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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因为在今天,季东南终于发掘出了馒头的第五种用途。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童鞋们,实在抱歉,最近更新速度如此之缓慢。
二臭最近时差极为混乱,每天颠来倒去的睡觉,身体状态非常不好,所以这几天在努力想把时差调整正常,常常一整天都处于混沌状态,所以码字速率大大下降。
再次向大家致以歉意,希望大家一定不要抛弃我,要一如既往地爱我嗷嗷嗷嗷嗷嗷~~~~o(〃〃〃O〃〃〃)o ~~~~
☆、再来二十八碗
“你不记得了?小时候他还来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是那个许伯伯的儿子啊。成绩很好的那个,晓寒那时候总拿你和他比。好像后来他大学跟你是同校,比你大三届。”
从下车到家门的一路上,老头的这段话一直在我脑子里重播。期间总是会冒出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头发梳的是整整齐齐的二八分,油亮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摸了一整瓶发蜡。才小学四年级,每天却西装革履;领口仔仔细细地打着一个小领结,说话总是以“理论上来说……”为开头,每次教我做作业时;我只要提出让他直接把答案告诉我,他便会从不让我失望地推推眼镜,丢出那句“要有严谨的治学态度”。
这和那个不以身家惊天下;便以风流动世人的许大公子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二者之间的异同点多得够填满整个大西洋了。
莫瑶其实是见过小时候的许鸿恩的,但是差了这么多,连我都没有认出来,她不记得也算正常。
我扭转钥匙,打开门。
家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空调的响声,季东南居然不在。
我一把扯下闷得我脸上几乎长痱子的口罩,扔在一边后大口呼吸。
本来准备好的一套说辞现在全用不上了,白费力气。
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后我盘腿窝在电脑面前,开始在网上搜寻关于丽江的各种信息。与早已定下的云南之旅相距已不到半月了,对于一个没怎么出去旅游过的我,这可是件大事。
看到雪山,看到小镇,看到马匹,看到湖泊,我实在是心驰神往,若能现在就收拾包袱出发就好了,可人生就是有太多羁绊,能想走时就丢下一切一走了之的有几个,自由的最高境界也只是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罢了。
读着丽江旅游的各种攻略,我在心里细细地拟好了一条线路。
打开文档,我把拟好的线路和各种备注都写得清清楚楚,之后保存在桌面上,命名为“丽江小攻略”。
接着我继续看起了网友拍的各种图片,有夕阳中的雪山,有细雨中的小镇,不知道是实景就那么美还是网友技术太高,照片实在是美的我心肝肺都打颤了。
不过让我连胃一起打颤的是另一组照片,照片里赫然是各种云南的美食,最勾得人垂涎三尺的还是云南最经典的过桥米线。浮着厚厚一层金黄色油的鸡汤,薄的几乎透明的肉片,再加上各种新鲜的蔬菜和菌类,看着这些,我的口水早就流满一桌子了。
擦了擦口水,我拿起手机给季东南发了条信息:老狐狸,我想吃过桥米线 》。《
过了半分钟,屏幕亮起来。
他回:楼下不是有卖么,自己去买一下,我现在忙。
我扁扁嘴,继续回:我想吃XX路那家的,而且外面好热。
发送出去后,我瞪着眼睛等了五分钟,手机没有反应,我只好呐呐地将手机放在一边,继续欣赏图片,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中午因为过敏的事我被折腾得本来就没吃多少,这会也过了几个小时,肚子里的东西早已全消化完了,咕噜噜地开始叫唤。
我又看了会网页,就拿着浴巾去洗手间里冲了把澡,打算等身上清凉一点就自己下楼去吃点东西。
刚出洗手间就听见急促的门铃声,一声未平一声又起,门口的人似乎等的没了耐性。
我把浴巾搭在头上开了门。
门外一股热浪袭来,接着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季东南汗流浃背微皱着眉,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我愕然,看着他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他看着说不出话的我笑了笑:“刚刚干什么了,这么久不开门,米线都要泡烂了。”
我忙用头上的毛巾遮住脸:“你不是……很忙的么。”
他把两个袋子交到我手上,换了鞋子朝客厅走去:“忙完了。快来吃吧,你不是饿了么。”
米线很好吃,汤汁浓郁,肉片鲜美。虽然我没有吃过云南本地的过桥米线,但我觉得我手中的这碗一定也不会差太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一揭下毛巾开始吃米线,脸上的秘密就败露了。
季东南捏着我的下颚皱眉察看着:“真的只是过敏?”
“是啊。”我已经回答过五遍了。
“芒果?”
“嗯……”
他放开我的脸,二话不说跑去厨房将我一冰箱的芒果雪糕全丢进了垃圾桶。
我忙阻拦他:“唉唉唉,吃鲜果肉才过敏,芒果制品不会过敏的啊!”
他没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到我松开他的手,呐呐道:“扔就……扔吧……”
他就这么黑着一张脸吃完了一碗米线。
吃完后在我的强烈自荐下,由我负责下楼去搬了个西瓜上来,他负责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至此,他的脸才白了回来。
唉,每天牺牲劳动力将功赎过的人你们伤不起啊。
吹着空调吃着西瓜看着电视,夏天最大的享受也莫过于此吧,哦对了,加之身边还坐着对的人。
吃完西瓜后还是由我负责收拾,终于忙前忙后把茶几也擦得干干净净后,我瘫回沙发上。
整个过程中季东南都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背影莫名地扯着嘴笑。
我坐在他旁边百无聊赖地换了会台,他忽然提出让我去给他倒点喝的。
我看着他嘴角残余的那抹笑容,心中实在不快,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段子,于是努力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嘴唇半张,捏着嗓子开口道:“coffee; tea; or me?”
面前的男人倏地睁大了眼,接着屈指放在嘴边,闷闷笑了起来。
我气恼,只准波霸放火,不准平胸点灯么,随即推攘起他:“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清楚,我平胸怎么了啊,我平胸我骄傲!!!”
最后,我还是不打自招了。T___T
听完我的话他居然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我更加判定了他已经无药可救。
“你自己……咳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顺着他的话朝一边的镜子里看去,宽大的哆啦a梦睡裙罩在身上,头发散乱,双手前撑跪在沙发上,要胸看不出胸,要屁|股看不出屁|股,不过这些跟接下来我看到的相比,简直不算什么,我的目光扫向了镜子里我的后背——睡裙居然有一大部分被夹在了内裤里,裙摆滑稽地翘了起来,还大方地露出一截小蕾丝边拱大家欣赏。
我赶紧一个翻身窘迫地坐回沙发上,靠着沙发将背后的睡裙狠狠扯出来,然后仔细地裹住腿。
“色狼!流氓!不要脸!”
他不怒反笑:“其实刚刚那样挺好看的,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咳咳……”
“你混蛋!”我一个抱枕飞砸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接下抱枕放在一边,向我靠近。
“你、你,你想干嘛。”我退到沙发角落。
“对上司不敬,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他说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一把将我抱起放在他的腿上。
我挣扎着要走:“放开我放开我,热。”
打闹了一会,他忽然按住我:“别动,再动就不止热的事了。”
我一惊,乖乖停住不动。
他失笑:“这招对你果然很管用,你就这么怕么。可每次过程中,我看你不都挺享受的么。”
混蛋,大热天的,居然还说这种让人流汗的话。
“看、看电视。”
我梗着脖子坐直,拿起遥控器调台,他笑了笑没有再逗我。
夏天就是好,让坏人连欺负人的力气都没了。
周一上班的时候郭茜被单独叫进了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垂头丧气地拿着厚厚的一个文件夹。
我看见文件夹上的封条,大致明白了。
那是公司里机密文件的封条,一般刚开始一个比较重要的案子的时候,为了防止资料泄露,公司会希望越少人掌握这些资料越好,于是就会出现这种文件,这种文件只有拿到文件的本人可以阅读,也就意味着,不论多苦多累,我都帮不上她一点忙了。
我同情地看着她:“节哀顺变。”
她沉痛地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随即恨恨指着我:“你你你,夏小狸你这白眼狼,平常你忙得就快断气的时候我哪次不是雪中送炭劫富济贫的!你现在连句安慰的话都不跟我说!”
我被她的气势吓得连吐槽她成语乱用都忘了,赶紧顺毛:“哎呀,总经理现在对你委以重任,这不是对你工作能力的肯定么,你看他都不把这种东西交给我做,对我不放心啊。”
她好像更气了:“他就是舍不得你累,哪是对你不放心!苦活累活都我做!”
“呃……”我继续模糊焦点,“你得这么想,总经理现在把机密文件都交给你做了,不就是认可你了么,把你当自己人才这样的啊,多锻炼锻炼你好让你升职啊,他就是打算让我烂死在这个职位上才什么都不让我做的。”
“真、真的么。”她终于被我成功动摇。
“真的!当然是真的!”
她不确信地打开封条,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后转过脸去,自觉地不看那些文件。
此后的几天郭茜都埋首奋斗在那厚厚的一沓文件中,看来真的是大工程,让工作能力那么强的郭茜也常常抓耳挠腮以头抢地。
这样过了一周,她一直不停地奋斗于那份机密资料中。
这天我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悠闲地看着网页,偶尔瞄几眼一边面红耳赤的郭茜。
那边愤恨地抬起头来看我,用鼻孔喷着粗气。
我幸灾乐祸地回头看向自己的电脑,忽然屏幕下角跳出收到新邮件的提醒,发件人是呆毛。
呆毛这么稀有的人居然给我发邮件,我怀着好奇的心情立刻点了开来。
事实证明乐极果然生悲。
邮件的内容不长。
小狸,我失恋了。
虽然这些年身边多了很多朋友,但受伤的时候最先想到的还是你们。
这段感情开始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你,分手的时候才来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唉,虽然我一直在告诉自己我只是不甘心,但这么多年的感情假不了,他提分手的时候我看得出他也很犹豫,所以我一直不愿意放手,但是今天在路上碰见他们,我知道我错了,我死心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好不甘心,几年的青春砸在他的身上,却换来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在街上逛街。
到现在我也只能和你说说,我身边那群朋友,哪个不是坐在那等着看我的洋相。
说完舒服多了,只是觉得心好累。
不用回复我了,我只是想倾诉一下,你认真地读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应了。
呆毛
看完邮件我心中五味杂陈,呆毛一向是我们几个里最乐观的,每天都活得没心没肺,我一直以为她的世界里只有快乐,所以难以想象她在电脑里敲出心好累这几个字时的心情。
上次一起聚会的那几个姐妹,每一个现在都是光鲜亮丽,看上去过得很好的样子,可现在想想,她们私下里默默地向肚子里咽了多少苦水,只有自己知道。
时光就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把所有稚气快乐纯真善良统统挫骨扬灰。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既然她说了不要回复,那我也只好尊重她。
想了很久,我点开自己的资料,在签名档那栏打上了一句话:爱情就像是拉皮筋,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有时放开手后才会发现天际辽远,又何止那一片浮云。
希望她能看到。
因为这件事我一直到回家都闷闷不乐。
季东南似乎也是心事重重,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
晚上做好了饭,我和季东南在餐桌上相对而坐。
客厅里只有电视里那些煽情的台词在回响,我们两都是闷头吃饭,一言不发。
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还是由我充当尴尬消灭小分队队长,率先开口:“去云南的时间到底定了没啊!我都等了好久了。”
“你上次说一个月左右的,马上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