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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陵生观察了老人片刻之后问毛军道:“你父亲到底遇到什么状况了?”
“唉,这就叫盛极必衰。”毛军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们家前几年拿了几个高档车品牌的代理。之后没多久这些高档品牌的汽车在国内市场就开始火爆,公司赚到翻,家里有了大量的现金,可是存在银行里利息虽然不低95年固定存款利率高点时有17但还是没有多少,所以父亲就想投资另一门生意,选来选去他决定做房地产。”: 即可免費無彈窗
“之后也不知道哪位高人给他的出的主意,说临江现在经济发达,全国的有钱人要么是在这儿定居,要么是在这儿做生意,所以应该投资兴建一座高尔夫度假别墅,肯定赚大钱,于是我们就在临江仙南郊买了一块地皮。做项目。”
“我们也请风水先生看了风水,他说我们买的这块地聚财聚富,是上好的福祉地,挑个好日子就破土动工了,可是第一天就出了事,工地里突然刮了一阵大风,吹的是黄沙漫天,等沙土平息之后挖掘机驾驶员莫名其妙就疯了,我们也想到可能是动了不改动的山头,于是老爸亲自带着一家人去工地上香祭拜,结果回来后就成这幅模样了。”
“多长时间了?”
“快有一个月了,吃饭都成问题,可是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来,就开了点镇定类药物。不吃还好点,越吃情况越严重。”毛军愁眉苦脸道。
宁陵生绕着床边转了一圈道:“能带我们看看施工现场吗?”
“可是我父亲……”
“先别着急,等我们去过施工现场再说。”
于是我们再度坐车上路,返回临江市,随后在南郊一处地块,我们见到了早已停工多日的施工现场。
在车子距离施工现场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时,就能闻到一股恶臭味。就像是肉腐烂的气味。
越靠近气味越重,毛军实在受不了了道:“几位,实在是太臭了,我受不了。”
“就算是为你父亲的坚持吧。”宁陵生掏出一条手帕堵在裹住了鼻子。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讲究人,但身上也都带了手帕,捂住鼻子后,虽然臭气威力稍减,但还是能闻到这股臭气。
“真搞不懂来这里干嘛?”毛军抱怨道。
施工现场的外围修建了一堵两米高的石墙,入口处的深蓝色铁皮门的铁索被人用液压钳给剪短了,估计是专偷工地建材的小偷干的。
“出事以后这工地就没人来过了?”宁陵生左右看了看道。
“是的。疯了一个人、倒了一个人,还有谁敢贸然进入这个地方。”
“你们也没找人驱过邪祟?”
“没有,我们家已经在风水先生的身上吃了大亏,不太相信这些人了。”
“嗯,这片江湖良莠不,进来的人大多为了混口饭吃而信口胡言,真是害人不浅啊。”宁陵生皱眉道。
推开铁门后只见施工现场就是一片黄土地,花草树木已经被挖掘一空。
然而就是这茫茫黄沙地却飞满了蚊蝇,走进工棚内一片嗡嗡响动,黄豆大小的屎头苍蝇就像没了脑袋一样横冲直撞。
奇怪的是此地除了黄土和黄沙根本没有任何别的物体,黄沙和黄土肯定是不会腐烂的。
而且这个季节也不是苍蝇大规模出现的时候,工地上却聚集了如此庞大数量的苍蝇,这肯定也是不正常的。
“此地连一条脏水沟都没有,却飞满了蚊虫……”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道:“这里不是待人的地方。”说罢又退了出来。
上车之后我们退到了没有臭味的地方,解开堵在鼻子上的手帕,:“毛先生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在这里看看。”
“这里没什么问题吧?”毛军道。
“就算有问题暂时也没看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有问题。”
“好的,如果发现什么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毛军道。
我们开了两部车过来,另一辆车子就留下来给我们用,毛军随后便离开了。
“大哥,我感觉你已经看出问题了对吗?”
宁陵生皱紧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办了。”
“怎么个情况?”我道。
“具体的状况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片黄土之下肯定有东西在,而且是个大东西,你们闻到的这股臭味只能是血肉腐烂的气味,而苍蝇是吃腐尸的昆虫,此地滋生了如此多的苍蝇就是因为当地有适合它们大规模繁殖的条件。”
“难道是被那个挖掘机驾驶员无意中给弄死了?”我道。
“十之**如此。”
“难怪这家人出了这么多的状况,这就是遭了报应吧?”
“我之前说过这方面的事情,老物在求得寿命同时,会遭遇三劫之难,**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成精老物死在人的手上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取了老物性命的人肯定也会遭到报应,天成精怪有法力在身的。”
说罢宁陵生上了车顶四下眺望一番,随后他指着南面道:“那边就是临江之水了。”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淡黄色的临江之水波浪不起,平静的就像是一面镜子。
:“从地貌看这里确实是一片风水宝地,风水先生选的地方没有错误,但是他忽略了一点。”
“是什么原因?”我道。
“大河大江所在的区域,地下水资源必然丰富,而地下水源说明地下必有活动空间,所以越是风景秀丽的江湖之滨,在其上修建建筑越是要小心谨慎,尤其是植物难以生长的区域,下面必然有活物存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解决这个问题不难。”说罢宁陵生对:“你去联系除虫的人,让他们来这儿先把苍蝇灭了。”又对我道:“你去联系捕鼠人,只要能找到一个就成,一定是要那种使用传统工艺的捕鼠人。”
捕鼠人现在属于罕见职业了,但在九十年代中期还是有不少的,只要去农村大队部找,十之**都能找到,所以很快我就在附近的村子里联系到了一个捕鼠人,这人叫王金发,六十多岁年纪,使用的就是最传统的人工陷阱捕鼠法。
人工陷阱捕鼠是一门很精巧的手艺活,首先要找到耗子洞,然后在洞边挖一个差不多深的洞,用木条搭建一个和断头台差不多的机关,“守株待鼠”只要耗子脑袋钻进断头台的缝隙处,脑袋就会被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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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奇妙的是这道捕鼠机关是可以用土封的,布置好机关后上面掩上泥土外只留一根细绳,而这细绳起到的作用和鱼漂一样,变短则说明土堆下有老鼠被“斩首”了。
我小时候曾经见过村子里捕鼠人在半天时间捕了三十多只大田鼠。
不知道宁陵生请一个捕鼠人来干嘛?
王金发到了现场后宁陵生指着工地问道:“就是那个地方,辛苦王师傅了。”
“您甭客气。靠手艺赚钱,不辛苦上哪儿有挑费。”老头呵呵笑道。
“不过老头抓了几十年的耗子,还从来没在工地上捕过耗子。”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嗯,那咱们这就过去。”
“先别着急,这片区域要先清理才能进去,稍等片刻。”
很快王殿臣的“杀虫队”也请到了,一共四个人,穿着专业的乳白色防化服,带着防毒头盔,没人身后都背着一口三十公斤承重的塑胶桶,里面装满了农药。
这农药可不是打在农作物上的农药,而是剧毒农药。
随后四人进入了工地里、片刻之后只见围墙顶上飞起一团有一团的“乌云”,全是中了毒之后挣命的苍蝇。一直等到傍晚,这些人喷洒完农药后撤出现场,并叮嘱我们最早也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进入,否则有可能会中毒。
于是晚上我们请王金发在乡村小饭馆里喝了一顿酒,约定第二天去现场抓老鼠。
王金发走了之后我不解的道:“宁哥,好端端的去抓老鼠为什么?”
“为什么?你明天不就知道了?”他卖了个关子。
当晚在附近县城的小旅馆开了三间房,可是住进去后才发现小旅馆又脏又乱,躺在床上除了床板响还有耗子叫,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床吧。
县城的夜晚可不是临江的夜晚,根本就没人,亮着几盏稀稀拉拉的路灯。建筑在夜色下都显得灰暗、陈旧,大街如死一般寂静。
上街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我上了顶楼,坐在护栏上数着天上星星抽烟。
小旅馆的顶楼也就是天台,洗好的被单衣物等都晾晒在天台上,只见大片的白色床单在夜风中微微晃荡。
正觉得无聊,忽然身边一阵荧光闪烁,只见鬼宝出现了。
有些天没见他了,我还真有点想念,于是对他伸出一只手道:“今天晚上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鬼宝依旧是满脸童趣的笑容,随即他脚一颠悬空而起,站在我手掌上,只见鬼宝单足而立,原地转了一圈。令人惊讶的是随即一些色彩斑斓同样身有点点荧光的蝴蝶从鬼宝的手掌中飞了出来,这些漂亮的蝴蝶振翅像黑暗的天空中翩然而去,夜幕中它们一闪一闪,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惊讶的看着这些虽然是幻象,但却似乎触手可得的蝴蝶道:“这是你变的戏法?”
鬼宝得意的连连点头,小脸上满是骄傲。
我伸手在他虚无的小脑袋上摸了摸道:“你真的是太棒了,将来一定是了不起的魔术师。”
鬼宝微微闭起了眼睛。似乎对于我亲昵他的行为很是受用,于是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按了按他的小下巴。
鬼宝都显得非常快乐,见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发自内心的笑容,我的心也充满了美好的感觉,那一刻暖的像是要化了一般。
我忽然很羡慕慕容御年纪轻轻有了孩子,做父亲一定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
刚想到这儿夜空中传来“铎铎”
黑夜中发出点异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刚开始我也没觉得奇怪,可当这声音再度响起时依然还是很轻,但我听在耳朵里却觉得浑身不舒服。
究竟事哪不舒服也说不好。就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很别扭。
仔细分辨,这居然是木鱼声。
深更半夜的木鱼响动,我忽然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刚要站起身,就见一道无光激射而至穿透了鬼宝的身体。
虽然鬼宝是虚无状态,而且和现实中的物品无法产生实质接触,可奇怪的是当这支木槌从他身体穿透后,鬼宝满是开心的笑脸骤然消失了。
随即它就像是遇到了一阵狂风,瞬间被吹得粉碎,碎成星星点点的亮光,就像夏夜中的萤火虫,随后这些亮晶晶的荧光纷纷扬起在夜幕中后逐渐消失不见了。
鬼宝每次出现后消失都是身体颜色越来越淡,这只全无,似这种状态十之**是遭到毁灭性的破坏,我心里蓦然腾起一股异常愤怒的情绪,难过到了极点,心痛到了极点,也愤怒到了极点。
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是“他”来了。
虽然我心伤鬼宝,但我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知道来的必然是那位连上门阴都颇为忌惮的“子圣庙方丈”,想到那只鬼头鬼脑的大耗子,我浑身汗毛一阵阵倒竖。
此时我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甩棍,于是抽了出来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片白茫茫的床单。
夜反而更加静谧,除了一丝丝的微风,没有任何响动,甚至我能听见血管里鲜血流动的声音。
到这份上越是安静反而更让人感到烦躁与不安,正在这时又听到一阵清晰的“铎铎”声响,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浑身寒毛直竖,立刻转过身。
却见只是一片白茫茫的床单,但木鱼声却越来越清晰,随即就见噗通一声轻响。
其中一片白色床单之后隐约映出一只人立在地的大耗子黑影。
与此同时一阵阵寒风吹拂,夜空中的气温骤然而降,危急时刻上门阴再度出现了,只见一阵阵的冷风吹过白色的床单,甚至连挂床单的绳子都开始晃荡起来,激荡而起床单边角下露出一对清晰异常的耗子爪子。
果然是“耗子方丈”害死了我的鬼宝,想到这儿我热血一阵上涌,举起手中的甩棍就朝它冲去。
然而没等我走出两步,就见眼前一阵红云闪过,上门阴拦在我身前,与此同时就听“刺啦”一声轻响,白色床单瞬间碎成数十片,那只穿着袈裟的鼠妖双眼凶光烁烁的望着我们,左爪上燃烧着一团淡蓝色的焰火。
我暗道一声:不好。
只见耗子方丈左爪一震,左爪上燃烧着的蓝色火焰朝我们激射而至。
火焰未到,灼热的气流已经让我无法承受,正打算弯腰躲闪,就见上门阴双掌悬空相对,骤然一股暗青色的冷气对着蓝色火焰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