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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显然交涉了颇久的时间了,彼此的神色都庄重得像在谈论什么天大的难题。
“子敬已经四岁了。”风无释拿起了酒杯,他轻轻摇晃着杯中浮沉着的几颗冰块,指尖感受到玻璃上冷冻过的冰意,“简的身体早就恢复了,以前的阴影估计也忘得差不多,现在让他为我再次怀孕生子,这也是很应该的吧。”
“既然你觉得是应该的,那又何必来问我。”莫诀轻笑着问,他神态悠然地坐靠着椅背,穿着一身端正温儒的衬衫西裤,银亮的长发则用发带简单地绑成一束垂在背后。
风无释浅饮了一口杯中酒,少许的酒液滑过他的喉头进入他的体内,带去了沁透心脾的清凉。他呷了呷品味舌蕾上的酒香,眼尾瞄过了在床上沉睡的俊伟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就笑了,然后便重新正视着对面的莫诀,嘲弄着说:“我见过一次鬼了,现在能不怕黑吗?”
莫诀仅仅斜挑了挑眉,不作声。
风无释再望了他小会儿,接着就别开了视线欣赏窗外的风景笼罩在日光下的繁华都市,它就像一个永远都转不停的陀螺,整座城市都仿佛在高速旋转,而这更突显出他们的悠闲自在。
这个家庭在浮华中过着的是让人豔羡的生活,日正当午,小睡或者斟酌品酒。
室内一下便陷入了死寂的沉默,这危险的氛围似乎令空气都凝滞了。莫诀也端起桌上的酒杯,他难以琢磨的深沉目光盯着微漾的酒液,眸中有着不明显的挣扎及不甘,反复地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借口之后,他无声地叹息,又把杯子放回了原位。“你问一下简,他答应你的话我就没意见,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一言为定。”风无释霎时就宽心地笑了,松懈下了先前掩饰着的紧张,这明朗畅快的笑意让他妖魅的容颜愈发是绝色之极。“我会让他答应我的。”
微风徐徐,天际有浮云在流动。莫诀顾自摇了摇头,弱不可闻地低叹,冰澈的银眸凝视着屋外那片开阔宽广的蓝天,他右手的食指勾扯住领带结往下拉,随意地松开了领带,解掉衬衫的上几个扣子,露出了白皙秀气的锁骨他侧首望向了风无释,意外见到了他有点傻气的模样。
谈不出是因为哪方面,莫诀被嫉妒顽固纠缠的心情竟慢慢地解脱了,他最终释怀轻笑,平静地面对着风无释举起了酒杯,送与了他简短的了了两个字:“顺利。”
酒杯互相磕碰的瞬间,清脆悦耳的响声回荡在室内。简古明半梦半醒间张开眼睛,他迷糊地眨着眼睫看了他们几秒,再来就拉高了有着阳光那清爽味道的被单,讷讷地念了句梦话便又抱着儿子睡了过去。
一旦抹去了心湖镜面上的厚厚的灰尘,那么它们就会恢复原来的纯净和透彻,就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和兄弟感情。彼此心中虽然稀少,但始终存在着的关爱。
※ ※ ※ ※
浴室传出了流水声,通过雾气腾腾的玻璃隐约能窥见室内一抹高大的人影,他正在淋浴,心情好像不错,浑厚的嗓子哼唱着当下的流行歌。在浴室的门外,此时蹲坐着一只小小的银狼。
“嗷呜,嗷呜。”它如同圆滚滚的雪球般洁白,小狼崽正用它的鼻子往玻璃门上拱,两只前爪也一直在刨着透出淡光的门缝,抓得那个刺耳的响,真受不了。男人可不管它执意要混进来玩水的要求,他径自把水喉开到最大,清闲得故意吹着响亮的口哨。
小狼崽的眼珠子掩不住失望,得不到重视,它低着脑袋俯在了地上,很是委屈地呜咽着,爪子按住头上那对尖小的耳朵盖了下来,两只腿向后挺直了,毛茸茸的狼尾巴也不再讨好地摇摆了小狼崽整只就跟块踩脚布似的瘫在浴室门口,它这小家夥只有比豆丁稍微大点,这么窝在这儿,说真的还确实是等着被踩,只是它挨疼后估计会跳得飞起。
“喂,”风无释坐在床边,他低声叫唤着端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莫诀,在他抬眼望来的时候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指住了那只垂头丧气的小银狼,“时间差不多了,该把它带出去溜溜了吧,别太早回来。最好是天亮前都别回来。”
魔物维持人形需要力量,狼子在出生的时候就伤了魔元,它又是混合了人类的血统,所以这些年的每月十五他都会变回原形,继而就需要到越天居的顶楼吸收天地精华,修复受损的元气。莫诀侧首眺望着清冽的月色,沉吟了小晌就合上了厚重的古书,慢悠悠地起身朝狼崽走了过去,步伐举止都有说不出的优雅。
“唔?”在毛毯上打滚的小狼崽停住了,它把挡在前额的手掌挪开了点,两颗水汪汪的明亮眸子盯住父亲。它疑惑地微歪着头,爪子搂住了自己摆到前方的尾巴,缩成了球状咬着尾巴的毛在磨牙,可它并没得到答案,只是在下一秒就被捏掐住后颈的皮肉拎了起来。
小狼崽茫然地悬在空中,它晃了晃胖嘟嘟的四肢,无辜的眼神望着父亲,很快就给莫诀抱进了怀里。
“你注意点,哄着他,不要过火了。”莫诀淡淡嘱咐道,掌心同时怜惜地揉了揉小狼崽的头,抚平它乱翘的雪白毛发,随手抹干净它沾满着口水的狼尾巴。
小狼崽凑上前去舔他的下颚,可舔了几下就被莫诀压低了脑袋,他教训着轻拍了拍它的脑勺,它立刻就温顺了,安分地窝在他胸前。它即使回归到原始形态,小狼崽依旧很聪明,它知道这看似最温和的父亲,实际是最不容半点反逆的人。
“放心,我知道分寸。”风无释是这样回答的,他目送着莫诀父子离去的背影,眸底有着少许羡慕,但更多的是渴望和坚定。这些年他宠爱孩子不比莫诀少,他和莫诀的基因只区别极小的部分,孩子跟他也非常亲近,可他毕竟还是想要拥有自己的骨肉血脉。
这是他的私心,虽然会让简古明再经历一次怀孕生子的苦难,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完全在情理之中。他其实不管说什么,实际总把简古明放在心尖上,所以这样渴望有他们两人共同的孩子,那将是彼此最不可破的联系、责任,深深的羁绊。
※ ※ ※ ※
水声渐渐停歇,浴室的门在不久后打开了,弥漫满室的白茫雾气便从里边向外涌来。简古明顺手关了灯,他仅穿着衬衫和内裤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就剩下一个人了。
风无释环胸倚靠在桌边,他默然思考着什么,站立着的笔直双腿悠闲地交叠,听见了声响,他侧头望向了刚沐浴完毕的男人,深寂的眸色悄然起了变化。
简古明的体魄本来就很好,他洗完澡也习惯了如此轻松的穿着,只用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随意地遮蔽着他的上身,而衣摆的长度恰好盖到他的臀部,却依稀能看见他底下裹着窄臀的黑色内裤,想象那诱人股缝间的小菊洞,还有前方神秘的他浑然不觉他这样子有多惹火,就连暴露在外的双腿都十分引人遐想。
“他们出去了?”简古明奇怪地问,他一边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拭仍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朝梳妆台走过去,坐在了风无释旁边的椅子。风无释有些艰难地将目光从他的大腿根处移开,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忍着小腹萌生的欲火。
“嗯,莫诀带它晒月光去了。”风无释清了清嗓子,在简古明拿起吹风机的时候绕到他身后,将它接过了手,异常轻柔地说:“呐,我帮你吹。”
“这么好?你没阴谋吧?”简古明调侃似地痞笑着问,不过也不拒绝,再擦了擦黑发就将碍事毛巾拿掉,双手放在了身侧,其余的就交给了风无释。
“真是屁话,我哪天是没有伺候你吃饭睡觉换衣服的?我就差伺候你上厕所了,要阴你的话,你八百年前就被阴得连骨头都不剩了。”风无释原形毕露地啐道,他不满,左手曲着食指敲了敲简古明的头。
简古明这么听说也觉得有道理,他冲着风无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摸摸被敲得有点疼的地方,另外又有些愤慨,“靠,那也不用打我,我不过顺口问问而已。”
“你疼了?我这没用多少力。”风无释拨开他的头发紧张地检查着,轻轻揉着他的脑门,直到他肯摇头了才放下心,低首亲吻了吻他,再来才继续给他吹干头发。
这是相当唯美温馨的画面。
豪华的室内单独点着桌边的一盏台灯,柔和昏黄的光线渲染得气氛有种温柔和浪漫,甚至连吹风机的噪音都动听了,而他们两人的表情都似乎有点朦胧,有点安静。风无释的左手拨揉着简古明的黑发,右手持着吹风机为他吹发,动作很仔细。
简古明微闭着双眼,凌乱的发丝显得他稚气了许多,惬意地享受着风无释的抚弄,他舒服得连思考能力都退化了,当风无释放下了吹风机改为他按摩肩膀,他也没有丝毫反对,还很配合了。
“明明,力道合适么?”风无释凑近在简古明的耳边问道,他的眸底漾动着醉人的柔光,手部控制着最合适的力度按摩着恋人的双肩。简古明全身心都放松着,在他肩上活动的手仿佛有着魔力,他瘫坐着半靠在风无释胸前,俊朗的眉宇完全舒展开了,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嗯,很舒服”
“喜欢吗?”风无释又问,他在简古明的肩颈处来回地捏按着,微微地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透过桌前的玻璃镜紧盯着他全无防备的神情,不知不觉间就停止为他松弛肌肉的紧绷,转而用掌心隔着布料摩挲着他的肩骨。
这举动,很是挑逗。
简古明老实地颔首,他的模样有几许慵懒,轻声发出享受的呻吟,所以没注意到风无释灼热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他的胸口
本来是休闲的衣服不知怎地就性感了起来,简古明白色衬衫上的衣钮只是扣着两三颗,他健美修硕的胸膛在前襟下半遮半掩,方才穿衣的时候估计他的身子没有擦干,只见布料上有零星的水迹,还有几滴正好就在乳头附近,太过惹眼了,尤其是沾湿后的布根本藏不了那两颗硕满的果实
“简,你身上好香啊”风无释的声线好似蕴含着诱惑的意思,他贪婪地在简古明的颈边闻着他的体味,那种沐浴露的清新混合着男性阳刚的气息,其中还掺着点淡淡的奶香,“好像,还有你的奶味呢。”
这刻意放缓的话语让简古明的耳根子都酥软了,他的思维更迟钝了,无心去理解话里的内容,昏昏欲睡地就虚应了句,彻底放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风无释注视着镜中折射出的暧昧景象,他邪笑着舔了舔唇,仿佛能看见浓重的情欲正在腐蚀他们四周的每个角落。
“简,放松,我想给你揉揉。”趁他迷糊之际,风无释悄然拨开了简古明的衣领,双手慢慢地自领口潜入他衣内,滑过他的锁骨来到他胸部的上沿,指尖开始揉按着他平滑的肌理。
“嗯”他模糊地低哼着,简古明的俊脸上满是懵然,放在两边的手克制般掐着椅沿。他有些睡着了的样子,然而那在他胸口调皮戏耍的指头却不进攻主要部位,只在胸部的附近反复逗留,很快就令他两边易感的乳蒂都瘙痒了。“唔。”
简古明的胸和常人很不同。它形状和触感不同於女子柔软的乳房,是像健壮男人那样紧实并极有弹性的肌肉,线条匀称有型,如同平原微隆起伏的小丘,可它又迥异於男人,因为它会分泌母体才有的乳汁,并且哺乳了较长的时期他是个很奇怪且唯我的人,再加上时间长了和旁人很正常的态度,他以前就不怎么有底气的屈辱感早被磨灭。
现在,他也就不觉得自己变态或奇怪。
“会不会痛?”风无释轻问,他的双手按在简古明的胸上方,从他的心口往两边推移到腋窝,跟着再往下摸到他的身侧,这样顺着他胸乳的外围抚搓着几圈,简古明已经本能地挺胸迎向这摸乳的玩弄了。
“啊无释”他没有半点危机意识,还信赖地放软着身体,可惜这个男人是要随人亵渎了。风无释眼看时机差不多,他的小臂都伸进了简古明的衣服里,双掌缓慢地罩上了他两颗成熟的乳蒂。
他的手心先是磨蹭了下感觉着它们的坚硬度,然后就配合张开的手指酌力抓捏起简古明的胸肉来。风无释挤压着他两乳内积蓄的某种液体,喉咙有些许干渴,不禁回想着那醇香的美妙奶汁。
简古明的脸色浮现了潮红,他的胸脯在揉弄中产生了熟悉的舒畅感,在初始他没有大反应,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暗示他别揉了,但当风无释把他浓稠的乳水都给揉溢了出来,他就制止地按住了那双抓握着他胸部的手。
“无释,住手,不,不要,”简古明有点恢复了清醒,他后靠在风无释的身前喘息,好像是不满地敛紧了眉毛,却又强忍住心底那股忽视不了的羞耻,支吾着提醒道:“这儿,真的别弄了,下午的时候你们答应过要让我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