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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是在说你的这件事。就因为你刚刚眨眼的次数有些频繁,才让我注意到你的眼睛,你眼球上有许多血丝,而且眼带有些肿。这足以证明了你昨晚要不是没睡好,要不就是根本没睡觉!”这位男警察把没睡觉这几个字像扩音器似得猛然间放大了音量。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这个或许更能证明。”他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盘黑色塑料的长方形小盒子。我指着它那个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这个是昨天医院调取的监控录像!摄像机在三点钟出了问题,三点半的样子又恢复正常,三点四十分零八秒接着我们就看到了你在蹑手蹑脚的从监控摄像头下走过。你还想说什么?”警察有些自信的看着我问。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我当时有些傻了,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屎盆子怎么全扣我头上了,我真后悔自己不该去上那趟厕所,但我还是要解释,我可不想做一个冤大头。
“说实话!我昨晚只是去上厕所,我就因为怕吵醒了那些在走廊上睡觉的病人才踮着脚走路的。”
我把实话告诉了这位警察,可他一副满脸不相信的样子。
“你今天务必跟我们回一趟局里调查清楚!”
他说出了让我最担心的事情,但这事明明不是我干的,我却被莫名奇妙的扯上了关系。这下我想自己在这位警官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杀人凶手。只不过现在还需要些程序,等那些繁琐的程序过后,他就可以很风光的跟自己的上司说他抓到了凶手,局里一定会给他嘉奖,有可能还会让他加薪和升官。
我笑了,我在笑自己在这时候居然会想那么远,看来处女座还真是容易想跑偏!
“你凭什么抓他!你们这些警察整天只会怀疑这怀疑那的,没有一点查案的本事!有本事别在这冤枉好人,我看你跟那些杀人犯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风铃指着警察骂道。
“你……”这位男警察刚想要说什么,却又把心中的怒火憋了回去。
“你今天说什么也要走一趟!即便你不是凶手,这也是为了我们能够尽快的破案,希望你们能配合。这位女士,我想您待会也要一起去。”他又换回了那种低沉的语气。
我听到这话有些火大了。
“她跟这案子有关系吗?你们怎么见着谁都想抓?你们是属蚊子的吗?”我大声的嚷道,引得不少的人来围观。
“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否者我再告你们一个妨碍执行公务!”他有些怒不可恕了。他说完这话就出了门,还派了一名警察在这盯着我俩,周围的病人和医院的护士大夫也都看着我们俩,好像我们在此时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杀人犯。
没一会儿,门外又来了几个身穿工作制服的警察,门口围观的人们都主动的给让了条道。他们二话没说就拽着我和风铃的胳膊出了门,我没有挣扎,而风铃却在那两个警察之间拼命的挣扎着。
“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呢?我要控告你们。”风铃对着身旁的一名警察大声嚷道。
我们俩就这样被警察拉着胳膊带走了,整个医院的人仿佛都在看着我们俩,我们在这些旁观者的心里已经成了那个令人惶恐、害怕、可恨的杀人狂。坐上警车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反而有种放松感,我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把憋在心里的真相说出来了!
等我俩下车时,太阳已经很刺眼了。这是一个县里的派出所,看起来有些简陋。我和风铃在派出所里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这里跟监狱很像,只是没有那么多的牢笼罢了。我俩被推到了其中一扇牢笼里,随之铁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那个警察给铁门上锁的时候还冲我们笑了笑,他拿着手里的一串钥匙坐回了对面的凳子上,那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台大屁股电视机,还放着一些纸张和笔。他把钥匙放到桌子一角,打开了那台电视机,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了一些说话声,这个警察还不时对着屏幕大笑起来。
我俩就这样被关到晚上6点多钟,肚子早已饿了。那个警察也总是每隔一阵子朝我们俩瞥一眼,我也还了他一个狠狠地白眼,风铃则是向那个警察竖着中指,而且是两只手同时竖着的那种。而这位看嫌犯的警察却只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憋着怒火。
一个脚步声,这是除那位警察外的另一个声音。没几秒钟那张绷着脸的面孔再次盯着我俩,是那个抓我们的警察。
“把他们先放出来;呆会我们要对你们俩进行审讯!”他一开口,那个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警察立马屁颠的跑过来开门。
我和风铃被单独分开审讯,风铃一脸的不情愿。一坐进审讯室的凳子,我的肚子就不自觉的叫了。原本明亮的钨丝灯也关上了,我的面前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玻璃做的烟灰缸,上面还粘着上次留下的烟灰。桌子的拐角上还放着一盏台灯,光线很暗。当然,这四周的墙上也都装满了摄像头。我任何的一个动作都被他们监视在眼里,这真的会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恐慌和厌恶。
气氛都已经烘托好了,接着就是两个穿着便衣的人坐在了我面前,一个是那位抓我的人,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小伙子,他看起来很年轻,但他却也是和我身旁这位警察一样一脸严肃。这位小伙子的手里正拿着几张白纸和一支笔放在了这张木桌。
“好了,开始吧!”这位声音浑厚的警察说话了,他还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找身边的这位小伙子要了一个打火机,静静的点燃了这根好烟,他吸了一口,没一会烟雾就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冒了出来。我却被他刚吐出来的烟雾呛得直咳嗽。
“请问你昨天上午、中午、下午和傍晚、以及深夜都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和什么人说过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如果要是知道你说的话有假,那你应该清楚你有可能会面临着更麻烦的事!”
我听到他的这句问话,觉得和之前在医院里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次我决定把和那位老太太的的对话,以及深夜听到的那串脚步声这两件事说出来。当然我去村子里做过的事依然不能说,要不我然我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到时候解释不清楚果断被判刑那就惨了!
我看了一眼身旁最近的摄像头,又转过脸来对这个一脸严肃的警察说:“我昨天上午我的女朋友犯心脏病了,我把她送到这所医院抢救,中午我去外面买了些水果和点心就回来了,我一直在走廊坐着。对了,我记得我遇到一个老太太,她手挂着吊瓶,坐下来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故作忘记又想起来的样子和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
“他和你说了什么?”他说完把烟放在烟灰缸内抖了一下,接着又放回嘴里猛吸了一口,没一会他又吐出更长一串烟雾来。
我看着这位警察身旁的那个小伙子正拿着笔等着我后面的话。
“她只是问了我一些关于大城市的生活,大城市的的样貌等等。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这个小要求。”当然她的声音,为何会突然间变得像二十多岁的女人那个地方我却没说,我觉得即便我说了这些只相信科学的警察也会说我在编故事吓人。
“然后呢?”警察催促道。
“就没有然后了,她就坐上电梯下楼了。不对,还有一件事情。我记得电梯停在了…1楼!”
这位警察听我这样说,顿时提起了兴趣。
“接着说!她怎么样了。”警察把双手合十,握在了一起,用那双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开始也很奇怪,这里怎么还会有地下一层,后来问了身旁的一位病人才知道,那里是停尸房!”我像在说鬼故事似的,把最后三个字拖得很长。
我看着他把一只手搭在了桌子上,食指在这张木桌上敲了几下,他在思考,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问我。
“那接下来你做了些什么,你有跟下去看吗?”他一脸的期待问我。
“我没有!我可不敢到那去。那位老太太走后,我一下午就没干别的,一直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直到傍晚我到集镇买了一个手电筒!”
“你买手电筒做什么!”
“当然是留着用啊!你们这些警察问的问题真是弱智。”我有些不快的说。
“请你务必认真的回答问题,因为这关系到你会不会被判刑,或是判多久的问题。”
他那么一说,我只得不耐烦的继续回想着昨天的事。我知道,接下来的才是最重要的线索,也许这关系到我的清白。
“我买手电筒只是为了照路,你们应该也知道,乡下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不好走。”
“那你夜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走廊,而且与案发时间不差多少,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故意停了一会,然后说:“这个我可以解释。当时我和风铃九点多钟就睡了,我就趴在风铃的床头,但我并没有完全睡着,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脑子似醒非醒。我就在这时听到了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很熟悉,就像是……”我挠着头皮故作回想着那天夜里发生的事。
“就像是什么?”警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迫不及待。
“就像是护士的鞋子敲打在地面发出的那种嗒嗒嗒的声响。”
“那这又能证明什么呢?也许是值夜班的护士在查房,这是很正常的事!”警察解释着那串脚步声。
“没错!我一开始和你想的一样!可那串脚步声没有停留,而是径直的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而且脚步声越来越大,我本以为会有护士敲门进来检查风铃的身体状况,可是没有。那脚步声在没有出现过,可就因为那莫名消失的脚步声,我这晚再也没睡着。我必须要证明给一下门外到底有没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我才能踏实的睡觉,可结果是走廊上除了那些推车上的病人和陪同家属,我并没看到一身白衣服的护士。我就因为过度的紧张,导致我有点想要去上厕所,但我看那些走廊上的那些病人和家属都睡得很香,我怕吵醒他们,才踮着脚走路的。我说的这些全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我刻意强调了一下。
他听完我的这一大段话,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照你那么说,你怀疑是这里的护士干的,当然也有可能凶手假扮成护士!那个人也许事先把值班护士给打晕或是在她喝的水里下迷药。接着他把摄像头给关了,然后再乘机溜到那个病房将那个女人杀死并残忍的取走了她的肾脏。最后再回到值班室把摄像头给打开,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一定是精心计划的,要不然不可能做得如此不留痕迹,而且凶手有可能还不止一个。他们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医院里的人!不过,你现在还没有不在场证据,所以你占时与这件事还脱不了干系,等到我们查清楚这个案件了,如果真不是你做的,我们定会还你清白!不过……当时你为什么在那没和我说这些!”
“你还记得你说我当时为什么要向门外张望吗?那是因为我怕有人偷听。不过即便这样我也不放心,因为我怕那个人在哪个角落里偷看着我,他到时会把我当成对他有威胁的人,再把我杀了。其实我并不怕我死,我是担心我的女朋友风铃,我可不想让她受到这事的牵连。还好你们把我关了进来,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起码这比呆在那该死的医院安全多了。”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还挺替你女朋友考虑的。好了,今天就这样,你们两个给他带回去,顺便给他俩准备些好一点的饭菜!”旁边的一位身穿警服的家伙应了一声,就立马转身消失不见了。
“怎么样,别看我表面上看起来凶巴巴的,可我从不会去虐待嫌疑犯,当然更不会去冤枉一个好人,如果你真不是凶手或是他的其中一员,等把你放出来的时候我会亲自向你道歉,外加一顿赔罪酒!怎么样?”
我没想到他的态度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让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点了点头。他说完把烟头碾在烟灰缸里,直到火星完全灭了才松手,他冲我笑了笑,他的牙齿黑黄黑黄的,这都是常年吸烟所导致,看来这个警察是个老烟筒了。
“对了,警官,你叫什么?”我问道。
“我姓李,叫李威!”那你的名字叫什么,这位小兄弟。
“我叫白雨!”
“你这名字还挺文艺,跟作家似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冲他尴尬的笑了笑。
审问结束后,饭菜也紧跟着来了。真的挺不错,红烧排骨、宫保鸡丁、还有我最爱的辣皮肉丝,还有瓶饮料。我和风铃就这样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