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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叩门,得到允许,林睿晨才推开门进去,她发现他的办公室现在是一片狼藉,地上凌乱地散落着一叠疑是合约的纸张,还有一些办公用品,像是被一道儿从办公桌上拂下来的。而付柏轩的桌上她为他倒的黑咖啡,显然已经系数被他身上的衣服吸收了,他浅灰色的衬衣胸前一片褐色的污渍。
付柏轩一脸阴蛰的站在办公桌后面,怒意勃发,林睿晨从没有看到过情绪如此失控的付柏轩,想来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总裁,钥匙。”
听到熟悉的声音,付柏轩抬起眼眸,深深地看向她的眼睛里,带着深沉的痛楚,绝望的气息将他整个人包围着。
林睿晨有一刻的错觉,这时的付柏轩,似乎有向她说些什么的准备。
林睿晨错开视线,心中某处的弦似乎被轻轻地拨动,她屏息,重复道:“总裁,钥匙。”
付柏轩才如梦初醒般,交给她一串钥匙。
付柏轩的房子处在B市中心中的中心那块寸土寸金的地段,离公司并不远,开车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林睿晨开着他的卡宴,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车场。她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付柏轩的专属车位,这里,她不是第一次来。
说起来她是总裁助理,其实她感觉付柏轩基本是花高薪请她做生活助理。起初,她以为这是付柏轩对她的羞辱,可是看他对于她的工作要求绝没有超出范围的无理要求也没有毫无原则的包庇,林睿晨消除了这个想法。
第一次,他让她安排钟点工帮他清洁,林睿晨着实很别扭,可是,想着高额的薪资,想着她拿这份高薪所必须承担的责任,她忍了。有一必有二,有二皆有三,次数多了,林睿晨摆正了心态,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更何况这是一份高薪而又轻松的工作,她拿着薪资,必须要将分内的事的做好,这是不变的真理。
“叮……”电梯到了顶层,林睿晨迈出奢华得让她咋舌的电梯,来到这一楼层的唯一一户的大门。一梯一户,这小区的私密性着实好。
打开大门,林睿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心中莫名涌动的情愫。
大面积的天蓝色,米白色和金色充斥着着整个房间。扇形窗户,圆拱门,这里的每一个小细节都透出浓浓的地中海风情。这套房子与这个小区宣扬的奢华概念毫无共通的理念,着实让林睿晨有些诧异。
第一次来,她的心情是震撼的,某些年代久远的记忆突兀地在她脑海里闪现。她承认,大学时代她非常迷恋地中海风格的室内装修,还曾扬言将来的家要如何如何从细枝末节处表现她钟爱的地中海风情。为此,付柏轩还特地带她去看了一位名家的设计展,且那一次让她大受启发,居然就让她无师自通地憋出了一份设计图来。
而付柏轩家的装修,几乎与她当初的设计如出一辙,其中代表着什么含义,林睿晨虽心里滋味杂陈,但她选择不去理会。付柏轩没有任何表示,她何必多此一举?
打开衣柜,依然是赏心悦目的感觉。衬衫,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分别以颜色由浅至深排列着,且每一件都熨得笔挺,没有一丝褶皱。
而西服则是在另一排的柜子里,整套地被放在专用的衣袋里,依次排开。
林睿晨动作迅速地取出一件白色衬衣,一套黑色西服,外加一条斜纹的领带,一身装束,简洁但不简单。他衣柜里的衣服哪一件不是纯手工打造,出自名家之手?
正要离开时,书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书房就在他卧室的隔壁,许是为了办公方便,两件房间是相连着的,中间只隔着一道门。
而此时中间的门开着,电话铃声很清晰地传入林睿晨的耳里,林睿晨手上的动作不停,她没忘记这是付柏轩的家,他的电话响,关她什么事?
由于电话没人接起,“滴……”的一声,自动答录器自主开启。
“喂……粑粑,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看我?我好想你。”一个软软糯糯的童声传入林睿晨的耳里,她浑身一震,脑袋有短暂的空白。
粑粑?这是付柏轩的家,他的电话,不出意外,电话那头的人喊的就是他?
付柏轩有儿子了?他结婚了?林睿晨脑中迅速闪出这两个念头,手指止不住微微颤抖。
片刻后,她在心里暗笑自己天真,三年了,什么不可能发生,就算付柏轩已经跟某个不知名的美女结婚生子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话是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恨着,还嚷嚷着让他离得自己远远的。一旦知道他有可能结了婚,还有个儿子,林睿晨自诩已经掀不起波澜的心,还是不争气地剧烈翻腾了起来。
刻骨铭心的初恋,没留下只字片语就杳无音讯,再回来时,他已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任谁,摊上这事儿心里也不会好受。
再回到公司时,林睿晨已经整理好了心情,既然她已经决定了忘掉过去的事情,那付柏轩的私生活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把衣物交给付柏轩时,林睿晨看到付柏轩的眼波里有什么在流动,好吧,算她手贱,给他配的是,她曾经最喜欢他穿戴的装束。
“睿睿……”付柏轩站起身,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突然,像是电影里慢放镜头,付柏轩竟然毫无征兆地向她的方向栽倒过来,林睿晨下意识地伸出双臂将他托起来,避免他直接摔在地上。肌肤接触间,她感到了他身上灼人的高温。
她伸手向他的额头探去,那里温度高的吓人。不出意外,付柏轩应该是发高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请不要再沉默了。
8chapter 7 乱了
发着烧的付柏轩,脸上褪去了平日的冷漠强硬,脸色苍白略显脆弱,他白净的脸上因为高温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干净而美好,此时的他有着另一种惊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林睿晨在病床前守着,看到这样的付柏轩,有瞬间的愣怔,一只手居然鬼使神差地朝他的脸抚了上去,只有一秒,当真实的触感从手心处传来,她像是被他脸上的高温烫到,猝不及防地收回自己的手。
她想她自己真是着了魔。
其实,面对众多的同事,她也不想自己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再落人话柄,可,奈何付柏轩的手一直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怎么掰都弄不开。她无奈,在众人光怪陆离的目光下,她留了下来。
半夜,烧退了,付柏轩缓缓醒来,睁开双眼,他的头还有点晕,一下子没太搞清状态,他,这是在医院?
他撑起身,坐起来,一手抚着额头。感到自己一只手正与另一只手十指交握着,那触感熟悉得令他贪婪想要长久地占。有。垂眸,他看到林睿晨睡得毫无防备的脸,窗外淡淡的月光由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付柏轩就着这微弱的光线,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脸。
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付柏轩伸出手,轻柔地抚上她如上好绸缎般的发丝,手指在发见轻轻滑过。
他的动作将伏在病床前浅寐的人惊醒,林睿晨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付柏轩倏的收回手。
“总裁,你醒了。”即使意识还不那样清晰,她也不忘记划清两人的关系,至于刚才的一时失控,她归结于她的空窗期太久,眼前的美色太诱人,一时的手贱。
付柏轩的眸中闪过一丝隐痛,嗓音带着沙哑:“睿睿,你一定要跟我这么生分?”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林睿晨直觉今晚也许他们可以挑明许多事情。
林睿晨笑一笑,嘴角微勾,冷眼看着这个此刻脸上满是情深的男人。
“付柏轩,你到底想要什么?”
“睿睿……”他猛地抓住她,将她纳入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血液里,他用祈求的语气说:“回到我身边。”
一句话却让林睿晨只觉得胃里不断的翻腾,喉间有欲呕的冲动。
她极力压抑住这种感觉,冷笑道:“付柏轩,你居然说得出口。”她顿了顿,突然大笑道:“付柏轩,你就觉得我这么贱?三年前你一句话不留的离开,我就该守身如玉地站在原地,巴巴儿等你回来?”
“你觉得我还是当初那个我,你随便勾勾手指我就会乖乖地回到你身边?”
她一边大笑一边说,仿佛要把三年来压抑在心中的不甘系数发泄出来。
他曾是她唯一的信仰,全部身心的付出,幸福的源泉。却在她最狼狈,最孤苦无依的时候,决然离开,让她惨淡的人生陷入更加无望的黑洞。
曾有一刻,她恨他入骨,因为曾有多爱,就有多恨。
“睿睿……对不起!”有温热的液体滴进林睿晨的颈脖,滚烫着灼烧她冰冷的心脏。
“付柏轩,算了吧,不要再假惺惺了。你儿子都能叫你爸爸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冷漠,她不会再那样傻,全心全意地付出所有的真心,到头来却发现那人毫不犹豫地弃之敝屣。
这样的伤害一次就够了,她绝不容许自己错第二次。
此时,林睿晨能感觉到环在她身上的手臂瞬间僵硬,力度也霎时变大,仿佛极力要抓住什么,他们僵持着,到最后还是男人败下阵来,付柏轩双臂无力地滑落下来。
“你知道了?”付柏轩垂首,浑身笼罩在绝望里面,挣扎了良久,他确定他无法放手,他决心为她孤注一掷,抛开一切,却发现那人早已对此不屑一顾。
“所以,收回你的深情款款,少来恶心我。”说完,林睿晨已经抓起包往外走,她觉得她再不离开,会真的吐出来。
谁知,手臂却再次被大力的拉住,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林睿晨的手腕疼得就快要断掉。
“放手,付柏轩!放开你的脏手。”
“睿睿,那谁让你不恶心?关逸洋?嗯?”他的样子变得狰狞而疯狂,带着绝望的狠绝,亦步亦趋得将她逼迫到墙角的位置,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让她无路可逃。
他不能没有她,这个念头摧毁着他的理智。
林睿晨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伸出手用尽全力地推拒着他宽厚的胸膛,却发现纹丝不动。
付柏轩猛地伸出一只手制住她还在拒绝的双手并将其抬高至头顶,薄唇带着侵略的意味,凶猛地攫住林睿晨饱满而润泽的双唇,没有丝毫的柔情,付柏轩发狂一般的吸吮着她的两瓣唇肉,宛如绝望无助的兽,铁锈的味道很快充斥着林睿晨的鼻腔,牙齿触碰的声音尖锐的在林睿晨的耳膜穿过。
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林睿晨感到了深深的恐惧,现在的付柏轩简直像是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唔……”她剧烈扭动着身躯,却被男人强势地压制住,付柏轩强硬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让她的双腿脱离地面,悬在他精壮的腰间,她失去支撑,只能用力靠近墙面,她能感受到男人炙烫的火热正隔着几层衣料抵在她的股间,她心惊得扭动得更为剧烈,却没想到引起男人更为明显的反应,那里的温度更加火烫,灼烧着她,让她的恐惧不断加深。
付柏轩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蛇一般从她的毛衣下摆滑进她的衣襟里,大掌野蛮地罩住胸前的一只浑圆,隔着胸衣用力的揉搓着,林睿晨只觉得胸口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声,无奈唇舌却被付柏轩密实地堵住,只能发出“唔……”的声音。
付柏轩用力将她的毛衣推高,露出黑色的蕾丝边胸衣,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到后边打开搭扣,林睿晨一对饱满的浑圆脱离了束缚,暴露在了付柏轩的面前。
付柏轩的眼里尽是疯狂,低首,含着一粒红缨,伸出舌头舔。弄,用牙齿轻咬,时而又用力地吮吸,林睿晨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口中发出让自己觉得羞耻的声音。
“嘶……”布帛撕裂的声音刺激着林睿晨脆弱的耳膜,她觉得耳中嗡嗡作响,有头晕目眩的感觉。身下一凉,付柏轩已经连拉带扯,将她的长裤和底裤一并撕碎。
林睿晨几近绝望,终是停止了挣扎,因为她发现她的挣扎只会换来男人更大的征服欲,更有力的施虐。
“睿睿,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付柏轩含住她晶莹的耳垂,在她耳畔宣布着所有权。
林睿晨闭上眼,两颊滑下绝望的泪。
“咣啷……”病房的门被大力地踢开,一个黑影窜了进来,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传入林睿晨的耳膜,呼呼的拳风在她的面前扫过,付柏轩被一拳狠狠地揍倒在地,林睿晨失去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