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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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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符跟你们的血脉相连,认主人,无需香无需烛,除非你自己解咒,那么它就会一直跟着你。付强强调说,右手的招雷符相对比较特殊,因为它是带有攻击性的,所以它绝对不能乱用,非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对着空气乱劈,惹到小的到也算了,遇到些好事的,见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来,那你们就真的玩大发了。
付强说,左手中指上的小针孔,因为伤口小于是很快就会没感觉,但是如果有鬼怪近身,它就会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你就要当心了,因为这不但表示着你身边有鬼,还表示这鬼就是奔着你来的。
见我们都听懂了,付强点点头,让我们破指滴血。在符咒上点上了血,付强说,九凤君这个没有咒文,烧掉符咒化水喝下即可生效。招雷咒稍微麻烦一点,在准备打鬼之前,需要先念一小段,然后捏指决开打,等到手指松开,咒就停了下来,再用的时候再念。于是付强把那段咒文写了下来:
“雷符在手将听令,退鬼!回身!降煞!近我三尺急雷落,亡魂绕行!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付强说,要记得,念完才能打,只能打鬼不能打人。
彩姐指着那符咒上画了圆圈的地方问司徒,这些为什么要画圈啊,司徒说,符咒上敕令下面延长出去的两条线,一个叫天柱,一个叫地柱,那些小圆圈表示风火轮,而道符咒文中往往有急急如律令这样的喊法,所谓急急,就是刻不容缓不可更改的意思。符咒上的这些东西,表示“通天达地,十万火急”。
随后我们各自把符咒烧掉饮水,我是指两张符咒分开烧分开化水。接着胡宗仁走到那个冲着他呲牙咧嘴的女鬼身边,抬起右手念了付强教过的咒文,然后捏起指决,一个巴掌打在了那个女鬼的脸上,我们只看见一种类似电光的感觉,并不十分明显,眨眼即过,那女鬼就好像爆炸后的鞭炮一样变成一团看似烟雾却不是烟雾的东西,然后散去,房间里回荡着一种那个女鬼发出的好像是痛苦的惨叫、也带着阴险的笑意般的声音,略微有点回声,然后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胡宗仁骂咧咧的说,妈的,刚喝了符水左手中指就阵痛,果然是冲着我来的,正好给我试试雷符。他转头问付强,现在那女鬼是不是被打灭了?付强说,你想得美啊,只是让它疼了逃跑了而已。于是胡宗仁笑嘻嘻的对我说,你看,还是知道疼啊,哈哈。刚刚把我弄得这么难受,还因此把事情越高越复杂,不过现在倒也好,起码下次它要出现的时候我们能够知道,也能照准机会给它一顿好打了。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问付强,要是它发火了,跟我对打怎么办,我不能打来打去就只这么一招吧?付强说,这个招雷符,主要是你们用来防身的,不是要你们去惹它的,你只需要做到当它出现的时候,你即便是全身无法动弹,也要想办法救出你的右手来,打它一下它就会逃走,多少也是在给自己争取一些时间。胡宗仁于是笑嘻嘻的说,这玩意好用倒是好用,就是太麻烦了,回回都得先念那么一段,不过这样也好,否则那些普通人拿在手里为非作歹,虽然伤害不了人,但是欺负那些可怜的小鬼魂就不好了。胡宗仁说,咱们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管怎么说,都算是学了个管用的新招。
付强冷笑一声说,欢喜什么,日子还长着呢。能活到1月15号再说吧!


'正文 36。双子'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大多数时间都聚在付强租住的房子里。一边听他跟我们解释七星阵法,一边商议对策。那几天时间,让我对付强的尊敬更深了一层。作为一个道士来说,付强所拥有的知识是我认识的很多道人所不能及的,唯一能够和他比肩的,就只有司徒师傅了。而在很多情况下,由于门派的差别,认知和了解上也有所不同,我甚至觉得司徒尽管博学,但是在道法的使用上,比起付强来还略逊一筹。那几天,我们遭遇了几次红衣女鬼的突然袭击,大部分都发生在深夜,胡宗仁遭遇的次数最多,我也遇到两次。付强所教授的雷咒很管用,尽管我们没有办法伤害那个女鬼,但是我们也能将它打跑,让它暂时也不能伤害我们。司徒、付韵妮和彩姐则都没事,因为他们三个在当初送鬼的时候没有睁眼过。
好在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渐渐大家的恐惧也就降低了,胡宗仁因为先前被弄得喘不过气,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衡的。于是这个变态的男人又开始回复了先前的那种嚣张态度。在事发第三天的晚上,我们大家都没有回去司徒家里,而是在付强的房间里轮流休息,到了胡宗仁和我守夜的时候,女鬼再度在他上厕所的时候出现,我只远远听见胡宗仁站在厕所门口破口大骂:“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突然出现啊?尿都给我吓回去了!”我赶紧冲出去看,发现胡宗仁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捏着指决,他气急败坏的冲着门口那个想要对着她扑过去,喉咙里“呃。。。呃。。。”的女鬼,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那个女鬼依旧骤然消失掉。留下胡宗仁在那里惊魂未定。我看他的牛仔裤上还沾了自己的尿,于是就嘲笑他说,你是不是羊水破了,怎么裤子都打湿了,他说,破你个头啊,那玩意突然冒出来,闪了劲,洒了。然后胡宗仁告诉我,等到1月15号一过,他第一件事就是要让这女鬼彻底完蛋。
我没有说话,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因为我潜意识里,始终觉得付强其实是有能力直接送走这个鬼魂的,我甚至有些怀疑他此刻让这个女鬼留下来,是别有用意。好几次我都想要开口问,但是我也想过,如果此时我来质问这些事情,会造成我们内部的矛盾,于是心想着反正暂时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就先得过且过吧。
1月11日那天,我的心情出奇的烦躁。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被宣判了死刑日期的人,随着那个日子的即将到来,而开始莫名的不安和心烦意乱。司徒看我情绪不佳,说话带刺又火爆,于是把付强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阵,然后对我说,为了不让我们分心,他和付强都觉得暂时应该把事不关己的人先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司徒问我家里还有什么可靠的亲戚没有?我说亲戚到是很多但是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关上防盗门可不能算作是保护人的一种方式。我指的是,在我们遇到这些事情的前提下。于是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暂时把彩姐送去黄婆婆家里最好,一来黄婆婆虽然和我这次的事情有很深的关联,但是她终究是佛门高人,而且本身在市井间行事低调,也懂得退灾退邪,加上她是个孤独老人,彩姐也见过不少次,不算不认识。虽然吉老太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是夏老先生毕竟跟她在一起,而且夏老先生本身是刹无道的退行高人,在我这件事情上,也算是打着擦边球提供过一些帮助,他们在重庆城原本也是寄宿在亲戚家里,所以我告诉司徒,等我给黄婆婆打个电话,然后下午抽时间你亲自送小彩过去吧。
司徒点点头,我想他也认同我对这事的看法。付强虽是高人但是行事多少有些另类,放眼望去,我能够完全相信的人也只有司徒了。于是我给黄婆婆打了电话,告诉她彩姐将要在她那小住一段日子,每天咱们保持电话联系。黄婆婆却告诉我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黄婆婆跟我说,自从上次我打了电话给她,询问付韵妮的母亲的事情后,她察觉到这件事情扯得优点远,于是有些担心我。于是在几天前的时候,她曾经带着我的八字走了一次阴,想要看看我未来一年后的情况。我记得我曾经说过,黄婆婆是我遇见过的走阴最厉害的一个老太婆,但是因为岁数大了,渐渐开始看不到今后了。或者说是,看未来看运势有些偏差有些不准。但是看往昔还是非常精准,准到可以看到你家的哪个柜子里放了多少钱,以及家里供奉的菩萨朝向在哪边。她之所以要看我的一年后,是想要看看那时候我在干什么,因为如果这次我是凶多吉少的话,自然也就没了一年后的事情。谁知道黄婆婆刚一下去,就看到我的元神身边蹲着两个赤身**,头大身子小的小阴人。
我一听就惊了,心想自己哪那么倒霉啊,不久前才刚刚送走了裂头女阴人,怎么这时候又来了,一来还来两个。黄婆婆告诉我,从样子上看,那应当是两个小孩子,虽说是小孩子,但是却长了牙齿而且牙齿还是尖利的那种。两个小鬼长得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一个阴人的两个分身还是两个阴人。她还告诉我,当时没敢多看,两个小孩也对着她呲牙咧嘴面目凶狠,好像不让她靠近一样,她没有办法就没能继续看下去。我问黄婆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马上打电话给我?黄婆婆说,因为她看到的那两个小孩只是守在我的元神边上,并没有去攻击或是破坏,她担心如果因为自己的怀疑而误判的话,一来会让我分心,二来会因此伤害无辜。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很理解当时她的做法。黄婆婆和我之间一直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感在,她似乎是拿我当她的孩子,因为她自己没有孩子。而我也拿她当作一个一生敬重的前辈长者,且不论她究竟在这么多年以来,帮助过我多少,单单是她对我的那份关怀,我就非常感激。
黄婆婆跟我说,让我放心把彩姐送过去,她在那会保证彩姐的安全。然后关于我的元神身边的那两个小孩子,她也告诉我她会找机会继续帮我看的。挂上电话以后,我把这事跟彩姐说了。虽然彩姐很不愿意,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告诉她,就几天时间,我不会有事的。于是彩姐再三叮嘱我每天必须给她打电话报平安,午饭以后,司徒才送她先去司徒家里拿自己的东西,然后再去了黄婆婆家里。
彩姐走后,我却有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我是个求生**很强的人,即便是掌握了大部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自己处境十分危险,但是对于魏成刚口中所说的要我的命,我还是表示怀疑的。付强告诉我,现在的魏成刚,肯定知道了自己叛逃的事情,而且以他如此精明的一个生意人,他也一定不止只找了付强这么一个师傅,他的身后应当还有一群监控操办这件事的玄门人士,只不过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和存在罢了。付强还告诉我,他现在觉得最有可能的一个人,就是当初把我的事情告诉给付强,以及在茶楼被我和胡宗仁海扁的那个夏师傅。付强说,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飞扬跋扈的,自持自己在刹无道德高望重,辈分也高,而且做事情不择手段,这么多年一来,川渝云贵鄂地区很多莫名其妙的案子都是他和他的同伙干下的,付强虽然对此心中还是比较不爽,但是自己却没什么理由来加以遏制。因为付强自己本身也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付强说,当初自己在设立七星阵的时候,给自己留了一线,并没有把七星阵的全部所指如实告诉魏成刚,因为自己本身在受到要挟的情况下办事,以付强的为人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只不过没有想到魏成刚会对一个婴儿下手,1月15号的那场日食,按照魏成刚和起初付强的逻辑,不但是我的死期,还是那个婴儿被嗜血的日子。
胡宗仁看我因为彩姐的离开有些许失落,于是在我们等司徒回来的期间他一直在想办法调节屋子里的气氛,付强则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坐在阳台上默默思考,并要我们不要打扰他。胡宗仁笑着对我说,现在彩姐走了,今天起晚饭就成问题了。因为这段日子以来,一直都是彩姐在买菜做饭,她是生面孔,外面没多少人认识她。所以她这一走,吃饭倒也真成了个问题,胡宗仁笑嘻嘻的说,不过还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外卖的东西,饿不死人的。付韵妮在一旁冷笑一声说,你们难道自己动手做饭不行吗?胡宗仁对付韵妮说,你真应该学学人家彩姐的样子,贤惠懂事,里里外外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哪像你啊,成天疯疯癫癫又泼辣,跟山上跑下来的猴子一样。付韵妮狠狠一巴掌拍在胡宗仁的背心上说,你光知道嘴巴说,做饭这种事我又不是做不来,你要是不想吃外卖大不了我来做饭就行了撒!胡宗仁说那好啊,从今天开始做饭的事情就包给你了。付韵妮转头对我说,今天晚上吃什么,趁司徒师傅没回来,我先到下面市场去买菜。胡宗仁抢着说,弄个冰棍炒腊肉吧!
付韵妮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原来胡宗仁依旧在没正经的跟她胡闹。于是又是一阵日妈道娘的乱骂乱打,胡宗仁虽然嘴巴上唉哟唉哟的叫唤,但我感觉他心里爽得很。于是我对他们俩说,你们俩现在到底什么关系啊,竟然公然在我面前**。胡宗仁一笑,然后看着付韵妮。付韵妮则被我这么突然的一问,好像没有准备好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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