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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水信广所问的这个问题,白彩姑觉得连小孩子都能回答。
只是水信广问得这么的认真,白彩姑又不好意思去扫他的兴,只得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回答说:“这个我还真的说不清楚。”
水信广本来还想问白彩姑信不信自己的梦,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他改问白彩姑:“那你今晚能不能在我家住上一晚?”
这个白彩姑倒是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推辞,毕竟人家水信广说过,要把这把刀送给自己。
“这合适吗?会不会扰乱了你们夫妻两的生活?”白彩姑点了点头之后,客气的对着水信广说到。
“不会不会,你是贵客,怎么会打扰我们家的生活呢?不会的。”水信广看到白彩姑答应在自己家里住下了,立即一脸兴奋的回答说。
“但你家的这把刀,看上去价钱不菲,该多少钱,我还是应该给你们付上才对。”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钱包拿了出来,要掏钱给水信广。
水信广立即伸出了双手,把白彩姑的双手压了下去:“鲜花送美女,宝刀赠英雄,你是我们家的贵客,你能在我家里住上一晚,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家的这把小刀,不值钱,不值得我们拿来说”
看到水信广真的不愿意收钱,白彩姑只好把钱包收了回去。
水信广又在家里翻找了一阵,终于翻出了一个木头做成的刀鞘,把杀狗刀插到刀鞘里。
刀鞘上有系绳,水信广帮着白彩姑把杀狗刀系到身后。
白彩姑看了看那木刀鞘,一眼就看出不是杀狗刀的原配刀鞘,这个刀鞘显然是水信广自己做出来的。
“这个杀狗刀,你是用来杀狗卖肉的吗?”白彩姑看了一下杀狗刀,发现上面是没有磨过的痕迹,心里有些奇怪,便问水信广说到。
“这刀,只是用来杀狗的,狗肉的身上带有骨头,这刀太轻了,砍不动狗骨头,所以卖狗肉不用它,我还有别的刀具。”水信广说着。
水信广的妻子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子的猪肉,看样子有两三斤之多。
“把家里的餐具全部清洗一下,尽量把狗肉的气味洗去,免得白大哥吃了不习惯。”水信广对回到家里来的妻子说到。
白彩姑连忙摇了摇头,还对着水信广的妻子摇了摇手:“没事,我不忌狗肉,无论怎么东西,只要能吃饱就行了。”
听到白彩姑说不忌狗肉,水信广立即就对着白彩姑竖起了大拇指。
家里有现成的炒花生,水信广弄了一小碟,放到一张陈旧的小木桌子上,和白彩姑一起坐下喝酒。
白彩姑从来都是不沾酒的,这次情况有些特殊,就让水信广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的啤酒,和水信广一起喝了起来。
水信广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喝起酒来却像喝水一样,小杯子里的酒,逢倒必满,逢喝必干,喝了之后,面不改色人不改音,就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冷开水一样。
水信广的妻子很快就炒好了一大盘的猪肉,端上桌来,又到自己家的菜园子里,弄回了不少的青菜,炒了两碟,也端到桌子上。
做完了这些事之后,水信广的妻子才坐到了桌子边,和丈夫还有白彩姑一起吃起晚饭来。
一边吃一边聊,这餐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钟才吃完。
水信广夫妇习惯了早睡,十点钟刚过,他就和妻子进左侧房里去睡觉去了。
白彩姑被水信广安置在右侧房里睡。
时间还太早,白彩姑虽然睡到了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人有些模模糊糊的
快到十二点时,白彩姑忽然听到左侧房和右侧房之间的厅房里,好像有动响。
刚开始,白彩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相信水信广的家里会有鬼魂弄出声音来。但过了一阵之后,动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白彩姑才不再认为自己听错了。
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白彩姑也不穿鞋子,悄无声息的向门口走去。
在门边听了一下,白彩姑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声音好像是水信广发出来的,白彩姑听得不太清楚。
右侧房的大铁门刚装不久,样子很新很好,白彩姑悄悄的把铁门打开时,声音立即就变得大起来了。
现在白彩姑听清了,厅房里的确有水信广发出来的声音,但却是黑黑的没有开灯。
这就奇怪了,水信广不是早早的就去睡了吗?现在怎么会到厅房里来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声音来?
悄无声息的把门口打开得更宽了一些,白彩姑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出去,走到了厅房中。
进入厅房,白彩姑双眼在厅房里扫了一下,立即就大吃了一惊:在厅房的正中间,有一股月光刚好从厅房门上的窗口里照射进来,迷迷蒙蒙的十分暗淡,但白彩姑却能清楚的看到,在厅房的正中间,水信广和她的妻子,正光着身子,平排的伏睡在地上,两人的后腰上,赫然的坐着一个白色的大虎!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白彩姑伸出双手揉了一下双眼之后再看,依然能看到那白色的老虎,坐在水信广的后腰上,白虎的两只前脚,踩在睡在一边的水信广老婆后腰上。
水信广的老婆,看上去已经精疲力尽不能动弹了,只有水信广的两只手和两只脚,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厅房的地面,发出“啪啪”的轻响声。
看样子,水信广的力气也不大了,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里是大马镇,哪里来的老虎?白彩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水信广夫妇两人身上的白色老虎,又看着白色老虎身下的水信广夫妇。
水信广夫妇白彩姑倒是没有看出怎么东西来,那白色的老虎,白彩姑很快就看出一些眉目来了:昨天夜里,自己在状元山状元洞里看到的,不正是这个老虎么?
白彩姑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昨天夜里自己看到的不是白色的老虎,而是斑斓猛虎,眼前的这一只白色大虎,只是样子和昨天看到的那一只斑斓猛虎太像了。
毕竟和那些鬼鬼怪怪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那个坐在水信广夫妇身上的白色老虎,只是一只鬼魂,而被白色老虎坐在身上的,也不是真正的水信广夫妇,而是水信广夫妇的鬼魂
白彩姑想了想,正想把身上的杀狗刀拔出来时,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团白光闪了一下,向白色老虎飞了过去!
白色的光团,又快又狠的冲到了那只白色老虎的身上,把白色老虎从水信广的身上撞开,飞到了厅房的墙壁上。
被撞到墙上的白色大老虎,大嘴撕裂一样的张开,舌头从虎嘴里伸了出来,像是在哀鸣,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它全身抽搐了一阵,身影慢慢的在厅房里散开去,如同从开水锅里冒出来的水汽团一样,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影子。
再一看已经竖立在面前的那一团白色影子时,白彩姑看到了白玉石羊的身影。
水信广夫妇的鬼魂,从地上缓缓的升高了起来,依然那样伏趴着,在离开地面近两尺高之后,向左侧房缓缓的飞去,最后消失在左侧房的房门口前面。
厅房里,变得寂静了起来,白玉石羊在寂静中向白彩姑走了过来。
还没走到白彩姑的身边,白玉石羊的两只前脚就抬了起来,眨眼之间,白彩姑就看到了白玉石羊变成了一个清秀而且白静的女子,向自己走了过来。
第934章 狗肉刀变色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身的红色小衣小裙,十分的俏丽。
来者是灵羊。
灵羊走到白彩姑的面前,双手抓住白彩姑的一只手臂,连续摇了几下。
白彩姑的双眼猛的一睁,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鬼王,别睡了,我们上状元山去吧!若等到天亮水信广醒来,我们就走不了啦,至少三四天内走不了。”灵羊说。
为怎么会走不了?灵羊没有说,白彩姑也没有问。
白彩姑知道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个梦,不是假的。
既然不是假的,那厅房里的水信广夫妇鬼魂回到身上之后,他们两人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灵羊说天亮之后白彩姑走不了,倒也是事实。
白彩姑下床,和灵羊一起走向门口,却发现门口是关着的,心里不禁有些不解,嘴里问灵羊:“刚才我明明看到这门口是开过了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关上了?”
“那是在梦里,刚才你的人并没有离开床铺,只是你的鬼魂到了厅房里而已。”灵羊走到白彩姑的身边,嘴里回答说到。
原来是这样,白彩姑打开了房间门,走出了侧房。
进入到厅房时,白彩姑还特意向厅房的中间看了一眼。
厅房中间空荡荡的,怎么东西也没有。
悄悄的走出水信广的家,白彩姑向状元山上走去。
灵羊走在白彩姑的身边,还伸出双手,轻拉着白彩姑的一只手臂。
“刚才那白色的老虎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它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白彩姑一边走一边问灵羊。
灵羊点了点头:“那虎,的确是和状元山上的老虎有些相似,只是那是白虎星,不是状元山上的风水老虎。”
“白虎星?”白彩姑听着,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很多年以前,自己就被说成白虎星转世,受了不少的委曲,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白虎星。
灵羊说:“这水信广的祖上,不知道怎么地方惹坏了家里的风水,把白虎星这么大的灾星招到家里来了。还算他们水家运气好,遇上鬼王你,不然的话,水家到了水信广这一代,肯定是要断绝了香火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了水信广送的杀狗刀,就从身上抽出杀狗刀来。
灵羊一看到白彩姑把杀狗刀拔出来,立即就后退了两步,不敢近前了。
“怎么啦?这刀很吓人吗?”白彩姑问灵羊。
“鬼王你真有眼光,这刀是风水先生开山捉龙的神物,我若不是跟着你,看到这样的东西,早就吓得跑到十里开外去了。”灵羊说着,嘴唇有些哆嗦。
“开山捉龙?什么是开山捉龙?”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一脑子的糊糊。
“有些地方,山水龙脉会像风一样的飘动,风水先生很难找出风水宝地的所在地。于是很多的风水先生就弄出了一些特别制作的法器,这些法器,十分的锋利,埋在地下,会自己移动,把地下的龙脉龙气,赶到同一个地方,让龙脉和龙气相聚,再找有福气的人家,在龙脉和龙气相聚的地方葬下先祖,便能飞黄腾达,振业兴家。”灵羊说着,影子还是没敢走到白彩姑的身边。
白彩姑听着灵羊的话,有些似懂非懂,他低下头看着那杀狗刀时,却发现那杀狗刀整个变样了。
傍晚时,白彩姑明明看到这杀狗刀的刀刃上,泛着白色的银光,但现在这杀狗刀全都变了,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和刀柄头上的那块红色玉石有些相似。
“这刀怎么和傍晚的时候颜色不一样了?”白彩姑吃惊的自言自语。
灵羊嘴唇动了一下,轻声的说道:“这东西,刚刚殊杀了白虎星,刀上被白虎星之血浸渍,自然就变成了红色了。现在这把杀狗刀和先前的杀狗刀比起来,威力起码增加了十倍。”
白彩姑一听,吓了一大跳:“那白虎星,有这么大的威力?”
灵羊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估计是这刀的主人,原来驱赶了不少的龙脉,所以才引来了杀身之祸,死在了水信广的家里。”
听了灵羊的话,白彩姑忽然想起亚红说过,有一个风水先生来到了大马镇,发现了状元山的秘密,难道这把杀狗刀,是那位风水先生遗留下来的?
想想之后,白彩姑觉得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对了,刚才你说那白虎星是被这杀狗刀所杀?”白彩姑心里不解:“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
“水信广家的白虎星,本领和我基本相当,我的能力,也就只能把它踢到一边,真正把白虎星殊杀的,是杀狗刀。”灵羊说:“这把杀狗刀,能杀死风水龙气于无形,我把那白虎星踢到墙上去时,它就自动出击了,快到人眼看不见,所以你是不会知道的。”
这也太邪门了吧?
“对了,刚才我在梦里,看到那白虎星坐在水信广夫妇的腰背上,那又是怎么回事?”白彩姑又问灵羊。
“那叫白虎星坐腰,是大难之兆,一般人犯了,会全家死绝。”灵羊说着,微微吸了一口气:“留下这把杀狗刀之人,还真是一个奇材,知道自己死后,水家必受风水之害,于是交待水家,世代以杀狗为生。”
“万秽狗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