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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么给松开了。
“你小子胆子挺大,那么恶心的东西也看,就不怕他晚上找你?”那个男人笑嘻嘻的说。
“走吧!这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了。”那个人说时还看了那口棺材一眼。
所有人都点头答应了,而赵憨还不情愿。
“我说过,没找到钱我是不会走的。要走你们走吧,我留在这儿找。”他有些气愤了。
这回,没有人在提出来跟他一起干,只有他自己。
马三笑嘻嘻的走过来朝赵憨说道:“人别太贪心,小心害了自己。”
赵憨却只瞪了他一眼。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留在这儿找!要是找到了钱全是我的。”赵憨带着得意的笑。
所有人一溜烟的跑出了这座二层小楼,消失在了黑夜。而楼上却还有一个人,他还在这座屋子里仔细地翻找着,想看看会不会有密道什么之类的地方。
“噔噔……噔噔。”像是人的脚步声,赵憨以为是马三想通了,想和他一起发财。他喊了一声:“是你小子吗?你是不是想通了。”话音刚落,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原有的死气沉沉,他感到有些奇怪,朝门口看了看,没人。转过脸时,手电筒刚好照到了之前在箱子里的那个扎纸人,他正靠在正对门的墙上,死死地地盯着这间棺材屋。
赵憨吓了一跳,又安慰自己道:“这鬼地方到了晚上还真他妈的吓人,不过老子才不怕什么鬼。”他起身把这扇门给半虚掩着,因为他不想再看到扎纸人白白的脸。
“噔噔…噔噔。”屋外又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音。赵憨突然紧张了起来。他觉得不大对劲,难道有人在这间屋子里偷偷盯着他?他猜测着,警惕的把门给轻轻地推开,打着手电筒朝屋外照去,他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寻找着人的踪迹。手不自觉的在发抖,赵憨盯着漆黑的楼梯口看了一会;也许人没准就藏在楼下?他猜测着。赵憨决定下楼看看。一楼,那些扎纸人还在盯着那唯一的出口。
赵憨仔细地打量了这间来时进来的屋子,当手电筒照到哪些纸扎时,他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想呆在这该死的一楼了,应该说是不敢。赵憨觉得是不是自己刚刚太紧张以至于出现了幻听。也许那是树丛里的昆虫在叫呢?他又朝着来时的路,两只脚又再次踏上了冰凉的台阶,一步一步的向二楼走去。这次他没有再去打量这个屋子,而是直接就跑进那间棺材屋,把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咚咚咚…咚咚咚…”赵憨停止了寻找,这回他听得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幻听,是这扇门传来的声音。
赵憨攥紧自己手里的手电筒,朝着那扇门走去;他已经想好了,管它是什么,开了门就拿着手里的手电筒往外砸。当赵憨手里攥着门把手时,他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门在此时猛地被他拽开了。当它的手电筒刚要砸下去时,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手电筒的光打在了那个东西的脸上。一双黑溜溜的小眼,带着淡淡的微笑,脸色惨白。它手里捧着一摞钱,上面印着玉皇大帝,男人指着这个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然而那个东西说话了,用着一种本不属于他的声音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几天后,马三和那天一道的几个人感到奇怪,他们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赵憨,大伙都怀疑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因为那天晚上就他一个人留在了那间房子。几个人商量好,决定白天再去那个房子里找找,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
“那口棺材你们看了吗?”马三冷冷的说。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当他们再次打开那口棺材,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里面躺着的人是他们一直在找的赵憨,之前的那具腐烂的尸体就这样消失匿迹了。赵憨眼睛睁的大大的,表情恐惧到有些扭曲了。手里却握着一些纸,几个人把他手掰了过来,才发现那都是冥币。他们不知道赵憨到底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那晚发生了什么?他们把赵憨的尸体给抬了出来,在村里找了块位置好的地方把他给埋了。
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大家都有些气愤,又有些恐惧,这间屋子很怪异,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们决定今晚把这房子烧了。
然而当天晚上,火苗刚准备旺盛起来,谁知就下了一场大雨,把火给浇灭了。人们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觉得这是有鬼在作怪,而那个鬼就是棺材里的那具尸体,刘庆功的儿子变成恶鬼害人了,大家都一致认为,是刘新变成鬼害人这件事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扎了根。他们怕自己糟鬼杀害,所以再也没人敢去烧那间屋子。
然而事还没完,大约一个月后,那些去过那屋子的人也全都死了,连尸体也没找到。至于那间屋子现在还在不在,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爷爷我就不清楚了。”
“这件事是真的吗?”我带着疑惑的目光问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六
然而爷爷的目光像是在躲闪着什么。他满脸认真的朝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一转眼,我已经在这儿工作快三年了,对这儿也变得很熟悉。从当初的好奇、恐惧;到现在觉得可以给那些死去的人画上那光鲜亮丽的妆,送他们人生路上的最后一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逸。
我到更衣室里换上了工作服,戴着塑胶手套,和一个口罩,身穿一件白色的大褂,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主治医生。看着眼前这个灵魂已经逝去的老人。她给人的第一眼,就觉得应该是个慈眉善目、心地善良的老太太。然而我却听同事说,这个老太太并不是死在家里,而是死在一座坟前,死在他丈夫的坟前。
我默默地盯着这张苍老的脸,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所说的话。这个老太太生前到底遇到了什么,已经无从知晓了,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抛开了刚才的那些话,准备开始化妆。我像在做一件艺术品似的,细细的雕琢着,生怕碰坏了她。大约一小时后,我把化妆工具给收了起来,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那些死者的家属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见我身后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紧握着我的手不知不觉间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他忙用自己的那件短袖t恤去擦眼泪,无意中,我看见那个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笑让我觉得厌恶。
尸体化完妆后,两个身穿白衣服的工作人员熟练的把一口黑红色的棺材给抬了进来,把那具老太太的尸体平稳的放进了那口棺材,我眼看着那口棺材被推走了。
那具尸体送走后,一上午殡仪馆在也没有人来过。雨已经停了,殡仪馆里还带着雨后的丝丝凉意。然而我的背后正站着一个人,他猛地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那只手的力气如此之大,我挣扎了半天,却依然甩不开他的那双大手。他的手像老虎钳似的死死的掐着我不放,我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直到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时,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在我眼前来回的晃动,那个影子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我才看清那是一张让我感到熟悉的面孔,她依旧是满脸的皱纹,只不过已没了先前的慈眉善目,她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得很大,仿佛快要掉出来了。我知道我要有麻烦了,我起身要跑,却被她一只粗糙的手抓住了胳膊,我被她从后推了一把,没来得及反应,就重重的朝着一个方向倒下,我以为接着迎来的应当是一阵刺痛,可是没有,我好像撞到了一块软软的东西上,就像是沙发。直到我听到一丝沉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才觉得这并不像是在沙发上,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我难道被绑架了?四周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那略喘的呼吸声,我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这已经让我开始感到不安和烦躁了,我宁愿看着我是怎么死的,也不想呆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我摸着身下这个类似于海绵的软东西,总感觉不对劲,它摸起来虽然软软的,但又不像是海绵。总之我一时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去形容它。就在这时,四周一下子明亮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等我渐渐适应这强光后,我身下却微微有些晃动,我疑惑的朝自己身下压着的东西看去,可这下彻底把我吓得双腿发抖,我身下是一个死人!她就是今早我给她化过妆的那位死者。她脸雪白雪白的,犹如裹了一层面粉,她睁着眼睛,笑嘻嘻的盯着我。我才明白过来,这是她的棺材,就是上午那两位工作人员抬进来的那口棺材。我出于本能从她的身上挪开,躲在了棺材的一个角落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棺材板,逃出这儿;我双手卯足了劲推着头顶的棺材板,可棺材板还牢牢的长在那儿。我反反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那个活死人还在笑嘻嘻的盯着我看,她看起来很有自信,仿佛我已经成为了她的囊中之物。我有些绝望了,我心想着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或许我会成为他的玩物,或许我会被他啃得连一根骨头都不剩,或许会比这上面两种更惨。我一脸的恐惧看着这具活着的尸体,身体僵在了那儿。她突然间坐了起来,笑嘻嘻的朝我扑来,我在这口棺材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然而等我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眼前根本没了那张扭曲的脸,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张床摆放在四周,阳光透光窗户照射在大理石地面。我这才明白我自己身处在休息室,只不过额头上汗涔涔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七
“只是一场噩梦。”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用手拍着胸口。
我的噩梦虽醒,但那张脸还是依然在我的脑海里纠缠不清。我只得跑去殡仪馆主楼的的后门,那儿有个小水龙头,我们员工洗脸洗手大多都到那儿,我也不例外。我平常给死人化完妆也都在这洗手,我记得我第一次给死人化妆时,我看着那张苍白的脸迟迟不敢下手。记得那天化完妆,我跑到这个水池用肥皂洗了十遍手,包括胳膊。第二天上班,老板就给我狠狠地吵了一顿,不过看在我是新来的份上,就没把我炒鱿鱼。现在想想估计是因为愿意干这行的人很少,他要在把我炒了,人就更少了。水龙头显得有些老旧了,上面已锈迹斑斑,如同这个殡仪馆,死气沉沉的。我轻轻地拧开了水龙头,水不一会儿就哗哗哗的流了出来。
太阳已经落山了,黑夜即将降临。刚下过雨的城市,空气不仅凉爽而且还伴着淡淡的草香味,周围的草丛里还不时听见昆虫的鸣叫声。我们就这样闲着直到下班,可惜我在回家的路上很不走运,又遇上了大塞车,当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司机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还差点跟前面的小轿车车主吵起来。
第四章
晚饭我是在外面解决的,因为我已经厌倦了整天在家吃方便面的生活,我每次总想着要自己哪天去学学做菜,这样我就不用整天吃泡面了,可是我却从来没付诸行动。傍晚9点钟,我喝多了,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喝两瓶啤酒都会晕菜的那种,但我这次却斗胆的肚子喝了半杯白酒,导致了我这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走到了楼梯口,我停下脚步,站在这漆黑的楼道前,望着这栋旧楼;这是一栋老楼了,一共只有六层,我住在四楼;这栋破旧的楼房看起来它的年龄估计比我都大,整栋楼呈现着单调的水泥灰色;楼道里也没有安装灯泡,很黑,还伴着丝丝凉意,或许这儿更适合死人住。不过好歹自己已经习惯了,我把手机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掏出来,当手电筒用。我迈着不太稳健的步伐,走向那漆黑的楼道里;地面被我手机的光照的惨白。整个楼道很静,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敲打着硬邦邦的水泥石阶。这个时候我脑海里又想到了恐怖片的情节,我觉得我租的地方还“真是好”,可惜没有人来这拍恐怖片。
当我走到家门口,晃晃悠悠的打开自己房门时,我却感到身旁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还是因为酒精麻痹的作用。可我就是觉得今天这个走道有些不怎么对劲。我为了避免自己在乱想,我决定还是眼见为实,要不我今晚心里又得多一个疙瘩。我不太稳固的拿着手机,随便按了一个键,周围一下子又亮了起来。我没有目的的在整个楼道里乱照一通,直到光线落在了一个地方,我看到那东西时还揉了揉眼睛。当我看到那东西的脸时酒瞬间醒了一大半,我就差没喊出来了!那是一张苍白的的脸,比雪还要白,它长着一双黑洞洞的眼,让人不知它在想些什么。它的那张嘴被抹得红红的,像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