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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着身子刺了出去,那母蜈蚣也是正挺着身子往前冲,把前端的一小部分腹部暴露出来,两股相迎的力量对冲,镰刀竟然深深的插了进去,蜈蚣没有刹住脚,那镰刀自是在惯性下往后继续划开,直接就是一条半米长的血口子,青媛在一旁看的心惊,这一条口子就半米长,才划开不到他躯干的五分之一,干爹还说只有十米长,少说十五米,早知道这么大个就不来了,刚才在洞里打的急了,要知道是这么个家伙死也不多管闲事。
蜈蚣吃痛,跃起了身子,从姐弟俩头上翻过去,要不然非撞上不可,借着尚未隐进云里的月光,青媛看到那蜈蚣飞到半空,清一抓着镰刀,镰刀挂在蜈蚣肚皮上,还拖拉着那条公的在天上到处乱飞,它是想把清一甩掉,也活该王辣椒倒霉,培液在剧烈的甩动中松开了,王辣椒从天上啪啦就掉了下来,摔进了那片树林里,听动静摔的还不轻。青媛想拉上姐姐去林子里看他摔晕了没,有机会就把脑子给他绞了,反正脑壳子也打开了!雪谣当真是害怕了,也难怪,是条蜈蚣啊,女孩子不怕才怪,雪谣吓的竟然拉住了弟弟的手!二人正想进那林子,却听天上悲鸣一声,清一法师也掉了下来,紧接着落下了一大片松松散散的东西,母蜈蚣翻了两翻扑通一下也跟着掉下来,青媛暗惊,那一大片东西是什么?难道蜈蚣肚皮被划开了,内脏掉了出来,蜈蚣没什么内脏,就是一根消化管从嘴通到屁股眼,也没想出个头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二人先去扶起掉下来的清一,青媛就往那母蜈蚣身边凑,清一大喝:“不要看,不要看,快回来!”
说话间已经晚了,青媛和雪谣已经把头探过去,只见掉下来的蜈蚣还没死透,在地上躺着,肚皮朝上痛苦的挣扎,肚皮被镰刀从底划开到了脖子根,一条蠕动的食管清晰可见,里面竟然还鼓起一部分,显然是刚进过食还没有消化,看外形赫然就是一个人,突然食管下半部迅速的爆裂,成坨成坨的小蜈蚣从里面爬了出来,各种颜色的都有,青灰的,血红的,棕褐的,刚才从天上跌落的那一片东西原来是小蜈蚣,那些小东西从娘肚子里一出来就四散开来,每一条也有半条胳膊这么长,满满爬了一地,青媛大骇,原来这母蜈蚣怀孕了,想是在天上一折腾,肚皮被划开,剖腹产了。
任由这些小东西跑的满处都是,那可糟糕,这里除了望虎村还有n个村子,清一见了这个场面喊到:“快去,你不是会玄术吗,杀一条是一条。”
现场一片混乱,还是毛主席教育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定要杜绝等靠要的思想,今天晚上既然都结下了仇,不是你死就是我隔屁,青媛心一横,抄起镰刀狠狠的对着母蜈蚣剁了下去,一下没剁断接着又来了几下,那蜈蚣竟然发出类似女人哭嚎的声音,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痛苦的咒骂,等青媛剁的手上都没有了力气,才见那蜈蚣早就断成了两节,这下可该死翘翘了吧,千想万想也想不到,那母蜈蚣拖拉着半个身子往树林里爬去,剩下半截身子像蚯蚓一样不住的抽动,清一大喊:“快去杀了它!”
媛心里一阵发寒,哪里是四大皆空,分明就是杀性冲天!母蜈蚣把王辣椒也拖走了,生生的啃了起来,声音咯吱咯吱作响,歹毒,连自己老公都吃了,只见那母蜈蚣啃了几口王辣椒的肉,把他的食管从身体里拽出来,蜈蚣的食管是连着大脑的,就像人类的神经中枢是连着脊柱一个道理,这一拉扯把王辣椒拉扯的一塌糊涂,脑子肠子啥也分不清楚了,残食同类之后,母蜈蚣竟然活生生的长出了新的后半部分,虽然没有原来的外壳那么坚硬,但是的确是长出新的躯体了。
在我国边陲的少数民族地区,有一种草药叫做接骨草,昆虫类只要大脑尚且存活,不管被切成了几段,只要吃了这种草,干鲜均可,自然能重新长出新的躯干,此事非我杜撰,确有这种草,一般神经密集的昆虫都喜欢吃这种草,蜈蚣的身体分节,每节上都有神经相连,想是那王辣椒刚刚吃过,食管里还有残留,也可能是内丹的作用。
蜈蚣就是命硬,食管被拖了出来还被啃开了肚皮,王辣椒竟然还没归西,他的上身依然保持着人形,也就是说还有手,干脆他用两手把食管和大脑又塞回肚子和脑壳里,陈青媛都快哭了,这个打法什么时候才能见分晓。
五十五。诛邪
55。诛邪清一法师将那铃铛扔过去,陈青媛拿起一看,那铃铛不是俗物,为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上手很有质感,上面刻着一圈细致入微的波lang纹,似大海波涛,又似风过溪潭的微微粼波,现在也管不得是干什么用的,拿起来再说,必是神器,清一的腿好似摔伤了,看他很费力的扭过身子。
“这是诛邪铃,对天一摇铃声震,百里冤鬼均超度,对地一拍丧音起,千里神佛来诛邪。”
怪不得刚才在地上一拍,那蜈蚣就从地下钻了出来,想是受不了神器的震动,青媛好奇的在手中一晃荡,刚才被母蜈蚣吞进肚子里几乎要熄灭的磷光再度燃起,因为蜈蚣肚皮已经在内丹的力量下愈合,那些亡灵也被愈合在里面,在它身体里冲撞翻腾,母蜈蚣疼的发了狂,张开獠牙冲向陈青媛,青媛情急之下也学着老和尚的样子将铃铛往地面一拍,只见母蜈蚣从内到外爆炸似的裂开了,几团磷光好象广场上放的烟火冲天而去没了踪影,看样是飞往西方净土了,蜈蚣炸的血肉模糊,红红的比镰刀还要锋利的足爪被冲击波顶的四处飞窜,其中一条直直了清一法师的大腿,那条腿立刻肿成一片,清一法师顿感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青媛正想去搀扶,听到身后有异样,回头一看,王辣椒拖着让人恶心的残躯游了过来,一根黑线拖拉在他身后,这根黑线就是他的食管,是从刚才被母蜈蚣咬破了的肚子里淌出来的。竟然跑到同类肚子里吃没有消化的接骨草,想想就反胃,王辣椒的身体也正在逐步复原,恐怕也是接骨草的作用,当然也可能是内丹,他艰难的一拱一拱的往前挪,青媛心叹:“王辣椒也算是这附近有一号的人物,今天死在我这个小辈的手里,活该倒霉了,今天我不耍点手段灭了你,等你反过来还不让小蜈蚣分食了我。”
想到这决心已定,将手中镰刀贴着地皮平甩出去,蜈蚣腿上都有一小段细长尖尖的部位,这个部位柔软生脆,让镰刀给硬硬的划断了,身体一失去重心,自然向前跌倒,没有脑壳的头部一颠,脑子从腔子里飞了出来,连血带肉滚到了清一的身边,清一法师五指罩起一下将那脑子钉在地上,五根手指深深的插了下去,王辣椒抽搐一阵,开始求饶,陈青媛吓了一跳,他妈的脑子都掉了还没死,细看之下,脑子上的神经还没被切断,一条细线连着腔子。
“陈家公子,你若能求情留我性命,我会厚厚报答你。”
“就算我想留你,那边的老和尚也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王辣椒竟然开始啼哭…蝼蚁尚且偷生。清一师嘴里念起咒语,好象是超度类的,五根手指缓缓闭合成拳头,那蜈蚣脑子似一个烂苹果,汁水四溅,王辣椒翻起了白眼,嘴角吐出白沫,已然不动了。
小蜈蚣怎么办?陈青媛过去请教清一,清一看了一下身后扶着自己已经吓的失了魂的雪谣,转头说到:“只能委屈你多跑几趟了,把蜈蚣残肢都抱到那山洞里,再把我扶上去,我施展三味真火将他们焚烧,一定要赶在天亮前完事,不然明天村里人见了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社会影响。”
“什么,您就别恶心我了。”
“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快去吧,不干也要干了。”
陈青媛干脆回到家把两个爹都叫来,三个人一齐动手把残肢往山上搬,其中恶心就不用提了。刚来到山洞门口,只听里面悉悉唆唆的声音,探头一看,我的娘啊!那些小蜈蚣都跑这集合来了,洞里那个昏迷的女人早就被小蜈蚣给绛了,众多的小蜈蚣把地上躺的女人卷起来,对这女人的死活也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她是已经断气了还是暂时昏了过去,看眼前的情形恐怕她已经是见阎王了。
她被一大团胳膊长的蜈蚣卷着,竟然没有一丝的挣扎,没死才怪!陈震天右手持手电,将手电支持在左手的手腕上,向地上照去,小蜈蚣把她盘的严严实实,整个透明山的贯洞石壁上爬满了蜈蚣,三个人手里抱着支离破碎的尸块,将这些残肢一股脑的抛到洞壁的边上,兴许是蜈蚣特有的味道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小蜈蚣迅速的向父母的尸块处聚拢,贪婪着吮吸着一滩一滩粘稠的体液。
陈青媛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趴在大蜈蚣的残碎肢体上的小虫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看似津津有味,开腹畅饮!这算不算就是同类残食,绛在那女人身上的蜈蚣也被他们所钟爱的味道吸引,争先爬到这边来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让它们如此疯狂的对血肉如饥似渴就不是人类能知道的了,我们前面也讲过古代让人愤齿的暴君,惨绝人寰的手段和酷刑不比这些丑陋冰冷的蜈蚣逊色,人类社会人吃人,人欺人的丑恶在这山洞里再度上演。
两条大蜈蚣剩余的较大的残肢还在轻微的抖动,赤红的皮甲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发出阴冷的死光,大蜈蚣好象在说~吃吧,吃好了给爹妈报仇!青媛心念~你们都他妈吃光了才好呢,倒省了我们的事了。
咯吱咯吱类似于咀嚼的声音不断的传进三个人的耳鼓,后面有几只身材较小的被挤到圈外,完全不能靠近,无计可施后只能往那个女人身边爬起,陈青媛等人在洞口看的清楚,那几条小蜈蚣爬回到女人身边,竖起尾巴后的毒针狠狠的刺进女人的身体,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样子确实是死了,就是吓也被吓死了,估计一定是肝胆爆裂!毒液注入身体之后,见那女人迅速的膨胀起来,好象被充了气又或者是在河水里被泡了n久那样,鼓鼓的皱皱的,让人不由的想起蜘蛛在品食猎物的时候所注入的毒液,那是一种消化液,能让猎物内脏融化成汁水,等蜘蛛吸食完毕后就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了。那具急剧膨胀的尸体砰的爆开了,来了一个烟花样式的肚破肠流。
小蜈蚣四散开来争食四周飞散的内脏,血肉腥鲜的内脏不多时就被一扫而光,附在躯壳内侧的脂肪和碎肉都被tian食干净,只有骨架托着一张不完整的人皮落在那里。
一只蜈蚣飞奔到女尸的头部,挥动獠牙,将其头骨硬硬的夹开了,喀嚓一声,远远的听上去就好象我们敲一颗核桃这么干脆,蜈蚣的上半身完全钻进脑壳里,大脑被搅动成一团糨糊,稀稀的被蜈蚣喝下去,韩鹏大骇,拿起镰刀当下就将一条最长的钉死在地上,那条妖异的蜈蚣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各个连接身体的关节成了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其它几只蜈蚣迅速靠拢过去,前后左右撕扯着,那条最长的一刻就成了一团碎肉。
是毒蛊!韩鹏惊叫,毒蛊是将众多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撕杀,最后能存活的那只就是王,自然也是最为歹毒凶狠的一只,眼下它们其实就是在自相残杀!韩鹏招呼大家快退,陈震天不肯,自己跑了倒是容易,可是这些东西跑出洞去,进了村子,人畜遭殃,必须想办法把它们制住。清一法师的腿受了伤是指望不上了,青媛想起那个特殊的铃铛,关键时刻也许真能用上,立刻把它拿出来摇动,随着那清脆的声音渐渐明朗,蜈蚣们慢慢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咯吱咯吱的声音消失了,呆滞的面部,淌血的口角,没有嚼碎咽下的肢体斜斜的挂在口器上。
蜈蚣好象被铃声驯服了,像眼镜蛇听到笛子的声音,挺挺的立在那里,被催眠了一般,韩鹏看了看干儿子手里的宝贝,一时语塞,慌忙提醒青媛务必稳住这些虫子,他下去背法师上来,施出三味真火,将它们送入焚烧地狱。一定要在最终的毒蛊产生之前将其消灭!三味真火其实就是三昧真火,也即是《性命双修万神圭旨》中说的“瞋火三昧”人心浮躁能造就出杂念,消灭这些杂念的禅定叫做“瞋火三昧”
凡间的火是黄色的,当然煤气是蓝色的。三昧真火是红色的,三昧真火之上是九昧真火,这种火是深黑色的,只在上古传说中仅仅记录过一次,当年黄泉冥海决战之时,火属性的女魃使用的就是深黑色的九昧真火,后世就不曾见过类似的记载了,那段上古时期的水火鏖战,从爱到恨的故事里包含了怎样的辗转悱恻。
透明山的贯洞中,红光微现,那是三昧真火的颜色,管他大小蜈蚣一律烧死,邪恶的灵魂随着风化成粉被粉碎在空气里。来到陈家大宅,清一法师回复了原本阐定矜持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因为法师的脚受了轻伤,陈震天一再挽留,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