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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爱燃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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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商陆拦住他的动作,接过工具,客气的笑笑,示意他进卧室去。
  沈井原放下工具,安静的进了卧室,关上门的一刹那,他无意看见那个女人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从破旧的饭盒残渣里往出捡鸡蛋卷,最后一颗一颗的放到盘子里…那种感觉,像是在挽救破碎掉的宝贝。
  沈井原关上门,坐到床上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看。
  五分钟的光景,她已推门进来,精致的妆容在灯光下闪出耀眼的光,身上的黑色蕾丝睡衣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路过桌上的礼物盒时,看到了一条裙子和一个HelloKitty的玩偶,于是驻足了一秒,问沈井原:“这个玩偶也是送我的?”
  沈井原抬眼看过去,唇边漾起一丝宠溺的笑:“不是,是送延爱的。”
  商陆不知道延爱是谁,是个女孩或是女人,也许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也很正常,反正男人送女人礼物,永远都是要图点什么的。
  商陆坐到床上对他说了声“谢谢”,掀开被子躺下去。
  沈井原也在被子里,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睡衣,长腿交叠着,放下杂志。
  商陆黑亮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像是段冰凉失温的丝绸缎子。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温柔暧昧的笑了笑,然后收回目光闭上眼。
  一笑一颦间白皙的脖颈转动,如脂如玉,玉颈生香。
  沈井原抬手关上床头灯,倾身覆上去,覆盖住她的身体,他炽热的呼吸由鼻息间传来,却丝毫渲染不了商陆冰冷的体温。
  欲望如张狂猛潮般席卷全身,他的肌肤炽如烙火,触及之处总能让人颤栗不安。
  可是就在欲望即将燃引的前一刻,商陆突然想起件事,便竖起手指撑住了他即将压过来的胸膛。
  “稍等一下…我忘记把卡还给您了。”
  沈井原被她口中的敬语熄灭了大半欲望,让开身子,看她匆匆下了床去。
  她今天格外生疏客气,不像往常一样偶尔会开上半句玩笑,或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娇媚的看着他。她惴惴不安的潜藏情绪似乎在害怕什么,犹豫什么。
  她在床下的包里翻找的空当,白皙的小腿□在绸缎外面,他目色一沉,即收回目光,突然问道:
  “你在怕什么?”
  商陆翻找的动作骤然停顿,小心翼翼的平和着稍显粗笨的呼吸,勉强的抽抽嘴角笑道:“我怕把您的卡弄丢,幸好,翻到了!”
  他接过那张卡握在手里,前后看了看,甩到地板上去,那张灿灿的卡片脱离他的指尖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勾起沈井原唇边的一抹冷笑。
  商陆头皮一硬,沉默的看向角落里的那张卡,那种被弃之如履的感觉蔓延全身。
  她不想惹他不悦的,可是这种关系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
  沈井原掀开被子看着她,示意她进来,商陆乖巧的坐上去,重新躺回床上。
  “为什么从来不穿我买给你的衣服?”沈井原问。
  话指她今天在公车站的寒酸打扮,他和她的见面只限于在这间公寓里,她的丝质睡衣,她的沐浴露体香,至于在这间房子之外的她,他今天还是头一次见。
  清纯,素雅,一身清冷的黑色。
  她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他一定觉得平日里在他看不见的日光下,她一定像大多数被有钱人包养的女孩一样,拎着Givenchy的女包在商场里血拼,晚上回到藏娇的金屋里等待奉献自己年轻的肉体。
  商陆闭上眼去,怅然若失:“没有为什么。”
  住在这间房子里已经如牢如狱,难道还要在白天让她的灵魂被那些华美的衣茧所束缚吗?
  “我们定个规矩,”沈井原很严肃的说:“以后不要用‘您’,这样显得我好像是在猥亵未成年人。”
  商陆睁开眼睛,同样严肃的点点头,挤出个笑来:“我知道了,不会再那样了。”
  沈井原满意的躺下,倾身压住她柔软的躯体,与她鼻息相闻。
  薄唇即将落在她的脖颈时,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对这张冰冷美艳的脸蛋失去了兴趣,尤其是在他每次准备亲吻她而她却紧紧的闭上眼睛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打开床头灯,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让已然习惯黑暗的商陆不适应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他正目光深深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您…你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倒杯热水?”
  商陆的语气像足了高级餐厅里温柔的服务生小姐,让沈井原厌恶至极。
  “我们再定个规矩,”沈井原双手撑在商陆身体两侧,看着她的眼睛命令道:
  “做、爱的时候看着我。”
  


☆、就这样吧

  商陆睁开眼睛望着他,四目相对,他的规矩大概止于今晚了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里再没有他的规矩,山水不犯。
  她果然听话,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星眸冷目,窃然中穿杂着不可攻破的尖锐,微不足道却披坚执锐。
  她长大了,已不再是那个刚踏出家门的懵懂少女,她见识了繁华里的污泥浊水,学会了逆境中的坚韧不摧,她日益渐丰的羽翼急盼冲破牢笼,而他却除了金钱再给不了她什么,就像一只被猎人救下喂养的小鸟,学会了飞翔就会飞出牢笼。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森林。
  他凝视着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眉心骤然紧聚,又舒缓开来,最后翻身下床。
  他好像不太高兴了。商陆不着痕迹的攥紧床单,坐起来看着他遮住灯光的高大背影。
  不管怎样,商陆是按照他的规矩做的,如果不小心触怒他,也非她本意。
  可他冷峻的容颜总是让人难以宽心,卧室里的空气渐渐冷却。
  沈井原依旧在床下穿衣服,这是商陆见过他做的最多的动作,他的背影总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真空罩,真空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商陆认识沈井原不太久,并不了解他过去是张狂是沉稳,是浮夸是安静,她只知道沈井原是个惜字如金的稳重男人,当然,也知道他是个在床上很强势的男人。
  犹豫了好久,商陆还是叫住了正要拿外套的沈井原。
  “我想我们就这样吧!”
  她开口之后,很快听到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沈井原拿着外套的手臂僵住,转过身看着自己,目若寒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商陆有些后悔,有些害怕,她在想这个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然后动手打她。
  就算是被他暴打一顿商陆也认了,谁叫自己低贱,她不能再这样欺骗戚树,迟早有一天会被聪明的他发现,到时候,商陆一定承受不了戚树的目光。
  出乎意料的是沈井原并未动怒,他想了不久,很快点点头,那种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盒过期的牛奶般的眼神,让商陆竟有一丝落寞。
  “好,你要什么?”
  他在给她最后提要求的机会。
  她摇摇头,习惯性的去抽屉拿避孕药,突然又想起今天根本没做,便暗自嘲笑自己失神,遂将那以后都用不到的东西放回抽屉。
  沈井原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依旧板着脸,等她开口。
  商陆补充道:“我什么都不要,我会搬出去,还有,我一直想说,谢谢你的照顾我…”
  “不用搬出去,房子在你名下。”沈井原拿起车钥匙往出走。
  那抹背影怕是今生再也看不到了。
  女人是一种很可笑的动物,总是会对依附过的事物有莫名其妙的眷恋。商陆自嘲。
  沈井原走到门口突然停住,手覆在门把上,她无法看见他背对着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沉稳有磁性。
  “生日快乐。”
  他说完,便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我们终将跟所有我们紧握不放的东西说再见,我们依赖的父母会在某一天变成一小坛寂静的灰烬,我们咀嚼佳肴的牙齿也会一颗一颗脱落,甚至有一天我们会离开我们所眷恋的世界,我们无力抵抗。
  然而坚强的秘诀就是,转身的速度永远要比眼泪快。
  商陆深知这个道理,当无数挚爱从她身旁逝去,她已经被痛苦强行拉扯着长大,然而尽管如此,却还是被连绵几日的阴雨天气严重影响了心情,说不上的压抑情绪萦绕在心头迟迟不肯消散。
  沈井原走后的第二天电视台打来电话,说是通过了沈制片的推荐,商陆可以去一个叫做《真相》的栏目组实习。
  商陆毫无准备,但她知道这可能是沈井原作为一位“恩客”对自己最后的照顾,要知道一个没有学历的女孩想进电视台里实习,是件多么困难的事。不过沈井原并没把自己调到他自己的组,想必是为避嫌,也不愿再见到她。
  黑云低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正在眷恋某些逝去的哀伤。
  城郊的古塔凄然屹立,塔沿的招魂铃随着黑风晃动,成片的墓碑坐落在山腰上,仔细听,那些不知名的寂静又像是某种喧闹的阴魂。
  每个住在城市里的人终将有一天会来到这里,或悼念逝去的亲长,或哭嚎死去的爱人,或许就是自己,被人静默的抬过来,安放进我们每天都在嫌弃擦拭的土里。
  闷雷只是蕴怒的翻滚在云层,雨滴却细而又细,大而寂静的墓地里站着一把黑伞,雨伞之下是一枚淡色的薄唇,以及弧度好看的下颌。
  男人穿得很正式,黑色西服掩藏不住白衬衫下的肌肉,手臂的的线条不难看出他把伞握得很紧。
  墓碑上凝固着的是一个眉眼灵气的女子,他曾经深情的吻过她的唇,熟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在短短的几年里让他再想不起清晰的模样。
  沈井原曾在肖伊死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这一生都会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然而时光坚硬的翅膀掠过人心,不着痕迹的刮去了心上的印记。以至于他猛然发现,自己竟再也不能完整的拼出她的音容,于是撑着伞来到这里,再重温一眼她的样子。
  人死后究竟在哪里?这是我们始终恐惧的问题,但我们知道的是,他们并不在墓碑里。
  他们在雨里,在阳光里,在你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很多不懂这个道理的人会因为爱人的故去而忧郁成疾,沈井原就曾任性的病了,病了好久,他曾在双人床上摆出肖伊的枕头,张着眼看一整晚,他曾在阴沉的海边看到过她的影子,失神的追寻险些被海浪卷走,他曾攥着两只亲密的戒指,在黑夜里买醉。
  直到沈西珂锯掉了他房间的门,请来了袁婷看护,后来又锯掉了他的双人床,带走了肖伊的枕头,最后是时间来帮忙,日以继夜的为他清洗伤口,清洗掉当年撕心裂肺的生死别离。
  无数座冰冷的墓碑寄托着生者对爱逝的念想,然而墓碑却被错爱了几万个世纪,因为逝者根本不在墓里,而变成了不断闯入我们生命的神秘嘉宾。
  墓地的另一侧,显然已有人深知这个道理,白发老太用苍老嶙峋的手掌抹去儿子照片上的雨滴,叹了口气。
  “戚进,妈妈一定会努力的活下去,替你找到儿子。”
  老太太深邃的眼窝在阴天里显得格外苍老,却又充满希寄,她苦守了十几年的家业,为的就是等待孙子的音讯。
  戚进的祭日大多数都会下雨的,老太太已经习惯了,不远处保姆阿梅已经等在轿车旁,等待着老太太上车。
  “老太太,一会要开董事会,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女助理刘念走上来,搀住她。
  老太太点了点头,随着刘念上了车。
  车行至不远处,公司便打来电话,刘念接完电话便和老太太商量:“董事长,王董要退股。”
  “退股?他怎么了?”
  “说是患了重病。”
  老太太冷笑,前阵子还传王董和小情人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事,这会公司出现债务危及,他就患重病了?
  “刘念,给我查查王董的病是在哪个医院看的,我要和医生聊一聊王董的“病情”
  “是,董事长。”
  
  袁婷撑着伞在墓地的另一端远远地望着他,前几天还想开口问他的问题现在已然不忍再提,她虽迫切的想弄清楚她与井原之间的关系,却在看到他沉默的站在雨中望着一座墓碑出神很久时,选择息事宁人。
  梅艳芳有首歌叫做《似是故人来》,是林夕作的词,歌里有句话这样写道: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沈井原从山上下来,见袁婷撑伞在雨中站着,怅然若失,便挤出个浮笑来:
  “想什么呢?怎么不上车?”
  袁婷也笑:“想你过去啊,那时我和你妹妹还是同学,和她一同去你开的酒吧里喝酒,你就坐在沙发上,肖伊坐你腿上,你那时候真叫一个玩世不恭啊,让我这四眼天鸡的乖乖女第一次见识到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是怎么喝酒的。”
  沈井原低头跨进车里,关上车门,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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