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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父亲的威胁,小黑狼的反应就是挪到墙角里瑟瑟发抖,它缩着脖子眼巴巴盯住风无释,好似很虚弱地呜咽着,还有那怯弱哀伤的眼神风无释真的头疼不已,他早就识破它喜欢装胆小哀怜的伎俩了,但他总是过不去它这关。
小白狼轻轻咬住了正恼火着的风无释,它拽了拽他的裤脚,真挚焦急的目光仿佛在恳求着他什么,最后还心疼地跑过去舔小黑狼刚才受了凉的肥嫩嫩的肚子。风无释望着过度保护弟弟的小白狼,他无话可说了,也为这个性格被弟弟吃定了的孩子感到同情。
他了解他需要那么做,按照孩子喜欢的方法,否则他得去向莫诀求助。其实乐观地想想他算是幸运的了,这里只有他们三个,要不他会丢脸得更彻底。
风无释衡量了半晌还是打消了求助的念头,同时也扼杀了把狼崽抓起来直接扔进水里的冲动,所以他只能走向了放在浴缸隔壁的小黑狼专属的沐浴用具小脸盆,然后无奈地坐在了旁边的矮凳上,挽起衬衫的两边衣袖,并且认真琢磨着怎么开口说出那些幼稚得会让他噎死的话。
“咳咳,”风无释尴尬地假咳了几下,注意到小黑狼又在摇尾巴了,他扶着额头不去看它兴致盎然的样子,气愤之下他索性豁出去了,粗声粗气地说道:“好了好了,爸爸最疼小黑的了,你快点过来洗彭彭吧,还有洗完马上给我滚回你自己房里睡觉觉你这个倒霉孩子真是烦人!”
这句话念得接连成串的,让人听不清楚,不过小黑狼一下就生龙活虎了,它得意洋洋地扭着屁股就爬了起身,方才在眼眶打转的泪珠也全消失不见。小白狼见弟弟肯乖乖坐好,它总算是能松懈了。
浴缸太大,小的这只狼崽又太小,放它进去不一小心就会被水淹到,所以洗澡它只能用脸盆。
它走路的步子还有点不稳,小黑狼终究是靠近了那个属於它的浴缸,它停在外面有少许害怕地瞧着那些白色的烟,试探性地勾着黑漆漆的小爪子去感觉那热烟的温度,发现不会让它疼后又把爪子往下放进水里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随时准备退缩
这舒服的水温让它近乎想要叹息了,小黑狼的手脚慢吞吞地爬进了脸盆内蹲坐下来,它连下巴都沉进了水里,圆滚滚的黑眼珠好奇地往外张望,最后用两只肉掌子搭压在了脸盆的边沿。
“你的胆子真不知道是大还是小,好好待在水里泡着,我先帮哥哥洗。”风无释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他把装着小黑狼的脸盆捧到了浴缸旁的矮柜,正当他脱下衣服准备把小白狼抱进浴缸,小黑狼在这时候把脑袋探出了水里。
“嗷呜呜,嗷呜!”小黑狼很用力地嗷叫着,它仰着脖子在强烈表达着某种意思,直到风无释低下头让它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后,它才真正心满意足地坐在水内,眯闭着的眸子成了两条小弧线,一双可爱的狼耳朵微微在颤动。
有种无法形容的火灼般的温度在他胸口蔓延,风无释在小黑狼的额头回了一个吻,揉了揉它的小脑瓜,什么也没说就抱着小白狼踏入了热水中,让更多的温暖笼罩着他们,而在他臂弯的小白狼则专注地看着安静的弟弟。
两只小狼崽四目相对了片刻,它们突然就不约而同地弯弯了眼儿,或许都是在笑吧。
风无释观察着不停眉目传情的它们,最终实在受不了地把小黑狼也拿进了浴缸里,动了点手脚让它坐着的小脸盆儿浮在水面,就犹如小船在湖中飘荡,可是结果
“不,小黑你别勾引你哥哥,子敬你不能跳进去,那里装不下你老天,你弟弟哪里去了?快帮忙把它捞出来!!!”浴室里倏地传出风无释极其悲惨的哀嚎,简古明往声音的来源勾望了下,他有些担心地问:“没问题吧?”
莫诀稍微听取了风无释几句焦头烂额的低咒,他微笑着在简古明的嘴角轻吻,“别担心,没事的。”
“是吗?”简古明怀疑着,他想了想之后,在回应莫诀亲吻的闲暇中记忆起了一个事,有些苦恼着说道:“这要给小的决定名字了,不能再这么小黑小黑地叫着,那名字是无释恶作剧乱改来的,叫成习惯就不好了。”
“好,我回头算算孩子的生辰。”
“嗯还有新年快到了,你知道是什么日子么?”
“除夕,那天是子敬的生日。”
“记得就行那个,今年我想带孩子们回我爸妈家过新年。”
“好,你喜欢就好。”
“那你和无释也会来吧?”
“嗯,你们去哪,我们就去哪。”
他们所有人之间有着许多怎么也写不完的对话,生活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平静中偶尔有些小混乱,意外之中有着小惊喜,不变的幸福却永远细水流长。
※ ※ ※ ※
小黑狼也不是什么都能如愿的,在某件事情上面它没有战胜过,至少到目前为止它没有。今晚,它又一次败北了,吵闹得嗓子都哑了也没用,可能因为那件事是它爸们坚决捍卫的底线。
虽然每次都是这样,可简子敬听它哭叫还是听得红了眼睛,他不能去责备大人们太狠心,只能擦了擦眼角把小黑狼抱坐在腿上,低首亲着它的脑袋安慰着它,一手轻柔地顺着它的背部,一手拿着奶瓶喂它喝着里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母乳。
它舍不得香甜的乳汁,可是又极度厌恶橡胶奶嘴的口感,小黑狼边喝边呜咽着哭,结果不留神就被奶水呛到了鼻腔,它这下是既生气又难过地吐掉奶嘴扑倒进哥哥怀里哭得更彻底猛烈了,眼泪流的稀里哗啦,看起来狼狈极了。
简子敬的双眸又泛红发热了,他把奶瓶放到桌上就用双臂抱着弟弟,温柔地小声哄着它:“弟弟不哭,弟弟乖,你不是想喝奶奶吗?现在有了,你乖,我们不哭不哭喔”
小黑狼和简子敬不同。它从出生到现在就极少喝牛奶,除非是它饿到不行又没有别的东西吃,否则它是绝不肯去喝上一口,另外对简古明的乳汁偏偏又喜爱得不得了,晚上睡觉前经常死乞白赖地想要喝。
俊秀的小男孩紧拥着胖嘟嘟的小黑狼,他在尽量沙发里缩进去,稚嫩温软的嗓音不断重复着那些台词,显得坚强却孤苦无依,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向对面的三个大人求助,甚至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这样无声地表达着他的不满和控诉。
简古明端在手里的开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全然怔忡地望着小黑狼声嘶力竭得嗓子都像是破了,它哭得浑身都在发抖,他的心绪随着儿子的哭声而混乱纠结,於是他开始怀疑为什么他要让儿子受这样的委屈,难道就为了那两个天天吸着他乳头睡觉的男人可笑的所有权,他就得让他好不容易养肥一点点的小狼崽哭得这么凄惨吗?
也许是能感受到简古明心态上的转变,小黑狼这会还可怜得哭岔了气,它依然不依不饶地哑着声音在干嚎,总是好动的狼尾巴也失去活力地垂了在旁边,让简子敬的心揪痛得说不上话。
“弟弟”简子敬毫不犹豫地撩起了自己的上衣想让它含,只是他很快发现小黑狼根本不喜欢去咬他胸前几乎找不到的小豆籽,他终於是无法忍受地望向了将要沦陷的简古明,不顾风无释在旁侧龇牙咧嘴的表情对他说:“爹地,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弟弟它哭得好厉害,它也不肯喝了爹地,拜托你了。”
留意到简子敬的哀求带着少见的哭腔,简古明的眉毛渐渐紧蹙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豆丁大小的狼崽子,复杂的神色融进了越来越多的不忍和愧疚,拧成了一团的心脏令他连呼吸都相当费力。现在是两个儿子一同攻击着他,那份罪恶感也放大了几倍不止。
不知道是没有察觉还是另有想法,莫诀一语不发地盯了简古明几秒,他选择什么也不说,不过从他轻抿的薄唇能看出他并不是不在意。他不想浪费时间去做无谓挣扎的可能性比较高。
风无释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他不肯就此被小黑狼反败为胜了,於是在简古明耳边催眠似地呢喃着:“简,孩子不能太纵容了,刚刚它哭着要喝你就挤了那么多给它了,现在它还得寸进尺,你再让步了以后就更难管教它了,还有你答应过我不让别人亲你的乳头的,也不给别人吸你的奶水”
“是,我是这么答应过,在你掐着老子下面而老子快要射的时候!”大概是过度的疼痛让他的思维模式都颠覆了,简古明口不择言地驳斥着,他在说话的这会儿已经放下水杯伸出手从简子敬那里把小黑狼抱了过来,左手小心拍抚着它的小脑袋,并且盯着风无释冷笑着说:“子敬,你二爸要是再敢说话就代表他今晚想和你一起睡。也许他打算以后都和你们两兄弟睡在一个房间。”
听出简古明是认真的,所以不应该因小失大。风无释聪明地闭嘴了,他很明白地颔了颔首,接着起身走到简子敬身边坐下,非常友好地搂住了他的肩膀拍了几拍,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哥哥,二爸真感动。”
“”简子敬的脸色有点儿为难,他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倾向弟弟,於是他没有回答风无释的话语。莫诀也起身坐到了简子敬身边,他处事的反应成熟很多,只是淡漠平静地对儿子说:“你先回房,等等我再把小黑抱过去还给你。”
如果他和风无释同样把简古明身体的每一寸都视为自己的所有物,那么莫诀现在的处理或者就是要把损失降到最低,小黑狼是阻止不了了,但还是能够避免有第四个人看到简古明哺乳的模样。那本来只是两个人的专有福利。
了解事情应该不会再有变数,简子敬很听话地就回了房,留下风无释和莫诀两人在简古明的对面,默声地看着他把那只抽咽啜泣的小黑狼哄得不哭了,而后它乐不可支地拿脑袋埋在他胸前胡乱拱着,他也准备掀起衣摆给它吃他的右乳头。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今晚他们谁都没有吃过他的那儿,里面可是有存了一晚上的香浓的奶水。
他们过於危险阴沉的视线让简古明很不自在,他神情微愠地瞪了瞪他们两个人,右手抱着使劲扭来扭去的小黑狼,左手抓着衣摆犹豫不决地往上拉高,最后确实忍无可忍地吼道:“看不下去就别看,出去!”
“嗷呜,嗷呜呜~~”小黑狼急不可耐地嗷嗷叫着,它可完全不管他们之间奇怪的氛围,紧张地用它的头帮忙去掀起简古明的衣摆,跟着就等不及地整只都钻进他的上衣内,灵敏的鼻子嗅着甜腻的奶香味找到了他红彤彤的右乳头,兴奋得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轻点!”简古明皱着眉头轻喝道,没再理会对面彻底陷入僵硬的两个男人,他的左手隔着衣服压住小黑狼疯狂摇动得快要断掉的狼尾巴,右手心按着它的小脑瓜引导它寻找到乳头的正确位置,同时很严肃地对它说:“小黑,你吃的时候不可以用牙齿,这样爹会疼。”
小黑狼明白地嗥叫了几叫,再来就在简古明的默许下叼着他坚挺的乳首开始嘬吮它肖想已久的乳汁,让梦寐以求的甘甜滋润了它的喉咙,而它的舌头轻舔着嘴里这颗饱满鲜嫩的果实,两只肉掌子也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胸肌,像是保护着唯恐被别人抢走小黑狼眯着眸子在他的右胸吃得兴起,还陶醉又享受得直哼哼。
简古明低下眼帘轻轻地吐着气,他在尽量适应着小黑狼在乳头上用力的吸吮,还有第一次给莫诀和风无释以外的人喂乳的感觉,虽说是自己的儿子,可还是觉得有点怪。幸好是他的乳孔很通畅,身体上并没有特别的痛苦。
不能忽视的,他们都听见了小黑狼咕咕的吞咽声,想必它是喝得很尽兴。莫诀终於是有动作了,他清俊完美的脸庞没有暴露半点的情绪,只是向来极少抽烟的他居然破天荒地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机,再来就走到窗边点起了根香烟。
他深远沉寂的银眸眺望着窗外的夜色,莫诀面无表情地倚靠着墙吞云吐雾了起来,一再地慢慢抽着烟。他似乎是想借此纾解他心口积聚着的郁闷,却不经意地流显出某种冷峻忧郁的气质。
估计是饿坏了,小黑狼没用多少时间就吃光了简古明右胸内的乳汁,它意识到吃不出来了就埋在他胸前又接着哭咽抽泣,等到他投降地换了换手把它抱到左边,将左乳头也塞入它口中它才乖巧了,继续嘬着再度充沛了的奶汁。
这次小黑狼不再那么猴急了,贴在简古明的左胸上改为细细品尝了,就是死活不肯放开他的奶头。
风无释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他看着简古明把小黑狼转了个方向,冷眼见着它都吃完一边了还那么不知餍足,他的怒火就渐渐给推到爆发的边缘了,有些许刻薄地问道:“好了没有啊?吃了这么久还不够,我们平时有让它饿到过吗?你快点把它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