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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破烂。我就给他领这儿来了。”
“走!我领你们下去,那里老深了。”说了话,刘柱扑通,就跳到洞里。
我正要跟着跳,老道却一把拉了我,然后指了指石碑。
我抬眼,仔细一瞅。
好家伙,碑上除了刘柱方才的大鞋印子,居然还有两三个不同型号的鞋印子,并且,根据鞋底蹭上去的泥土分析,这印子,明显刚踹上不超过半天时间。
我心中一动说:“这是……”
老道笑了笑:“陈教授,还有……咱们的祁道长。”
我一愣:“这你怎么知道?”
老道:“你看,祁道长穿的可不是一般鞋呀,是你给我买的一模一样的骆驼户外。”
说完老道抬了抬鞋底。
我秒懂!
敢情是这姓陈的先把道长一行人给忽悠到这儿来了,只是,他这么做,是何居心呢?
彼时,祝老道又抬头望了望四周地形,然后他说:“看到没有,四周几乎全是山砬子林立,想要到这儿来的唯一通道,就是穿过大仙儿村。哼!行了,咱们下去吧。”
我和老道先把松脂火把给点了,然后一前一后,跳进了这个洞口。
下边先是一小段的台阶,走了六七级,眼前赫然开朗。
视线所及,刘柱正立在空地上,对着一堵墙发呆呢。
我扫了一眼四周。
空间差不多,六十多平吧,远处依稀还有通道,除此,就是在墙角处还堆着几个破旧的瓷盆。
我和老道见刘柱对墙发呆。
就走过去,拿了火把一照。
火光掠过,墙上就闪出一排排的字来。
仔细辨认,呵呵,一个字儿都不认识。
这时,刘柱说:“你俩知道,这墙上写的是啥字吗?”
祝老道认真一一看过,末了说:“知道,这是殓文。”
我好奇:“殓文?什么意思?”
祝老道:“入葬时,写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说呢,也是圆光术一种,不过不是给活人看的,是给魂儿,还有开了法眼的人看的。”
我明白,果断闭眼,开启拉轰法眼小技能,对着墙壁拿火把一扫。
这一瞬间,我没看到文字,但我听到有人说话了。
是的,就好像一个人,在你耳边,跟你细细低语一般。
记不清,是BBC,还是探索频道做过一个记录片。里面有个女孩儿,她可将听到的声音,在眼中转换为不同的色彩和符号。
那么现在呢,这个殓文,就是将符号,转换为声音。但不是肉眼,而是通过法眼转换。
声音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讲的是古文,大意就是,我叫刘金诠,我随雍老四来到关东密林执行一顶秘密的任务。同行的,还有甘大侠,玄明真人,洪洞真人,以及三十六位满族勇士。可是到了地方,我们发现玄明真人道友,洪洞真人是个坏银,他用心不良,想要唤醒这里潜伏的一个妖物。
四阿哥英明,他跟甘大侠商量,让我留在外面不要一同深入。同时玄明真人说,如果他们一行人出不去。就让我在外面,用真人教过的守念转胎之术保住灵识,守在此地等数百年后的高人来此再带领他们将此凶物除去。
但我是一个习武之人,讲白了就是个武夫。真人教我的口诀,我练的不是很好。所以,我担心没办法将真相留在脑袋里,就想了这么个笨法子,造了个假墓,又用真人授给我的殓文,将事件写在上面。
读到这儿,再看后面。
刘金诠讲,他将一个从那处凶地取来的头盔,安放在墓里了。并且,头盔有很多的妙用,希望后人拿到时,能够借头盔中的力量斩除妖物。
看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为啥村长,不太高兴我们跟刘柱一起到他祖坟这儿来了。
村长身上附了妖灵,然而妖灵本意,是不想我们知道这些内幕和真相,而直接去困死牛那个地方。
至于刘柱,这小子是把他自个儿埋在这儿的东西,都给折腾出来卖人了。陈教授,收到了一件东西,就顺藤摸瓜,摸到这儿来。到了这里以后,他又让刘柱带了他去祖坟这儿,结果让他拿到了头盔。
之后呢……
我扭头问边上拧眉思索的刘柱:“那个姓陈老头儿,到过这里以后,他又去哪儿了?”
刘柱伸手一指说:“他说要领人进去溜达,我怪困地,就出去回家睡觉了。后来,听人说,他好像死了。不知怎么,又活了,真是怪事儿。”
妥了,这么一对,线就全对上了。
陈教授应该进去过困死牛,然后,他的人,就是搁那里边死的!
至于说,他为啥,把祁道长还有那一对青年男女给拐跑了。
这个……
我瞟了眼祝老道,把心中疑问讲了出来。
老道说:“老祁精通推算之术,他一定是想借老祁的力,抢先一步,解开某种约束妖灵的东西。至于那对男女,应该另有他用。行了,我们走吧!”
说了话,我招呼刘柱,跟着祝老道一起,往洞穴深处走。
走了几步,拐进一条小洞,眼见里面安置了一个机关简陋的密室。不过,里边的东西全空了,估计是让刘柱这个家伙给卖空的。
自个儿,卖自个儿坟里的东西。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理解。
但事实的确如此,若非刘柱修道不精,又怎么能惹出一个陈教授,以及这一番番的因果来呢?
穿过几个密室,这底下就没有人工修建的痕迹了。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倒耸的钟乳石,显然,这地界应该就是一个溶洞。
溶洞宽度和高度不大,但却极长。
我们走了四五个小时,眼瞅还没到尽头,就找了块干净的地儿休息。
洞里很是温暖。
这一觉睡的也极其安稳。
醒来时,看腕上石英表显示是早上五点多钟。
起来,搁洞里的一条小暗河处蹲着洗把脸,匆匆吃过几口大煎饼,又点上火把继续走。
差不多是早上八点半左右。
眼么前出现光亮了,弄灭了火把,我们追着光亮,一直这么走。
终于……
是洞口没错,但底下却是三十多米高的大石砬子。
站在这里,放目远眺。脚下是一片茫茫的林海。
刘大埋汰挤身走到洞口,很是兴奋地挥手一指说:“看到了吗?这里就是困死牛!”
我呵呵,困死牛,的确能困死牛,方圆几十公里大的原始森林,能不困死牛吗?
祝老道站在洞口,抻了个大懒腰,然后问刘柱:“刘家兄弟啊,这接下来,你知道怎么个走法儿吗?”
刘柱很天真地摇头说:“不知道!”
三字儿刚出。
砰!
我就听到脚底下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洋炮动静!
☆、第一百零八章妹子,你往我脖子贴小人干嘛
响音震耳欲聋,回荡空中,惊起飞鸟无数。
这谁呀?
我和老道同时嘀咕一声,顺石砬子往底下仔细一瞅。
好家伙,灭妖小分队!
为首那个,正是大仙儿村的职业猎户,牛铁山同志。
牛同志这次不走运呐,出发前,听村长说,他媳妇让大仙儿给害死了,他呢,也让妖灵给迷的够呛。所以,牛同志对妖灵的怨气最大。
眼么前,他们这一行人,稀落走在山崖底下,边走,边吼:“妖怪,出来!砰!”
朝天又放了一洋炮。
我呵呵,祝老道也呵呵。
没错,就这打法儿,打鸟都打不着,还打妖灵呢!
我和老道俩互相一对眼色,正打算找个地方,偷摸下去,跟在这群人后边走呢。
冷不丁,刘柱同学,扯嗓子吼了。
“哎,这儿呢,这儿呢!”
X你大爷呀!
这货一吼完,砰了个砰砰砰!
妈蛋,我能说,好几杆洋炮对准这山砬子就是一通火力压制吗?
我和老道一把将刘柱拉倒,三人趴在地上,耳边全是呼啸的铅弹还有石头沫子。
枪响了一阵。
我听底下喊:“妖怪,上边有妖怪,打呀,我听清楚了,讲人话的妖怪!”
这下惨大发了,神仙没当成,让人给当妖怪了。
不过,还是祝老道英明,他伸手搁旁边折了根小树枝,趴地上,高高晃着说:“喂,下边的弟兄听着,我们不是妖怪,我们是你们之前拜的神仙呐,神仙!”
砰!
又一洋炮。
“神仙!吃翔吧!我们想通了,现在谁都不能信!妈的,当时头脑一热,我们就拜了!现在,我知道,谁他妈也靠不住!”
牛铁山同志,扯嗓子,一通猛吼。
我听这话不对劲儿呀,我就对老道说:“怎么回事儿,不是拜我们,然后,这妖灵好哄我们领人进它老窝吗?可瞅这架势……”
祝老道嘿嘿乐了两声说:“有高人呐,高人要现身喽!”
我一虎脸:“你的意思?”
老道:“村子里,应该潜了一个高人,并且那人隐藏极深,至于那高人是谁?我估摸应该是左原那边安插过来的眼线。”
讲到这儿,老道又一乐:“而且这高人呐,还是个雏儿!”
雏儿……?
我一听,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这会儿,老道讲完,又摇了摇树枝说:“下边的兄弟,我们投降不行吗?我们不当神仙,也不当妖怪了,我们当人行不?”
砰!
又一洋炮。
“当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你们真要投降。”
老道:“我投降,我投降……”
说话间,祝老道不顾我拉扯,摇小树枝就起来了。
我心那个玄呐,这可别捉妖没捉成,反倒让同类给轰一洋炮,那可就太逊了。
还好,还好。
山崖下的人,还算比较理智,没把洋炮轰老道身上。
“还有人吗?都给我下来!”
好吧,我……
结果,没等我站起,刘柱一把拎我脖领子给我抓起来了。
“嘿嘿,这儿还有一个,嘿嘿。”
我无语。
这个,刘柱同志,思维不健全,这个,绝对可以理解,理解万岁。
就这么着,我们在崖底下几杆大洋炮的威胁中,哆嗦着腿,顺着左边一丛丛的灌木,慢慢遁下了石头砬子。
两脚刚落地。
几杆大洋炮就顶脑门上了。
牛铁山!
这次我看清本尊了,长的黑呼呼的,极壮,往这一立,跟个铁塔似的。
果然,不愧铁山名号。
除了他外,还有一人我认得,就是刚上山差点没打死谢雪峰的那个大军,大军也在队伍里,手持一杆洋炮,正笔直对着老道脑门。
我扫了眼围上来的人,一边扫,一边在心里数。
果然,三十六枚,一枚不多,一枚不少。
人数这是齐了。另外,我还发现一点不同。就是这三十六人中,有三十五人看我的眼神儿,都挺好,挺感激的。唯独这个牛铁山呐,就好像,我和祝老道和他有仇似的!
瞪眼珠子,吹胡子,发狠劲,真恨不能,一枪崩了我们!
妥妥儿地了。
这牛铁山,没准就让什么人给控了。
我没说话,只微笑,咧嘴,立在原地。
牛铁山一哼,挥手说:“来人,给这几个家伙,绑了。”
话音一落,大军领人出列,拿了麻绳,奔我和祝老道来了。
我坦然受之。
而大军一边绑,一边小声在我耳边说:“兄弟,对不住了,大山这人牲口霸道的,不好惹,意思一下啊。”
果然,绑的不是很紧,且还把一个活扣搁我手心里了。
这个我懂,只要一拉,这身上的绳子瞬间就解。
但我没拉,我要等牛铁山同志背后的某位高人现身!
这边捆绑完毕,牛铁山说“行,先这么着,等找到妖怪的,看他们究竟是跟妖怪一伙,还是帮咱们,到时候再松绑不迟。”
吩咐完了,把我,老道,包括刘柱在内,都给绑了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又出发鸟儿。
密林很深,树叶一踩,都能陷到膝盖那儿去。由此足以见证这片森林的岁月绝对古老。
这么走了半个多小时。
然后搁一个倒下的大枯木边上,歇了五分钟后,我们正要继续走。
突然,队伍前方的一名同志一挥手说:“你们听,啥动静儿?”
我一个激灵,马上支愣耳朵开听。
很快,耳中传来一记微弱声音。
“疼啊,救命,疼,疼啊……”
呃,这是个妹子动静啊!
小妹子!应该还不大。搁原始森林里喊疼!
这个……
一时间,三十多号大老爷们,不淡定鸟!
大家互相瞅了瞅,又仔细听了听那动静,忽地有人就喊了一声:“妖怪!孙悟空打白骨精的时候,我记得,就是妖怪变成女的,然后喊救命。”
我觅声望去,只见那兄弟,是个岁数不大的斗鸡眼儿,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很认真。
牛铁山瞪了那货一眼说:“呸!这明显是个受伤的女孩儿好不好。走,我们看看,她伤到哪儿了。”
“对,看看,她伤到哪儿了。”
三十多号大老爷们,怀揣一颗救死扶伤的心,直奔声源,急切而行。
我在路上,担心是暄妹子或是方小妹。
可转眼,到了近处一打量。
我发现,这是个陌生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大,长的水灵,颜不倾国倾城,但也算漂亮。她倚靠一棵大松林,坐枯叶子上。穿的是一身军绿色的户外装,旁边放一大包。眼么前,她正伸手去揉脚踝上方一抹比豆腐还嫩的皮肤呢。
三十多个老爷们儿眼珠子直了。
我和祝老道,相互一笑,我俩嘿嘿了!
千万不要被假象所蒙骗,倘我估算不差,此妹,应该就是老道讲的背后高人!
果然!
随着我们包围圈一点点缩小。
妹子抬头说:“我腿不知让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