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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媛道:“碰上漂亮的mm兴许还拖进小树林…然后…”
“闭嘴。”
直升机从天上盘旋几圈,也许是没有看见地面上的同伴,所以没有匆忙降落,而是在上面仔细观察地面的情况,陈震天见天上有三架中型直升机,心里凉了半截,就算一架上有三个人的话,一个正驾驶,一个副驾驶再来个守卫,三架就是九个人,不好对付,不过想想手里有了先进的枪械,也就宽慰许多。他冲儿子说到:“等会只要有一架飞机下来,你就从后面摸过去,不用你杀人,你只要把枪对准驾驶员的头,我们会立即出去接应。”说完递给儿子一把手枪,青媛插进腰里。开飞机的人也算聪明,并没有三架一起落下来,只下来一架。陈震天示意儿子稍等,这一等,可等出事来了。
另一边的树林里冲出了许多穿兽皮的人,被螺旋桨的巨大震动所震惊,他们嘴里喊着听不明白的话,从那边冲出来,接着跪在地上对着飞机磕头,开飞机的人以为是圈套,哪管得上这么多,直接就不问原由,开枪扫射,那些跪拜者应声而倒,场面乱成一团。天上的两架飞机急着想走,都想掉头,因为距离挨的近了,螺旋桨碰在了一起,全都掉下来摔的着了火,陈震天拍手称快,天助我也。
青媛掏出手枪径直往地面那架而去,飞机里只有两个人,等他把手枪扣在其中一人头上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开枪,从小到大只有大学军训的时候开了这么几枪,还脱了靶。反正我会不会用枪他们也不知道,我先演着吧!其实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他也不知道,他掏错了枪,那把玩具枪被他掏了出来,真枪还在他腰上别着呢!那些被扫射的原始人死了一地,没死的发疯一样跑到树林里去,飞机上的两个人迫于青媛手里的枪没人敢动,陈青媛开始了攻心战。
“我就实话给你们讲吧,胖子和那秃子都死了,但不是我们杀的,是野人,我们碰上野人了,现在就你俩人了,我们只想搭你们的飞机,不想杀人。”
陈青媛身材比较瘦弱,和这两个五大三粗的雇佣兵相比较,单薄太多了,在他们眼里陈青媛就是楞头小子,先不管这小白脸的来路,先找机会收拾了他再说,两个人想着就在找机会动手,见两个家伙微微的有所动静,生死关头,陈青媛上来一股狠劲,不加思索的扣动了扳机,反正只要留下一个活口就行,枪里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钢珠,钢珠打歪了,射到了前面的挡风大玻璃上,和目标物间的距离越近,钢珠的反弹力度就越大,反弹回来的钢珠打在了副驾驶的后脑上,疼的他当场昏死过去,另一人一见是假枪,顿时惧意全无。
“操,你个小兔崽子,拿假枪来糊弄老子。”
等陈青媛被压在其身下,手脚都被控制的时候,才想到可能是掏错了枪,陈震天借着这个空隙已经蹿上了飞机,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成了他最好的掩护,一枪托就将那个人打翻在地,然后把他捆绑结实扔在机舱后面,用水将另一人搞醒。
陈震天威逼着问到:“这是什么年代?”
“五千年前的神话时代。”
“你们来自哪里,来这里做什么?”
“来自东北红山,来这里取昆仑水棺。”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开飞机的。”
“启动飞机”
“去哪?”
“东北红山。”
“你们想做什么。”
陈震天将那被捆绑的人拖过来,将枪管塞进他的嘴里,直接就开了枪,红黄的脑浆迸的到处都是:“废话,开不开。”
“我开…开…就开”
直升飞机缓慢的开动了,飞机升上天空的一刻,大家看到地面树林里的原始人慌张的往天上张望,竟然有几个人手里还端着望远镜,陈青媛险些背过气去,他们是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从那群雇佣军手里夺来的不成,他们定是把飞机当成了上神的坐骑。
飞上天以后,整条阴石峪的地貌尽收眼底,那条蜿蜒的溪水朦胧在水汽中,看的似幻非真,那条自天而落,如银河落世的大瀑布高高的悬挂在苍茫之中,地面上最显眼的物体,除了溪流与瀑布以外就算是那尖尖的黑色高塔,飞机上的人不约而同的被它所吸引,他们突然发现黑塔附近有闪动的火光,在水雾弥漫的峪道里若隐若现。
“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好象是火把类的东西。”透过飞机的窗户,雪谣坚信自己的判断她问开飞机的人:“你们还有没有同伙,除了被干掉的那三十多人以外还有同伙吗?”
“没有了,下面的人不是我们的人,那是当地的红山人。”
“当地的红山人?”
“他们是被派来驻守天棺的,我们以前刺探情况的时候遭遇过,他们懂奇怪的巫术,我们还被掠去几个兄弟。”兴许望远镜就是那时候搞去的。
“你知道他们在下面做什么吗?”
“我说了你能保证不杀我吗?”
“我们本来就不想杀人,那些人不是我们杀的,是野人。”
驾驶员看了看身后被打的脑浆迸溅的同伴:“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到了地方还不杀我灭口。”
“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多问了。”
驾驶员沉默了一会:“下面的那些人在捡拾虫洞里掉下来的其他年代的东西,他们把那些东西当成上神的恩赐,几乎每次虫洞张开的时候他们都要来捡,红山主神派他们来镇守这座大墓!”
“虫洞是在雷电作用下才产生吗?”
“应该说…应该说是玉箍的原态吸引来雷电,双方作用下才产生时空穿梭的效果。”
想起龙雷山的穿越,确实是这样的,看来这家伙没有说谎,倒是很配合,驾驶员接着说到:“这些原始的人类,简直是没有人性,一点人性也没有,他们每次来捡东西都要祭祀大批的奴隶,死法极其残忍。”
“如何残忍?”
“看到下面的那个黑色的高塔吗?那是他们祭祀用的,我想你们是没有见过那个场面,如果被你们看见了,估计三天吃不下东西,我曾经在飞机上俯瞰过。”
陈雪谣好奇了,因为她曾经和黑色的塔亲密接触过,上面浮现的人脸,和溪水里缓慢前行的鬼魂,让她有很大的震动。
“那你能给讲讲吗?”
“你们不如亲眼去看看,看看那惨绝人寰。”
“如何看…”
“降落下去。”
飞机里的人都沉默了,这个诱惑力对他们来讲简直是太大了。
韩鹏警惕的看着驾驶员:“你是想耍花枪!”
“没有,我的命就在你们手里呢,不过话说回来,我只要轻轻这么一摆弄,把飞机撞到山上去,我一条命换你们所有人的命,我也值了,不过我不想死,所以我会安全的把飞机开回东北。”
“老陈,要不…要不咱落下去看看。”
陈震天也犹豫了。
驾驶员选择了一处很偏僻的峪道拐角,从那里将飞机停稳,陈震天默然的接受了他的这一动作:“小子,我吃的盐比你多,一般人也到不了这五千年前的洪荒,你耍花枪之前先仔细琢磨琢磨。”
“这样,我跟你们一起去好吧。”
“?”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震天想不明白了,韩鹏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手雷,是从死了的雇佣军身上找出来的,他将手雷拔了弦,放进驾驶员的手里,用绳子把他的手合捆在一起,让他连指头都挣不开:“小子,你就好好攥着你的命,你不是不想死吗,那就攥好了。”一行人在驾驶员的指引下往祭祀之处走去,林凤娇提醒同伴:“小心有诈,他可能是利用我们的好奇心。”
风依旧很大,呼啸于神的时代,代表着苍穹的力量。
远处火把的光亮在狂风里还是很明亮,雪谣惊到:“这不可能,这么大的风怎么能不熄灭呢?”
驾驶员冷笑着:“我说过了他们会巫术。”
透过迷朦的水雾,看不见有什么怪异,可是凄惨的嚎叫却听的清清楚楚!驾驶员很享受的样子:“听见了吗?这是在活剜七窍!他们对神很崇拜的,他们认为祭祀用的东西应该不能听,不能看,不能有任何感觉和触觉,这样才不至于让上神恼怒,而且这些被活剜的人还要再活一天,让山谷里的风将他们撕成碎片,雷神张开虫洞,带来奇怪的物品给他们,虫洞带来的风,他们认为风是雷神的使者,风要将活的祭祀品带到天国之上。”
水雾中走过来一队人,大家赶快把头低下,仔细观察他们的动向,他们将一个活人锁住琵琶骨,头朝下脚朝上,又将那个人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没只脚的脚踺都被挂在那石头钩子上,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这样的姿势,顺着视线往前看,隐约的看到整条山峪的岩壁上挂满了这样的人,听呻吟声应该是女的居多,后来又过来一队人,开始整个的往下剥人的脸皮,那个惨,雪谣想到了黑色高塔上的人脸,原来那是禁锢灵魂的地方,只要人的脸被剥了,就永世不可轮回。
韩鹏道:“他妈的,我见过的鬼怪多了去了,委实没见过这样的仪式。”随即问驾驶员:“摆出这样诡异的姿势,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您看这姿势像什么?”
“就是一个人,腿被大分,然后…算大字形吧!”
“不是…您在看…往多了看,往远了看…墙壁上的人连成一起看。”
陈青媛惊讶的呼喊出来:“蜈蚣,是蜈蚣,长蜈蚣。”
这一声大喊惊动了那些正在布置仪式的人,他们立刻慌乱起来,一声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从幽远的山峪另一边传来,这是一声惊雷。
驾驶员突然蹦起来撒腿就跑,韩鹏早有防备,抬手就是一枪,打在他的小腿上,驾驶员应声而倒!陈震天招呼大家快撤,他看见很多人冲这边过来了,如果被他们抓住,后果不堪设想,一定也成了蜈蚣的一个肢解。
“驾驶员怎么办,我们不能丢下他,我们不会开飞机。”
雪谣拉起弟弟就跑:“我会。”
“你会?”
“刚才他摆弄了半天我也看了七八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飞不好摔下来,咱老陈家就绝户了。”
“那还不是你一嗓子咋呼的!”
驾驶员苦苦的哀求起来:“别丢下我,我错了,把我带走,要不你们杀了我啊,我不想被祭祀,开枪打死我。”
韩鹏破口大骂:“*的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你就等着被活剜吧,sB的低智商。”
那些原始人控制住地上躺着的驾驶员,另一路追赶陈震天等人,他们一直追到直升飞机的跟前就不敢往前了,也许被这庞然大物吓住了。陈雪谣开飞机是个新手,直升机非但没有直升,却是往前拱出去了,已经开始旋转的螺旋桨成了绞肉的机器,那群野蛮人终于品尝了被活剜的滋味,活着往下剥脸皮比这要痛苦一千倍。
另一队人看见地上的驾驶员被捆的结实,好象没有什么威胁,唯有他手里拿的那个圆圆的东西,好象是个危险品,就上前把手雷夺了下来,结果…当然是炸了,这可彻底了帐了,这条长长的山峪俨然就是一处回声的山谷,空气受到爆炸的震动,本来湿气就重,大雨倾盆而至!又加上刚才的一阵惊雷。幽长山峪的惊雷触动了山洪。
洪崩了…当直升机平稳的升起之后,山峪已经被山洪覆盖,青媛大骂:“吊三角的,启墓触山洪,什么他妈诅咒,原来是这么个事。”
六十八。千年的守望
68。千年的守望大约五千二百年前,地球曾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寒灾,那场灾难几乎使得地球上众多的生物灭绝,人类在这种环境中痛苦的挣扎,他们用当时极其落后的生产工具创建了不为今人所解的璀璨文明。
五千二百年前的那一天,一架绿色的直升机飞驰在高空之上,顶着冽冽寒风,几乎要将螺旋桨上的螺丝冻碎,即使穿上最暖的皮衣也无法抵御寒冷的侵袭,就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这样的一个年代,按照gps自动导航的设置,那架中型直升机往神州之地的东北方向飞去,这是寒灾降临的前夕,经过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空中飞行,陈雪谣看到面前的仪表盘都还正常,只有一个仪表盘显示数字为零,很明显,这就是显示油量的,发动机发出突突的缺油声,螺旋桨的转动全然不如以往有力,需要找个地方降落,机舱里并没有备用的油量,这个年代也是不可能找到燃料的。
陈雪谣看了一眼身后睡的很香甜的家人,他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纵然密封很好的机身也不能阻挡寒冷的侵入,这一温馨的场面让她从心底泛起洋洋的感动。记得那一年妈妈过生日的那天,也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全家人围坐在桌前,为这一天的主角唱完一曲生日歌,母亲苍染的丝丝白发让做女儿的她从心底感觉惆怅。青媛好象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他的嘴角微微有点上翘,好似梦到了开心的事情!他把身上的衣服往里裹了裹,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玻璃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