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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震,我那次做梦,梦中抓住了我家人威胁我的家伙就是戴着面具,难道真的是宰相?
“还有其他有用的信息吗?”
“没有了,込是一个顽固自大的家伙,意志很坚定,你再打他吧,把他打得到濒死我就能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了。”
我有些迟疑了,叫我暴打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我有些下不了手。再说这个也不好控制,万一打死了,线索就没了,也不好向陆南天交代。
枫羽云见我皱眉头,问道:“怎么了,有收获吗?”
“没有,要想办法把他弄到濒死状态,但又不能把他弄死……”
“这个容易,在他脉门上割一刀放血,放到昏迷了再止血。”
柳灵儿立即道:“好主意,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瀑布汗,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暴力啊,看来柳灵儿真的心性大变了,我得找个时间跟她好好交流一下,给她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否则迟早坠入魔道。
车子驶出城外,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我们把杨聪拖了出来。我还有些迟疑,不忍心下手,枫羽云毫不客气已经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杨聪动了一下,醒过来了,枫羽云把刀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要大声叫救命呢?可惜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要不要我的手机借给你?”
“不,不……”杨聪吓得面无人色,拼命摇头,发现自己手腕在流血,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按。
枫羽云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你要是敢按住,我就把你这只手也割一刀。”
杨聪强自镇定:“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身上有多少血,能流多少时间。”枫羽云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我猜五分钟吧?你们信不信,要不然我们打个赌?”
我和王诚钧都耸了耸肩,管他流多久,等他昏迷就行了。
杨聪被我们的冷漠吓尿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流氓和土匪,而是疯子,此时我们的行为就像是个疯子,只为了好玩要把他的血放光。他开始哆嗦了:“我有钱,我给你们十万……二十万!”
没人理他,并且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
杨聪急了:“一百万,一百万啊,你们一辈子都未必能赚那么多钱……一个人一百万!”
我们都无动于衷,像是看着一只掉进水里在挣扎的老鼠,杨聪见自己在不停的流血,而我们又根本不给谈条件的机会,彻底崩溃了:“不论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我刚要开口中,枫羽云已经先开口了:“不要急,你没那么快死,还是先想一想你做过了多少坏事,有多少血汗钱从你手里流过,想清楚了到阎王那儿也好回答。”
杨聪眼泪鼻滋一齐下,近乎歇斯底里了:“我招,我什么都招,行了吧?”
看样子不需要柳灵儿出手了,这家伙平日只会耍嘴皮子,养尊处优,估计平时手都没被菜刀割破过,哪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给杨聪止住了血,背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开始盘问他是怎样与宰相联系,怎样洗钱,与江相派哪些人来往……
杨聪一一招供,包括了与宰相联系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什么江相派,只知道这些是“大客户”,只负责洗钱,提供法律和金融方面的服务。
盘问完我们把他打晕了,再让柳灵儿探测他的思想,此时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柳灵儿能够感知到他的大部分记忆,与刚才盘问的内容基本相符。
我们把杨聪带回了警局,反正我们不是警察,不会给警方冠上刑讯逼供的罪名,其他的由着他去了,我相信陆南天不会因此让我们坐牢。
陆南天立即开始调查杨聪与宰相联系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并偿试着联系。但手机已经不在使用当中,查不到机主的身份信息,最后一次电话联系是在十天以前。到了下午,警方技术人员查到了杨聪上一次发给宰相的邮件是在香港被接收,时间是在杨聪被捕的前一天,那么有可能宰相在香港。
得到这个线索时,我又有些怀疑段静轩是宰相,但如果段静轩是宰相,就不可能派陆不同来杀凝芷,秀姑和凝芷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一个是他唯一的女儿,一个是他曾经的恋人和现在的知己,怎能瞒得住。香港每天来往的人那么多,怎能因为宰相在香港收了一封邮件我就怀疑到准岳父头上?
虽然我坚信段静轩没有问题,还是悄悄叫陆南天去调查了一下。两天后陆南天告诉我,段静轩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并笑着对我说:“恭喜你找了个白富美,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了,段凝芷有没有闺蜜之类,也给我介绍一个?”
“你这是骂我吃软饭么?滚!”
宰相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几天下来警方抓获了大量隐藏的江相派和换日门重要人员。柳灵儿虽然变得有些“坏坏的”,却立了大功,那种特别重要又特别顽固的分子,大多是靠她挖出情报,打开缺口。高层的人都招供了,底层的人没有不招的道理,于是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可以说江相派和换日门已经被我们完全拆散了,支离破碎,全国各地的诈骗集团、儿童绑架拐卖团伙都消声匿迹,相信在将来较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嚣张。这些邪门帮派对社会的危害已经暂时解除,但是江相派的宰相、五个状元,换日门的大c、陶然、周隐,丹鼎门的卓润人都没有抓住,等于是一棵大树砍去了枝叶,主干还在,过一段时间就会生根发芽,还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这些人已经对我们恨之入骨,我相信他们迟早会发起反击,一旦发动就会是正邪之间的决战,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放松,时刻在提防着。
日子在提心吊胆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没有大坏蛋们的下落。连陆南天也有些松懈下来了,准备就这样收手,他说一向都是这样的,每次开始严打时这些大佬们就消失了,没办法找到,等风头过去才会出来,再继续找也不会有大收获了。
我有预感,这应该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第三十二章 水到渠成
段凝芷身上的蛊毒虽然没有再发作过,但眉心处一直有一条淡淡的青色细丝,余毒未清。秀姑曾经给了我一个古方,要用到几味很少见的药材,其中一味是五月初五日摘下来的刚熟桃子。现在天气渐渐转热,已经快到农历五月份了,陆南天侦破方面没有一点进展,所以我准备带凝芷暂时离队去配药,明天早上就走。
凝芷在我房间聊了一会儿,回她的房间去了,喵太也在她那边,自从那次被血魂灵猿袭击后,喵太晚上都是给她做伴。
为什么不是我给她做伴?这个说起来让我相当郁闷,有几次我跟凝芷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柳灵儿却兴风作浪,一会儿刮起冷风,一会儿推倒了花瓶,有一次甚至把一杯冷水浇进了被窝。我骂她她也不怕,要打她时她就逃走,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折腾……
她不让我跟凝芷一起睡的原因,是觉得我是属于她的,只能陪她不能陪别的女人。她这个念头并非男女间的情爱驱使,而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自从她融合了血魂灵猿和器灵的一部分能量和意识之后,就变得自私、好胜、暴力,占有欲极强,路上走过看见谁的裙子太漂亮都有可能把人家摔一跤。为此我没有少教育过她,有时我真的生气了,她还是会听话的,但本性难移,并没有真正改变。
我正准备开始练功,门铃响了,不用等我去开门,已经通过柳灵儿“看”到了外面是凝芷。我有些意外,她才刚过去没多久,怎么又过来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发个短信就可以了,不用亲自跑过来。
我打开了门,凝芷穿着碎花的棉质薄睡衣,看起来特别温柔和可亲。她对我做了个鬼脸,有些苦恼的样子:“我爸又打电话过来了,叫我们回家,你去还是不去?”
我愣了一下,去是迟早要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有些排斥。我让凝芷进来,关上了门:“我们的威胁还没有解除,而且我们还要配药……”
段凝芷道:“我们一直拖着没有去,我爸真的有些生气了。要不我们先回去住几天,然后说要配药再离开,这样他也不能怪我们了。”
我和凝芷差不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于情于理都该去岳父母家走一趟,而且配药也不急这几天时间,所以我点了点头。凝芷大喜,跳起来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给了我一个香吻。等到她想放开时,我已经抱住了她,寻着了她的樱唇,含住了就不放开。
唇舌来回几番交战,我们都有些热血上涌,气息急促起来。饱暖思淫欲,最近闲得无聊,并且我们的感情早已发展了到了需要更进一步亲密的时候了,所以颇有些干柴烈火之势。
我们两个正浑然忘我,心猿意马,柳灵儿在我后面出现了,往我后脖子吹冷气。我真的火了,严厉地说:“立即给我回去!”
柳灵儿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就不回去!”
我更生气了,这要是治不了她,以后我跟凝芷结婚后怎么生活?但到现在为止,我真的还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
段凝芷只听到了我的话,听不到柳灵儿的话,但猜也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没生气,笑呵呵道:“你把木人给我。”
木人是柳灵儿的本体,不能轻易让别人碰到,但我知道凝芷要木人肯定有理由,所以走进卧室把藏在枕头下的小木人拿了出来,递给了凝芷。凝芷接过之后,迅速从睡衣口袋内掏出了一张符把木人包住,然后拿出一根红绳开始捆绑。
柳灵儿惊怒交集:“主人,你不能让她欺负我啊,救命啊!她现在欺负我,以后就会欺负你……”
话没说完柳灵儿就消失了,我也感应不到她了,这时段凝芷已经用红绳把小木人连同符纸缠紧并打了几个很奇特的结,再掐了个法诀指着木人默念了几句咒语。
我有些担忧地问:“你把她怎么样了?”
段凝芷有些得意地笑:“放心,不会伤到它,就是让它出不来。呵呵,要是治不了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枉为青蚨门传人了!”
她穿着睡衣过来,居然在口袋里面准备了这些东西,我就是白痴也知道她的心意了,一把将她抱住:“你敢欺负的我丫头,我就欺负你!”
段凝芷的脸腾地红了,把头埋在我肩上:“你羞也不羞,连自己的丫头都治不了,还想欺负我。”
“你能治她,我能治你,这不就可以了?”
“你敢!”
我以行动来证明,一只手从下方探进了她的衣服,游过她滑不溜手的玉背,手指灵巧地松开了胸衣的扣子。此乃声东击西之计,趁着她想要掩护后面时,我另一只手已经迅速攻占前方高地,抓住了无限柔软又饱满的山峰。
“啊……”凝芷身躯一颤,本能地用一只手压住了我的手,一口急促热气喷在我耳朵上,“灯还没关!”
我松开一只手按下了床头边的照明开关,打横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身体也压了上去。凝芷有些紧张,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要温柔一些,我是第一次呢,听说很疼……”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是热血沸腾,不过手上倒是放慢放柔了,我再心急也不能让她受委屈啊。
……
房间里面儿童不宜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才静下来,初偿美妙滋味的年轻人哪有这么容易满足?更何况她是如此美丽,没有一个地方不让我留连忘返,不久各种异响又起,喘息声、泥泞声,呻吟声交错在一起,久久不息。
两次奋战之后,我感觉很疲惫,有一种被抽空了的感觉。实际上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了,以前我与前女友同居时即使一夜梅开三度也没这么疲泛,这时我才想到凝芷体质特殊,用丹鼎门的专业术语来说叫做“玄阴姹女”,可能对男人杀伤力特别强。或者是她给我的感觉太美妙了,让我无法自制过度宣泄,面对如此美人谁能忍得住?
也许我该向枫羽云请教一下,学一些房中术,化弊为利……
我沉沉睡去,醒来时太阳已经从窗帘间隙中照进来了,凝芷不在床上,枕头上似乎还有她的余香。我掀被而起,发现床单上有好几处污渍,其中有些还是红色的。
温馨,爱怜,感激,各种情怀充斥我的胸膛,我有何得何能,获得了她的青眯,她把她的一切都献给了我。从今往后我要加倍爱她、怜她、让着她,让她永远快乐幸福,直到我们白发苍苍儿孙满堂。
我掀起了床单压成一团,以免张灵凤进来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