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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格最近的一次,因此把我乐的好几天睡不着觉,老师也连连夸奖我有进步……不说了不觉累,一说了都是泪,后来上了中学混了一段日子,我的学业荒废到惨不忍睹的地步,经常得分个位数,为此还和老师干过架,不是老师鼻青脸肿就是我嘶吼狂叫,但我也是咬着牙挨着揍坚持了下来,照样拿到了毕业证,后来不是我一心想要报效祖国从军入伍而没有继续深造的话,我照样能拿到本科学历!什么叫没文化,就算是没文化,又能怎么着,难道这是很丢人的事情吗?我去,刘邦和朱重八他们有文化吗?你千万别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这样会把人看走样的,就算你看我是个文盲,再看歪点看成是一个流氓,这些我都可以忍受,但你千万别因此把我看成是一个土鳖,要知道,我很帅的,你可别把我看的很衰。”
阿英掩嘴笑道:“庸人自扰、强词夺理说的就是你,你帅的很哪,简直就是一个大蟀哥呀!”
胖子乐了,兴奋的道:“真的吗,真的吗?有多帅,有金城武帅吗?”
我被胖子的毫无自知之明给惊呆了。金城武?他充其量和王宝强强哥较较高下就行了,怎么可以这么没觉悟,竟然把自己跟金城武相担并论?难道这货真的觉得自己很帅?天哪,他的这种错觉又来了!
阿英扑哧一声笑了,她笑的前仰后合,说道:“胖子你真逗,我想你是误会了,蟀是蟋蟀的蟀,不是帅哥的帅,请别自做多情。”
胖子征了征,随即也笑了:“开个玩笑请勿当真,牺牲自己娱乐大众。”
言毕,他从背包里取出了工兵铲,准备将棺材给大卸八块。
我觉得好笑,心情也不那么压抑了,仔细看了一下棺材的构造,对胖子说道:“你别拿工兵铲了,不然就成了脱裤子放屁——多办手续了,这棺材盖根本就没有钉上,完全是虚掩在上面的。”
听了我这话胖子大为惊奇,他有点不大相信我说的话,因为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阿英也佐证了我说的话,她点头说:“老张说的没错,这棺材确实是没有钉上,看不出来呀,你观察的还挺细微的嘛。”
我详作不大情愿的说:“阿英你有时叫我大海,有时又叫我老张,这让我很为难,叫我大海让我觉得亲切,并且让我一种自己就是大海能海纳百川的豪情壮志,而叫我老张却又让我有种垂垂老矣老态龙钟的错觉,咱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呢?比如说你可以叫我海哥或者是海叔,也可以叫我是张哥或者是张爸……”
阿英怒目而视,对我道:“张泽海你这个二流子,看你沉默寡言的比较斯文,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想到你和这胶厮竟是一个德性,也油腔滑调的没个正经,还说叫你老张你会觉得自己显得老,那叫你张爸海叔就不显老吗?亏你说的出来,还什么海哥张哥,难道你觉得自己年龄就一定比我大吗?你这个控制欲极强的自私鬼,我都想叫你秧歌!”
“yung?这个英文单词是不是年轻的意思?”我打个哈哈:“你不是叫我什么大叔啥的嘛,这难道还会是我的错不成,一报还一报,我都想叫你大婶。”
阿英做个鬼脸说:“随你怎么叫,你想叫我奶奶也行呀,我才懒得理你。”
她不无埋怨地说:“其实我看咱俩年龄也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不知怎地,我竟有些微微的失望,或许是因为有些隐隐的期待的缘故吧,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凛,期待?我是在期待什么?难道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想的多了,人会累的。
胖子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够了没有,当心干柴烈火下再擦枪走火,你们现场直播的话别怪做为观众的我大饱眼福哦。”
我和阿英听了,都怒视胖子,意思是你这货的思想太落后了,需要重新学习改造,不然保准会被关进铁房子里进行劳动改造。
没话找话的闲说着,心里也觉得敞亮了些,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似乎也减少了许多,我和胖子找出一副手套戴上,阿英则嘱咐我们一会儿等我们开了棺千万别用手接触尸体,以防止尸体突然接触阳气诈尸。阿英又提醒说可能会有尸气或者是尸毒,最好能堵住鼻子,我和胖子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我们三个各撕下一团纸巾塞住鼻孔,防止吸入尸气而中了尸毒。准备好一切,我手中暗握黑驴蹄子,阿英手中攥着一把糯米,胖子拿好套尸索,三个人使劲一推,棺材盖便应声落地。<a
☆、第一百一十章 鬼吹灯
我们三人赶紧往里面看去,并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尸骨,看到的却是又一层棺盖,当下心里豁然,怪不得这棺材如此巨大,原来是里面套嵌了数层内棺的缘故,看此情形,映入眼帘的这层棺材应该会是最后的一层内棺了吧。
棺盖被我们推开了,我们还来不及往里面多瞅,刚想着,就见东南角边的蜡烛突然一下子灭了。
“这是被鬼给吹了灯了?有枣没枣,先打两竿,有鬼没鬼,先避锋芒。”胖子嚷嚷着。
烧的好端端的蜡烛突然灭了,灭的蹊跷,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心道可能是棺中有变,保不准就会有诈尸了的僵尸掀开那一层棺盖跑出来挠人,于是都急忙向后退了数步,拿着手中的家伙严阵以待,一时不敢上前。
我们屏气凝神,静静地等待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变故和危险,这种气氛很诡异,同时又很压抑,一时间静的似乎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清。
过了良久,不见有变,胖子就抱怨道:“好端端地这蜡烛怎么就灭了呢,我们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紧张了,灭了就灭了吧,只是我觉得始终有些搞不明白,张司令,老蒲就算是土豪也不带这么整的呀,太奢侈阔绰了,更别说一路下来这么多的弯弯绕,这他玛障碍设置的,都快赶上皇家陵墓了。清西陵也没听说有这么多机关!”
阿英沉吟道:“蜡烛熄灭只是偶然因素吗?老张,按理来说这蒲阴阳也只不过充其量是当地望族,可是胖子说得没错,这蒲阴阳的墓修建得确实太过于烦琐。看眼下的情况推测的话,蒲阴阳的墓制规模绝非一般的望族乡绅所能承担,看起来似乎势力不是一般的大。”阿英分析得没错,蒲阴阳煞费苦心地修建如此庞大的一座墓穴,究竟是为什么呢?他身为一人风水先生会有那么大的财力物力吗?我听他俩说着,一时也觉得颇为困感不解。
胖子自做聪明道:“没准儿是老蒲这牛鬼蛇神的臭老三狮子大张口,荼毒贫下中农无产阶级,大肆敛财,贪得无厌,因此才修建了这么一座墓室。”
我觉得胖子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就说:“其实这座墓的规模并不怎么大,主要是借助了一部分天然洞窟,显得曲折迂回很是壮观,再者就是诡异之处太多,一座墓里连通着数个洞穴空间倒还不足为奇,主要是里面的几具棺材令人头惊疑,很明显,我们在耳室里见到的那具棺材里面应该是有人的,或者也用来放人的,但最终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被绑住的阿英,这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阿英眉头蹙着,犹豫道:“会不会是合葬,比如说葬了墓主的妻子。”
我摇摇头道:“不会,因为上面的墓室里的那口通着中层洞穴的棺材不像是用来葬人的,而耳室里的那具棺材应该是用来葬人的吧,如果是合葬墓的话那么上面的两具棺材里最其码会有一口之中装有尸体,或者是眼下的这具棺材侧也有口棺材,但这些都没有……这是最简单的原因。”
这睦胖子突发奇想说:“老张你会不会搞错了,难道就没有一具棺材里同时装两具尸体的情况吗?”
我听了也是一愣,觉得胖子的分析也有道理,但其实道理很简单,许多人都知道,就是不去注意它。我说道:“不可能,因为两个人同时死亡葬在一具棺材里的可能性或者说是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既然这几乎没有什么可能性的话,那么后来老蒲的夫人死了想要往一块儿埋也不会挖开蒲阴阳的墓再将她葬进去的,只会在其坟圈里坟土的旁边将其埋了的,这是自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规矩。”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蜡烛就突然灭了,真把我们都给吓一大跳,嘿,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鬼吹灯吧?”
“我说这鬼是闲的淡疼还是怎么着,就喜欢吹个灯捉弄人,吓个人搞个鬼的,若是逮在胖爷我手里的话,我就吹它,保证将它给吹爆了,也给吹灭了……我说咱等了这么半天了也不见棺中有什么异变,看来是我们大惊小怪了,自己吓自己,真真能吓死。为了遵循摸金校尉的规矩,英子,你还是过去把蜡烛给点上吧。”胖子不见棺材周围有变,于是就催促阿英让她去将熄灭了的蜡烛给点上。
阿英依言走过去点蜡烛去了,我和胖子警惕的看着棺财,又看看蹲在地上的她,却怎么也不见她过来,我心中觉得奇怪,就在这时,阿英突然在那边喊我:“老张,这蜡烛点不着!”
她踟蹰道:“要不你过来看一下吧,我是实在没折。”
我蹭地一下,额头目冒出汗来,觉得心里一寒。
胖子一听急了:“我说英子,你看上去英明神武精明能干,谁成想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这笨手笨脚的真讨人厌,哈哈,别往心里去,胖爷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说你用的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啊,三无产品祸害人,山寨货色惹人厌,这蜡烛是老张买的吧,你怎么能像周扒皮葛朗台一样吝啬做事呢,这种事上怎么能省这一块两块的呢,怎么可以为了贪便宜去买这类产品呢,怎么可以容忍和纵容坑害民族的假冒伪劣三无山寨无良商家呢。这是什么事,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是关系到能不能发财的大事,是影响到国家经济能不能突飞猛进的大事,你可不能拖共产主义的后腿!”
胖子唾沫横飞:“可悲可叹呀,天朝多的就是张司令你这类不知上进的落后分子,像你们这样扶不起的阿斗,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呀。当然,没有天生的天才,也没有天生的笨蛋,只要够勤奋够努力,就一定可以获得非凡的成就,你要是只笨鸟,你就得先飞,不但要先飞,还要多飞,为此我总结出一套理论和一揽子计划,我给你的建议是要时常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检讨和纠正中进步,多读书,读好书,努力充实提高自己,用知识武装自己的大脑,提升自己的软实力,这要也就带动了国家的软实力,国家的软实力上去了,经济自然也就跟着上去了,要是国家的GDP增长了,经济数一数二了,那么就再也不用受美国人的气了,那时候咱也可以像螃蟹那样横着走路了,要是看美国人挡着道了,做为经济强国的我们可以专门为奥巴玛造三颗导弹,到时候直接打到美国去,一颗打到奥巴玛的床上去,一颗打到奥巴玛吃饭的饭桌上去,剩下的一颗打到奥巴玛家的羊棚里去……”
我听了觉得这话好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出处,只觉得头大,于是赶紧让胖子别说了,我说国家的经济好着呢,新闻联播上老报道说成为世界第二或第三四的经济大国,你瞎草什么心,一个捣墓搬尸的吊丝想着什么导弹,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淡疼想要捣蛋。我怕时长有变,也不和胖子较劲,急忙走到阿英身边查看,但见蜡烛完好无损,摸摸烛芯也是干燥没有受潮,况且先前都点着过一次,可为什么就突然灭了,并且点不起来呢?我还就真不信这个邪,拿起蜡烛使劲用手捻了捻烛芯,用打火机反复地烧着烤着,终于,蜡烛上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苗。不过这个火苗不像别的蜡烛一样燃起的是黄色的温暖的火苗,而是泛着幽幽的蓝光,小小的摇曳着,就像是随时都可能熄灭一样。
我奇怪道:“阿英,还真是奇了怪了,这蜡烛点起来怎么会是这种颜色?”
阿英想了想,道:“我盗墓的时候蜡烛都没用过,只是偶尔见有人点过,也大体知道里面的意思,按理说火苗都是橘色的,这种蓝色的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老张,我觉得这里有问题,多少有古怪,要不还是再等一等吧。”
胖子一听急了:“那怎么行,时不我待,失不再来,再怎么等也都一个鸟样,如果一直是这种情况那我们还得一直等下去不成?那也太被动太窝囊了,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说实话,我心痒痒的不是一会半会儿了,现在就想知道这棺材里有什么,万一蹦出来个粽子我负责!”他二话没说就走到了棺椁之前,直接拿起工兵铲就开始撬棺材盖。
这棺材盖不像外椁和第一层内棺那样是用滑槽来开启的,而是用木楔子直接钉上的,胖子下死了劲没几下就撬动了,我见胖子来真的,赶紧冲上去拿着工兵铲帮着一起撬。俗话说俩人齐心其利断金,我和胖子没几下就把棺材盖撬开了。我们虽然箅子里塞了纸团,但是还不放心,赶紧把鼻子捂上,防止吸入棺内的尸气。尸气是极阴的东西,吸入一点即可损伤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