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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警官夹了档案袋说:“行了,照片你也看了,没什么事就走吧。”
我一扭头,刚好见方冰容进来。
我就对陆警官说:“这就走人可不行,我这里还有条消息没跟你说呢。”
陆警官好奇:“什么消息?”
于是,我就把铁飞的那堆吓人的呕吐物跟陆警官做了个描述。、
陆警官听的很认真。
结束时,他说:“行!小伙子,谢谢你提供这条有力的线索。好了,如果再没什么事,我安排车先送你回家吧。”
我一指方冰容说:“还是先送她吧,我自个回去就行。”
方冰容脸色惨白,有些畏惧地看了眼照片,接着没说回家的事儿,而是问陆警官:“那个人,他是死在那幢大厦的天台吗?”
陆警官郑重:“是啊,但我可得警告你们,不要去那个地方探什么险,那里是案发现场,现在已经被封锁了。”
方小妹哆嗦:“哪个不要命去那里探险呐,那个……”
小妹犹豫一番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无边高兴地对我说:“走,咱们回家吧。”
呃……
这什么情况?咱们回家吧。
我的家,跟你的家,有啥子关系呀。
心中疑问刚闪,还没等再问,小妹已经扯我胳膊给我拉走了。
陆警官在后面喊:“喂,要不要我安排个车送你们啊。”
“不用,谢谢你了陆叔叔。”方小妹拧头回了一句,拉我一路飞奔出了分局。
来到外面马路上。
方小妹撒开我的手,先是警惕地扫了眼四周,又凑近压低声音跟我说:“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我愣了下,报了个小区名儿。
“你跟谁住在一起?”
“那个,原先有个室友,后来他搬走了……”
“哇!我就知道,我运气不会那么差。对了,我当你室友怎么样?”方冰容大大方方地站我面前,任由我打量。
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心里略显忐忑地问了句:“你,为啥要做我室友?你不怕我一男的!”
“切!”方冰容冷笑:“甭说你一男的,就算三五个男的,都近不得我身。哎,就这么说定了,你去陪我取行李,然后今晚就搁你那儿住了。”
我木然:“干嘛呀,你这是,你……你这……”
方冰容幽叹:“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两天,就住那大厦顶层的一个房间里,房间是海哥安排的。你说,现在……”
哈哈!
明白了,胆儿小!
妥妥儿地了!那就搭个伴儿吧!
走着!我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我坐进去,忽然想起一事,就对方冰容说:“哎,一会儿,咱俩上那天台看看去,怎么样?”
方小妹一哆嗦,完事儿又瞪了双极好奇的眼睛对我说:“这个嘛,可以呀!”
☆、第三十八章重返罪案现场
这个世界有一种最好奇的人和一种最好奇动物。
人自然是女人,至于动物嘛,当然就是猫咪了。
方冰容尽管心里怕的要死,但我只要牵个小头,马上就勾起了这妹子的强烈好奇心。
出租车飞驰,屁大会儿功夫,到了之前的大厦。
刚下车,海哥给我来电话了:“大雷啊,那十五万,我让我姐转到你在心理诊所的工资卡了。”
我一听急了:“海哥,你这,你这什么意思呀。”
海哥回:“没别的意思,就是兑现我之前的承诺。”
我搂手机长叹了口气,然后说:“海哥,有个事,我还没跟你商量呢,你这健身房,往后我恐怕不能常来了。”
出乎我意料,海哥好像明白什么一般:“放心,大雷,你心里不用有什么别扭。其实,我心里倍清楚,真的,你跟我们这些人都不一样。”
我笑了,看了眼独立夜风中,不停揪手指发呆的方冰容,我说:“海哥,我哪儿不一样?”
海哥在电话里笑了笑,随之又说:“我姐刚才在电话里让我转告,某人送给你的一句话。”
某人?送给我?
我心里微糊涂。
海哥继续:“我讲了啊,那人是这么说的,世人要活,就得吃饭。世间有很多种吃饭的方法。但大体不外乎,俗世,鬼神两类。而你,注定是吃鬼神饭的人!切记,切记!鬼神无情!”
我听了这话,猛的一下子怔住。联想发生的一幕幕,我本能感觉,海哥好像对我隐瞒了什么。当然,这绝不是恶意的欺骗,而是一种出乎善意的隐瞒……甚至包括周总……
“海哥,你在哪里?”我问了一句。
海哥笑了:“我跟几个朋友在一起喝茶,对了,铁飞的惨死,你要留心!千万别被表面欺骗。”
讲到这儿,海哥忽然就撂了电话。
这电话撂的我,心像被小猫抓的似的,那个痒啊,我非常想跟海哥好好聊上几句,可正当我准备再次拨通海哥手机时,对方来了一条短信。
“铁飞的女朋友姓李,名叫李清菲,今年二十五岁,她的身份是一位知名华侨商人李仁厚的独生女。”
海哥扔给我了一条线!
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我抓住这条线来跟!
可这一切,归根结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百思不得其‘姐’!没错儿,妥妥儿地了,一都是海哥他姐,周姐布的局,可周姐目前又在国外,参加一个什么心理健康组织的年会,完事儿听说还要去叙利亚给战火中的孤儿做心理辅导。
天知道周姐猴年马月能回来。
OK,幸福生活靠双手创造,真相大白更需投身谜团!
走着吧!
我一扭头,朝方小妹一摆手。
嗖……
我俩撒开脚丫子,直奔大楼而去。
进大厦步入电梯,我问方冰容:“你怎么跟海哥搭的线?”
方冰容耸耸肩:“我到X京,举目无亲,然后就在一家女子养生会所给那些有钱的白富美刮痧,捏脚,理疗。后来有次,有个女孩儿让我捏了脚,说我手法不错,接着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病人。”
我又问:“那女孩儿姓什么?”
方冰容:“姓任!在美国读书!很漂亮的样子。”
我哦了一句。
方冰容继续:“然后,那个病人就是海哥朋友的母亲,他让我帮着给他老母亲治风湿,我用了太极的拳劲,最后,那老太太就好啦!”
我想了下又问:“你怎么来X京了。”
方冰容抬头冷眉冷眼对视我说:“对这个问题,我拒绝做任何的解释和回答,同样,为了保证我们之间不成为敌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问。”
叮!
电梯门开,我们到了。
大厦最顶的三层是酒店式的公寓,里面租住的多是有点小钱的X京白领。
刚出电梯,我就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香烛味。
抬头一看。
好嘛,正对面走廊一户人家的门口,一小白胖子正撅了个大屁股蹲地上,搁他面前,摆了三个碗,碗里盛了菜,菜的后边是一对白烛,然后又是一个小香炉,外加三柱点着的香。
白胖子先是撅了屁股,最后扑通又一跪,低下脑袋磕头说:“铁大侠,识过你大名,做过你徒弟,但你太狠了,硬生生打了我六七次。小弟我是熬不住才从你那儿走人的。今天,听说你惨死,又死在这楼顶上,小弟没什么帮的,敬几柱香,点一对烛,求求你,别跟小弟一般见识啊。”
说完,砰砰砰!
三大响头,磕的满走廊都是回音。
我微震,方冰容轻哆嗦。
我俩彼此对望一眼。方冰容小声说:“小炮啊,我怎么觉得,上那楼顶上好像不是一个很妙的主意呢?”
我摆手眯眼低沉说:“你知道心理学吗?如果我们不去现场看个明白,铁飞会成为你一辈子的阴影。”
方冰容拿出满满自信,用力点了点头!
小白胖子磕了头,起身,开门进屋,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了。
风急,唰!
烛灭。
走廊里,滋滋,砰!
X你妹!一个声控灯爆了!
我呵呵,方冰容也呵呵。
下秒,我俩啊!小叫一声,撒丫子找了个门,方小妹哆嗦着拿钥匙,开门,嗖嗖,就进屋了。
小屋儿不大,跟酒店标准间的格局差不多。
方冰容抖手将几件晾在洗手间的小内内收拾起来,扔进大包里,一拉上拉链,抬头说:“咱们走吧,去你那儿。”
我深沉摇了摇头:“不!我们要真相。”
冰容惨白脸:“真相太吓人了。”
我:“你难道忘记你的太极女侠身份了吗?”
冰容哼哼:“对,我有刚太极和柔太极的功夫,我怕谁,哼!”
小丫头,斗志蛮激昂的嘛。
我见东西收拾差不多了,就在房间找了个充电的手提式电筒,检查下电量是满的,然后一招手,跟方冰容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登上通往楼顶平台的楼梯,来到近处拿手电一扫,我不免倒吸口凉气。
平台这原来有道铁门。
现在,铁门上贴了公共安全组织的条条儿,意思是闲人不准进入。
但是呢,门没锁,为啥?重点来了,这门给扭了。
原本,铁门上有一个大铁柱,栓上应该是有大锁头的。可是现在,铁栓被一股大力直接撑破厚厚的栓鼻子,被人给拿下来了。
这是什么力量?
别说人类了,藏獒都干不出这事儿。
我一扭头,方冰容上前,轻手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将公共安全专家的条条揭下来。
再一轻推门,门吱嘎一声开了。
呼!
大风灌进来。
迎风闪进去,反手又将门虚掩了,我开始打量天台的情形。
没啥特别的,有几个大水罐,再就是中央空调,外加一个不知什么通讯组织建设的小杆子。
基本就这些东西。
打亮手电,方冰容搁我身后,拿手揪着我衣服的后襟,就这么两人一前一后开始搜了。
而当我们来到一个大水罐的后面时。
我惊呆。
满地的黑红色物质啊,那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全是铁飞兄弟的血!
这东西,在晚上,手电光里看的那叫一个渗人呐!特别是小风一吹,鸡皮疙瘩就全出来了。
我瞅半天,定了定神,又蹲下身来仔细看。
这一看,我发现了门道。
就在这滩血迹的不远处,有两个脚印!
这里是混凝土水泥地面呐!在这种地面,有脚印?我伸手轻轻一摸,凹陷感非常的鲜明,脚印足足陷进去一公分还要多。
我凑近,拿手电仔细看脚印边沿,细碎的混凝土渣子说明了一切。这脚印是某人在发力时,瞬间造成的结果。
看透一切,我回首望方冰容。
冰容喃喃:“好厉害的功夫!这个人,如果不是内家拳的大师,就是身揣顶级的外家功夫。总之,这不是普通人。”
我皱眉,盯了一会血迹,还有那对脚印。现在,事实已经证明,铁飞的死,是某人用双手,以纯粹的人力完成!
没有工具,没有凶器,就是一双手,将铁飞硬生生弄成了这副样子。
这人,狠呐!
我起身,拿手电,再找。
天台风大,现场除了脚印好像就再没别的东西。
我又绕了一圈,忽然,我在天台北侧,防护拦的下方,发现了一堆小小的灰烬。
这是什么东西?
我蹲下身,拿了手电,仔细照。
外表好像看不出什么蹊跷,我想了想,又伸手指到灰烬里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结果,我就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烧成黑灰状的,纸质小人儿!
小人儿不大!
目测顶多巴掌大小,烧的时候,由于燃烧充份所以没有失散,仍旧保持原有样子。除外,这里相对别的地方来讲,比较的背风,因为它的后面就是一个大水罐。
烧成灰的小人儿!
在这个位置!
我很自然就想到,天台上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两个人在此。其中一人行凶,另一人施术!
但他施的究竟是什么术呢?、
我转身让不停哆嗦的冰容拿好了手电,照亮这堆灰,还有那个小人,掏手机,将施术做了个近距离的拍摄。
搞定,我上传到了微信,并设置了朋友圈的权限。
起身,呼吸两口空气。
冰容:“哥哥哟,咱什么时候走呀。”
我咧嘴一笑。
手机忽然就响了!
☆、第三十九章相聚不正常人类中心
掏出手机,扫眼上面号码。
老三来的。
划开接了。
“雷子,出大事儿了,咱的小团伙,恐怕办不成喽。哎,我这刚辞职,难道说还得找工作不成?”
我淡定:“别急,究竟怎么回事儿,说说?”
老三:“这不今天白天嘛,我跟祁老道一起去办事儿。可半道儿,杀来一帮医院的人,说是祁老道家人,把祁老道给弄到精神病医院去了。就这么着,祁老道被抓了。”
“祝老道呢?”
“别提了,打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天知道他搁什么地方呆着呢。”
我定神想了下:“你先别急,这么办,明天早上我再找你啊。对了,你看我微信了吗?”
“我哪有闲功夫看那玩意儿,回家除了狗,就是条前清女鬼,兄弟啊,你能想像咱家冷梅附在色色身上是什么样儿吗?”
我微怔,后又喃喃说:“难以想像!”
老三叹气:“哎,都说这狗能辟邪,可那是没撞到大邪,比如我家这位……得嘞!今儿先这么地,明天,兄弟我让你瞧瞧哈士奇唱花木兰!”
我打个激灵!
果断跟老三拜拜,撂了电话。
这时我抬头,忽地发现方小妹移到十米开外,摆了个太极拳架子,一脸警惕望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我老爸请来的杀手?不然,你怎么认识那些老道什么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