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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内心有些绝望,下一刻就会掉下去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两条胳膊被两只手抓住,而那两只手都十分有力量,那力量往后一使,顿时我整个人被拉回了石梯上。
我眼前猛然一晃,头脑一轻,刚才那被魅惑的感觉也消散殆尽,眼前的那种迷离感也不复存在,我拍了拍脑袋,我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下面的时候会产生那种反射?
我回头看了看马睿智和chen,幸好他们俩刚才伸手拉住了我,不然我现在早就在下面变成一堆肉酱了。
马睿智疑惑的看着我“你刚才怎么了?”原来,刚才我在看那深渊似的下面的时候,马睿智一直在和我说话,而我刚才却像是根本听不见他们说话似的,一个劲的往下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随后便倾斜身子要往下跳。
听马睿智说我刚才的样子,我内心不由一阵后怕,如果刚才我动作再快些真跳下去了,恐怕我真就没有机会找大壮了。
我连忙往里退了几步,现在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愿意再靠近边上,马睿智一听我说下面根本看不到底,当即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而自从下来就没怎么说过话的chen走到塔壁边上摸了摸塔壁说道“我们应该是被这塔宇的格局蛊惑了,不然按照我们走的速度,现在都应该到达地底深处上千米了。”
听到chen的话,我不由倒抽了口气,上千米,地心距离地面只有6400米,而我们已经走了上千米,如果说一个人能够把这种镜楼儿建在地底上千米,那外界的塔宇究竟是如何建造的?那上千米的塔宇如果真的存在,为什么我们现在却建造不出来。
第十九章 魔佛1
我抬眼看了看上边,此时上边和下面一样望不到尽头,就好像通往无尽的深渊一样,按照我们之前所行走的速度,虽然能够到达地底上千米,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往上看看不到尽头,现在也只有chen的说法对,我们大概是被这塔宇的建筑格局蛊惑了。
不过我们究竟被这塔宇的什么地方蛊惑了就不得而知,只见马睿智摸了摸塔壁,随即伸回手捻了捻手指,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虽然我很想问怎么了,不过人家正神情专注的好像在研究些什么,我也就不好打断,随即自顾自的看着周边的塔壁。
对于建筑学我有些基础,不过这种建筑风格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过,我们现在所踩的石梯都被设定在塔壁边上依靠着塔壁,而石梯下根本没有东西支撑着,反而这石梯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不断的盘旋在塔宇的塔壁边上一直通往不知名的下方,之所以这种建筑风格没有造成这些石梯坍塌大概就是因为当时的建筑者在建筑的工序里面添加的什么程序才导致这些石梯十分牢固。
而这塔宇也正如马睿智所说,应该是古时候建造佛家寺院藏经阁或者是别的建筑物而折射建筑的镜楼儿,而这镜楼儿也如字面上的意思是镜子折射上方的建筑物而建造下方的建筑,所以这下面的建筑物和上面的建筑物几乎一模一样,而这个塔宇虽然不可能达到上千米的深度,但是几百米也应该是有的,能够在当时社会以城里为据点建造佛家寺院的人肯定在当时身居高位,功名显赫,不然当时的帝王肯定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接着我又看了看周围,突然,我从斜下角石梯边的塔壁上看到了一个‘六’字,我连忙把正在深思的马睿智和一边的chen叫了过来,指向塔壁上的字。
看到那塔壁上的字,马睿智推了推眼镜架“怎么数字越来越大?之前下来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塔壁上有数字,难道再往下走还会有数字?”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不由纳闷儿,这塔壁上的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当时建造者为了表情层数而往上添加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儿,随即转过头来问道“那姓方的和他的手下为什么从下来之后就一直没看到?”
马睿智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亲眼看到他们从盗洞下来,这盗洞只有一条路,中间没有分支,我们从后边赶上来的,他们不可能突然消失,现在一定在这个塔宇里的一个地方,只是我们没发现罢了。”
我不由看了看我能够看清的地方,并没有人影,按照那姓方的与我们之间的时间差,他们应该与我们相距不远,但怎么算他们也应该在我能够看到的地方,可此时我眼前根本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这不由让我很是纳闷儿,难道他们真的突然蒸发了?这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这个事儿,难道说他们像我刚才一样站在石梯边上不由自主的跳下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事儿还能说的清,可如果不是这样,想必这塔宇肯定还有别的路可走,不然我们肯定会看到他们。
还没等我多想,chen突然说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先继续往下走吧,兴许真的走到底了呢。”说完,看了看马睿智又看了看我。
我是一点意见也没有,这种情况也就在川雪墓里面的冰宫见识过,而当初无意之间的碰墙举动令我被吸入到耳室里也实属意外,现在碰到这状况就算是把墙捅漏也不会像在川雪墓里似的把我吸到别的地方去。
马睿智推了推镜框,又看了看那六字样的数字,转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们继续往下走,也许能到达底部,不过大家下去要小心,那姓方的混蛋和他的手下我们一直没看着,也许他们就在下面。”
第二十章 魔佛2
我们继续沿着石梯往下走,而自从过了塔壁上刻有‘六’字样数字的地方后,塔壁上就再也看不到那些离奇的法相,顿时我心底的那股异样感觉消散了不少,不论怎么说不用看着那些奇怪的法相总还是好的。
就这么一路漫无目的的顺着石梯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塔壁上出现了‘七’这个字样,虽然其他的无论是石梯还是塔壁或者是各个角落或者细节的格局都与之前一模一样,但此时却是出现了之前没有出现的这个‘七’的字样算是给了我们希望。
马睿智停下脚步,看了看塔壁上的‘七’回头对着我和chen说数字唯九最大,刚才一路上除了现在这个七,之前的数字都已经出现了,恐怕再继续往下走数字还会加大,到九之后恐怕就能够见到塔底了。
听着马睿智的话,虽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猜测有些靠谱,九为最大,这光是到了七就足足走了那么长时间,如果这些数字是当时建造这镜楼儿的人为了标记多少层,恐怕这镜楼儿顶多就有九层。
马睿智推了推眼镜架继续往下走去,我和chen相视一眼也跟着马睿智往下走,就在刚才我俩相视看了一眼的时候,我总觉得她那眼神我有些熟悉,并不是我看到女人的那种熟悉,反倒是我好像以前就认识她一样,但一时却想不出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她,脑海中也想不出我有过这么一个朋友或者是大学同学。
石梯并不宽敞,宽度只能勉强两个人并肩前行,所以显得有些陡峭,我们三个成竖列慢慢往下走去,马睿智在最前边,chen在他后边,而我则是紧随其后,chen的身高虽然没有我高,但是却与我相差不多,由于现在天气不算冷,她只穿了个最潮的牛仔上衣,我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只看见她脖子与衣服领相间的地方有一丝如果不是近距离看绝对看不清的细小皱皱巴巴的痕迹,看样子像是疤痕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这场合我也闲的多想,毕竟现在连个出路都没找到。
又走了一阵儿,塔壁上再次出现一个大大的刻在塔壁上的数字,那‘八’字正正好好的刻在塔壁的中间,这次我竟发现我能够看清楚那个‘八’字了,原本之前在上边看到那些数字的时候都只是能看到表面但却看不到那字究竟是怎么弄塔壁上的,也可以说那字究竟是什么组成的,而此时我却发现我能够清晰的看清楚那字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褐色的材料经过人工在上边刻出轨迹之后用那褐色材料往上注入形成的。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不由感到疑惑,随即我看了看前下方环绕塔壁的石梯,那石梯竟然也离我所踩的石梯近了,难道越往下走空间越小?想到这里,我先是想往下看看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但经过刚才的教训我随即便往后退了一步,万一又像刚才似的自己往下便跳,马睿智和chen能救得了我一次,并不代表能够救得了我第二次。
就在我纳闷儿究竟是看还是不看的时候,只见马睿智往边上走了一步往下瞧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不对,上下空间还是相同的怎么会产生这种效果?”
听到马睿智自言自语的叨咕一句,我的好奇心一涌而上,随即也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头顶上又看了看下面,两者空间一模一样,根本没有我之前想象中的那样,看到这情况我迷茫了,空间没有产生变化而我们所踩的石梯也没有产生变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忽然,chen按住了我和马睿智低声道“别出声,有动静。”
先开始chen按住我把我吓了一跳,刚要问她干嘛,只听到chen又说了一句有动静,当即硬是把话咽了下去,一时间周围死一样的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够听得出来。
哑口无声了半天,并没有听到chen所说的动静,当即我便要张口说话,就在我刚要扒开chen的手的时候,只听到下边稀稀拉拉出了一些动静,而这动静刚停止又听到了另外一个稀稀拉拉的动静,看样子好像是人在对话一样。
听到那两股声音后,我们仨没一个人出声,此时如果出了任何动静,恐怕结果就是前功尽弃,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当然,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们肯定也能够听到。
当即只听那两股声音在稀稀拉拉的说个不停,好像是在争执什么,看那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半响后,那两股声音停止了,像是达成了协议,见没了声音,马睿智回头朝着我和chen一人递了一个眼神,看样子是想让我们跟着他继续往下走,当即我和chen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他蹑手蹑脚的往下走。
刚才下面传来的声音肯定是人在说话,而这遗址除了我们就只有刚才最先进来的姓方的和他的手下,想必下面刚才传来声音的也正是他们,既然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我们就不能放弃这次机会,我提起十二分精神蹑手蹑脚的跟着他们俩往下走,一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好像脚没落地一样,再看马睿智此时竟然额头上有些冒汗,想必是刚才一连串运动太多到现在体能也消耗了差不多了,而我更别说了,身上简直就像是下雨一样,抬头再看站在最中间的chen,身上一点汗都没有,就像是没有汗腺一样,此时无论她身上出什么奇迹对我来说都不算是奇迹了,自从刚才一连的展现,我现在都有些不把她当做人来看了。
第二十一章 魔佛3
我们就这样无声的走了几分钟,越是往下走越是感觉对面的塔壁与自己这边的距离越来越近,但事实上整个空间并没有变小。
此时我感觉呼吸有些紧促,就好像有一双手抵在了鼻子上捂住大半鼻孔一样,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感觉闷的不行,但却没有那种闷热的感觉,反而是身上湿冷,又闷到不行的感觉。
再看在前领着我们往下走的马睿智此时行走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想必这种状况并不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转身再看chen的脸上显然也有些不对劲,微张小嘴呼吸起来。
一时间我们三个人都张开嘴贪婪的呼吸起空气,按照常理来说我们往下行走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会突然间呼吸变得如此困难,就算我们到达了地下上千米也不会突然间这样,如果呼吸会变得困难也会因为我们逐步往下行走而缓慢增加呼吸的困难性而不是突然间变得如此,难道,,忽然,我想到了一个我最不愿意去想的结果,难道我们进来时的盗洞被别人堵住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抽了一口凉气,如果真他娘的是这样,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出去了,能够把盗洞堵到如此程度,想必不是光盖了一个木板子或者是铁板子这样简单,应该是用泥土或者什么把盗洞口给活活堵死了,想必盗洞外面应该还有另外一批人,那批人绝对不是姓方的一伙儿的,不然首领在下边倒斗,手下怎么会在上边把老大的活路给堵死了。
想到这种结果,我不由一阵后怕,随即低声叫住马睿智和chen,两人见我叫他们连忙停了下来,我看着他们俩一个个脸色都微微粉红,纵然是整个镜楼儿里光芒昏黄也能够看得清两人的脸色,我低声告诉了他们俩我的猜想,马睿智听完我的猜想后微微点了点头同意说“这外面应该是有人,这批人不应该是当地官方的人也不可能是姓方的手下,姓方的早就把当地官方的人收买了,而他自己的手下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