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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暄一听立马说:“炮炮,干脆让我出阴身吧,你来替我护法。”
我摆手:“得了吧,阴身是那么好出的吗?万一你出完了,体力告竭,我们拿什么救你呀。来,正好这手提探照还能维持一段时间,咱们搁这地方,好好走两圈,找找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眼下委实是没有太好的方法。
至于黄宗闲道长,我估计他这会没出来,也是困了太久,三魂干枯,需要借时间来养足三魂。
当下,我们三拿了手电,开始在这空荡的阶梯里,一遍遍仔细的查找。
这一找,时间可就飞速流逝喽。
眼瞅着,手提探照上的液晶数字显示,我们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的光明可以用了。
可仍旧是一无所获。
这里,到处给清空了,并且有许多地方的岩石成份明显不同。显然,都是后期张角派人,又重新安上去的。
转了一圈。
上去,又下来。
结果就是我们聚在底部的大金属门前,大眼瞪小眼儿,一个劲儿地发呆。
老三这时嘟囔一句:“这家伙可好,唉,眼瞅着一个敞开缝的门,愣是进不去,这不整死人吗?要我说啊,咱干脆,一刀劈落,唰的一下子,线断了,管保没事儿。”
暄暄冷冷:“东西是你安的吗?你知道,它的结构原理吗?你说没事,就没事啊。”
老三撇角,拧头,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
我叹了口气,正琢磨,怎么上面的人,还不苏醒时候。突然,我听老三说了一句:“哎,我坐下来的时候,怎么觉得,这屁股,好像一沉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绝对的步步惊魂
老三这一坐的力量,我可是知道。
想当初,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他曾经坐坏了多少把椅子呀。最夸张的一次,给人咖啡馆一把价值上千块的藤椅,活生生地坐垮了。
藤椅啊!人站上都没啥事儿,结果让他一屁股坐坏了。
就这力道,估计往人身上一坐,那人都得吐血。
所以,我听这话,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三爷呀三爷,你不是给人家这处上古遗址给坐坏了吧。这要是给坐坏了,咱砸锅卖腰子可都赔不起呀。”
老三争辩:“不是那回事儿,雷子,我就觉得,这下边台阶好像一沉,不信,我再坐坐你看下。”
老三麻利起身,运了劲,大力,扑通。
这一屁股砸下去后,我就听左侧墙壁的深处,轰隆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了。
随着这记轰隆音响过。
墙壁表面,哗啦一下,掉了一地的碎石头茬子。
再然后……
然后,我就听见,这阶梯空间的上边,有人喊话了。
“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是进不去的。我给你们五分钟,你们马上出来。不然,我就摁动开关炸塌山洞,将你们闷死在里头。”
由于离的远,声音很微弱,但大体能听出来话里就是这意思。
果然,跟我推测的一样。
这里,两头都埋了现代化的炸药销器儿。他大爷的,欺负我们不懂这玩意儿,完事儿,我们要是进来,人在外面一摁开关。
轰隆,世界一片漆黑。
怎么办?对方只给出了五分钟,说明他还有一点人性外,也表明了,这个出口,除非万不得以,否则,绝对不可以炸。
五分钟!
我果断对老三说:“快!用你的大屁股蛋子,使劲儿地砸。”
“好嘞!”老三豪迈回过,忽地一下子跳起来,砰!结结实实,砸地上了。
这三爷,真是个实心眼儿呀。我说让他用屁股蛋子砸,他完全可以换了脚来跺嘛。他……
我摇头之际,又听墙壁,嘎嘎嘎……好像什么东西要往外弹,可是呢,又因为年头儿实在是太久了,它又弹不出来。
我那个急呀。
“老三!再砸。”
“好……好嘞。”
老三起身,扑通!
“哎呀我次奥,三爷我的小菊呀!”
我摇了摇头,一晃手提探照,正要过去帮忙。
突然,左侧墙壁轰的一声响啊,接着,好像是什么玩意儿,就从里边砸出来了。
听到动静,我一转光柱。
惨白的光线中。
一块差不多五十公分宽,两米多长的黑色不明厚重金属砖,就横陈在我面前了。而搁这块金属砖的背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幽幽黑洞。
进洞吧!
我一拉三爷,叫上暄暄,闪身就踏上了这块大大的金属砖。
这玩意儿给人的感觉,极是沉重坚硬。落到地上,给地面好几块石砖都砸了个稀碎。
踏足上面,我发现它表面居然还有一层的细密纹理,想来是防止打滑而特意加工出来的东西。
这可真是人性化的设计啊。
我赞了一句,然后老三前,暄暄中间,我断后。三人什么都没多想,嗖嗖嗖就踏着这东西步入黑暗里了。
一进到里边。
我感觉脚底一浮。
接着老三说:“他大爷地,这是块跷跷板!”
话音一落,我就感觉,我们站立的这个地方,倏地一下,就朝底下沉了下去。
而这股劲儿一荡起来,可就收不住了,后背像有股力推我们似的,脚步瞬间不稳,蹬蹬蹬,朝前移了数步以后,我就听老三喊了一句:“要掉了!”
我一听这三字儿,忙拿了手电对准底下胡乱一照。
眼中看到的情形,让我想骂人。
底下,黑呼呼的,竟然看不到底。
不见底儿,意味着什么?
就算我们全是一身化劲的功夫,修行极其的到家,这么一下子掉下去,也得摔成三罐子肉酱!
可想要不掉下去。
我抬起手电,在重心完全丧失前,想要照一下后边,可不想手电光扫到前方,我隐约就见到,不远处的虚空中,好像还横着一块一模一样的大块金属砖。
而这时,我脚下,已经没东西了。
我吼了一嗓子:“老三,跳,抓住东西。”
接着我本能,丢了手电,伸两臂朝前一搂。
我搂了一双小腿腿,然后顺势又下滑,最后,我抓住了一对脚踝。
这是暄暄的脚踝。
然后,我就停住了。
下一秒,我仰头,接着看到,暄暄一只手拿了个手提探照来回地晃,另一个手,正好狠狠扼住了老三的大粗脚脖子。
至于老三,这货伸两臂,将好扳住了那块金属砖的边沿。
砰!
空中传来一记闷响。
后路,封死,已经是没了。
0。3秒后,小暄:“咱们快想个办法,我要支撑不住了。”
我想都没想就说:“你快把手提探照扔到那个铁桥的上边去,甭管那么多,能不掉下来最后,掉下来,也不碍什么事儿,反正也就剩十几分钟的电量了。”
暄暄:“好。”
轻轻一扬手,嗖!叭嗒,落上面了。另外居然还没有碎。
造化呀。
腾起了这一只手,暄暄伸另一只手,猛一向上一搭,又抓住了老三的另一个脚脖子。
老三吭哧了一声说:“不行啊,手打滑,要扣不住了。”
暄暄:“三爷,你是威武的汉子,你就是女人心中的男神,你……”
老三:“没事儿了!我还能坚持一个多小时,暄暄你放心吧!”
我高声说:‘三爷猛汉,三爷威武,三爷铁血真爷们儿。’
捧过了三爷,我对小暄说:“你坚持住啊,我要往上去了。”
说了这话,我两手一使劲,以标准引体向上的手法,先抓住暄暄的膝盖,然后,又搂大腿,搂腰,最终我给她整个人都搂了。
此时,老三已经进入临界状态了。
他:“啊啊啊啊……”
除了吼,就是吼。
这已经是极限时刻了有没有,再不能犹豫,我在搂着小暄腰身的前提下,提了一口气,猛地发力,身体朝上一蹿,两手一阵的揪抓。我嗖嗖就腾空而起了。
恰在这时,老三的手,扣不住了。
“啊……”
三爷,惨叫。
我这时,正好跃到了铁桥的水平处。
提腿,朝前猛地一蹬。我后背向下,就让两条腿搭在铁桥上,接着又拿脚尖一勾,这就算是给勾住了。
与此同时,身后向后一仰,一抓。
千钧一发呀。
我抓住了老三的衣领子。
嘶啦一声响。衣领眼瞅就要给扯破了,我吼:“老三,快抓我胳膊,快!”
老三嗷的一嗓子。
抬起两条手臂,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长舒口气的同时,我说:“暄暄,暄暄……”
“我搂着三爷腿呢,你没事儿吧。”
我又长舒口气:“没事儿。”
我们在空中晃悠了两下,我感觉肩膀子快要跟身体分开了。
咬牙,提劲,挺住。
可偏这个节骨眼,我听到,两腿勾的这个铁桥尽头,传来一阵刺耳的嘎嘎音。
这你大爷地,又是要闹哪样啊。
我来不及多想了,张口就吼:“小暄,你快上去!”
“收到!”
这话一出口,暄妹子,就跟只小猴子似的,嗖嗖几下,踩着老三肩膀,又踩了我下巴一脚,然后就跃到铁桥上了。
可到了上面,小暄立马跟只小猫似的趴着不肯动弹。
我吼:“怎么了?”
小暄弱弱:“微恐高……”
我呸!
“刚才,在外面,从顶上下来的时候,你不恐,这个节骨眼,你恐哪门子的高呀。”
小暄:“好,好吧,我,我努力克服。”
说完了,小暄又问:“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呐。”
我大头朝下,脑子供血充份,我果断说:“你慢慢向后退,因为,我猜这个铁桥,也是一个跷跷板的结构,你一步步退,什么时候,我说停,你就趴不要动,明白了吗?”
小暄:“我明白了。”
接下来,小暄骑坐在铁桥上,一步步的向后退啊退。
六七秒后,我感觉铁桥开始翘了。
我吼:”再退一点,马上就停。”
小暄回了个好,0。5秒后,铁桥开始猛地向上一翘。我借了这股力,两个胳膊,大腿,一齐发劲,老三,走起。
老三感觉到我的劲道了,这家伙,手忙脚乱一通的蹬啊,呼呼几下子,就踏到了铁桥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老三从我的腿上移过去,我说:“别,别动!千万别动。等我上去啊。”
我拼了一丝力气,一挺腰,总算以正常方式,骑坐到了铁桥上。
彼时,大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摸索着,拿起了手提探照,正要打量远处是何等景观的时候。
身后,轰!
一记震耳欲聋的轰响传出。
接着,整个庞大空间都在微微战栗。
这帮子不是人做的东西,他们终于还是把炸药给点了。这下可好,退路没了,要想出去,唯一方法,就是搁这片黑暗中,一点点的摸索了。
我拿了手提探照,对远处晃了一下。
呵呵,我心凉了。前方,一排,整整齐齐,至少十几个这样铁桥,摆在了去路上。
当然,这不是最揪心的,最揪心的是。手提探照,唰的一下,就灭了!
黑暗,笼罩了一切。
☆、第一百九十二章心魔丛生,怎样面对
现在,每个人都精疲力尽。
大家趴伏在这块大大的铁桥上,谁都没有说话。
无尽的黑暗虚空中,隐约有呼呼风声传过。
可见,这个地方,竟是无比的大。而这些相连在一起的铁桥,貌似真的无穷无尽。
过了大概六七分钟,老三说话了。
“雷子啊,我包里还有根能发光的玉石拐棍儿,咱不如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照个亮啥地,你看行不?”
我想了想说:“先别忙着掏东西出来,我问你,你会开法眼吗?”
老三:“哪个啊?什么叫法眼?”
我轻叹了口气说:“法眼,就是闭上眼睛,也能通过感知看到周围光线的那么一个眼神儿。”
老三:“啊,这个呀,我好像是会,对,会!”
我说:“别好像啊,你试下,看到底能不能看见。”
老三回了个没问题……
六秒后。
“咦,雷子,不对啊。我怎么看着这身子底下的铁桥上边,有一幅画儿呢。”
“画儿?什么画儿?”我心中一动,想要起身看个清楚。不料,这刚把身体欠起来,铁桥就传来吱嘎嘎的一阵刺耳磨擦音。
这好么样的,我可不想再经历方才的惊魂一幕了。
于是,我就对老三说:“你看,你把看到的东西,讲给我听。”
老三:“那个,就是搁我身体下边的铁桥面儿上吧,画了三个简笔,但又很漂亮的小人儿,这三个小人儿呢,都站着,完事儿,搁铁桥上飞奔。”
老三讲完了又说:“嘿嘿,这下子有意思喽,桥上面出来三个简笔画的小人儿,敢情这桥是活的,知道咱们来了,这是显影儿给咱们看呐。”
我丝毫不被老三这种没有任何玄学理论基础的言论所吸引,但关键是,铁桥表面让人用隐藏手法,画了这么三个小人儿,究竟意欲为何呢?
思忖间,暄暄忽然说话了。
“我想,我大概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我说:“请讲。”
暄暄:“因为,我这也在我的身下用法眼看到了三人小人儿。只是,他们的样子,跟老三说的完全不一样。”
我一听,立马拿法眼对着自个儿身下的桥面一打量。
结果,啥子都没得。
暄暄继续说:“我们现在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极为古老的训练场。三个人,一个人负责感知桥面平衡,一个人负责观望,一个人负责改变平衡。只有三个人同心协力,最后才能一步步走到终点。”
我恍然说:“你这么一说,这三个人,岂不正是人体内三魂吗?”
“感知平衡的,就是代表理性的天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