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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别胡说!”我祖奶奶一听,就急了。
“我没胡说!”我奶奶觉得很委屈,因为确实发生了。
后来,我、我爷爷、祖奶奶还有我爸、我叔他们,都去看了看米坊,就看到满满的一米坊米,其他什么也没看到!回来后发现,祖奶奶饭吃到一半就走了……
更蹊跷的是,米从那天起,就没再涨过!
后来,据我们当地的神婆说;“那是那些小狐狸、黄鼠狼什么的,给我祖奶奶报恩弄来的!这种事不能声张,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嘛!”
难怪祖奶奶那么生气。因为她对此深信不疑!
奇怪的是,也从那天起,这些小动物也再没出现过!
不知道我祖奶奶是因为失去伙伴变得孤独了,还是因为年龄太大了,没多久就去世了。走的那么干脆、那么平静……
就是有一天,我爸去叫她吃饭。叫了半天没反应,进去一看,已经驾鹤西游了……
这事,后来说给谁听谁都不信,包括我叔、我婶他们,邻居就更不会相信了!我对于此事,不置可否。因为除了见过那个米坊外,没见米涨过。所以,也就半信半不信的。
但是有两个人信,一个是我奶,一个是我祖奶奶!因为她们一个经历过,一个相信过……
第八话 小闸港巨蟒
一般我家的船出去装货,都有一个周期。远程四天,近程三天,每次回来的港口几乎是不一样的。这主要取决于客户的需求。
我们那有三个港口码头。就我家的方向来说,两个东边,一个北边。北边的港口离我岸上的家最近,上岸几分钟就到了。
这个北边的港口因为有个小闸,因此被附近的人称为“小闸港”。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什么是闸。
闸就是靠近水域地区,当地政府为了控制水位而建的一种建筑物。它的作用是,可以随时起放,从而达到控制枝干河流与主干大河流之间的水位差。河流水位都是随着大河的潮起潮落,而出现不同的高低。有了闸,就可以自主的控制河流的水位高低,从而保证附近庄稼的成长。也可以有力的预防干旱和洪涝。
一般大点的闸,都会有看闸人。看闸人的职责就是,根据河流的潮水涨落的情况,来控制闸起放的人。他们拿的是政府的工资。
由于这个闸不是很大,不到十米宽,而且河流周边没多少庄稼,政府就没有安排看闸的人。逐渐的,就发展成渔船和一些货船停靠的港口了。因此,水位的问题,也没人去管,让它自由的涨落。
当然,鱼虾什么的,都非常的丰富。我家在这个小闸港,没少抓到大的鱼、虾。记得有一次,我爸抓的一条最大的鲤鱼,和我差不多高,有一米五左右。当时我还特意和它比了比,竖起来到我的眉毛。可惜那个时候,没有相机或现在的智能机一类的东西,没能留下一张照片。之后,每每想到这个事情,我就觉得非常的遗憾。
在这个港口里,我家的船算是最大吨位的了,四十吨。其它都是一些小的渔船和小货船。在这些船上的渔民,都和我爸认识,有的还是世交。
有一位姓袁的大爷,和我爸关系非常好,可以说是世交的那种。平时,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什么的,有什么困难都义不容辞的帮助对方。也经常一起在闸口上钓鱼,然后一起搭伙,吃饭、喝酒。
由于闸口要承重,建设的时候就必须有一个坡度。所以,所有的闸口都高于平常的地面。
有一次,时值严冬,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去上学。为了快一点,我哥就骑车带着我和姐姐。我坐在前面的横杆上,我姐坐在后面。当时年纪还比较小,我哥十一、二岁的光景,我跟姐姐也就七、八岁。
我哥非常吃力的骑着车就往坡上冲,以为可以冲上去。谁知,这时因为动力不足,车头向河里偏去。我姐连忙跳下车,而我跟我哥一头栽进闸下面的大河里……
由于水经常流动,河水的冰结的不是很厚。当时由于过度惊恐,我们没有觉得冷。我哥会游泳,而我不会!他就一直托着我,由于衣物比较厚,明显的,他的体力渐渐不支……
“救命!”我姐在岸上拼命的叫着!
这时,被到河边洗菜的袁大爷看见了!他想也没想,“咕咚”一声,跳进了刺骨的水里,把我捞上岸。然后,转身又去就我哥。上岸后,才发觉刺骨的冷。
我们到家里烤着火,喝了点姜汤,这才渐渐恢复正常,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一劫。
刚恢复过来,我们就被我爸海扁了一顿。尤其是我哥,被打的屁股都青了。那个时候,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惊险的事情之后,没有丝毫的安慰,却往往被打的屁滚尿流。现在明白了,是因为太担心我们了!
时间过的很快,这事发生后的几个月。一转眼,就到了盛夏。
由于暑假,我们随船就出了趟远程货物,好几天没回岸上的家。就一家五口人,一起去岸上看望奶奶她们。
这天,下起了特大的暴雨,天空雷鸣电闪。小闸港只停靠着我家的船和袁大爷家的船,他家也没有出船。我们上岸的时候,就托他照看一下。
时值午后,刚吃完午饭,由于喝了点酒,渐渐觉得睡意袭来,他就睡下了。
“扑通”一声,在他睡得很沉的时候,船外发出了一声巨响。起初,他以为是打雷,也就没太在意。
“扑通”又是一声!这次,他听得明明确确,绝对不是打雷!就在他决定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船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袁大爷好不容易才稳定了下来,壮着胆子,抓着船舱壁,往舱外去……
到了船舱外一看,我的天啊!
远远的,只见一条走廊柱粗细的东西,竖了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击向那个东西。然后,那东西狠狠的落下…“扑通”!又是一下!
顿时,那河面就像投下了一颗炸弹一样,掀起滔天巨浪,向四周扩散了开来……
袁大爷眼见着巨浪扑来,立刻,纵身跳进船舱。
“呼啦……”一个巨浪盖过他家的小船,把船淋湿得的彻彻底底。小船也随着巨浪,剧烈的摇曳着,我家的船也动荡不已!
袁大爷透过船舱的窗户往外瞧。这次,终于看清了……
是一条巨大无比的白色巨蟒!
它刚抬起头,就有一道闪电打过来。它又重重的落入水中。不多一会儿,那巨蟒又微微抬起头,向着大河方向游去……
袁大爷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系列的全过程。待外面一切都平静了下来,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第二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小闸港里多了不少回来的船只。却看见我家的船斜靠在岸边;袁大爷家的船就飘在河当中,连锚都没有抛。他人也不在,都觉得很奇怪!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
他向大家讲了昨天发生的事,很多人都不信!以为他喝了酒,说的是醉话。
袁大爷也想到,大家肯定是这种反应。于是就决定,今天在大家的见证下,做一件重要的事!
到水下面一探究竟!
我记得,那天,河边围了好多人。
“要是你说的是真的,下面再有一条巨蟒怎么办?”大家开玩笑似得说着。
“被吃了的话,那是我的命!”说完,还没等大家再发言,就纵身跳了下去……
不一会儿,水面翻出几个水花……
紧接着,是一阵上翻的淤泥,冒了几个泡!
然后,没了动静……
突然,一个大鱼头伸了出来,足有几十斤重!大家吓了一跳!
紧接着后面,袁大爷露出脸来,剧烈的呼吸着空气,手里抱着那个大鱼头。他这口气,憋得是够长的,有两分多钟!
之后,他又潜下水去,摸出了很多东西:像乌龟壳子呀、鱼虾的骨头啊、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等等。
据他说:下面有个大洞穴!越往里进,水越凉!由于空气不够用,只能下去很浅,也只能摸到这些东西。他问岸上有没有人敢跟他一起下去,没有人回答。都是来看热闹的,谁去较这个真啊?
至今,我每次走到那个小闸港,都记得这事,都觉得心有余悸。我们那里的人也都是!后来,袁大爷家不用船了,觉得还是岸上踏实点!
这也成了我爸后来不用船的原因之一。
我常常在想,今后自己对家里人来说,没那么重要了。就去买一套潜水服,下去一探究竟,如果被吃了的话,也是我的命!
第九话 白龙过海
这一话要讲的故事,和上一话有很大的关联性,所以放到一块儿讲。在我看来,它们就是一件事!
因为据我自己研究发现,前后发生的时间差不多。而且,所见的景象,发生的地点,也惊人的连贯!我相信,绝不仅仅是单纯的巧合。可以说,是上一话故事的延续!
蛇,是大家常见的动物之一。但是,在中国中、西部地区就比较少见了,有的话也只是一些土蛇。更别说白蛇了,白蛇非常少见!
连云港是一个海滨城市,空气比较湿润,而且山林茂密。因此,山上的植被也特别的浓密。我长这么大以来,只见过一回白蛇!就普通大小的那种,没有上文说的那么大。
据老一辈人讲,蛇长到一定程度,就必须得渡劫成龙。因为,凡间的事物已经容不下它,它必须羽化登仙。前提是,没有害过人,然后经过天打雷劈、渡江过海,方可升天化身为龙。但是,这个几率非常低!很多都是渡劫失败,一命呜呼了。
俗话说:“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变化龙!”说的就是这意思。在渡劫成功之前为蛇,成功之后便称之为龙。因此,蛇又有“小龙”之称。在生肖上,人们往往也把蛇称之为“小龙”。
上一话讲到的白蛇,我估计就是到了这个阶段了。天打雷劈有了,就差渡海成龙了。因此,我才说是一件事!我听到的后续是这样的:
有一天,一个农妇在田里干农活,他们家就住在小闸港(参见上一话)东边的大河边上。(注:小闸港的河流是南北向的,北面是大河,东西向的。)
突然,狂风骤起,雷鸣电闪,像是要下大暴雨。没多一会儿,暴雨来袭!她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没办法,只有扛着锄头,拖着浑身的泥水往家里走。
在大河边上,有个她们家自己搭建的码头。她看浑身的泥水,就决定去洗一下再进家门。
就在这时,听到小闸港那附近“扑通”一声传来巨响。连忙一回头,可什么也没看到。就无奈的摇了摇头,以为肯定又是那个淘气的孩子在那边游泳。就继续低头洗她的脚。
忽然,听到西边河水“呼啦、呼啦”的声音传来,像是船只经过的声音。可是,没看到什么船啊!
再仔细定睛一看,我的妈呀!
是一条巨大无比的白蛇!
只见它翘着头在水里快速的游动,闪电还追着它打!
直到它游过去形成的水波打到岸边,她的腿上,她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浑身是泥就往家里冲。
跑到家里的楼上,看着那东西一直向东游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以上的事,是我事后听到那农妇讲的。本以为这事就已经告一段落了……
谁想到,第二年,我跟着家里人到海边去旅游、游泳时,听别人闲聊时,听到以下内容: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在海坝处工作,听他讲:
有一次,在淡水潮河和大海交界口的地方。
由于连云港局部地区连日来的阴雨天气,造成水位暴涨,远远高于海平面。于是就开闸泄洪。
可刚一开闸,看闸员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掠过!随着顺流而下的潮水,一泻千里。看闸员好奇的盯着水流的方向看了半天,好容易有看到了那条白色的东西。可它已经下去好远了,粗略估计,是蛇一类的东西。但是,要是蛇的话,未免也太大了点!
看闸员摇了摇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他在这个岗位干了十多年,看到的奇怪的东西简直数不胜数。
“事后,我又听我做海员的朋友说”这个说话的人,喝了口茶说:
他们待的船是一艘数百万吨集的大货轮!
这天,船刚刚驶离港口码头,往南美出发。
就在船出发后不久,船长发现海面上飘个人!他立刻就鸣笛,叫来船员把人救上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浑身**,眼神阴郁!不知道是因为海水泡的原因,还是天生的,此人通体雪白,异于常人,显得极不自然!
“你是谁啊?”船员们在救醒他之后问道。
“我是附近的渔民!因为遇上海难,船沉了,其他人我也不知道去哪了?估计……”这个人佯装哭了起来,“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船长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就安排他住下。只嘱咐他:船靠岸时,不要下船,因为没有任何的手续是偷渡,犯法!他便答应了。
没办法,这是发往美国的货,不能因他一个人而改变行程啊!先带着吧,等船返航靠岸了,再让他回家。而且,没准在船上还能帮上忙!
这天夜里,船行驶到太平洋中央的某处,突然停了下来!
“咚、咚、咚!”船长卧室有人敲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