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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容我想想!”几分钟后,我带着一种自信看着风铃。其实这几分钟里我只是在想着该怎么编这个故事。
我开始在风铃面前故作回忆的说起了这个冷水村的由来。
“这个故事是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告诉我的,我还记着点大概,当然这事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
很早以前,这个村还不叫做冷水村,叫天河。这个村子当时住着许多户人家,不愁吃穿,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当时这里的水土地理位置都很好。当地人就靠这条河水活着,人们为了报答这条河的恩惠,就起了这么个名字。可好景不长。有一年夏天,村子里的那些孩子们扎堆在一起下水游泳。可谁知,这一去却再也没回来。村民们组织起来,决定去河里打捞那些孩子的尸体。一个星期过去了,整条河几乎都捞遍了,就是没找着一具尸体。有些村民还说那些孩子是被水鬼吃了。从那以后,村子竟莫名其妙的变冷了,无论是春夏秋冬,村里一直很冷。还有那条河,在不知不觉中干涸了。当地的人们觉得这儿已经不适合人居住了,决定搬离这儿,谁知灾难降临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灾难。一夜间,整个村子的人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过了多少年后,这儿又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貌。河水又开始流动了。一些人无意中发现了这块风水宝地,就在这长期居住下来。不过这儿有一点没怎么变,那就是依然有些冷,而且河水永远都是冰的彻骨。所以当地人给改成了冷水村。”风铃听完后,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个故事可以用来写小说了。”风铃的脸从惊讶又换成了冷笑。
“你说得对!我可以试着把这故事写成小说,没准会有很高的点击率,然后就会有出版社帮我出书,那样的话我就成一个有名的恐怖小说作家了。”
“你真不愧是处女座的!”风铃带着咯咯的笑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
我和风铃提着那笨重的行李箱缓慢的移动着。就像是两个鬼魂飘荡在村子的道路上,只不过这两个鬼魂现在有些累了,他们需要休息了。风铃停下了缓慢的脚步,她回过头冲我说:“歇会吧,我快不行了!”
就在此时,天空中一丝微弱的光线划破了黑暗,天亮了。我朝着东边的亮光看去,这场面就像是在拍电影。
可风铃觉得与那亮光比起来,还是休息吃点东西来的更为实在些。她一脸疲倦的坐在行李箱上。我看着她,又看着前方的路。
“你这是要我背你走吗!”我调侃着风铃,想看看她究竟会作何反应。
“用不着,我就是休息会。你都不觉得累吗?”然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看似一脸轻松的表情。
风铃看着渐渐明亮起来的四周,才发现这都是树林,只不过这儿的树林不像原始森林那般浓密,显得稀稀落落的。风铃的目光在这些林间来回的摇摆,直到她的视线定格在一处,她的手猛然间抬起,指着左前方的树林里。
“快看!那儿好像有房子!”风铃满脸的期待的看着那边。我冲着她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在交错的树林间看到了一个形状类似于屋子的东西。风铃二话没说就拎着自己的行李向前跑去了。
“你不是累了吗?怎么我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女汉子!”我本以为她会骂我,可我没想到她依然是开心的走在我前面。等我们离那个模糊的东西越来越近后,它的样子也完全的裸露在我俩的眼皮下,这里居然有一座寺庙。寺庙外面显得破烂不堪。外墙上只有一层被雨浸泡过的水泥,风铃一脸失望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是有人住的地方呢!”
我和风铃慢慢的走近了寺庙的正门,一尊佛像印入我们的眼帘。佛像大概有我两人高。我仔细的观察着这尊佛像,半天才看出这是尊观音像,其实看他的身子和面部我并没有看出来他是尊观音,因为他的颜色和模样都已模糊不清,我主要是看到了他的手里捧着个玉净瓶。在我的记忆里,他们无论去哪儿手里都会拿着这么个东西,里面还会放着一片杨柳枝。观音的脸即便很模糊,但我还是能想到他那慈眉善目的丹凤眼,可我没敢多看,其实我是害怕直视观音的眼睛。以前小的时候跟自己的爷爷去上香,我就很害怕佛,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我觉得它给我一种来自心里的不安,当然并不是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只是没由来的害怕,害怕他那庞大的身子,害怕那双表面上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眼睛,每次一站到佛像面前,我总有种被它窥视的感觉。观音的手上跟所有寺庙里的佛一样,手里拿着个玉净瓶,不过瓶子里面的杨柳枝早已不见踪影。我看了看周围,觉得这里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无法直视,这若是一个洁癖的人来到这儿,他有可能会选择去死。墙壁上结满了蜘蛛网。连屋顶都露着一个大窟窿,那个洞正好就在观音佛像的头顶,这也难怪佛像会变成如今这幅破败的模样,风铃在我身后叹了口气。
“你这家伙,今晚我们不会要在这儿过夜吧!”风铃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说不好,如果找不到我家的那座房子,我们就真得在这儿过夜了。我给这打扫下,就可以了。多亏我还特意带了个小帐篷,这样就不用打扫了,可以直接睡帐篷。”风铃听我这样说依然摆着那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环视着这间不大也不小的空间,包括观音的背面我也没有放过,结果我在观音像的身后发现了一把扫帚,我抖了抖上面的灰尘。
“看来这里很久没人来过了,没想到那么小的村子还建了一座庙,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风铃说。
天已经完全的亮了,可太阳还没出来,反而天越来越阴了,这不禁给这个村子又增加了一丝凄凉。天空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我们的头顶,接着就听到云层里那轰隆隆的沉闷声,由远及近,由近及远;没多久,雨就一滴一滴的打在地面。雨越下越大,空中还不时会有几道骇人的闪电划过我们的头顶,我都有些担心,这房子会不会被雨水打垮。
“看来我们得雨停了再走吧!”风铃有些沮丧。
“是啊!这雨来的真不是时候。”我附和道。
我们俩就这这样坐在庙的门槛上,看着外面的雨,等待着它早点停。
不知不觉,我俩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不过偶尔还有些雨滴沿着屋檐坠落在潮湿的地面。我转过身子看着风铃,我以为她也坐在门槛上依偎在自己的膝盖睡着了,可谁知她其实一直在盯着我看,就连眼珠子动都没眨一下,我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喂!你这丫头,魂被人勾走了吗这是。”我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在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风铃却没有因为我的干扰而变姿势,她没说话,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子,还有那双盯着我的眼睛。我看她这样不禁有点害怕了,她不会中邪了吧?我伸手在她的肩膀拍拍,她突然像抽筋似得动了一下,不过眼神已没了刚才的那种呆滞,我因此松了口气。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风铃一脸的茫然看着我。
这下我倒是被她问懵了,我心想这丫头不会是再给我这装呢吧。我试探性的问了句:“刚才的事你不知道?”风铃冲我摇了摇头。这下让我感到彻底纳闷了,难不成她刚刚在做梦?或者她刚刚根本不是再看我。我回过神来,看着风铃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底怎么了?说话呀!”风铃倒是有些不高兴了。
“没事,你刚刚好像走神了。”
“没有啊!我一直再看你睡觉呢。”风铃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我的脸猛然间又红了。原来这丫头是在跟我装傻,因为她的这个举动,我些不好意思看她了,我觉得我的脸现在指不定跟那猴屁股一样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
“都下午三点了,该赶路了。”风铃看着我说。风铃的这句话,让我微微忘掉了刚才的尴尬,我看着前面的烂泥巴路,又开始犯愁了。
雨后的路,让我们的徒步变得越发艰难,我们每走一步,脚下的泥越滚越多,没几分钟就得停下来甩甩鞋子上的烂泥巴,实在是抹不掉的烂泥巴我们就在树干上蹭。就这样艰难的向村子里行进了约半小时,我们才看到有房子的影子;等我们走近这些房屋时,才发现这些木屋都早已烂的不像样;再往里去,依然是这种情况,我和风铃都觉得很奇怪,难道这些村民都搬走了?我想到了我爷爷和我说的那个故事,心理不觉有点担心。我带着隐隐的不安和风铃又往村里前行了一段路,远远看到有的房屋里在冒着烟,这让我们推翻了之前那些不安的想法,起码我觉得我们今晚不会睡在外面了。
“白雨!你家的房子在这里不?”风铃带着兴奋。
我思索了一番,但还是不知道我家的房子在哪,好多年没来,这里都变了,变得越来越荒凉了。
“我去问问,也许会有以前的邻居。”
风铃一脸喜悦的来到烟囱冒烟的那家门前,房子是用砖盖的,看起来很新,不过门看起来很普通。那种在农村经常都能看到的大木门。她用力在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会,我见没人开门,准备叫风铃换下一家试试,门却缓缓地开了,还带着那种吱吱的摩擦声。开门的是个小老头,约六十多岁的样子,腰弯的很厉害,像个刘罗锅。脸上也满是一道道的皱纹。他还留着一咎小山羊胡子,给这是他目前让我觉得唯一特别的地方。可当我看到他的面庞后才觉得这个老头并不是只有那咎胡子特别,他的脸色也很特别,这喂小老头脸色看起来很黯淡,就像一层水泥糊在脸上,让人觉得他冷冰冰的,像刚从冷冻库里拿出来似的,就因为这样我和风铃不禁想离他远些。
“两位,有什么事?”那老头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和风铃都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我说出了第一句话。
“老大爷,你以前认识一位叫白桦的人吗”?我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位老头子的眼神,当我说到白桦时,我见他眼神发生了变化;这说明,他至少是知道这个名字的。我期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然而他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他住在那边,他用着那双死灰色的手朝村子里指了指。“门口种着一颗树的就是他家,不过那里很‘脏’。”他把脏这个字托的很长,让我觉得疑惑,或许这是他说话的习惯。我向那老头说了声谢谢,但这个老头脸依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他就像没听到我说话一样一声不吭的把门关上了。
“你觉不觉得这老头很怪?我总觉得他…”我顿了下。然而风铃一脸期待的问我。“像什么?你倒是说呀!”
“他像个死人,而且是个活死人!”我从嘴里吐出这几个骇人的字眼。
风铃打了个哆嗦。
“你可别吓我,我胆小。”风铃一脸的害怕。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骗你的!”
风铃拍拍胸口气愤的骂道:“你个死家伙,那么喜欢看别人笑话。”风铃说着就摆出了一副要揍我的架势。
说实话,其实我嘴上和风铃这样说并不是在吓唬她,我心里确实是那么想的,那个老人的确很不对劲,他给人一种不自在的感觉,总之我这辈子也不想在看到那张死灰色的脸了。
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中午12点了,太阳正在一点点的驱赶着乌云,我和风铃现在是又渴又累,我们都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村里偶尔会有几家的烟囱冒着烟,我和风铃会忙着上前打听一些我爷爷的消息,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一路上就这样带着失望和希望并肩齐行。没有那位老头说的那种房子,只有那些坍塌的房屋,和零零散散的原住民,这让我不禁有些失望。
“那死老头不会骗我们玩的吧,我看他根本不知道。”风铃嘟哝着那张小嘴。
而不知为何,我从心里觉得,那个老头没有骗我们,也许那个房子很偏,不容易被发现,也许…… 天已经渐渐地失去了光辉,黑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侵袭这儿。前面不远处又是一间破败的屋子,我和风铃现在看到这些破败的房子都已经司空见惯了。风铃停住了脚步,径直走向了一间还算完整的房子。那是间木头做的房子,就像是山里猎人打猎住的房子。房子门口还砌了几层石阶,我和风铃决定在那歇歇脚。
“没想到这个村子还挺大的,走了那么久还没到头。”风铃一边喝着水一边说。
“怎么样,累了吧!我就知道你体力不行,所以当初我没想叫你来,到时候你走不动了可别叫我背你。”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