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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又见面了。”那个人用一把戳刀懒懒的修理着指甲,挑眉,抬眼,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师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打量着这里,我却接口说到:“是啊,没想到劳烦您出马了,我特有面子。”
“呵,你以为故作轻松就是真潇洒?”这个中年人一开始的语气很轻,到后面忽然变得严厉了起来,收起了戳刀,忽然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自然不是平常的扫视,而是那种特别的精神力功力,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闷哼了一声,和这些吴天的顶级追随者比起来,我还算是‘嫩’,所以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
不过也仅仅是闷哼一声,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而已,一会儿也就恢复了。。。没给我造成任何的伤害。
“杀了,带来见我做什么?”那个中年人又懒洋洋的低下头,开始修着他的指甲,根本就不在意我们,也懒得解释为什么是他出马的原因。
“杀了?你确定你能做这个主?”师父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中年人,他根本没有列出任何的理由,只是那神情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反倒让人更加的惊疑不定。
“为什么不能?”那个中年人的眼中隐约有怒气。
师父非常无所谓的抬头看了看墓顶,然后淡然的说到:“你自然地位很高,对,不是什么圣王吗?但圣王到底不是圣祖,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去问问杨晟和吴天的意见的。。。你说是吗?”
“对,你一定是有方式和他们联系的。”师父又跟着补充说明了一句。
那个中年人听闻师父这样的说法,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暴风雨将来的天空,我在不停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他真相杀我们,我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不知道那些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战斗力,但是擒贼先擒王,我在衡量那个中年人是什么战斗力,如果我和师父出手到底有几分胜算,虽然现在我们被五花大绑,但是动用一些秘术的话,这个显然不是问题。
是实话,在墓底下,反而没有过多的顾忌,可以放肆的斗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枪对我们的威胁更大。可是,反过来说,枪是人使用的,修者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搞定枪手,有时候枪又是对我们毫无作用的。
我心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其实是在缓解内心的紧张,那个中年人的沉默就像压抑的火山让人不安,如果不到那一步,谁会选择鱼死网破的拼命,况且情况对我们并不利。
那个中年男人不说话,其他人就不敢说话,好像有些畏惧他,在这样的沉默中,我也不知道是过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被绑着的我,感觉脚站的都有些麻了(因为血液流通不畅),那个中年人才停止了手指敲打椅子扶手的声音,阴沉的脸变得稍微平静了一些,然后‘霍’的一声站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我知道下一刻就是宣布一个选择的时刻了,他果然是开口说到:“看好他们,等一下我来了再做决定。”
说完,他就走出了这间大厅,转过一个转角,身影就消失不见。。。而我则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我和师父赌赢了,这个中年男人一定是想办法取联系杨晟或者吴天了,而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笃定,杨晟或者吴天是一定会和我还有师父谈判的。
这一点,师父也非常的笃定。
站的有些累了,师父很干脆的坐在了地上,并嘱咐我和我爸也坐下,对于我们三个这样的动作,其中几个包裹的严实的黑衣人也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他们略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总之是从四面八方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又是快一个小时左右,那个中年男人回来了,对那些人说到:“把他们带上去,圣祖要和他们说话。”
再一次的,我师父又估算对了,我们又一次被推推搡搡的带出了饿鬼墓。。。因为我也猜不到师父究竟要做什么,准备怎么破局,就干脆不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了,而是在想,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呆在阴暗的地下?原因是什么?
可惜的是,我发现这个问题也非常的‘复杂’,我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只是从他们包裹的如此严实来看,我隐约有一点儿猜测,这种猜测和杨晟有关,却又不是太敢相信。。。总觉得如果是到了这一步,未免就有一些匪夷所思了!可内心却不免沉重,我想起了那个仓库,曾经我战斗过的仓库,最后被烈火烧毁。。。我猜测这些人被杨晟‘改造’了。
这样的猜想让我的心情变得有些灰暗,直到走出了饿鬼墓,我都有一些浑然不觉,是夜晚的凉风迎面一吹,才让我的脑子反应过来,我们已经被带了出来。
“承一,你妈妈她们。。?”一直忍耐着的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很小声的问了我一句,看他的脸色有些灰白,这样被严严实实的绑了两个小时,做为老人的爸爸已经是受不了了。
“别急,妈妈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我安慰了爸爸一句,但从心底冲上的怒火却让我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那个中年男人转过身来,有一种不耐烦,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看着我,我却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大声说到:“给我爸爸松绑。”
“为什么?你准备拿什么来说服我?”那个中年男人挑眉,有些轻佻的看着我。
“承一,算了,我还能撑住。”我爸爸小心的劝解着我。
而我却毫不示弱,我怎么能任由自己的父母受这种苦,我大笑了一声说到:“我没有理由,你只是笑你好本事,连一个普通人也要这样绑着,才显得你更像缩头乌龟吗?”
“哈哈,说得好!”师父忽然大声赞了一句。
而那个中年人一下子变得怒气沉沉,他走过来,忽然朝着我虚空捏了一下,我一下子感觉到从灵魂传来了一股刺痛,然后猛地弯下了腰。
第十六章 条件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竟然有人可以用手‘攻击’人的灵魂,这显然不符合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可是能跟在吴天身边的人一定有不凡之处,而这个世界上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太多了。。。。他这一招虽然吓人,但可能是出于顾忌,也可能是出于这一招有什么局限性。
我是感觉到了来自灵魂的疼痛,很痛,可是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而我师父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不出手,他朝前迈了一步,凝神,只是‘哼’了一声,那随意调动的灵魂力就如同一把尖锥朝着那个中年男人刺去。
那个中年男人不可能无视我师父的攻击,只能‘松开’了捏住我灵魂的手,仓促了应对了我师父的攻击。
我师父这样随意的攻击自然不可能给那个中年男人带来什么影响,即便是仓促的应对,也轻易的化解,师父不过是为了解决我的困境。
于此同时,我也发现师父的‘进步’让我更加的看不清,竟然可以不用任何准备的随意调动灵魂力攻击,这些年他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倒是忘记了,绑住了你们的人有什么用?对于高等修者来说,绑住了也不过是不能掐手诀而已,真正鱼死网破一般的攻击倒是不起作用啊。”在化解了师父的攻击以后,那个中年男人忽然冷笑了一声,然后让人捉摸不透的说出了这番话。
但他就像会变脸术一般的,忽然脸色就又变得阴沉,声音平静但是有些阴测测的说到:“我希望你们不要惹怒了我。”
师父却是冷静,淡淡的说到:“杨晟还在等我们电话,我想你给老陈松绑吧。第一,他只是个普通人,说出去倒是你们让别人笑话了。第二,他还是个老人。”
那个中年男人阴晴不定的看了我师父一眼,但最终还是说了一句:“给他松绑,顺便把他带去和那几个女人一起。”说完后,他转身就走,我和师父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跟上了他的脚步。
在这之前,我不忘对一直担心的看着我的爸爸说了一句:“爸,你放心。”
我爸爸被带走了,从那个中年男人的话来看,应该是带去和我妈妈她们在一起了,这样其实比跟随我和师父要好很多,至于我和师父则被那个中年男人带到了一个那个小厂废弃的建筑物内。
这个建筑物应该是以前这个小厂的员工住的地方,里面倒是被这些人给打扫干净了,不过也简单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而已,桌子上放着一个手机,看样子是接通的。
中年男人带我们进来以后,就示意小屋里原本的两个人出去了,然后他看着电话说到:“不是要和圣祖说话吗?去说吧。”
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和杨晟说些什么,干脆就沉默的站在那里,而师父却是一步踏出,说到:“我来说吧。”
中年男人则是把电话拿起,拿到了我师父的耳边。
我不清楚杨晟在电话那头说些什么,但是我听见了师父如下的说话。
“如果不和你通话,我怎么能表达我的想法。”
“我和承一从此以后跟随你,其他人怎么做我就无权干涉。”
“你自然可以选择不相信。其实,我也自己也不相信。”
“理由?我只是为了承一,这就是我所有的理由。。。我会说服他。”
“难道你害怕?你杨晟现在在修者圈子里的势力几乎达到了一个顶峰,你会害怕?”
“当然,你有更省事儿的选择,就是杀了我们师徒两个,一了百了。而也可以选择让我们跟随,我相信你会很有兴趣的,你要什么,我知道。。我是可以在你路上成为障碍的人,也自然可以是给你帮助最大的人。”
师父的话就说到了这里,然后他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说到:“杨晟要和你说话。”
中年男人接过了电话,然后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避开我们,站在屋外去接电话了。。。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师父,因为我不太敢相信,师父执意的要和杨晟通话,说出来的竟然是这个,我们要去跟随杨晟?
从骨子里我是从来没有怀疑过师父任何的事情的,这种从来自灵魂的信任,就好比,师父指着前面一片明明是火海的地方对我说:“走过去,那里是仙界。”
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并且当做那里真的就是仙界!
所以,我只是不解,却并没有任何的疑惑,而面对我这样的目光,师父并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用一种异常坦荡的目光看着我,只要是这样的目光也就够了,我的内心也跟着一片坦然。
和师父在一起那么长的岁月,我早已经习惯师父什么事情不喜对我明说,只是用行动一次次的证明给我看。
况且,在这里,还有隔墙有耳的顾忌。
那个中年男人,所谓的刘圣王,并没有接多久的电话,我和师父静静的等待了五分钟不到,他就走了进来,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我和师父一眼,然后说到:“圣祖说,带你们去圣堂再说。马上就出发。不过,在这之前。。。。。。”
杨晟到底选择了让我和师父去跟随他,这中间有没有感情的因素在里面我不敢想,不过抛开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杨晟应该有一种很强烈的‘征服感’吧?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和我们一直南辕北辙,他却一刻也没有放弃,至少对我,他是一刻都没有放弃过所谓的‘说服’。
他想要认同,可能他之所以会选择冒险的‘妥协’,这一点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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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我们就离开了村子,而我的家人我都没有来得及见一面,说上几句话,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被放了,离开了这里。
那个时候,在小厂的门口,我妈妈和姐姐们还有些犹豫,迟迟不肯走,而我爸爸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果断,他毫不犹豫的拉着我的家人走了,在中途至于要怎么解释,我相信我爸爸能够做好。
他比我妈她们懂的,家人是我最大的顾忌,如果他们平安,我才可以平安,有时候磨磨唧唧的留下或者犹豫反而是一种拖累和残忍。
尽管,我从来不会觉得他们是我的拖累。
我相信杨晟不会再轻易的对我的家人用什么手段了,有些事情禁忌就是禁忌,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他们平安离开了,我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我和师父在离开之前被松了绑,但是却被做了更厉害的禁锢,那就是利用秘法,禁锢了我和师父的灵魂力,这种秘法我没见过,但凭感觉和锁阳结类似,可是没有锁阳结效果那么大,只是感觉灵魂力被禁锢在了身体里,生涩而凝滞,根本不能调动。
不止是灵魂力,还有修者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都被禁锢了。
方式很残热,在我和师父身体的七个地方,钉了一种一寸长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做的钉子,总之扎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