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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里,也将天师刀攥在手中。
刚才本来稍微轻松的气氛,瞬间又绷紧了。
纸鹤来到前面的村子,然后经过村中的路。
村中极静,但我们的脚步声,还是引起了村中的狗叫,一只狗叫引起另外一只狗叫,不多时,村中的狗叫一遍。
大卷这时说:“咱们不受欢迎啊。”
老七说:“别管它,咱们跟着前面那纸鹤走就成。”
叶子暄说:“我们都把刀收起来吧,以免引起误会。”
他的话刚说完,我们的刀还没有收起来,前面有十几个强光手电筒照向我们,我当时抬起胳膊挡在眼睛前,然后便听到对面传来一个老者的音:“你们是谁?”
大卷说:“老乡,你好,我们只是路过这里。”
但对面却根本不听:“你们每个人都拿着刀,还说是路过,来村里偷人偷羊的吧?”
我慢慢适应了对面的灯光,发现离我们大约十米开外,站了几十个男人,有壮丁,有老人,但个个都拿铁叉,镰刀,似乎不太友好。
听到这里,刀头不禁张口骂道:“谁他娘的没事偷你们的羊与人了?老子就是从这里走走都不可以啊,你真把这路当成你们自己家的了……”
我一听刀头说这话,心中暗想真是傻逼傻到家了,现在在人家村子,被人家发现我们拿刀。
如果惹怒了人家,人家一村子人真上来将我们打死,我们也没理,就算是报到镇里,也是法不责众,我们死也是白死。
本想上去阻止刀头说话时,老七上去就给他一耳光,说:“你不多说两句,不会把你当哑巴。还不给老乡道歉?”
对面那些人,一听刀头这样说,也非常生气,当时拿着铁叉就走了过来,不过一看老七这个样子,便又停住了。
我本来也想上前说话时,老七这时说:“六哥,这种事让我来。”
随后老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在手里说:“各位父老,我们兄弟几人路过此地,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包烟,大伙先抽抽暖暖身子,我那兄弟嘴笨,不会说话,大家见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群人中的那个说话老者走了过来,接过烟说:“我是村长,最近我们村出了些事,所以成立了打更队,既然大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那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你们是做什么的?”
老七笑了笑说:“村长,你好,我们真的是路过这村的。”
“你们是从哪来的?”
“省城。”
“从省城来?”村长将老七上下打量了一下。
看到这里,我不禁走上前去,笑道:“大爷你好!”
说完后,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村长听后不禁有些惊讶:“你说的是真的?”
我笑道:“我们大老远的跑到这里,难道还有假?对了,你们村出了什么事,一块给我们说说。看我们能解决不。”
村长叹了口气说:“五天前,我们村的江娃子,拉了两只羊去放羊,结果连人带羊不见了,隔两天又有海娃子,拉了一只羊去放羊,结果也是人与羊不见了,一开始想着是妖怪,后来又认为是被偷肾挖心党抓走了,因此我们全村现在非常紧张,所以一看你们带刀就想你们是来偷肾挖心的。”
我听到这里,倒也愣了一下,不是愣人与羊是怎么丢失,而是愣这大冬天的怎么出去放羊?
村长说:“我也奇怪,不过想不通也就想不通了,我们只想我们村子就这样丢了两个人,太古怪。”
“那好,我们到时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找找,大伯,我们时间宝贵,你们的时间也宝贵。就这样了,你若改日去省城,我请你喝茶。”
村长笑道:“你太客气了,领导。乡亲们,让一下路,让领导走。”
我们随后又跟着那个纸鹤走出了这个村子。
老七不由问:“六哥,你果然厉害,你给那村长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我们是秘密特警,来追查重犯,老头就相信了我的话。”
老七说:“六哥,你的道行果然厉害,我深感佩服。”
“小意思。”我笑了笑。
出了村子之后,又走了许久,来到了一个乱葬岗,那纸鹤落在前面,
我们这时才发现,纸鹤落的地面上有一个洞,这个洞被几堆无土荒坟包围着。
叶子暄说:“看来,罗永浩就在这里面,也就是说,这里面就是完颜金汤的墓,抓贼抓脏,我们进去吧。”
本来我以为,大将完颜宗弼乃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四儿子,战功显赫,地位尊贵,那么他的左右手也应该很厉害,正把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因此就算是秘密埋葬,墓室也不会寒碜,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哪里是墓,这简直就是个荒草堆下的一个洞。
不过倒也应了假魁星之王的那句话:世人都言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在,荒草一堆埋没了。
叶子暄从大卷手中拿过灯,一马当先走进洞呈,我们也跟了进去。
这个洞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倾斜的,有些像下楼梯的感觉。
进洞之后,虽然没有了风雪,但也并未温暖到哪里去,因为这里面感觉非常潮湿,总感觉有股阴风迎面而来。
第五节:朱仙镇诡影3 为二七叔叔加的第三更
墓室上下左右是石壁,我们脚下也是青石板。//
不管怎么说,完颜金汤的墓室还是有一定规模的,只是相对其他重要人物,还是寒碜了许多。
叶子暄照了照石墙,不时有黑黑的长长的满是腿的并非蜈蚣却又很恶心的虫子爬过。
向前走了没多远,有一个“门框”一样的洞口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准备向“门内”继续走去。
刚到这门口时,突然听到黑乎乎的前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耗子吗?草,撒尿这么久还没撒完?是不是死了?”
听到这声音,大卷,老七还有刀头当下握住了大砍刀,我也将大唐刀攥在手中,不过,我们都站在叶子暄的身后。
因为叶子暄提着矿灯的,其实我并不怕冲锋,只是怕出身未捷身先死,那就不幸福了。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这墓早就应该被盗过,现在再来盗,估计连完颜金汤身上的毛都盗不到,但不清楚新东帮的人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他们能挖什么?
我刚想这里,叶子暄突然说道:“大家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从一边的黑乎乎的墓道中,猛地窜出一个人来。
这人二话不说就往我们身上扑来。
老七也眼疾手快,拎刀砍向了那人,一刀便砍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当时站在了老七面前。
叶子暄急忙拿着蓄电池矿灯照向这人,这才发现此人竟然是耗子。
不过他已经不是白天的耗子。
白天的耗子真的是胆心如鼠,而现在他却异常胆大,竟然敢冲向我们。
最重要的是,老七这情急之下的一刀,虽然砍中了耗子的脖子,但耗子却仿佛没事一般,站在老七面前,任凭自己脖子上的血流在地面,发出滴答滴答声。
老七这一刀,就算不致命,也不会轻,普通人一定会躺倒在地,而耗子惨白的脸,却咧开嘴慢慢笑了起来,他这一笑,老七急忙松手,不由后退了一步。
耗子握起老七的刀把,从脖子上拉了出来,然后将刀直接扔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音。
那一刀砍在他身上,竟然没有将他砍死,不过,这不可怕,可怕的是,只见嘿嘿笑的时候,嘴巴中,竟然慢慢长出一对尖牙来。
大卷与刀头看到这一幕,顿时石化了。
叶子暄飞起一脚向耗子踹去,将他踹回门内。
虽然我们并有发出太多响动,但这在很安静的环境之中,已经显的非常响。
这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
接着我们便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脚步声,我与叶子暄,老七,大卷,还有刀头,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来到门框后面,让门框挡着我们。
进可攻,退可守,毕竟里面的人,到底有多少,有没厉害的,我们都不清楚。
幸运是我们这次躲对了。
虽然我知道里面的人,肯定会很凶猛,但我没想到他们达到了凶残的地步,只听达达达的声响,一梭子子弹便向我们这个方向射来。
没错,是真枪实弹。
我们躲在这道门框后面一动不敢动。
本来我们以为,这次可能真的要用刀对枪,凶多吉少,却没想到耗子,被叶子暄踢进了门内后,他竟然冲向那持抢的人。
那持枪的人,对着耗子又是一梭子子弹,但耗子依然坚挺无比,接着,传来了阵枪响,与惨叫,再然后,枪声与惨叫声一起消失。
枪手死了,我们向那里看去,只看到耗子背对着我们,在枪手的尸体前,不断挖着什么,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压过了这里的潮湿发霉的味道。
接着又从深处传来声音:“耗子,你怎么了?”
随后,我们便看到拿着狗腿的人冲了出来,看到耗子之后,先是一惊,接着五六个人,一起持刀向耗子砍去。
但耗子对付他们,就像老鹰对付小鸡一样,当下便又听到那些人的惨叫。
“我们现在可以报警了吗?”我问。
“现在报警没有什么用。”叶子暄说:“这个耗子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清楚的话,报警可能牵扯更多无辜。”
叶子暄说到这里,来到了耗子背后,对着耗子吹了一声口哨。
耗子转过身来,这时我们发现已经真的不再是耗子,
他的脸上开始长毛,灰色的毛,这一幕有些让人心惊,因为他那毛是实实在在的长,明显可以看出来长,不多时就长成了一只“猴子”。
原来我从小黑的眼中看到的猴子,就是是耗子。
不过他确实与猴子一样,跳来跳去,速度无比敏捷,地下那几具新东帮的尸体,已比被掏肺挖心了,躺倒了一地,遍地是血。
“耗子已经不是耗子,果然变成了孙悟空,不过这孙悟空不是帮我们的。”我说。
叶子暄拿出刀时,耗子冷笑了一下,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老七倒也挺有眼色,当下跑到个枪手身边,捡到了那把枪,枪手身上还挂了两串子弹,也被老七一扯了下来,准备在自己的身上。
老七端着枪,看了看说:“这枪真的很不错,没想到我竟然摸到了mp5k!”
刀头这时说了一句:“七哥,我们一直拿着刀打天下,但不想新东帮的这帮人渣,枪都用上了。”
叶子暄来到枪手身边,看了看他的穿戴,又看了看新东帮人的穿戴说:“这个人不是新东的人。”
随后搜了搜他的身,最后在他的裤子口袋中搜出一张卡片,这卡片是用日语的写的。
“谁认识这是什么??”叶子暄问。
我看了一眼,只看到“秘密,军部”等几个汉字,其他的字便如叶子暄画的符一般,不清楚写的什么。
老七也不清楚,摸了摸头说:“我现在连汉字都快忘了。”
大卷,刀头更是摇头说:“这种洋文我们哪懂?”
虽然不懂,不过可以证明这个人应该是日本人,就算不是日本人,也应该与日本人有关。
“新东帮的人要出货,目前来看应该是出给日本人,但是这里面并没有宝藏,他们出什么?”老七问。
“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想,但是也想不明白。”我说。
大卷拿着灯向里面照了照说:“八哥,这里面似乎还很深。”
叶子暄想了想说:“我很想知道新东的人与日本人有什么交易,所以我还想向里面走走,如果你们害怕的,可以留在这里。”
老七抱着mp5k说:“老八,我正想试试这把枪好好不用,我与你一起去。”
大卷与刀头纷纷表示原意一起。
当然,我也很讲义气,肯定会与他们在一起。
我们又向里面走了走,依然是除了潮湿与黑暗之外,还有一些不冬眠的小虫子爬来爬去,这里面既没什么机关,也没什么宝贝。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就算有机关,也早已被破坏,就算有宝贝,也早已被拿走。
不过地面上隔三差五的有一些瓷器碎片。
正走着,大卷突然说:“前面有人”
老七当时便抱着枪对着前面的人,说:“你是新东的吗?”
但那人一动不动。
我们仔细看了看,前面靠着墙壁坐了一个人,在他旁边还有一个,也是靠墙壁坐下的,如果不仔细看,还看不到。
我们走进后,发现他们已经成了干尸,从穿着上,他们明显不是新东的人。
看到这两具干尸,老七顿了顿说:“真是奇怪,这尸体怎么能变干呢?在这么潮湿的环境中,竟然没有腐烂。”
叶子暄想了想说:“你看一下他们的脖子。”
大卷将灯光射向两人的脖子,发向每人的脖子上都有两个小孔。
“他们是被吸干血而死的。”叶子暄说:“换句话说,这里面有僵尸,大家小心。”
听到叶子暄说到这里,除了大卷与刀头有些不镇定之外,我们都很淡定,古墓中有僵尸,实在正常不过,如果没有才叫不正常。
叶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