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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伟也没开口说话,直接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姜恒的头发咣当一声将姜恒的脑袋按在桌面上,还不等姜恒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乔伟另一只手也抓起桌上的刀架在姜恒的脖子上。
“小子!以后说话之前好好过过脑子,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乔伟发着狠地说道,随后手轻轻向下一动,刀子也唰拉一下在姜恒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口子。
“啊!操!!!”姜恒大声骂了一句,身体也猛地一激灵,但他并没有做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乖乖地撅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银质的武器可以伤到狼人,但只要不是刺中狼人的心脏或是砍掉狼人的头,那狼人都会很快自愈,所以伤口的愈合速度也是辨别狼人的重要依据。
我的眼睛始终盯着姜恒脖子上的伤口,不过那道口子始终没有愈合的意思,血也一直在往外淌,看样子这个姜恒好像并不是狼人。
乔伟皱着眉冲我摇了摇头,然后把刀子一收,抓着姜恒头发的左手也随之松开了。
姜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抡起拳头就往乔伟脸上打。
我和乔伟都在卡座沙发里没有后退的地方,不过要躲开姜恒的攻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乔伟稍稍向旁边一歪头就轻松躲开了姜恒打来的那一拳,接着乔伟又探手掌朝着姜恒的下巴上猛地推了过去。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咯噔一声牙齿碰撞的声音,姜恒脑袋向上一扬,整个人也猛地向后倒了下去。等他再把脸转回来的时候,他的嘴里已经全是血了,估计刚才那一下可能是让他咬到了舌头。
酒吧里的人本来就不多,我们这边一打起来也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
虽然我没做过混混,不过电影里倒是看过不少类似的场面,我也清楚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我快速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摆出一个我自觉得是凶狠的表情,然后指着酒吧大厅里朝我们这边看的**声喝道:“没你们的事,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
我这一招还真管用,不管是酒吧里的服务生还是零散的酒客都把目光从我们身上快速移开了,只有之前回答我们问题的那个吧员呆呆地望着我和乔伟。
我没去管那吧员,而是转回头再次看向被乔伟修理了一顿的姜恒。
“听着小子,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派我们来的人叫常乐,朗莲华现在是他的人了,你以后罩子放亮一点,要是再让我们知道你去骚扰朗莲华就不是出点血这么简单了,听到了没有?!!!”
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也加重了语气提高了音量,姜恒压根没敢跟我对视,只是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我看差不多也该离开了就向乔伟使了个眼色。
乔伟也朝我一点头,然后便跟我一起不慌不忙、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好运酒吧。
在出门之后乔伟的步幅也明显增大,步频也开始加快,我俩几乎是小跑着回到车里,然后赶紧发动汽车离开了好运酒吧。
“刚才我好像下手有点重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不耐揍,我以为他会反抗呢。”乔伟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这同样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姜恒似乎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在他家里绝对出现过狼人!姜恒家被翻了个乱七八糟,他的邻居也已经报警了,姜恒本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现在却出现在了酒吧里,我想这只有一种解释——姜恒很清楚他家里有一只狼人。
7、找上门
根据我的推断,经常去姜恒家里的那些朋友里应该就有狼人存在,姜恒也很清楚那位朋友的狼人身份,而且狼人可能还不止一头!
我和乔伟的突然到访或许惊到了那头狼人,所以他从窗口逃到了楼顶避开了我们,至于那狼人为什么选择逃跑我暂时还没弄明白,或许那是狼人野兽的本能在提醒他外面来的两个人不好对付吧?
狼人逃跑的具体原因我也不准备继续猜测下去,这种没有根据的猜想本身就意义不大,我和乔伟已经给了姜恒足够多的提示,如果三起狼人凶杀案都与姜恒有关,那么今晚常乐必然会遭到攻击,现在去朗莲华家蹲点才是我和乔伟最应该做的事情。
我给常乐打了个电话,把我和乔伟跟姜恒友好接触的事跟他说了一下,然后问了朗莲华的住址。
二十分钟后,我和乔伟也开车进了朗莲华家的社区。
深圳的夜生活很丰富,即使到了夜里十点多外面也同样热热闹闹,所以狼人就算要对常乐采取行动也不会太早,所以我和乔伟也没傻傻地窝在车里等,而是下车先到朗莲华家里瞧瞧。
朗莲华所住的社区每栋楼都装着带有可视电话的安全门,不过他租的房子在三楼,而且三楼的窗户并没有安装任何防盗护栏,如果狼人想要进他家里完全可以从楼外爬进去。
我亲眼见过狼人在外墙上留下的深深爪痕,想要爬上三楼对狼人来说实在太轻松了。
我和乔伟是用常规方式按门铃等门开然后坐电梯到的朗莲华家门口,朗莲华也早早就打开了门在那等着我们。
“雷声,之前你不是已经打回我一拳了吗?怎么还跟我有这么大仇啊?闹不好你是招惹了一个狼人团伙,估计我是熬不过这个礼拜了,我这正写遗书呢!”还没等我和乔伟进去呢,常乐的嚷嚷声已经从屋里传出来了。
朗莲华冲我苦笑了一下,然后退后半步将我和乔伟让进了屋。
虽然之前听朗莲华说过他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但那房子的面积却比我想象得要大得多,那个大客厅跟一般三居室房屋的客厅差不多,光是沙发几摆了三条,别说多住常乐一个,让我和乔伟也住下都绝对不成问题,正好三条沙发一人睡一条。
常乐正在歪在沙发上吃着炒面,看上去还挺香的。
“你这不是挺有胃口的吗?既然还有心情吃饭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万一你真要是死了,你的遗愿我会帮你完成的。”我臭着常乐道。
“你说话算数?”常乐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还把手里的炒面盘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将一边的一个小记事本拿起来朝我一递。
我以为常乐又在跟我开玩笑,可拿过记事本一看,上面还真写的是遗书,而且各项条目都列的清清楚楚,只是字写得稍微潦草的一些,感觉作为一份正式遗嘱的草稿还是足够清楚了。
第一条是常乐留给他父母的一笔钱,只要他死了,他的律师就会把钱全部转到他父母的账上;第二条是有关一所小学的,他好像还一直在资助一些贫困儿童。
我只看了前面两条,因为这两条已经非常详细,几乎占了半页的内容,后面的条目也都写得非常详细,感觉常乐是真的在为自己死后的事认真的进行思考。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份非常详尽的遗书所影响了,我的心情也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干什么把眉头皱成那样啊?是在内疚吗?”常乐挑衅似的问道。
可惜我现在突然没心情跟他斗了,我一边将遗书还给他一边道:“你还资助贫困儿童呢?你不是故意写这些玩意来骗取我对你的同情吧?”
“哈?!同情?”常乐不屑地摇了摇手指,“如果你是女人我或许会考虑让你同情一下,不过你是男的,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我只是很认真地在考虑后事的问题,说真的,你们也应该考虑考虑了,人不会一直走好运的,今天你运气好躲过一劫,没准第二天你吃东西的时候就噎死了!”
说完,常乐就好像要给我示范一下噎死是一种什么情况一样,又拿起了炒面盘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在迅速扫光了一盘的面条后他又将空盘子递给朗莲华道:“朗老弟,麻烦再给我盛点,你手艺不错,将来能讨个好老婆,女人都喜欢会做饭的男人。”
朗莲华似乎很吃常乐这一套,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听话地接过盘子去给常乐盛面了。
“对了,你们吃饭了没?一起尝尝朗老弟的手艺,真的很不错,我都吃了两盘了!”常乐非常认真地向我提议道。
“不了。”我冲他一摆手,“刚刚在酒吧里吃过了。你也别吃太多,没准马上就有一大波狼人杀过来准备要你命呢,到时候小心你吃得太撑跑不动。”
“那就更应该拼命吃了!”常乐不以为然地一撇嘴,随后竟然还唱着道:“如果现在不吃以后可能没机会再吃!”
他这边刚唱完,朗莲华也把面条给端上来了,常乐马上接过盘子开始海塞。
就在这时候,忽然朗莲华家的房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咚咚咚。
朗莲华愣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和乔伟连忙站起来,我走到朗莲华前边把他挡在身后,乔伟则靠近门口静静地听着外面的情况,唯独常乐还是根本不在意地窝在沙发里秃噜秃噜地吃着面条,真好像是过了这顿就没下顿了一样。
敲门声在连续响了几次之后便停了,乔伟刚是一直站在门边仔细听着,但外面似乎没有再传来什么可疑的动静了,也没有人问话,更没有人去敲响隔壁邻居家的门。
突然,房门发出咣当一声响,整扇门嗖地一下朝着屋里飞了进来,紧接着一个人影也蹿进屋里并用极快的速度扑向了乔伟。
乔伟刚要闪开还没等闪的功夫,一个更快的身影就从客厅里像一道闪电一样扑了出来,并和冲进来的那个人撞在一起。两个人横着一起飞了出去最后撞到了门左边的鞋柜上,紧接着两个人就像相斥的磁极一样瞬间分开各站一边。
“靠……我靠!!!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真的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我现在所看到的状况,刚刚破门而入的家伙就站在距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而他那张脸我也再熟悉不过了——狼张子家的二兄弟张宇迟!
听到我的声音,张宇迟也立刻转过头愣愣地看着我,接着又看了眼门口距离他也非常近的乔伟。
“你俩怎么在这啊?”张宇迟也同样惊讶地反问道。
“原来是萨满张家的人啊!既然都认识,那就不用打了吧?”这里表现得最轻松的就是常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毫无紧张感地揉了下自己的左肩膀,然后就准备回沙发上继续吃他的面条。
但是张宇迟显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的意思,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他的眼神也再次犀利起来,并将目光投向我身后的朗莲华。
“雷声,这边的事你别搀和了,你和你朋友都走吧,你身后的人我得带走!”
我看了眼朗莲华,他被吓得直往后缩,身体也完全紧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就像一只完全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雏鸟。
“到底怎么回事?你找他干什么?又是你爷爷之前留下来的破烂事要你给擦屁股?”我依旧拦在朗莲华的身前没有让开的意思。
张宇迟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跟你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估计说了你也未必信,总之一句话,你把人交给我就对了,不然你们都得倒霉,他被不得了的东西给盯上了!”
8、针锋相对
不需要张宇迟提醒我也非常清楚朗莲华被盯上了,而且盯上他的那个东西已经杀了三个人,接下来很可能还会杀第四个,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常乐,也许捎带着还有我和乔伟。
“狼人!”我看着张宇迟道。
张宇迟愣了一下,好像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一个词来。
“狼人!盯上朗莲华的东西是狼人,我们几个小时之前差一点就撞见那个狼人了,不过让他给跑了!”我又向张宇迟解释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呢?狼人?哪来的狼人?”
“啊?你不是说要带走朗莲华吗?你不是说他被不得了的东西给盯上了吗?难道你觉得不是狼人?”
我和张宇迟一人问一句,但很明显我们说的东西并不是同一个玩意!
张宇迟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这个事说出来你也未必信的,盯上他的人是我爷爷张直,五十年前的狼张子又回来了!”
“什……什么?!!”我真的有点不相信我的耳朵了,我清清楚楚地记着之前他们两兄弟跟我说过,张直老爷子早已经去世了,可现在这老头又回来了,而且还盯上了朗莲华,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你爷爷一直没死?你们哥俩之前是骗我的?”我问道。
张宇迟把脑袋一摇,“死了!我亲眼看着我爸给我爷做的法事,而且我爷的葬礼用的是张家最传统的火葬,说白了就是架起火葬台直接烧,骨灰也已经撒到江里了!”
“那你还说你爷爷回来了?”
“所以啊!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我怎么让你也信?”
“这么说你已经见过你爷爷张直了?”
张宇迟点了点头,“他差点要了我大哥的命,我也是追着他到了这边,然后发现他现在已经瞄准你身后那小子了,所以我必须把他带走。话说回来,你们说的狼人是怎么回事?”
“最近有三个人死了,都被开膛破肚……”我对张宇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从过年到现在这段时间里朗莲华身边的人接连被杀的事都跟张宇迟说了一遍。
张宇迟听后眉头皱得也更紧了,在沉默了一会后他突然提问道:“心脏,那三个死了的人的心脏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