的身材还很秀气,白彩姑走在她的身后,一边走一边看着,觉得宗少中的身姿是一道最迷人的风景。
医院后面有一块小空地,宗少中走到这小空地上时,猛的一回头,此时的白彩姑正一边看着宗少中的腰肢一边胡思乱想的向前走,宗少中这猛的一停下一回头,白彩姑差一点就撞到了宗少中高高的胸口上。
宗少中一看白彩姑这行头,更是气得头顶冒烟了,她狠狠的瞪了白彩姑一眼之后,冷冷的说到:“你别以为我是一个文艺兵你就可以随意欺负,告诉你吧,我两年前就是跆拳道三段了,你最好自己打自己一百个大嘴巴,万一我一高兴,也许就会放过你,不再找你的麻烦。”
白彩姑心里一惊,原来这个宗少中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是想人不知鬼不觉的爆打自己一顿!
这个宗少中,想法也未免太可笑了,我白彩姑是别人随便能打的吗?
但看着宗少中的样子,不像是吹牛,她就算没有跆拳道黑带三段,应该也差不多。
对跆拳道之类的东西,白彩姑没有兴趣去了解,这手上打人的功夫,也是倒数中的极品,更不会是宗少中的对手。
白彩姑悄悄的把手伸到衣袋里,抓住那个臭饭花小木瓶,轻轻的倒了一下,脑子里意念涌动,一小抓蛆虫立即被倒到了他的手心里。
这种蛆虫很小,和路边的那些蒲公英的种子有得一比,又是透明得如同玻璃一样,不小心看根本看不到,白彩姑还为这种蛆虫起了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做玻璃虫。
白彩姑从衣袋里把手拿了出来,把手心里的玻璃虫向宗少中的身上撒去。
只有很少的玻璃虫落到了宗少中的身上,大多数的玻璃虫,都掉到地上的草地里去了。不过这也没事,不到五分钟那些掉到草地里的玻璃虫就会死掉,不会伤到无辜的人。
“你在干什么?”看到白彩姑乱挥手,自己的身上好像还凉了一下,像是有怎么东西从衣服没挡住的地方向身上钻,宗少中心里吃了一惊,她低头一看时,又没看到任何的东西,便问了白彩姑一句。
问完之后,宗少中的心里忽然又升起了一股怒意:自己明明想把这个混蛋叫到这里来爆打一顿的,为什么还没开打就忽然胆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