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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易有些问题还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些凶手一来就要谋害楚丸呢?如果他们是鬼禽门的人,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们下手?”
是啊,如果是鬼禽门人的话,他们要对付的人是冷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报复他们,那样的话岂不是更直截了当。而如果不是鬼禽门人的话,那这两个村外人来,到底有什么居心?他们又为何穿着擎羊陀罗的衣服?那擎羊陀罗这独特的装束,他们两个外乡人又是怎么来的?
冷柯在自己的包里翻了半天,最后终于找出一颗香烟,用打火机点上后,他深深地把那混着尘土与尼古丁气味的烟吸进肺中。
再吐出烟圈的时候,冷柯已经舒展了眉头。
冷柯的绝技便是来自家父所传的绝学神降术。虽然他此刻没有施展,可是就在他吐出烟圈的这一瞬间,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
他好像,变成了福尔摩斯了……
他说:“这一切,都不难解释。想一下,公羊易曾经提醒过我们,敌人之所以只能栽赃陷害,说明村中并未被鬼禽门掌握。正是因为村中还有一支让鬼禽门忌惮的擎羊陀罗,说不定还有其他更为神秘的势力……这错综复杂的势力,使得鬼禽门只能对我们暗中行事。所以我相信,想要谋杀楚丸的人,定然不是村中之人,应该是那两个外来人无疑了!”
“这些我也猜出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楚丸,这里面又有什么隐情?”
“当然有隐情。现在我想鬼禽门的首要议程,就是除掉我们吧。所以我们可以相信,那两个人都是鬼禽门的门主从外调拨来的援手。他们先是设计了一个毒计,想要用村长的死来陷害我们。可是这条计策没有成功,只能另想一计,用另外一种方式陷害我们!”
“那么说,他们早就能料到我们会那个时候经过楚丸的家门口?”
“不要小看我们的敌人,那鬼禽门的门主就是因为低估了擎羊陀罗和楚恋依的智商,所以杀害村长陷害我们的计策才落空了。我想我们应该被他们监视了!”
说到这里,马克浑身发冷。他四下张望,正好看到那扇窗户还开着,就急忙过去关上。
“所以现在,我们洗涮嫌疑,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找到凶手!”冷柯笃定的说。
公羊易却忧心忡忡:“说来简单,我们知道的线索太少了啊……”
冷柯笑道:“那就要看你的了!”
公羊易问:“看我的?”
冷柯说:“是的,如果你的医术确实精湛,能让楚丸在期限内醒过来,那时候就能证明我们是无辜的了!”
公羊易说:“可是虽然我用九龙水法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可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也不知道。目前一切都在未定之天,冷柯,把未来赌在未知上,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冷柯答道:“难道束手就擒就是我的风格吗?”
是啊,就眼下看来,除了等待楚丸的醒来,还有别的办法吗?
冷柯想了想,又说:“走吧,随我去外面溜达溜达,看看朋友,也看看这小山村,被我们这几个外乡人一闹,成了什么模样。”
这次,轮到马克在家里留守了。
公羊易像个很久都没有出来玩耍的孩子一样,见到外面的阳光,兴奋的非常。他贪婪的吸一口气,伸伸懒腰,惬意的很。
“公羊,至于么你?”冷柯鄙视的瞥了他一眼。
“感情不是你天天的被关在家里啊!?我嚓,你和马克天天在外面防风,又是找楚莲依聊天的,又是救楚丸的,根本没我什么事儿啊?感情我公羊易这次来就是打酱油的啊??”
冷柯一扫刚才的不正经,严肃的看着公羊易。公羊易也迅速换上认真的面庞,场面一瞬间就变得有点像是文艺片了。
冷柯说:“公羊易。”
公羊易说:“恩?”
“酱油多少钱一斤?”冷柯忽然笑场了,公羊易也明白冷柯是在逗他玩,也生气的就要揍他。
尽情的嬉闹一会儿之后,冷柯冷不丁的忽然说:“兄弟,说不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闹着玩了吧。”
公羊易也听到这句话中所蕴含的不详:“你说什么呢,时间多得是,怎么就最后一次了?年纪轻轻的……”
冷柯说:“呵呵,但愿我们能挨过六天以后。”
公羊易说:“你应该相信我的!”
冷柯看公羊易认真的表情,释然一笑。但愿如此吧。
正在对视之时,周围忽然传来人的笑声。冷柯和公羊易循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那个瘦瘦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夜从村外而来自称迷路了的山客。
这瘦得跟猴子似的男人,对冷柯说道:“你,无罪释放了吗?”
冷柯的眼睛迅速的撇过这男人的手腕,说道:“阁下,江西,字门拳传人?”
那瘦子阴阴的笑了:“字门拳是什么?”
冷柯应答自如:“江湖生死手,南派字门拳。”
那瘦子一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柯说:“面罩和斗篷能遮住你的面庞,却遮不住你的身材。试问这个村子里,还有人比你还瘦吗?”
瘦子彻底茫然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小心点吧。好了,我该走了,再见。”
冷柯冷冷的说:“会再见的。”
那瘦子阴森森的一笑,露出白的如同纸片一般的牙齿,说:“再见,好好保重吧。”
第五卷 古村阵 第十二章 猎杀之手菩萨心
第十二章猎杀之手菩萨心
就在这天下午,村外打猎的张猎人回来了。
张猎人是本村为数不多的猎人,同时也是本村为数不多的外姓人。他是隔壁村子的一个农夫,后来家里出了灾,死的死,散的散。这个家伙就迁居到这山中,做起了打猎的营生。
这个姓张的外姓人,有着极为勇猛的性格。他带着自制的大木弓箭,穿着由狐狸的毛片缝制的真皮小袄,背着一堆死去的山羊就回来了。
他一进村子,便连忙去往楚牛屠夫铺,把这些肉给他送了去。楚牛正愁眉苦脸的坐在肉铺里发呆,有人来买肉的时候,他也提不起精神来。
张猎人看到楚牛闷闷不乐,不禁问道:“你这是咋了,尾巴让门夹着了还是怎么,愁眉苦脸的?”
楚牛没心思开玩笑:“去你的,你才长尾巴呢!这村长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张猎人哈哈一笑:“哎呀,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对了,村长家现在怎么样了?村长女儿和那个傻乎乎的哑巴呢?”
楚牛惊讶的看着他:“咋,你不知道?”
张猎人反问道:“啊,我知道什么?又发生什么了?”
楚牛说:“全村都知道了啊!”
张猎人解释道:“奶奶的,老子出村子的时候,刚听到那村长的死讯呢。这几天老子一直在外面追那野猪!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楚牛恨得咬牙切齿:“咱村子的擎羊陀罗都在找楚主那哑巴,我想那混蛋绝对畏罪潜逃了?”
张猎人纳闷了:“他为啥畏罪潜逃了?莫非……难道是他下的毒手不成?”
楚牛说:“废话,要不是他干的,他怎么能跑?个奶奶的,村长还欠了我好几次的肉钱呢,村长这一走,那钱……哎,无妨,村长平日为人和善,人都走了,那肉钱也就罢了吧!”
张猎人说:“哎呀?楚主!我第二天还在山谷里见着那哑巴呢!那家伙带着个小蓝色的包袱,去鬼镇那边了!”
楚牛说:“什么?你知道他的下落,赶紧去找擎羊陀罗汇报啊!我们村找他都找疯了!”
张猎人急忙应允:“那成,我这就去。哎对了,你把这头山羊,剥了皮,给祠堂送去!那肉钱我就不收了,楚展村长是个好人啊,你说你那么点肉钱,抠抠搜搜的干什么?”
楚牛说:“可不是吗!你赶紧的送去,猎物放这儿,我剥了皮切成块就给他们送去!”
说完,张猎人扔下了猎物,火急火燎的向着擎羊陀罗总司长老的家跑去……
“什么?有楚主的下落了?”楚莲依听到总司长老的话,连忙把目光投向陪着这个老头一道前来的张姓猎人身上。
那猎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亲眼见到的!他还差点儿踩上了我的陷阱,要不是我提醒他,现在估计他都受伤了!”
“那我们赶紧去找吧!”楚莲依报仇心切,就想要快点找到楚主问个明白。
总司长老也很着急:“好,我现在就鸣钟传信,召唤村外寻找楚主的人迅速回村集合!”
楚莲依虽然身在祠堂守灵,足不出户。可是这村中一切的风吹草动,她都了若指掌。她知道冷柯和马克刚刚洗脱了谋害村长的嫌疑,现在又背上了杀害楚丸的罪名。想了一想,她对总司长老说:“前辈,我们叫上冷柯和马克一起吧。”
总司长老疑惑不解:“这是为何?”
楚莲依说道:“这二人似乎有杀害我爹爹的可能,同时又背负着谋害楚丸的罪名。这一连串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我感觉有些事情,应该是我们不知道的。如果不是他们做的,叫上他们多个帮手也无妨。若是他们做的,让他们一同去,也免得他在村中背着我们和擎羊陀罗搞一些小动作隐瞒真相。所以我想,还是让他们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活动比较好吧!?”
总司长老认真的打量一下楚莲依。却见这个女子白衣素缟,弱不禁风。可是想不到她想起事情来面面俱到,看来真的是虎父无犬女啊。
“莲依啊,想不到你做事如此缜密。看来,如堪大任啊。等查出谋害村长的凶手的时候,你看这个村长之位,谁当比较合适呢?”
楚莲依谦虚的说:“立选村长一事,关乎楚门村每一个村民的福祉,这个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随便说说所能确立的。况且现在我爹爹尸骨未寒,现在谈这些东西,还有些为时过早!”
总司长老欣慰的笑了:“好好好,丫头,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啊!那我们走吧。我去村中鸣钟,你去家中换一套舒适便行的衣裳,我们稍等片刻,即刻出发!”
楚莲依温雅的一笑:“好的,前辈。请务必通知冷柯和马克,请他们一定随行!”
总司长老说道:“那是自然!”
事情,就这么定了。
在村中巡逻的擎羊陀罗得到了总司长老鸣钟所发出的信息,在村子的古道上找到了正在溜达的冷柯和公羊易。这二人正漫无目的的瞎溜达,但是溜达的范围也不离着楚展村长和楚丸药铺家很远。在听到张猎人带来的新消息之后,公羊易激动的很,而冷柯,则陷入沉思。
这,当然没有回绝的理由。冷柯欣然应允,并且提议要先回家收拾一番,才能随着众人同去。
擎羊陀罗一想,反正距离集合时间还有数十分钟,稍微整装片刻也是无妨,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回到了家,冷柯让公羊易继续留守,叫着马克就要去村口的广场等待。
公羊易不乐意的:“怎么寻找楚主又是你们的事儿啊?我整天闷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我师父的仇可怎么办?”
冷柯说:“你师父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想办法替他报仇,完成他未尽的心愿!可是现在,总司长老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和马克一起去,却没有邀请你!你看啊,那两个村外的来客还在村中,万一他们趁楚门村擎羊陀罗倾巢而出无人巡逻,而我们又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给我们动什么手脚……呐,你看,这最重要的战场,还在你这里啊!”
马克也忧心忡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楚丸说:“是啊,这楚丸没有人照顾也不行。正好你公羊易精通医理,还是留在这里守着他。万一那坏人再来的话,你也能周旋一番!”
公羊易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刚才那番话不过是纯粹的抱怨而已。听到冷柯这么说,他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好吧,那你们速度去,小心点儿啊!我想这村外,肯定有什么危险!”
冷柯说:“哈,要是能让这点儿危险给吓到,那我就不是冷柯了!好了,马克,我们走吧。带好并且藏好你的家伙式,我们出发!”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向着擎羊陀罗所说的集合点走去……
到了广场,总司长老和楚莲依已经在等着了。还有一个鹰眼健壮的男人,像一座小山一样,昂然捍立于轩门之下。他手里还挽着一直大大的木弓,这就是张猎人了吧。
几个人打了个照面,也没有过多言语,一行人就在猎人张的带领下出发了。
“这个张猎人,看起来很有气场啊!”马克小声的对冷柯说。
冷柯低着头,看着脚底下的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听到马克的话,瞥眼瞅他一下,说:“没你有气场。”
马克一瞪眼:“说什么呢,你不觉得那男的看起来很有本事吗?我倒是觉得他很可疑……”
冷柯说:“有本事,有气场,还有很可疑,这三个词汇似乎并没有什么合理的逻辑关系。我说的没有你有气场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