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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希睿是跟陆景曜睡的,陆景曜靠在床上心里骂着秦家人小气,居然只准备一个客房,陆希睿洗过澡了,爬上床问陆景曜:“爸爸,你怎么还不睡。”
“话别那么多,你要睡自己睡。”
陆希睿哼了哼:“我知道你肯定想去妈妈那里睡。”
“别烦,睡觉。”陆景曜当然想跟秦予乔睡,还惦记着女施主和花花道长的双修事情,越想越心烦意乱,就在这时,陆希睿抱着枕头爬下床了:“其实我也不爱跟你睡。”说完,蹭蹭蹭地抱着枕头往秦予乔的房间跑去了。
陆景曜心里呵呵笑着,希睿离开之后,他便往露台走去,楼下夏妍青正送江华回去,很快江华开车离去,夏妍青转身回了房。
陆景曜抬头看看满天繁星,也转身回了房,脑子里一下子是降妖除魔,一下子又是双修,然后他就看着时间开始算了,终于算到陆希睿大概睡了的时候,发了个短信给秦予乔。
“乔乔,希睿睡了吧?”
然后短信得不到回复。
陆景曜又发了跟过去:“那我要过来了哦。”
秦予乔回复了:“睡了,怎么了?”
陆景曜琢磨了下,回复说:“是关于除妖大事,见面详细说。”
陆景曜发完短信后就开始等了,眼睛盯着墙上的钟,大概秒针走了6圈后,秦予乔来了。
陆景曜早给秦予乔留了门,无需敲门,在秦予乔进来之后,立马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墙上,压低声音:“女施主,本座等你等得好辛苦……”
秦予乔怕掉下来,双手紧紧圈在陆景曜的腰上,挂着他的脖子:“不是来商量除妖么?”
“先双修,修了才有力气除妖。”
☆、50第五十章
秦予乔挂在陆景曜身上动了动;示意自己要下来,陆景曜哪肯,双手托着秦予乔的屁|股就往床那边走去。
秦予乔其实特别喜欢陆景曜这样抱着她,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可以跟陆景曜平视,或者还是俯视着他。陆景曜这人五官虽然凌然了些,面相却生得极好,她从上而下看陆景曜,高挺的鼻子,性感的下颚,整体的轮廓如同线条般流畅。
现在陆景曜身上还穿着没有脱掉的正式黑色西装;白色挺括的领扣解开两颗扣子,她低头就可以看到陆景曜漂亮的锁骨;锁骨下方是宽厚的胸膛,透着一个男人的隐藏的力量。
不是她夸自家男人,陆景曜力气真好,她目前应该还有一百十多斤,他也还能轻而易举着抱起她。
陆景曜抱着秦予乔来到床边后她放下,床垫柔软弹性好,当陆景曜跟着覆盖上来的时候,整个床垫往下凹,发出一道咯吱声,然后陆景曜隔着衣服便在秦予乔身上往上顶了顶,然后弹簧床发出的声响就更大了,咯吱咯吱,听得秦予乔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行,声音太大了。”秦予乔推开陆景曜。
“这破地方。”陆景曜一边说着话,一边早已经利落地将手伸到秦予乔的睡裤里面,带着点乞讨开口,求欢目的性很强,“乔乔,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快要炸开了。”
陆景曜的“炸开”让秦予乔是又气又恼,莫名感觉自己只是他的xx工具一样,顿时心里很不爽起来,摆着脸不理陆景曜。
有时候女人矫情起来是不分地点场合的,但是男人呢,还是要细声细语诱哄着,陆景曜觉得自己在秦予乔跟前还真没有任何原则,但是在女人面前还摆原则,那还是男人吗?
有时候他真觉得这就是感情,这就是婚姻,他就应该这样顺着疼着秦予乔,不然他还真会憋得浑身难受,跟下半身的欲|望差不多,不把自己对她的爱发泄出来,他也会憋坏的。
“乔乔,别这样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做了,你算算日子吧,几天了?”陆景曜不依不饶,甚是抓着秦予乔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裤子里放,那里早已经坚硬如铁,烫得秦予乔有点一张脸布满了绯红,但是秦予乔还是死啃着,虽然心里也有点想要了,但是就不说,甚至眨了眨眼睛,一副无欲无害的纯良模样。
陆景曜不管,无赖地在秦予乔耳边吹着热气,然后还扒开她的上衣啃咬起来,嘴巴也不停地说着催|情的下流话:“乔乔,你敢说你不想要吗,下面肯定也湿了吧。”说完,要要伸手去检验一下,秦予乔连忙夹着双腿,然后就把陆景曜早已经伸进她双腿中间的手夹紧了。、
“夹得真紧。”陆景曜说话声音是越来越粗声粗气,但是满脸笑意不减,额头出现了细汗,被秦予乔夹在双腿中间的手不怀好意地往里压了压,压得秦予乔立马松开双腿,正中下怀,等秦予乔张开|腿,陆景曜连着秦予乔的内裤将她睡裤扒了下来。
秦予乔觉得自己真可怜极了:“陆景曜,你不尊重我。”
男人有时候精虫上身的时候思维真的很简单,陆景曜纳闷了,爱人和爱人做相爱事情怎么就扯到尊重上了呢?但是陆景曜还是将秦予乔挂抱起怀里诱哄起来:“女施主不是同意跟本座行双修之事吗?莫非觉得本座是坏人……女施主请放心,本座是好人啊,现在做的也是好事,这事做好了,不仅本座法力大增好为女施主降妖除魔,女施主你会感到舒服舒服的。”
秦予乔真是又羞又气,但是陆景曜的流氓话偏偏戳中她的心窝上,眨着水漉漉的眼睛问:“真的舒服吗?”
“当然,本道功力好,一定包女施主满意。”陆景曜说完,便急不可耐地褪掉自己长裤,二话不说,已经把烙铁般的东西抵在在了秦予乔的下面,蹭了蹭:“感觉怎样?”
秦予乔不着调地说了一句:“不怎么样。”
陆景曜不爽了,半撑起身子扶着自己那物急冲冲地进去了半个头,这种半充实的感觉对于秦予乔来说并不好受,抱着陆景曜的后腰,拖戏了:“快点……”
秦予乔的确想要快点结束,然后趁着深夜回去,但是陆景曜并不想要快啊,他知道秦予乔的心思,他并不想草草结束了事,如果可以,恨不得这个晚上都埋在秦予乔的身体里面不出来。
性|爱时候发生的两人矛盾实在很影响个人感受,一个心急,一个墨迹,就在秦予乔要开口抱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门外的脚步声像是故意放轻,但是越是放轻,里面的人听得心惊胆战,不过胆小的也就是秦予乔,陆景曜深邃的眼眸明明灭灭后,趴在秦予乔的耳边:“你听,妖就在外面。”
秦予乔莫名心生愤怒,皱着眉头思考时候,陆景曜捂着她的嘴,然后一点点地把剩下的全挤到秦予乔的里面,终于紧密贴在一块的时候,陆景曜还要固执地要把秦予乔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挤进去,恨不得像是两块膏药一样贴在一起。
随着陆景曜一点点进去,秦予乔的身子慢慢放软,双手坏住了他结实的腰身,一张脸红得像是滴着血。
陆景曜一直觉得秦予乔的体温有点偏凉,即使做那事的时候,她的身体因为羞涩等原因变得绯红迷人,但是体温依旧微凉。
所以每当陆景曜压在秦予乔微凉柔软的身体上,他都恨不得将自己体内燃烧的熊熊烈火蔓延在秦予乔的身上。
这样一想,陆景曜就会抽得更厉害,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每次都是顶到秦予乔的最里面,顶得秦予乔连连轻颤,偏偏不能发出声音,两个人除了彼此能听到的喘气声,整个房间最欢乐的就是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因为陆景曜也知道隔壁是书房,也就没有什么顾及,好多次床头直接撞在墙面上,发出的咚咚咚声听得秦予乔太阳穴是突突突地跳。
……
结束的时候,秦予乔跟陆景曜一块儿在客房的洗手间洗了澡,两人都是身无寸缕,陆景曜把手放在秦予乔的双腿中间,又是捏了捏她的屁|股,顿时不少白色的粘稠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秦予乔有点犯懒,既然陆景曜帮她清理,也任由他弄,结果陆景曜突然将秦予乔放在盥洗台上,双腿大大地撑在陆景曜的眼前。
秦家客房的卫生间两面相对的墙都镶着玻璃,所以秦予乔坐在盥洗台上可以看到自己张着腿的样子,有时候女人看自己的身体比男人还要容易兴奋,因为刚做过体力不行,秦予乔躺在身后的玻璃上,眼睛是看着前面的玻璃,水雾的眼睛转了转,她知道陆景曜想再弄一次,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他想玩什么礀势,居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从上往下,当看到陆景曜高高翘起的那物,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不由心驰意动起来。
然后就在她以为只是换个礀势的时候,陆景曜将手放在她的双腿上,整个人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顿时秦予乔全身就像过了电似的,就算她不去看陆景曜,也可以从对面的镜子清楚地看清陆景曜在帮她做什么,这个……实在是太突破她的底线了,但是底线这东西就是用来突破的吗?
秦予乔是瘫在盥洗台上达到高|潮的,然后不等她喘息的功夫,陆景曜终于熬不住冲了进来,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冲刺起来。
这是一场激烈的性|爱,在哗啦啦的水中,秦予乔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官叫了出来,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从陆景曜的腰滑落下去,整个人挂在陆景曜身上,声音娇娇的:“帮我洗干净,我要还要回去的。”
连续两场欢爱,有因为浴室里热气缭绕,秦予乔整个身子都是泛着红光,陆景曜真舍不得秦予乔回去,但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咂了咂秦予乔的嘴巴:“乔乔,你怎么就那么美的……”
完事后的甜蜜话陆景曜一直很擅长,除了帮秦予乔洗好身子时说了不少,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也说个不停,听得秦予乔心花怒放,回去的时候还真赏赐了陆景曜一个吻:“乖乖,晚上别踢被子啊。”
陆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让秦予乔多走,抱着她来到门口才将她放下,终于放秦予乔走的时候,还坏心眼地解开她一颗扣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乔抿着笑走出门口的时候,还没有走几步,脸上的笑容立马冻结住了,她侧过头看了眼冲冲往自己房间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后转过身:“乔乔,你还没有睡啊。”
秦予乔身上穿着宽大的居家睡衣,脚下是柔软的棉拖鞋,明明没有温和服帖的模样,整个人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凌厉,看得夏妍青转身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予乔不作罢,跟着夏妍青来打她的房间,而且抢先打开夏妍青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夏妍青的房间是秦家的客厅重新装饰一边,秦予乔扫了一眼,房间的装修很有夏妍青的风格,小资情调很浓,一个房间光是灯就有七、八多盏。
秦予乔扫完房间,然后继续扫向夏妍青,开门见山:“刚刚你在做什么?”
夏妍青呵呵笑了两声:“乔乔,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不觉得倒胃口吗?”秦予乔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恶心。”
“谁恶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过脸色却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饥渴。”
秦予乔轻笑起来,啧啧了两声:“我跟我男人做|爱叫偷情?夏妍青你还真搞笑啊,你是带着贞节牌坊出生的么?”
夏妍青黑着脸,然后转过头不去看秦予乔,整个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这样,秦予乔心中的火就烧得更加厉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几公分,盯着夏妍青看的时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块一样骤然尖锐。
秦予乔心里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历历在目,只要想起来就有把刀子在身体里面辗转,所过之处是绞挫般的道道剧痛。
“如果说起偷情,作为偷情的产物,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两个字吧。”秦予乔噙着笑,她的话在夏妍青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个脸变得苍白,憎恨地看着秦予乔:“你别欺人太盛!”
秦予乔抿着唇,突然心生无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骂得狗血淋头又如何,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只是最终意难平,当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说:“秦予乔,其实你爸爸跟我妈妈已经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或许还不会跟白天瑜出国,当年她觉得恶心难以接受,现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秦予乔转身离开,离去的时候轻吐一句话:“难道江华满足不了你吗?”
夏妍青紧紧拧着拳头:“秦予乔,我真只是经过。”
……
秦予乔哼笑一声,推开房门的时候夏芸正立在门外,笑着问:“乔乔还没有睡吗?”
秦予乔:“我跟妍青说几句话。”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议说,“你们两太久没有见面,晚上就谁在一块说说心里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