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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凌凡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总感觉支票什么的出了些问题,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既然连他也想不起来,古如风和天瑜自然也不会知道此时的支票早已不再归属他们所有,而是转移到了苏丹大师的手中,如果老古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估计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三人要前往迪恩房间的时候,突然两个卫士将他们拦了下来,王子卧室重地,外人禁止行进,丫的,就在刚才自己还畅行无阻的,现在就成了外人,这让凌凡甚是恼怒,他朝天瑜使了一个眼色,天瑜会意,一双纤手翻动闪电,分别在两个卫士的腰间一按,两个卫士顿时一声闷呃便倒了下去,估计是麻穴被按住了。
“不许动,再动我可要开枪啦!”又是一个士兵从拐道中冲了出来,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冲着三人,立刻拉上枪栓,喊道。
“凌小子,天瑜,你们快去捉住迪恩,这小子我来对付!”古如风见又杀出个程咬金,他主动请缨要求断后。
“老古,你可要小心,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凌凡头也不回地喊了声,然后拉着天瑜便拐进走廊,前面就是迪恩的房间。
只见古如风回身瞧着那个准备开枪的卫士,只见他迅速地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笑道:“那是当然,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
第三十八章 谁是谁的工具?
就在凌凡和苏雅去拜见降头师之王苏丹的时候,天瑜和老古也没闲着,他们竟然从迪恩的房间里找出了传说中的七色花,这种花凌凡见过,自然不会认错。迪恩的房间里有七色花,那么一切都已经再明了不过了,索隆很可能并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就是迪恩,为了将迪恩的阴谋揭穿,他们四人分头行动,准备地阻止迪恩。
“不许动,再动我可要开枪啦!”又是一个士兵从拐道中冲了出来,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冲着三人,立刻拉上枪栓,喊道。
“凌小子,天瑜,你们快去捉住迪恩,这小子我来对付!”古如风见又杀出个程咬金,他主动请缨要求断后。
“老古,你可不要出事啊,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凌凡头也不回地喊了声,然后拉着天瑜便拐进走廊,前面就是迪恩的房间。
只见古如风转回身,异常冷静地看着那个准备开枪的卫士,只见他迅速地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黄色的符纸,笑道:“那是当然,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
突然间,砰的一声枪响响起,凌凡和天瑜奔跑的身形顿时一滞,凌凡定下脚步,回头望向老古的方向,脸上呈现一抹恐色,道:“天瑜,刚才的是枪声吗?!”
天瑜点点头,道:“是,快走,再不走,一切都来不及啦!”
天瑜脸色冷酷地拉起呆滞的凌凡便冲到迪恩的房间门前,而迪恩这个时候正好被枪声给吸引,开门走了出来,然而却第一眼便看到凌凡和天瑜站在门前,不禁一征,道:“你们……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天瑜一把将迪恩推开,凌凡赶紧按住迪恩,脸色凝重地说道:“王子殿下,我怀疑你跟杀死马利特、古力还有桑巴等人的七色花降头有关,我奉国王的命令前来调查此事的。”
听到自己被怀疑,迪恩的脸色一变,他想将凌凡的手推开,可是却发现凌凡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领不放,只得无奈地叫喊道:“你凭什么怀疑我?!你凭什么说我是杀害马利特他们的凶手?!”
“是啊,你凭什么说迪恩就是杀害马利特他们的凶手?!”就在凌凡和迪恩两人起争执的时候,苏雅和国王王后等人也一起赶到了迪恩的房间,国王更是瞧着眼前的情势发出一声厉喝。
在国王面前,凌凡当然不敢再放肆,只得松开紧抓迪恩衣领的手,道:“国王陛下,或许你对自己的儿子还不够充分的了解,在您的眼中,迪恩或许是一个对政治无野心痴心于自然艺术的人,可是您却不知道迪恩的另一面,您所看到的不过是他的面具而已,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是一个对权力极度的渴望,甚至不惜为了这些权力而杀害自己亲生兄弟的人!”
听到凌凡这样说自己,迪恩的脸色一变,指着凌凡喊道:“你胡说,你这是诽谤!”
“凌凡,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不然诽谤王子杀人的罪名你可担待不起!”国王眯着眼睛望着凌凡冷冷地说道。
凌凡笑道:“这个准备我早就做好了,我是不会错的,凡是越不可能是凶手的人,到最后往往越是凶手,在A国能够斗得败厉风、茉莉的降头师不少,但是能够将古力这种大降头师都能杀死的降头师恐怕就屈指可数,而这几人之中最有可能杀死古力的人便是迪恩王子的降头师桑巴,然而桑巴的行动一切都在为迪恩服务,所以在迪恩的允许下,他装作醉心于山水之间,而桑巴却在暗杀将唐雷托泰杀死,毕竟他们两个人降斗师是最容易解决的,最后一个便是马利特,由于马利特的身后的降头师是古力,这是一个不逊色于桑巴的又是A国大降头师。
一般的降头根本就杀不死古力,所以桑巴便决定用一种最难破解的降来杀死古力和马利特,而这时,不知是天意还是命运的使然,马利特刚好又中了索隆的七色花降头,于是桑巴便决定采用一石三鸟之计,既能杀死马利特,又能使自己和迪恩摆脱嫌疑,更是找到了替罪羊。于是桑巴便决定对马利特和古力下七色花降头,这也是为什么虽然索隆将七色花降头的解方交给了马利特王子,可是王子依然会死在七色花下的原因,紧接着王子死于七色花,当然古力也不能幸免……”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桑巴也会死?!”国王依然紧紧地盯着凌凡问道。
凌凡道:“国王陛下,您不妨想想,现在四个王子之中已经有三个王子已经被杀,如果迪恩王子完好无损的话,那么肯定会有人怀疑的,毕竟三个王子的死亡,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便是迪恩王子,他就成为王位的惟一接班人。所以迪恩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桑巴如果不死的话,那么迪恩王子的嫌疑就永远无法撇清,而且将一个这么危险的降头师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一个威胁,于是他便决定将桑巴杀死,一则可以让别人认为凶手另有他人,那个杀了桑巴,接下来便会是迪恩王子,当然嫌疑人还是索隆,七色花降降头什么时候发作是可以自由控制的,即便他是在监牢里也一样能做到。”
“你说我杀了桑巴,你……你有什么证据!?”迪恩王子脸色潮红、气急败坏地反问道。
“证据便是这个!”天瑜的声音立时响起,只见她双手抱着一盆奇异的花从床下钻了出来。
国王身旁当然也有不少厉害的降头师,他们自然识得眼前的这种只有在书籍中才出现的花,不禁齐齐失声叫道:“这是七色花,这不是七色花吗?!”
凌凡从天瑜的手中接过七色花,道:“没错,这便是七色花,迪恩王子,为什么您的房间里会出现七色花,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众人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迪恩的身上,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一般,众人的目光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戳出无数个血洞,特别是国王和王后的目光,沉重而悲伤,更有不尽的恼怒。
“如果七色花还不能解释的话,我想这副画应该可以帮我们了解下王子的意图吧。”凌凡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众人朝他望去,只见凌凡将画架上的画一副副掀了起来,最后将一副画抽调出来,只见那是桑巴的肖像画,而令人骇然的是,画像中的桑巴脖颈处被一道好似弯刀一般的东西给抹了脖子,“迪恩王子,你真是太粗心了,没想到连这种画您也保留着,我想你当时不会是想给桑巴老师画条红围脖吧。”
确凿的证据,迪恩的脸色苍白的好似被人抹上一把灰,他跑向国王的身前,跪倒在地,抓着国王的衣衫,哭喊道:“父王,我没有杀们,我只是杀了桑巴老师,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其他人,真的!”
国王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任凭迪恩扯着他的衣衫,冷冷地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桑巴?”
迪恩顿时噎住,他无可辨言,他为什么会杀桑巴,既然自己没有杀其他人,那么为什么要杀桑巴,一时间,他像傻了一般地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死死地盯着那盆诡异的七色花。
突然间,他好似明白什么一般,突然狂声大笑起来,笑声充满了屈辱和自嘲,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精心安排好的,而自己竟然还是中了他的圈套,那个人太可怕了。
“你笑什么?”良久,迪恩王子才停止了笑声,他看向凌凡,伸出大拇指,赞道:“你真厉害,真的很厉害,如果我真的是凶手的话,我一定会禁不住要称赞你,可是现在我只能用笑声来嘲讽你,你成为了别人复仇的工具了,哈哈哈哈。”
凌凡冷笑道:“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失败后的最后挣扎吗?”
“随你怎么说,我只是告诉你,我们都成为了别人的工具,我是,你也是。”迪恩指着凌凡冷冷地笑道。
“好了,不要再狡辩了,来人,将迪恩关进监牢里,既然索隆是无辜的,就把他放出来吧……”国王有气无力地下着最后一道命令。
话音刚落,国王的整个身体都是咚的一声便向后倒去,众人吓得赶紧将国王扶起来,放到床上,好一番按摩,国王才幽幽地醒来,他挥挥手示意众人出去,只将凌凡给留了下来。
众人行礼后后纷纷退出迪恩的房间,而迪恩也在两位卫士的带领下被关进了监牢里。
国王无力地注视着天花板,良义才叹了一声,道:“凌凡,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再让你调查这件案子吗?”
凌凡想了想,道:“陛下,或许您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您怕自己的担心终将成为现实。”
国王点点头,叹道:“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迪恩的为人吗,他是我的儿子啊,最小的儿子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品性,只是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却不愿看到他们兄弟相残。”
第三十九章 最危险的一晚
仅仅只是一盆七色花,迪恩杀害众人的行径便败露,而国王也由于伤心过度而晕厥过去,等他醒来后令除凌凡外其他人一并退下。众人行礼后后纷纷退出迪恩的房间,而迪恩也在两位卫士的带领下被关进了监牢里。
国王无力地注视着天花板,良久才叹了一声,道:“凌凡,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再让你调查这件案子吗?”
凌凡想了想,道:“陛下,或许您早就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您怕自己的担心终将成为现实。”
国王点点头,叹道:“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迪恩的为人吗,他是我的儿子啊,最小的儿子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品性,只是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却不愿看到他们兄弟相残。”
凌凡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来没有做过父亲,自然也无法体会自己的几个儿子间的相互残杀,但是他知道此时的国王一定非常的伤心,而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国王。
“陛下,或许我这样说你会责罚我,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其实我不觉得迪恩便是杀害其他三位王子的凶手。”凌凡淡淡地说道。
一句话顿时令国王颓废的神色立时好转起来,他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凌凡,道:“凌凡,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迪恩不是凶手?”
凌凡点点头,道:“是的,虽然迪恩的房间里发现了那副画,可是并不能代表什么,至于那盆七色花,我想我们只能说迪恩确实是杀害了桑巴老师,可是关于其他人是不是他杀的,现在我们我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因为在降头横行的世界,除了想像处我根本毫不凭证。”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口口声声地说迪恩便是凶手?!为什么非要致他到死地!?”国王对凌凡的行为感觉很是费解。
凌凡笑道:“如果我不致他于死地的话,那么别人也一样,与其让别人下手,倒不如我自己下手更能掌握主动权。”
国王彻底晕了,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的听不懂,你能不能理详细地将事情的告诉我。”
凌凡道:“国王陛下,现在我不仅不能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而且我还要请您配合我演一出戏,那就你,你要认定迪恩就是杀害三位王子的凶手,并把索隆给放了,这样给真正的凶手一定假象,让他不再对迪恩王子下手,毕竟让亲生父亲杀掉自己的儿子是凶手更乐意看到的,之后你宣布彻底封锁这个消失,凡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一屡遣散,当然也包括我们,明天的机票要改签到今天晚上的,给人一种你势必要送离我们出境的假像。”
“这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