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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就如叶薰,她留下了自己最美的一面,但只有我看到了,或许这也挺好的,我可不想看到她的身体被那炙热的火焰包围,直到成为一堆垃圾。装在一个小木头盒子里,说实话那样那还不如死在大海里痛快些。
棺材盖好后,我没有把她的尸体连同棺材一起埋进土里,我决定把她的尸体放在这间孤独漆黑的屋里,这样听起来或许有些太自私了,但比起这样,我更不希望她的身体被更多的微生物占领。
“你好,我们以前好像在哪见过吗?”
“我会带你去,但不是现在!”
这两句话是我第一次看到叶薰和最后一次看到她时对我说的,没想到那么快她就死了,她的魂魄呢?现在在哪?我很想让他告诉我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杀死她的那个人真的是我爷爷吗?他为何那么残忍,她都死了一次,为什么还要那么做,只是为了想要斩草除根我想到刚刚自己在灵棚那儿,为何会对着那张照片微微一笑,我的笑到底意味着什么就连我自己都糊涂了。
我把这扇门上的那把锁给紧紧地扣上了,我不希望会有任何东西打搅到她。7:32分,该回去了,天空比起刚刚好像又更黑了一些。我手里提着两个行李箱,加快了回去的脚步。周围的树林里不时会传来鸟儿扑扇着翅膀的声音,但它们却没有发出叫声。也许它们和这个村子一样,沉寂惯了。等我回到医院后,已经八点多了,那些在走廊里的人们,多半都有些睡着了。13号病房,我轻手轻脚的把门推开了,屋里的白炽灯在夜晚闲得很耀眼,然而我没有看到床头上那张苍白的脸。她出去了吗?她的身体那么快就能下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
我把整个身子都浸泡在这个充满药水的屋子。这里只有风铃一张床,床尾还挂着风铃的牌子,以及什么疾病,和几级护理等等……
一丝凉凉的风无声息的入侵者我的皮肤。哪儿来的风?我反射性的看向屋子里的那排窗户,窗帘还在风的鼓动中微微的飘起又落下,窗户开着!我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冲到窗前,我伸着脖子向楼下张望,结果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地下什么都没有,我悬着的心顿时松懈了不少。
“你以为我跳楼了吗?笨蛋!”这是这间屋子里除了我以外的另一个声音。
我转过身来,看着风铃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她的脸看起来有些红润,气色也好了许多,手上原本挂着的盐水瓶已经拔掉了。我立马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薄外套给她披在肩上。
我傻傻的冲她龇牙咧嘴的笑着,以掩饰我刚刚不安的情绪。
“我可没那么想,我只是透透气!不过你怎么那么快就下床了,医生允许了吗?”
“我好多了!我刚刚找主治大夫问了一下我的情况,我想让她明天帮我换到普通病房,一开始他还死活不同意,可医生最后还是拗不过我,他同意了。”风铃脸上挂着那种小喜悦,就像是个快要出嫁的小姑娘。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说到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风铃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以为什么呀?怎么不说了。”
“没……没什么,我以为……你去上厕所了。”
我赶紧岔开了话题,问她道:“你就不怕自己出事吗?万一再犯了怎么办。”我一脸严肃。
“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你就别担心了!”
风铃看着我带来的行李箱,又把目光打在我的身上。
“你回去了?”
“恩!我去把落在那边的行李拿回来,再看看他们到底回来没有。”
“看来你还是一无所获!”
“是啊!鬼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恐怕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我一脸的担忧。
“凡是都是有始就有终,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死!没准哪天他们一下子又都回来了呢。”风铃用那双坚定的目光看着我。
我被风铃打动了,我很佩服她能从以前那个娇生惯养的小丫头彻底的蜕变成一个女强人,想想以前我和她在一起读高中的时候,我们在班级里就因为有一个字发音不标准的问题而争论半天,搞得半个月都不说话,最后还是我主动向她承认了错误才和好。我想这或许也是为了以后翻天覆地变化做铺垫吧。
我坐在床头前和她聊了会天,我们聊的话题从我的父母一直扯到今后,已经快九点了,我看不早了就赶紧让她回床上休息,我还刻意的把那扇窗户扣上了。我没有睡在走廊,我只是坐在热乎乎的板凳上靠着风铃的床头睡着。
深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耳朵里传来一声“嗒嗒嗒”的脚步声敲打着走廊的地面,那像是一种皮鞋后跟子发出的声音,脚步声听起来特别的急促,也许她是要去上厕所,或是给病人换药。可脚步声并没有远去,反而愈发的近了,声音越来越大,我感觉这声音像是在敲打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停了,他没准就停在13号的门前。护士半夜来这儿干嘛?要给风铃检查什么吗?我脑袋里变得有些清醒了。我坐起身看着熟睡中的风铃,把视线又落在了那扇防盗门上,我以为接下来我会看到门把手转动,然后会有一个丑陋的护士来给风铃检查身体。可这都是我的想象,我并没有发现门把手转动。也没有在听到什么嗒嗒嗒的脚步声,走廊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
就因为这个脚步声,导致我再也没睡着,我甚至会习惯性的朝那扇白色的门看去,一盯就是好几分钟,外面会是什么呢?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站起了身子,手中正在扭动着那冰冷的门把手。门开了,走廊里的白炽灯很亮,黑夜犹如白天。我透着门缝看着安静的走廊,对面推车上的人把脸近乎贴在墙上,他们只露了一个后背给我。我看没什么异常的情况,才把高度紧张的神经微微放松了一些。我正想转身回屋,可就因为刚刚太紧张,导致我现在很想上厕所。我看着走廊这些熟睡的人,深怕自己的脚步怕吵醒了他们,所以我来回都是踮着脚。
“你醒醒!快别睡了。”
我有一种摇晃的感觉,我以为我在海上的一艘轮船上漂浮着,直到我听到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才睁开眼。
“快别睡了,白雨!”
我慢慢的直起身子,看着风铃。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想吃什么东西?”我带着刚睡醒的困劲问。
“吃什么,就知道吃!我和你说正经事。”风铃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太好。
“你说来听听。”
“隔壁的14床昨晚被人杀了!听说那个人的肾脏全被掏空了,连眼睛也被挖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已经是乳腺癌晚期,大概也活不了多久,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倒霉事。你说我们离她那么近,万一……”风铃停顿了一下。
“也许今早躺在血泊里的可就是我们俩了。”风铃一脸的忧心忡忡。
我被风铃这话说的困意全无,忙起身去隔壁发生杀人案的那间病房。门外围满了人,还有些警察在房间里摸摸这翻翻那,还有一个负责拍照的。我踮着脚看到了屋里的那张床,上面有一个人躺在上面的痕迹,还有那□□裸的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
我变得有些惊慌失措了。深夜的那串脚步声,会不会就是……,不会是这里的护士干的吧!我做出了这个假设。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没准正看着这幅令她满意的画面。我要不要和这里的医生,或是和警察说我昨晚所听到的那串脚步声呢?我放弃了,我觉得那串脚步声并不能代表着什么,我连那个人最起码的样子都不知道。万一在警察查出来之前那个人就把我和风铃杀了呢?我看着那些警察还在翻来覆去的找线索,心里很是没底,说实话,我是从没对警察有过什么期望。去年我的手机和皮夹在公交车上被偷了,那里放着几张信用卡和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千块的现金。我向当地的派出所报了案,公交车上的摄像头拍到了那个嫌疑犯,但这些警察愣是用了一个多月才把他抓住,而结果那个小偷说自己把自己的钱全都输光了,皮夹子和身份证也都给扔到了垃圾桶。派出所最后只关了那个家伙半年的样子就又把他放了出来,据说原因是因为那个家伙在派出所里有熟人,他家的亲戚就是在派出所工作的,所以才那么快就把他给放了出来。现在的这个时代,只要有钱有关系,几乎没有摆平不了的问题。有钱人永远可以高高在上,穷人只能受到许多不平等的待遇。
我考虑了许久,才决定把这事放在肚子里烂掉。我不是胆小,我只是怕风铃会受到伤害,如果她出了意外,那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那些警察勘察完现场后,叫人把这个屋子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入,即便是院长。他们又拿出了警察特有的权威,向住在14号病房附近的人打听着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当然,我们也没能避免这种问话。一位穿着正式的男警察,长得不是很老,他看起来顶多三十来岁的样子,不过却给人一种经验老道的感觉。
“打扰你们两位,请问你们俩十四号上午、还有中午、下午、以及傍晚,还有十五号深夜都在做些什么,去了什么地方都要一一说清楚。”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浑厚,就像是男低音。
“出什么事了吗?”我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像他打听一些情况。
“住在你隔壁的那个女病人昨夜被杀了。”这位男警察淡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我问。
“凌晨三点多钟,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连她的肾脏和眼睛都挖了,我们怀疑这是有人在靠倒卖器官来赚取黑钱。这有可能并非一个人所为,很可能是几个人一起作案!从刀口来看,凶手的刀法很熟练,从这个刀口就可以看出,他一定是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他说完这话就从自己的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笔记本,笔记本上面还夹着一只看起来很不便宜的灰色钢笔。他熟练的打开了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摊开在自己的手掌上。他抬起头来一脸的严谨认真的看着我俩。这让我觉得很是别扭,仿佛我们俩已经成了他眼中那个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
我把思路又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在脑海里整理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当然有些事情,比如我去那个村子,还有我昨晚听到的那串脚步声我是不可能说的。我清了清嗓子,看了眼门口有没有护士或其他人在门外偷听后,才向他一脸正经的和这位警察娓娓道来。
“昨天上午她犯心脏病了,我从村里一直把她送到这里的医院进行抢救,我一上午一直呆在医院哪也没去。中午我出去在镇上买了些点心和水果就回来了。晚上我出去在镇上散散步,在地摊那又买了个手电筒。七点多的样子回来的,然后我就没在出去过。”我说着就从自己的行李包拿出了那个铝皮制的手电筒给他看,他接过手电筒看了几秒后又还给了我。
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看着他正低着头捧着手里的那个小笔记本记录着什么。看着这位警察的面部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
“你能具体说说大概是几点钟出去的吗?”他问道。
“这……这个我哪能记得住呢,我不可能去哪都要看下时间吧?”
“你们俩离她的这间屋子那么近,难道夜里就没听到什么动静吗?”警察对我的这个答案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们俩九点多钟就睡了,我们一向睡觉是很死的,所以什么也没听到。”
他听完我的这番言论,又埋头在那小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等他再次抬起头时,他却换了一种不耐烦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否则这样对你没好处。”他用着那双老鹰似得眼睛盯得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也没必要骗你们!”我说这话时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你既然这样不配合,那我就说给你听!你刚刚的种种表现,都很让我怀疑,从一开始我找你谈话,你刻意的去瞥了一眼门外有没有人,这表示你心里不踏实,不安稳。接着我又注意到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眨的次数有些频繁了。”
“这能证明什么吗?你们这些警察整天总是疑神疑鬼的,早晚会被自己的这个坏毛病惹出麻烦来。”我说这话时又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他朝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是在说你的这件事。就因为你刚刚眨眼的次数有些频繁,才让我注意到你的眼睛,你眼球上有许多血丝,而且眼带有些肿。这足以证明了你昨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