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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北斗-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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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处于一种,不理解的思维状态。
我瞟了眼小暄,暄妹子一把将符夺过,小心收好,末了跟我眼神儿相对,也是一脸的不解。
的确,这太出乎常理了。
如果说,左原跟我们干,斗,打,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
这货他说之前只是恶心我们玩儿,并且,他还是一心想要归顺我们,这个……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一种被迷雾包裹的感觉。
看不透,真心是有点看不透了。
思忖一番,我对左原说:“你为什么选择搁这天目山跟我们见面。”
左原麻利起身说:“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天目山出大事儿了,半个月前,一支由香港,内地,X湾,三地组成的道教文化考察交流团在天目山失踪了。这是其一,其二,五天前,有人在这里遇见了葛洪,葛真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转了一圈,又在这儿聚了

文化考察交流团失踪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迷路,可能是走失,可能是N种现实中的可能。并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考察团的事儿没什么。真正麻烦的是另一件事,即遇到葛洪,葛真人……
葛洪是谁?他是魏晋时候的人物。
老爷子厉害呀,像什么炼丹,制药,搞些个化学实验,那些活儿,基本全是他一人捣鼓出来的。
流传到现世,最实用的一部理论就是葛老爷子的肘后备急方。
那是经过现代西医临床验证,最为有效的,临床抢救验方。其方中记录的许多技术,截止目前,仍被各大中西医院的急诊室所采用。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一部肘后备急方,救了上千万的人这话一丁点都不假。
因此,你说老爷子厉害不?
他这功德,说句不好听的,真人都小瞧了,他是当之无愧的真正仙人!
老爷子后来听说是仙去了。仙去是雅称,俗话就是死了。肉身死了,魂儿,成没成仙儿这不知道。但他的名,却列在了仙班上。
史书记录,葛老爷子曾经在天目山的一个洞里,捣过药,炼过丹。
具体哪一个洞,这个当初也没GPS定位,是以现在多半也是猜测。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老爷子身体没了,精神长存,这是肯定的。
左原说有人见到了活的,葛老爷子,这事儿不知是那人幻觉,亦或是别的什么。于是,我详细探听。
“说说吧,怎么见到的?”我问左原。
左原凑近了说:“天目山现在是风景区,山里有个叫王全贵的人。他呢,早先是这山里猎户,后来国家设了保护区。不让打猎了,他就缴了枪,然后跟人一起,在风景区里做些小本的贩卖生意。就是,卖些饮料,火腿肠,啤酒,矿泉水什么的。干的是体力活,需要把东西从山底下背上来,再沿途叫卖,赚钱不容易。”
“说是五天前,王全贵卖东西,回来晚了,就在山腰那儿休息。结果,他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天而降,到了他面前后,告诉他,我叫葛洪,是神仙。看你卖水不容易,我特意赐你一神术。这一神术叫千符水,你会了以后,无论什么人得的什么病,只要喝下这个水,保管会好。”
左原说:“正好,这王全贵他老母亲就患有老风湿,他回到家后,按老神人说的,配了千符水,给他老母亲一喝,结果当天,这瘫在床上达七年之久的老太太就能下地走路了。”
“王全贵住的是山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当天,他老母亲能走了以后。他会看病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加上这里是风景区,所以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时候,上他家排队领符水的人,简直海了去了。”
我听到这儿,问了一句:“这王全贵收钱不?”
左原:“不收钱,但需上一柱香,然后在一尊神像前,磕三个响头。”
小暄问:“香要钱吗?”
左原:“也不要钱,只要你有香就行,无论在哪儿买的都可以。”
我一听,心里犯了嘀咕。
这事儿,道家上分析,摆明就是什么山野大妖蛾子在作怪。
但妖魔作怪,不是图财,就是图命,要么就是图点什么。可就磕那三个头,一柱香能有多大点好处?这事儿,里面还是有门道啊。
想到这里,我对左原说:“这么办,咱先下山,完事儿你带我们去那个王全贵家里行吗?”
左原:“我都探听好了,行,绝对没问题。”
我说:“那咱们这就走吧。”
左原起身:“好的呢,我来带路。”
说话功夫,这货就起身,拄了拐杖,一瘸一拧地奔前边走了。
我和小暄远远拉了距离,在后边跟着。
路上,小暄低声问我:“你说这个左原是怎么回事儿?他跟起过盟了,又过了符,摆明他说的不是假话,可这个事,却怎么也说不过去,你感觉……”
我想了下说:“这个如果在心理学上讲,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没错,左原是真心,讲的也全是真话。但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他是哪边过来的人。”
小暄:“雪山上师。”
我说:“对了,那个老家伙的手下搁东北可谓是损失惨重。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知道了是跟什么人对战。所以你觉得他会用一般手法跟我们玩儿吗?”
小暄恍然:“不会。”
我说:“对了,这个左原绝对是雪山上师安排的一颗极其重要的棋子。并且,他的作用,至关重要。而我们呢,既不能躲,也不能坏这颗棋。我们要养,一直养到棋背后的真招现身之时,才是我们,做最后决定之刻。”
小暄感慨:“悬呐!这就好像科学界那个什么猫来着。”
我说:“薛定锷的猫。”
小暄:“对,说是有个猫很可怜,让人关起来了,在打开箱子之前,永远都不知道它的死活。”
我说:“没错,左原就是那只猫,在这一局交锋没有落幕前,有可能连雪山上师都不知道,左原的心究竟是向着我们,还是仍旧属于雪山上师本人。”
是的了,在敌我双方都能掐会算,通晓因果的前提下,制造出一个测不准因果,那就显的格外有趣了。
因为,一旦有了这个测不准因果出现,敌我双方,谁都没办法借术数,道法推演结果。
如此一来,就将我们双方实力,一下子拉到了一个平均值上。
有人会说了,那干掉左原,或推掉他不就行了?
能吗?干掉他要负法律责任,推掉或伤害他,又要负因果上的责任。
除了接纳,再没有多余棋来走!
高!分析至此,左原做为一个‘测不准因果’现身此局之中。那游戏,将会变的越来越好玩儿。
当然了,这个测不准因果的制造,一定也费了雪山上师不小的心血。
所以,这一局棋,我们双方,都将会走的无比艰难!
费了半天劲,来到山脚下的公路,接着我们又租了一辆车,在左原指点下,直奔王全贵所在的那个小村子。
路上,左原一再郑重跟我们说:“经过这一次,雷大炮啊,你可是给我上了生动一课,我,想了很多,总是觉得自已以前太迷茫,太容易相信人了。并且,离开西藏这几年,说实话,我也干了不少违心的事儿。所以,我这次,也算是给自已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我听了和小暄一阵赞许。
没错,左原不知道他的真正用途。
同样,我们没办法告诉左原,他的真正使命。
因为,凭感知,一旦我讲了,整个因果链就会损坏,然后,局势极可能会朝向于我们不利的一方发展。
因果链是什么?举个网上比较流行的段子做比喻;潘金莲开窗子,招来西门庆,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
如果,她不开窗子。
一系列的事儿都不会发生。
这个例子虽说是个段子,并且编的也比较扯,但事实上,因果链的确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念之差,就是一念之差,个人,国家,乃至世界的命运,都会为之改变!
车行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王全贵所在的村子。
搁村子口一停车,老远就看到,大巴,小巴,轿车,宝马,奔驰,陆虎什么的停了一大堆。
每个人都兴高彩烈。一个个,高兴地往村子里走,高兴地从村子里出来。
而出来的人,毫无例外,人手一个矿泉水瓶,并且还把那瓶子紧紧搂在了怀里,分毫都不肯放松。
我们刚下车,就听到有人拿了喇叭喊:“大家请自觉排队,不要挤,不要抢,每人到我这里,花一百元请三柱香,再买一个空的水瓶子。接下来,排好队,一个个人进去领水。”
我惊呆了有没有。
我扭头,恰好看到一个蹲地上,抽烟冷笑的农家大叔,我就过去问了一嘴:“这位大叔,他们是什么人呐,这都是干什么呀。”
大叔冷笑:“老王家积功德,免费放符水,哼,这些旅行社的人就把老王家门前的地儿给占了,然后拉了人来,让人花钱买香,再进去领符水。”
“黑心呐!这世道,人心都让狼给吃了。”大叔骂过,呸地吐了口唾沫,又狠狠将烟屁股按到地上掐死。
我不得不佩服咱们人民的头脑,这个真叫快呀。抢到消息,马上开发商机,马上拉人来,想尽一切办法,把别人兜里的钱,变成自个儿兜里的钱。
想到这儿,我给左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就领我们,奔前边去了。
这刚走了没几步,突然又来了个戴着红袖箍的中年人,迎面就给我们拦了。
“你们,干什么的?”
左原笑说::“请符水呀。”
“拿号了吗?”
左原一愣:“号?昨天不是说,不要号吗?”
“那是昨天,现在,五十块钱一个号,要吗?不要,前边有更贵的,一百一个。”
我晕!
于是掏包,拿了150,递给了对方。、
对方收了钱,拿出三个写了号码的破纸壳子说:“进去,沿村里路走五户人家,朝西边的第六户,就是老王家,到门口,把号给把门的人,轮到你,他们就喊你去了。快点吧,今天符水都要派光了。”
我们三个人拿了号,一路前行,找到第六户人家,果然,看到那家人的门口排起了很长队伍。
我抻脖子瞅了瞅,忽然,我就在队伍中间,看到了楚教授,哦不对,还有一位,他是陈教授。
这人,转了一圈,又搁这儿,聚上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胡小妹和猴大猴二

队伍中除了我认识的两个老家伙,还有几个陪在他们身边,但我不认识的人。此外,我还发现,还有几个人,正偷偷摸摸地背了包,沿着王家大院四周来回走动。
事儿,好像不太好哟。
我心里给自个儿提了个醒。
这时,小暄嘀咕了一句:“不对呀,怎么没看到这里人在手中拿什么牌号呢?”
我听了四下一扫,果然,排队的人差不多有五六十个,可人们只是拎了个水瓶子,有秩序地搁这儿排着,没看到谁拿号牌什么的。
难道说被骗了?
我正这么想着,就见王家门口有个坐在板凳上的老太太一个劲儿地拿眼神儿瞟我们。
我留意,就跟老太太对了个眼神儿。
老太太乐了,招手示意我们过去跟她说话。
我拉了小暄,外带上左原,走到了老太太身边。
“小伙子,请符水吗?”
我点头:“嗯!”
老太太瞥了眼四周,又压低声音问:“有号吗?”
我心中一动:“有。”说着,将刚花五十大洋买的破纸壳子亮在老太太眼中。
对方乐了。
“走!我带你们进去。”
说了话,老太太就起身,把小板凳搁怀里一搂,示意我们跟她走。
我惊诧之余,周围有几个人不乐意了。
“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排队呢,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太太拧头狠狠瞪那人一眼说:“人家快死啦!重病!医院还有个什么,什么绿色通道呢。这重病,当然要先看了。”
我晕!
我们三活好好儿的,怎么就叫快死了,怎么就说是重病啊?
人群中还有人不服,又扯了一啜子问:“什么重病啊,我看怎么都好好的。”
老太太又吼一嗓子:“传染病!”
唰!
这回再不用老太太吼了,人群立马自动自觉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
转眼功夫,我们就跟老太太进院儿了。
院子很大,里面摆了不少的农用机械,东头还有个牛棚,里边拴了两头大水牛。此外,屋子里还有条蔫蔫的大黄狗,它见我们进来也不咬,只顾趴地上眯眼打盹晒太阳。
穿过一排晾晒了药材的竹席子,我们来到房门前。到近处,老太太却没有带我们直接奔正门走,而是拐了个弯儿,闪过一口压水井,绕到了屋子的西门。
到门口,老太太把门打开,转身满脸堆笑跟我们说:‘几位远道来的小贵客,你们请里边歇着吧。’
我和小暄对了下眼,感觉这事儿太古怪了。但艺高人胆大,我们也不怕有人捣什么乱,索性就按老太太说的,拉上左原直接进屋儿了。
三人后脚刚迈进门槛,还没等我看清楚屋里的摆设,身后门砰的一声就让老太太给关上了。
哗啦,又是一阵挂链子上锁的动静。
两秒后,我们就这么让人给锁了。
小暄本能闪身,抬脚就要踹门。
刚好这时候,屋里响起一个很脆很好听的动静。
“别动,再动我就说你们是妖精,看外面那些人怎么对付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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