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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为难的看着我说:“想要过河咱首要的任务是要将绳子套到铁架子上去,有首叫套马杆的歌唱的好,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寓意了套马的汉子很会套马,我很羡慕套马的汉子,然而不管是套铁架子还是马驹子,我都没有那个能力啊,要是一扔不中绳子落进了水里再拉出来的话,沾染上了那浓稠的液体,指定得恶心死,谁还会拿着绳子向上
扔呢,老张你具备这个能力吗?没具备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要是有天赋的话也可以。”
要是有天赋也可以?胖子这货还真是异想天开,把这当什么了,就算天份很重要,但那也要经过勤奋的努力才能展现非凡的天份,不然也就泯然众人矣了,正所谓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份,说的就是后天的努力远大于先天的给予,我从来就没有套过马,也不曾套过鸡,怎么会有他口中的那项技能呢。
我又不是套马的汉子,没有套马的技巧,有点威武但不雄壮,怎么能像疾风一样驰骋。
见我和胖子两人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阿英倒二话不说找出了我们带来的绳索,她可能有过此方面的特意练就,轻易地就将绳子套上了风扇。然后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
我和胖子都大喜过望,嘴上一个劲儿的称赞阿英过人的手段,胖子估算了下长度,握住绳子的末端说:“不用说,肯定是我王副司令身先士卒,先替同志们探探道,无论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我绝不退缩,更不惧怕,因为我们是伟大的正义之师,专干除暴安良助人为乐的善义之事。”他恬不知耻,搞得自己好像真的很伟大似的,说完就想抓着绳子荡过去。
阿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胖子说道:“你太莽撞了,我先来!”
这时我对他们两人说:“你们谁都别先来,还是我上吧,我觉得我比你们两个都要冷静,可能这也是一种睿智的表现吧。”
然后我就看到四只能媲美卫生球的眼球盯着我看,我报以羞涩的一笑,说:“难道你们都没有这个觉悟吗?是你们太迟钝,还是我太伶俐?”
我怕胖子和阿英莽撞行事,这里如此诡异凶险,再发生点什么意外的话可就不好了,所以想着我先去蹚路。眼见阿英她说她先过去,我心知她应该是怕我和胖子两个大老爷们心粗,会有大意,这样一想,不禁有些感动。我拿掉阿英抓住绳子的手说:“英子,我知道这个社会注重男女平等,也讲究女士优先,可是在我的心中,女性始终都是女性,是顶不住男人的生物,我心里认为男人生来是呵护和保护女人的生物,能够顶的住女人,大丈夫冲锋陷阵是理所应当的,女子坐守后方操持家务就好。所以你就别争了,而胖子又人高马大身宽体胖,要是承受不住过大的压力,再将锈蚀的铁架子给弄断,到时候咱还得跳到河里去捞他去,于情于理,都是我先过去。”
“可是……”阿英还要说些什么,我摆摆手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而胖子也没有反对,我不多罗嗦,直接抓住绳子,向后退了几步,一挥手道:“同志们,相信自己,胜利就在眼前,冲啊!”喊完就牢牢地捏紧绳子,拼命向前冲去。
到了河沟边上,我猛地一跃,向前飞跃,自忖下一刻一定是双脚踏在河沟对岸的土地上,然后接应胖子和英子,对他们露出胜利和鼓励的微笑。不料我荡到一半,或许是没套牢,绳子猛地往下一沉,顿时前进的势头停滞了,我心说不好,这势头是要坠入河里的节奏呀,情急之下急忙向旁边的铁架子荡去。身后的胖子和阿英两人发现险情,顿时一声惊呼。我处惊不乱,冷静观察,就在马上要撞上铁架子的时候伸腿在架子上一蹬,身体顿时便荡了开去。
英子立刻就要甩出另一备用的根绳子套将过来,打算要上来救我,不待她近一步动作,就一把被胖子拦下,急道:“你千万别上去,这铁架子锈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腐蚀到了何种程度,万一禁不住你俩的重量呢,要是掉进河里的话可就麻烦了。”英子一听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只好作罢,焦急地看着我,来回踱步。我顺着惯性,在荡出去又回来后,眼看着马上要撞到铁架的时候急忙用腿钩住了一根铁柱,当然,我的腿却也狠狠地撞在铁柱上,剧痛传来,我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冷汗簌簌而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腿钩住铁架的时候,我猛地松开绳子,借着冲力紧紧地抱住了被我双腿夹住的那根铁柱。
阿英眼前我化险为安,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在下面焦急地问我:“太险了,老张,你没事吧?”
我故作轻松地答道:“我很好,很有些上得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就是有点高处不胜寒,你们快上来陪我吧!”阿英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刚才吓死我了。”胖子也哈哈大笑道:“张司令,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红四方面军的领袖人物,现在像只猴子似的抱在柱子上,实在是有损我军军威啊!”
我本来抱在柱子上就有些心惊胆战,强弩之末,被胖子一嘲笑,加上阿英还站在下面看着,顿时有点儿脸红。输人不输阵,我对胖子说道:“王胜利同志这是哪的话,迂回周转的战术向来是我军的优良传统,要活学活用,多学多用,你孤陋寡闻不学无术,哪里懂得其中的精髓。你现在尽情地嘲笑我吧,一会儿你也要荡着绳子过来,看你还笑得出来吗?”胖子有恐高症,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就怕上到高处往下看,听见我这么说,正好戳中他的心病,讪讪地不吱声了。我见胖子偃旗息鼓,正得意地准备继续叫嚣,突然发现岸边的一只人灯摇摇欲坠,仔细一看发现是连接两个人灯的绳子被烧断了。我刚要招呼胖子去看看,那只人灯却扑通一声掉进了河沟。
不待我们有所反应,就见霎时间河沟里烧起了了大火,火苗呼地一下就蹿了一米多高,瞬间蔓延开去,整个河沟变成了一条大火龙,吐着火舌企图吞噬一切,大火越烧越旺,照亮了整个洞厅。我们都被这个变故惊呆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英最先反应过来,对我喊道:“老张,我明白了,这里这么多的尸骸,有部分被用来提炼成了尸油,被储存了起来,那河沟里的液体全是尸油!你快抓着旁边的绳子想办法到对岸去!”
“全是尸油?”我的脑子里炸响惊雷,跟着头皮发麻险些松手掉落进火海里去。
我再放眼四顾,就发现这处山洞空间巨大,遍地都是骸骨,除了人的骨头外,竟然还有一些动物的尸骨,看样子像是牛马骡之类的牲畜,而口央位置的巨棺距离这里也不远了,如不出意外的话,过了这条河我们最多花上个七八分钟就能到,但眼下这里的境遇却是个大问题。
英子的话提醒了我,我赶紧向上爬去,将套绳子的结扣系牢,抓住了垂在我身边的绳子,可是不料因为我手松开了,只有双腿紧夹着铁架的柱子,在抓住绳子的同时我竟然因为没有受力点一下子大头朝下了。阿英和胖子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胖子一急就要冲过来,我赶紧喊道:“我没事,小胖你别过来,离远些,不然会变成烤乳猪!”说着我手上暗暗使劲,慢慢抓着绳子爬了数寸,终于颠倒了过来,我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心道一声好险。
胖子见我正了过来,境况比之先前好了一些,于是就对我喊道:“老张,我是胖,但你也不能因此歧视我呀,你这样做,让洪金宝大叔上哪里说理去?胖有胖的好处,我都懒得跟你说,就算说了你也不明的,你也就别磨蹭了,一会儿绳子该被烧断了,你先赶紧过去吧!要是一会儿这个大风扇转起来可就不妙了。”
我低头一看,绳子下端已经被烧着了,过不了多久火苗就会顺着绳子烧上来,那时候可真就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千钧一发,事不宜迟,我赶紧一只腿盘紧在柱子上,一只脚踩着柱子,勉强找了一个着力点,想要一咬牙荡过去。这时却突然听见阿英在底下着急地叫道:“老张,不好,出事了!风扇转起来了!”
我心里一惊,抬头一看,原本锈得死死的风扇竟然缓慢地转了起来,更要命的是连接风扇和铁架的杠杆竟然也转动了起来,在轴承的作用下顶着风扇正从右边缓缓地转向左边。我本来手抓着绳子腿盘在铁架右侧的铁柱上,而绳子被阿英套在了杠杆上,现在杠杆向左侧转动,我也随着绳子慢慢地转向了左边。我号叫道:“王胜利,你这张乌鸦嘴,老子杀了你,你不说这锈死了吗,怎么现在真的就转起来了!”
胖子见状也惊呆了,脸色大变,赶紧对我说道:“老张,你快撒手,别拉着绳子了,一会儿风扇转到左边你会被带得掉下去的!”
我赶紧松开了绳子,依旧双腿双手抱着柱子,一时进退两难,上下维谷。河道里的火越烧越旺,热浪不停歇地扑上来,炙烤着我,烤得我大汗淋漓,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烤乳猪。我感觉自己再烤一会儿就要虚脱了,掉下去的话就真成烤乳猪了,于是赶紧咬了一下舌尖,顿时清醒了一些。
阿英急的满头大汗,她在下面对我喊道:“大海,风扇越转越快了,你小心些别被打到,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经她一说,我转过头一看,风扇已经转得起了速度,就像是谁在生锈的轴承间涂了润滑油一样,又像是突然得到了某种动力,越转越快。这数片硕大的风扇叶锋利无比,飞快地转动起来就像是一台高速切割机,让人不寒而栗。我看了心惊不已,这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肯定胳膊都会被绞折的,这种局面,我该如何是好。还好杠杆可能锈得比较死,转动得比较慢,现在转到左边正慢慢地转回来。我暗自估算了一下,杠杆大约长半米多,也就是说风扇离铁柱大约半米多,那么这半米就算是这台切割机的盲区,只要我保证抱着铁柱不超过半米的范围,那应该还是安全的。可是我自从上了铁柱到现在,已经有十分钟了,再加上下面的火烤烟熏,体力消耗很大,实在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赶紧想办法过去,恐怕真要掉下去变成烤乳猪了。绳子已经被火烧断了,阿英想再套过来一根,可是不知怎么无论如何也套不上杠杆,而一落到火里,饶是她拉的够快,也被烧焦了一层,黑乎乎的散发着焦味。
胖子见阿英套不上绳子,急得直骂娘,眼见我越来越支撑不住,他站在岸边又实在帮不上忙,只好对我吼道:“老张,管他。娘的,没什么好怕的,直接跳!这距离我看了,也不算远,你就学学郭晶晶,做不了三百六十度转体也能做自由落体啊,拼死跳了有八成胜算还能过去,总好过掉下去直接被火烧死!咱也不是邱少云,没有人家的那个气魄呀,依我看,你现在就跳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我有些犹豫,觉得胖子说的在理,这是当下惟一的出路,没准还真能行,现在身在高处看起来这条河道还真不怎么宽,就做势要跳。阿英一听见胖子这样说,又见我真听了胖子的话,顿时急了,吼道:“王胖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万一老张跳不过去呢!老张你先别跳,上面无处借力,弄不好真掉火海里的话可真就回天无术了,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情真意切,我一时呆了呆。听见阿英的话,我一呆,然后心一横,反正不跳是肯定死,跳了没准儿还能活,趁着还有力气干脆跳吧,要不然到时想跳都跳不了了。想罢眼睛一闭,心一横,一腿盘紧柱子,右脚撑在柱子上,心里默念着“一、二、三!”右腿猛地使劲一蹬,整个人就扑了出去。
我是真豁出去了,砰地一下,我重重地撞在了对岸的河沟壁上,然后开始迅速下滑,我心道不好,掉进尸油河里的话那可真是能把人恶心死,虽听说有人拿这个当护肤品,也有化妆品公司往其产品里添加这个东西,但我还真接受不了,没准就会留下心理阴影。我的手拼命地抠着地面,脚使劲抵着沟壁,好在河壁并非是光滑的,有突出来的石头,所幸被我抓住一块,终于停住了滑势,吊在了对岸边缘。
我松了一口气,还没等我暗自庆幸,一股滚烫的感觉自脚底传来,我没法低头看,可我也知道肯定是我垂下的身体碰到了凶猛的火苗。可是我的胳膊和腿已经酸软无力了,我想爬到岸上可是使不上力气。突然我觉得小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想必是火苗烧着了我的裤子。这时胖子和阿英在对面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大海!”我听见他俩凄楚的声音,顿时不知从哪里生发出一股力气,双臂猛地一使劲,脚下使劲一蹬,爬上了岸。我就地一滚,腿上的火苗被压灭了,可是我低头一看,裤腿已经烧着了一半,小腿也起了很多大水疱,其他部位也有少许的烧伤,惨不忍睹。
不过还好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