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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忘了,门锁的钥匙有两把,如果只有一把钥匙进去自然出不来,必须有第二把,用第二把将门从里面打开,否则必须有人从外面才能开门。”
陈震天和凤娇决意明天去千佛山探望女儿。
四。 御封
4。御封陈震天和林凤娇上午十点带足香火,开车来到千佛山,路上,陈震天向妻子说起他的疑虑。
“凤娇,大师说雪谣可能是受到强烈的意外刺激才会有癔症,你想想她的情况,是不是和她爷爷那时一样?”林凤娇听得丈夫这样的说词,在副座上猛的颤了一下。雪谣正在吃晚饭,是她最喜欢吃的红烧瘦肉和水煮鱼,这姑娘喜欢吃肉可是怎么吃都不胖,其他女孩都很羡慕。吃饭吃的好好的,林凤娇正和她聊起是不是偷偷交了男朋友,一起去神农架旅游,雪谣神色暧昧的否决了母亲的话,在这时突然就说没有胃口。
“妈妈,我想去休息。”雪谣按着太阳穴,似乎头很疼。
“怎么,才问了问就不愿意了,这么大的姑娘,再过几年就该结婚了,现在结婚我看也可以。”
“我心里觉的不舒服,我先去睡了。”
“怎么了,谣谣,饭菜不合口吗?这可都是你最喜欢吃的。”
陈震天道:“家里的瘦肉没有了,你妈妈开车跑到市里的超市专门给你买的精瘦肉,再吃两块。”
凤娇道:“米饭还没吃两口,怎么刚动筷子就不想吃了?”然后充满关切的看着女儿,把碗筷帮她端起来。
雪谣接过来又放下:“我真的不想吃了,我心里好乱。”
陈震天道:“长途劳顿,想是累坏了,刚才看见满桌爱吃的菜太兴奋,这会那股子劲又下去了,去睡吧。”陈震天向女儿摆了摆手,示意女儿可以去休息,雪谣一句话也没说,起身离开桌子。陈雪谣的声音那么动人,带有磁性,身上淡淡的香味是玉兰花的香,是忍冬草的纯净,干净朴素的休闲装,亮亮的眼睛温柔如水,蕴涵的是过人的智慧和坚强。
思绪返回到现在,凤娇问到:“你是说雪谣突然不想吃饭的事,精神状态不好,不想吃东西很正常。”
“为什么精神状态不好,肯定有问题。”
“每天都睡不好,自然没有精神,长此下去就成了这般状态。”
陈震天把好方向盘观察着路况,自语道:“雪谣和父亲的症状怎么这样相象?还是我想的太多。”
一路阴云伴他们来到千佛山,此时依然是风静电熄,只有雷的低吟,在半山腰的万佛洞拜完佛,二人沿石阶而上,来到清一法师的禅房。千佛山在周朝以前称为历山,又称舜耕山,相传舜曾在山下开荒种田,济南现在的舜耕山庄就是由此得名,隋朝的时候,依山开建了一座千佛寺,是千佛山的前身建筑,万佛洞建于1992年,集敦煌、龙门、麦积山、云冈四大石窟的精华于一身,内有万尊佛像刻于石壁。
舜,耕于历山;名,成就天下。
禅房中很清净,几缕淡淡的白烟从桌上的铜炉里飘出来,香气让人心神安详。清一法师端坐于之上,面色健黑,白眉正目,清一法师静候多时,寒暄之后,陈震天开门见山问起雪谣的情况。
清一法师静静的说:“皇金。”
陈震天的第一反应是女儿财迷心窍:“黄金?她去神农架找黄金!”
“不,你想错了,震天,你想到的是黄灿灿的黄,金子的金。”
“难道不是?”
“我说的是皇帝的皇,金子的金,皇金。”
“皇金,皇帝的金子,这不一回事,不管是皇帝的还是老百姓的反正都是金子,就他皇家内院里的才是真金。”
“震天,你又想错了。”
林凤娇一句话也没说,嘴唇干干的碰了一下茶碗里的铁观音。
“我想错了?”
“老百姓的金子固然是金子,皇帝的金子不一定是金子,也许是宫闱的密物,十足珍贵,所以称为皇金。
“这…”
“其中原委,老衲不知,她只提到皇金一词,个中事情我也不能由着自己揣测,雪谣心里有话却不说,也许有她的苦衷,到底有什么原委,老衲不愿意知道,也不想知道,历史上神农架和皇金有关的事,你比我清楚。”
有皇帝的皇字,一定是帝王御封,神农架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还有某个帝王的封印?
五。鲲鹏山庄
5。鲲鹏山庄陈青媛一早起床,先去了诊所,把那件玉制空心圆筒当成笔筒封好,把钢笔放进里面,还大有介事的左右欣赏一翻,到了韩鹏那里已经是九点钟。
“大侄子,你自己来的,你爹没说有什么事?”
青媛按着韩鹏的两肩,让他坐在沙发上:“让我把玉人给您老人家送过来。”韩鹏顺势坐下:“玉人已经搁了三个月,看出是啥家伙了吗?没给你小子交代几句?”“我爸特别让我告诉您,他不是推辞,是真没见过这东西。”青媛说着把玉人掏出来掂在手里左右打量:“这哪是玉人,就是块玉疙瘩,玉确实是好玉。”“你看它有胳膊有腿的,我要知道是个玉人还找你爹看什么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觉的像就随口说是玉人,刚开始我他娘的还以为是块海星,玉海星。”
青媛忍不住笑出来:“伯父,您这古怪东西从哪里淘来的?”
“好奇了?暂时保密,你先坐,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想喝点什么自己拿。”
靠墙的酒柜很大,推拉的玻璃窗擦的很亮,里面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名酒,酒瓶造型繁多,在小彩灯的照射下显的五光十色,缭眼欲花。韩鹏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没个相好的,没想到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大概是定期雇钟点工,因为天阴的厉害,整座房子灯火通明,人家是大款,不像平头百姓,水电都要盘算着用。典型的欧洲建筑,灯光的光源和灯头的位置设计的恰到好处,韩鹏是搞风水的,整间房子,整个鲲鹏山庄都让人从心底感到很舒服。韩鹏是鲲鹏山庄的所有者,山庄建了大约两年,基本不做宣传,房价也定的较高,加之位置偏僻,很少有人拍板成交,就算是风水再好,和人家大谈风水来卖房恐怕不是明智之举,这不代表房子就卖不出去,只是买的人少而已,现在山庄只有两成的入住,这两成人社会地位比较高,平时也不太来住,有的买了一年,到现在房里连个家具也没有,还是和刚买时一样的空房,都是买来投资的,济南郊区开发速度很快,一年就不止翻一番。
房地产开发商都会在后期建些花园,健身器材之类的人造景观,鲲鹏山庄所在之处山水皆有,风景还算俊秀,花园建不建也就罢了,自打竣工之后,这里的建筑垃圾也没人收拾,韩鹏对此视而不见,好象故意留着烂摊子,这是明摆着把购房人往外撵,有钱人对品质要求很高,青媛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品质,别墅建的倒是漂亮,每一座从色彩到造型都各有特色,看来当时是请了有名的设计师花大价钱设计的,一院子的建筑垃圾让品质之感顿时消失的没了踪影。
青媛驱车前来时,要经过一段蜿蜒的山麓,松柏挺拔,断崖盘旋,山路两旁连必须有的边路护栏都没有,阴天行使,这条路被衬的阴森,驾驶技术不熟练的根本不敢把车开上来。上面不远就是造价高昂的鲲鹏山庄,来这里买房的人都有私家车,连简单的护栏都不安装,人家不买房是小事,看房的人发生翻车落山这样的惨事,韩老板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当初买地开工的时候,他可是连山都买下了,还签了荒山承包开发的协议,更可笑的是山路开始的地方还竖了一块警告牌,看上面的意思就是你快走,不要购房了:山路多弯,注意危险,敬请绕行。
提示标语就让人糊涂,这老头这么有钱,没想到还是个死抠,他越抠门,我越是找好酒糟蹋,起身在酒柜里找出一瓶不知道是哪国的洋酒,反念一想,也不对,几块护栏才值几个钱,房子盖起来要花多少钱,这生意他亏大了。
韩鹏在书房静静的坐着,他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六。翅遮
6。翅遮“你家老爷子没告诉你这块玉是什么,也没告诉你来干什么?”
“什么也没说,只说让我把东西送过来,不过爸爸好象是说,你是让他来的,我还问过,他让我不要废话。”
韩鹏如释重负的点头噢了一声:“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青媛想起山路艰难曲折,下雨发生侧滑铁定危险:“伯父,上山的路不好走,应该修一下,交通都不方便,房子卖不出去你就亏大了。”
“你没觉的这山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韩鹏心想,我正找不到话题切到正题,你倒先拐进来了。
“说实话,这地段现在看来偏僻,不等两年就值钱了,最少再赚一倍的钱。”
“就你是生意精,房子放在这里赔不了钱,该卖的时候就卖了,所有的房子都设计的这么精美,就是为了放在这里看吗?”
“为什么不想卖?只是为了等增值?”
“我现在要去看风水,你想去吗?”
“远吗?我爸让我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和您去看风水?”陈青媛很随意的说着。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要去看的风水不在地上,而在地下,就在我房子后面一千米外的那座山下。”
“地下,看风水看到地下去了,您是不是想看看地脉好不好?”
“什么狗屁地脉,你当看风水真赚大钱,那我专职看风水做风水师好了,实话告诉你,那山下有个不一般的墓葬!我这偌大的家业和你爹那满屋子的怪玩意可不是这么简单能置办来的!”韩鹏一字一顿的说着。
青媛惊道:“倒斗!”
“什么倒斗,不要说的这么难听。”
陈青媛倒是不吃惊,看样子是找到偶像了:“您是哪个流派?”
盗墓的有四大流派,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你猜呢?”
“摸金,什么时候去,现在吗?”青媛兴奋异常。
“就是现在。”韩鹏心想,不愧是陈家人,这么快就接受了这荒诞的说法,看来血统之说还是有些道理,我还愁他不能立刻接受,要我大费一翻口舌,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鸡鸣不摸金,现在是白天。”
“这不他妈的是阴天吗,阴的这么厉害和黑天有什么两样,你倒是挺清楚,咱不讲究这些东西,这都什么年代了。”
“鸡鸣不摸金是传统,是规矩。”
韩鹏吃惊的问到:“你不是对这些玩意不喜欢吗?怎么这么兴奋,好象还挺在行,你家老爷子对这事可算是苦口婆心了?”
“我爸弄的那是考古,我喜欢刺激的玩意。”
“这有什么刺激的,拿命转着玩的营生,你爸说他那叫考古,你爸说那是考古?开什么玩笑,他两口子可是真正倒斗的。”
“他们是倒斗的?伯父,按您的意思是,这些古旧的规矩大可不必遵守,白天一样可以探墓。”
“我们收拾一下必须带的工具立刻动身。”
“墓不大?”
“济南郊区,不是深山老林,没有大墓。”
“这行不是只倒大斗吗?”
“除了大斗我们也进奇斗!”大斗是指显贵乃至皇亲国戚,帝王将相的王陵级别的墓葬。倒斗是对盗墓的一种生动描绘,中国古代的大墓修在哪里的都有,多半是在山腹,一般上面都有封土堆,封土堆的形状就恰似一个量米用的斗,反过来扣在地上,地宫就在斗中,取出里面埋藏的东西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斗翻过开,所以就叫倒斗。
“小子,我说我们都是倒斗的,你信?”
“有什么不信的,摊上一个古怪的姐姐,古怪的爹,怪不得平时看着他们就不是省油的,就我还算正常。”两人开始收拾东西,这一忙活就到了下午三点,陈青媛决定现在给父亲打个电话,陈震天和妻子这时候已经从千佛山回到家里。
“爸,我是青媛。”
“怎么了,在哪?”
“韩伯伯说你和妈妈是倒斗的?”
“你们下去了?”
“正准备下去。”
“你有兴趣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倒斗的?”
“这都几点了,你几点去的,怎么到现在才正准备下去。”
“我来的早,九点就到了,一直收拾工具,中午吃了点饭,过会就去了,伯父说先去洗个澡。”
“准备这么长时间,都准备的什么?”
“拓纸、铅笔、手电、绳子、还有…”
“好了好了,别说了,真他娘的麻烦,又不是大墓,带上照明,带两瓶水下去就行了,水平太低,太低,还拿个拓纸,干脆带几片尿布去算了。”
“姐姐如何了?”
“基本可以断定你姐姐去了神农架,偷拿一个摸金符当我不知道,你拿走的那个空心玉家伙很贵的,以后再说你姐姐的情况,她没事,你拿走的那块摸金符只是普通的护身符,过些日子我给你一个好的护身符。”
“知道了。”
“守株待兔等古迹出现,是等不到的,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