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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都是用一种类似钢铁的东西打造的,握在手里感觉冰冰凉凉,又感觉沉甸甸的,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冰寒的气息。如果不是因为这把镰刀很新,恐怕我都会以为这是某个天神遗落凡间的法器呢。
这把镰刀少说也有十斤重,这次林枫房间我是翻腾了一个遍,发现上次在这里发现的黑色雨衣不见了,但是我却在柜子里面找到了那只血手。血手上还有被我用的刀子戳出来的一个窟窿。
林若兮胆子确实很小,虽然知道了这些都是假的,但是见到的时候仍然是颤抖不已,生怕那只手什么时候变成真的一样,我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把林若兮搂在了怀里,林若兮竟然也没有拒绝,就好像很自然的样子。我搂了她一会儿之后,林若兮才问,“我们现在可以把这些东西丢出去了吗?”
我连忙回过神来说可以了,此时我的心里感觉很奇怪,林若兮真的那么喜欢林枫吗?为什么我搂住她,她没有拒绝我呢?唉,处女座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把这些东西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大口袋里就要出去,但是转过头,却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关上的窗户,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094杜可中邪
我楞了一下,连忙问林若兮这窗户是怎么回事,林若兮看了一眼窗户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记得刚才明明把窗户关上了,怎么又被打开了?是你打开的?
林若兮听完之后,啊的一声大叫,跑到我身后说你别吓唬我,这里面的东西我进来之后什么都没有碰过,就在这时候,窗外突然刮进来了一阵风,吹的我背脊都有点发冷,我挠了挠头,心说这大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这么邪乎的事儿呢?
“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苦思无果,觉得是自己记错了,又一次顺手把窗户关上了。林若兮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真讨厌,没事老吓唬我,我微微一笑。就问林若兮这些东西扔到哪里去。林若兮说别墅外面有一个垃圾回收站,咱们给这些扔那去吧,到时候会有人过来收。
我点点头,林若兮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她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活蹦乱跳的像是一直小兔子一样。出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说这几天林枫看的她很严,连家门都不让出,快把她憋死了。
我们往外面走了一会儿后就看到了林若兮所说的那个垃圾回收站,只不过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成山的垃圾,只有几个破塑料袋子,我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扔了进去。拍了拍手说道,“搞定了,咱们接下来去哪?”
林若兮思量一会儿后说道,“我不想回去了,实在是太闷了,不如你带我出去玩会儿吧。”
我一听一口答应了下来,但是顺手一摸口袋,发现自己囊中羞涩,去哪都玩儿不了,林若兮嘿嘿一笑。说她这有钱,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林枫的房间内。呆肠帅亡。
窗户吱呀的一声被打开,窗户外面攀爬上来了一个人,此人身手很娴熟的跳进来,转过头看了一眼墙角的地方,发现墙角处空空如也,不禁眉头一皱。随后又一下子窜了出去。窗户在风的吹动下吱呀作响,摇摇欲坠…
我带林若兮来到了游乐场,看来林若兮真的是在家里憋疯了,来到游乐场之后玩的不亦乐乎,见到什么好玩的都想要,我不禁有点感叹,这大小姐就是舍得花钱。过了一会儿后,杜可借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闫伦伦打来的,闫伦伦在电话中似乎很着急,问道,“唐…唐轲,你现在在哪呢?”
我楞了一下问他慌慌张张的怎么了,闫伦伦一说话却让我吓了一跳,闫伦伦说杜可出事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手机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林若兮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跟林若兮说了一遍,林若兮也是一脸的惊讶。电话掉在地上,闫伦伦喂了几声之后我才平复心情捡起手机,问他杜可怎么了。
“师父让我和杜可去北条胡同里面调查事情,结果杜可突然就疯了。唐轲,你现在在哪呢?赶快回来看看吧!”闫伦伦说完之后,我直接跑出了游乐场,林若兮在后面问我你要去哪,我喊了一声杜可出事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家吧。随后,我就上了出租车,把林若兮一个人留在了游乐场。
我现在的脑子很乱,感觉很奇怪,杜可怎么突然就疯了呢?还有,闫伦伦说师父派他们两个去北条胡同调查,一定是为了我的事情,如果杜可因为我出了事,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很快,我就回到了师父所居住的垃圾回收站,刚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阵疯狂的喊叫声,“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快放开我!”
我破门而入,竟然发现杜可被五花大绑,身上最起码缠绕了好几条麻绳,饶是如此,这几条麻绳竟然都是一副强弩之末的样子,嘎吱嘎吱作响,像是马上就要断开了一样。
我吓了一跳,杜可的头发此时乱蓬蓬的,本身是一头碎发,现在已经变成了鸟巢,眼睛很猩红,而且说话的声音竟然也变了。我很疑惑杜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力气变得这么大?
师父说了一声你可算回来了,赶快帮我制住杜可,我哦了一声,跟着闫伦伦一起把杜可给搬到了床上,在这个过程里面,杜可非常的不配合,师父说杜可这是中邪了,让闫伦伦出去买几瓶白酒,在这个时候,闫伦伦也不敢问什么,打开门就出去买白酒了。
床上的杜可依旧手舞足蹈,口中念叨着把我放开,我朝着杜可喊道,“冷静些!冷静些!”
诡异的是,我这句话刚刚说出口,杜可竟然平复了神色,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唐轲?是你?”
我心说我不是唐轲还能是你爹啊?师父也是一愣,连忙问杜可你现在还认识唐轲?而杜可竟然癫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唐轲…唐轲!”说完,杜可的喉咙中传来‘呃’的一声,立刻就昏迷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问师父杜可这是怎么了?不会死了吧?师父把手指头放到了杜可的鼻子下面,说杜可还有鼻息,他这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鬼邪入体了。在这个当口,闫伦伦也风尘仆仆的提着几瓶二锅头就回来了。
师父招呼我们几个把杜可的衣服脱下来,让我们两个把白酒泼在他的身上,然后用红色的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
我们不敢怠慢,因为杜可现在已经昏迷的缘故,我们索性就把捆绑住他的绳子给解开,脱掉他的衣服之后,我的手无意间碰到了他的皮肤,竟然出奇的发烫。
我摸了摸杜可的额头,也是吓了一跳,跟师傅说杜可现在发烧了!师父摆了摆手让我们先把酒给他擦上,发烧的事情一会儿他来解决,我们只好照做。
白酒均匀的涂抹在了他身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面就已经蔓延了刺鼻的酒精味儿,但是杜可却一直高烧不退,身上和皮肤越来越烫。我很着急,心想这么烫最起码得四十来度吧?再这么烧下去,杜可就死了!
涂抹完白酒之后,师父就让我们别管他了,一切等到天黑之后再说,我说师父,不能再等了,杜可高烧不退,如果等到天黑,杜可就死了!师父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个屁,杜可是被邪魔入侵了,光天百日的鬼祟躲在他身体里不敢出来,出来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只能在晚上才能把那鬼魂给弄出来。我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问师父只要鬼祟出去了,杜可是不是就没事了,师父摇了摇头说了一声不好说,一切等晚上在做定夺吧。
就这样,杜可在床上躺了好几个钟头,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这期间,杜可很安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呼吸也很均匀,可是太阳刚一落山,杜可就猛的睁开眼睛,开始哇啦哇啦的大叫起来。
我和闫伦伦立刻慌了手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跑到杜可旁边让杜可冷静一点,没想到杜可朝着我二话不说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我的肚子上,这一脚力度很大,我躺在地上立刻起不来了。
闫伦伦见状,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围在杜可旁边,师父这时候闻声赶来,猛地踹开房门,我看到师父的手里提着一根木质的鞋拔子,朝着我们喊了一声,“谁都不要动他!”
就这样,我和闫伦伦立马跑到了师父身后。
095破天荒
我跑到师父的旁边后,心中一喜,心想师父来了事情就好办了。随后我的目光放在了师父手中拿着的东西上,神情一愣,仔细一瞧竟然是一根黑漆漆的鞋拔子,我有些狐疑,心想师父过来给杜可驱邪,拿来一根鞋拔子干什么?师父二话没说,拿着鞋拔子就跑到了杜可的旁边。
杜可本身很癫狂,但是见到师父手中的东西之后竟然神色变得慌张胆怯起来,似乎很忌惮师父手里的东西一样,这可让我和闫伦伦感觉有些奇怪了。师父向前一步。杜可就后退一步,连忙挥舞着手说别过来,别过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附在我徒弟的身上?”师父没有跟他绕弯子,直接就问了起来。而杜可此时竟然嘴角一抹冷笑,突然朝着前方一跳!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杜可的身形极其鬼魅,双腿跳跃里很强,像是一个僵尸一样一下子跳出了几米远,让师父扑了个空。杜可转过头哈哈的一笑,随后就朝着站在门口的我和闫伦伦扑了过来!
我和闫伦伦傻眼了,见到张牙舞爪扑过来的杜可,一时手足无措,我用一种求助的目光看向师傅,师父心头一急,朝着我们大喊了一声。又向杜可冲了过来。
杜可似乎是知道师父手中东西的厉害,没有跟师父颤抖,竟然用力一推把我和闫伦伦推了一个大跟头,师父怒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快拦住他!不能让他跑了!”
我和闫伦伦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窜到了杜可的身旁,一人一只脚的抱住了杜可!
杜可现在虽然力气大,但是面对我们两个这耍无赖的招式也一时没有了办法,师父找准了这个空当。低声念叨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随后双手使劲攥住手中的鞋拔子,朝着杜可的脖子狠狠一打。呆肠狂技。
这不打不要紧,鞋拔子一落下,杜可的口中就发出了一阵惊呼声,随后杜可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身瘫软在了地上,我和闫伦伦见状连忙扶住杜可,师父一脑门子的汗说杜可已经没事了。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气,围绕在我们附近。我打了一个哆嗦,师父回过神来朝着一片空气大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附在杜可的身上!?”
但是黑暗之中没有人回答师父的问题,突然,房屋的门被打开,似乎有什么人离开了一样。我立刻就反应过来,师父那一下子把附在杜可身上的鬼祟给打了出去,那个鬼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们的屋子,我心说要是就这么轻易的让你走了还了得?站起身就准备出去追赶!
师父喝住了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我看了一眼师父,发现师父现在满脑袋汗,还喘着粗气,看起来极度劳累的样子,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如果我现在再年轻二三十岁,别说一个小小的孤魂,就算是来一片老子也不惧怕他!”师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屈,说出来的话有一种不容怀疑的威严。
我给师父准备了一条毛巾擦汗,师父让我们两个人守在杜可旁边,杜可很快就会醒了。随后师父就离开屋子,说是出去透透气。
我和闫伦伦守在杜可的旁边,开始问他,“闫伦伦,你和杜可去干什么了?为啥你没事,杜可搞成这副鸟样子了?”
闫伦伦一听我这么问,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神情变得很紧张,两条腿不知不觉得哆嗦起来,甚至我还看见闫伦伦裤裆有一片潮湿,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敢不敢再怂一点?
闫伦伦这时候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走了之后,师父就说那北条胡同里面有蹊跷,让我和杜可去北条胡同的那个三层小楼里面找找线索,但是我们到了那三层小楼的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呼救的声音。我和杜可听到这声音之后二话没说就打开了门冲进去,我们发现那声音是从三楼传出来的,我和杜可就直奔上了三楼,结果我们在三楼里面发现了一口棺材。求救的声音好像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当时我很害怕,问杜可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杜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拿着一根棍子就走到了棺材旁边仔细的看起来,结果我们发现,那棺材上面贴着一张照片,我总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闫伦伦不说不要紧,这一说就勾起了那天晚上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