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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座美丽精致的雕木小轩楼。
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醉梦楼。
顾名思义,这是一处令世人可以为之醉生梦死的地方。
当然这是一个只可以让男人进来的地方,而女人却避之如洪水猛兽,而男人却视其为风花雪月之地,几便是倾尽钱袋里最后一币钱都无所怨言,并且是满脸含笑地将它送出去,为的却是换来对面佳人的回眸一笑。
每天都有打扮的极其精致的女子穿着秀美的旗袍站在楼上,朝着楼下过望的男子挥舞着手中的粉色纱巾,脸上露着职业化的笑容。
虽然楼下的过往男子无不被这些漂亮的女子所吸引,可是由于囊中羞涩,不得不边叹息过忍痛离开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醉梦楼响起一阵喧嚣之声,然后便是女子兴奋的尖叫声和撒腿娇声。
“郑公子,你怎么才来了,小艳都想死你了。”
“郑公子,今天你又给我们带来什么新奇的玩意啊,快让我们看看啊。”
“郑公子,小月又学会了一首新的曲子,你要不要来听听啊。”
楼下的众美丽少女此时正将一个青年男子围在中央,莺声燕语地响在男子的身体四周。
郑公子,名叫郑啸逸,是当时著名的大富商郑持豪的独子。
郑持豪当时最著名的富商,白手起家,不过三十多年的时间便建立起偌大的一个家产,年仅五十又老来得子,当然对他无比的宠爱,因此也养成了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习惯,不过也幸好郑啸逸本性并不坏,只是喜欢游历花丛间,而且出手豪阔,因为他的朋友喜欢他,而那些被他宠幸过的女子对他也是无比的期盼,因此每次欢爱之后,郑啸逸都会留下一款精致玉润且价值不菲的玉器手镯。
此外,郑啸逸的相貌也是相当出众,素有‘俊面玉郎’之称,也正因此,那些豪门富贾的千金小姐所请的媒婆无不踏破他家的门槛,可是谁知这郑少公子对那些所谓的木纳千金甚是不屑,反而对那些栖身于风尘中的女子却是相当的宠爱,而且甚至到了留恋的程度。
“好好好,待会我就挨个挨个去你们那里好不好?”郑啸逸左拥右抱左吻右亲地笑道。
“郑公子,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今天我们这里有壶上好的碧螺春,特地为您留下了,快来尝尝。”一个年纪近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众少女见老妇人过来,赶紧让开一条道。
眼前的这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这间醉梦楼的主人,姓冯,姑娘们都叫她冯妈妈,而郑公子也跟众少女一样称为她为冯妈妈。其实她也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老鸨,不过老归老,不过风姿犹存,虽然脸上粉底甚厚,可是姿色依然残存,身段比之年轻少妇犹甚苗条,如果她再年轻二十几岁,说不定郑公子对其也会临幸她几个月。
郑啸逸见冯妈妈过来,立时迎了上去,调戏一番,笑道:“冯妈妈,一个月不见,您还是这么的年轻漂亮啊,真是风姿犹存啊。”
冯妈妈听到郑啸逸如此一说,立时嬉笑颜开,笑道:“哎哟,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犹存什么啊,倒是冯公子,一个月都没来我们这里,是不是嫌弃我们这些姑娘啦。”
郑啸逸听到此话便是一脸的苦笑,道:“嫌弃你们的姑娘,哪我那舍得啊,只是这一月来被爹爹安排相亲,真是烦都烦死了。”“既然是这样,那郑公子今天可是要好好的玩耍玩耍啊,来来来,快来喝喝这碧螺春,新下的,香的很呢。”说着,冯妈妈便将郑公子牵到一张精致的桌子旁,放下一个杯子,将热气腾腾的茶水倒入杯中,然后端到郑逸啸的面前。
果然茶还是新摘的香,郑啸逸除了是风花雪月场的高手外,另外还是一个品茶的高手。
只要让他品尝一口茶水,自然便可分辩出茶的年份,陈旧,品种,当然更为精妙的是他还能品出泡茶之人的手艺。
好茶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泡茶手艺的话,那即便是再好的茶也是枉然。
当郑啸逸闻到那一股茶香的时候,他的眼睛便是一亮,不禁赞道:“好茶!”
冯妈妈的眼睛瞬间笑的眯成一条缝,将送出去的茶又收了回来,笑道:“郑公子,你还没品尝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好茶,说不定还是我这老妇人骗你的呢。”
郑啸逸从冯妈妈的手中接过茶水,猛地吸了一口,将茶香丝毫不留地纳入腹中,而后笑道:“冯妈妈,这您就所有不知,正所谓好茶好香,巷深尚且奈何不住那美酒的香醇,又何况这近咫尺的香茶呢。”
“哪是哪里,郑公子不仅人品出众,才品更是一流,真是风流才子啊,快尝尝吧,别让茶给凉了。”冯妈妈对眼前这个相貌英俊,才学更是一流的郑公子也是喜欢不已,只是无奈自己已经四十有余,徒有叹息而已。
当郑啸逸将第一口茶品在口中的时候,眼睛中的那抹亮色更加的耀眼,他望着眼前这杯碧绿幽幽的茶水,叹道:“好茶艺,茶好,这泡茶之人的手艺更是了得,真是不可多得的泡茶人啊,其水的火候,茶的温候,当真是掌握的分毫不差,真是好茶艺。”
“冯妈妈,这壶茶我想不是您泡的吧,一个月的功夫显然足以成长到这种地步的,而且茶艺还是靠天份的呢。”郑啸逸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
冯妈妈嗔怨地瞪了郑啸逸一眼,道:“我老妈妈要是年轻二十岁,当然也不会败给这些小丫头呢,告诉你哟,其实这茶是新来的一个姑娘泡的呢,郑公子要不要看看呢。”
郑啸逸昂头便将杯中的茶水饮尽,而后又倒了一杯,闻着那香气腾腾的茶香,道:“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我是一定要看的,可是当喝了这杯茶后,我就不想看了。”此话说完的时候,郑啸逸依旧深情地望着这杯茶,不由于轻叹一声。
冯妈妈见郑啸逸如此说,不禁有些惊诧,道:“郑公子,此话怎讲,为什么喝完香茶却不想见其人呢?”
郑啸逸笑道:“冯妈妈这就有所不知了,好茶自然要细细的品,好茶艺再加上好茶便已经是极品,如果泡茶之人又美若天仙,那便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是如果丑如钟无艳,那品茶的心情便会大打折扣,我这么解释,冯妈妈可是明白?”
听到郑啸逸如此说,冯妈妈顿时明白,不禁抿嘴笑道:“原来郑公子是担心这泡茶的相貌啊,郑公子我想这您就多虑了,这泡茶的女子的相貌可是我这醉梦楼中的极品中的极品呢,而且她更是之前的大茶商的千金,如果不是家道沦落,也不会落到我这里,端的是一副好茶艺,相貌也是千里挑一啊。”
郑啸逸听到冯妈妈如此说,英俊的脸立时变得无比的兴奋,他赶紧起身拉住冯妈妈的胳膊,道:“冯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那泡茶人的相貌真的美貌无比吗?您会不会是在骗我?”
冯妈妈笑道:“郑公子,我冯妈妈何时骗过你啊,如果你不信的话,可是上楼去看看,那位泡茶姑娘可是在雅间呢,而且只是艺不卖身呢。”
还没等冯妈妈说完,郑啸逸便已经朝着二楼跑去,冯妈妈不摇头叹息,道:“好一个才子佳人,看来我这醉香楼也能成良缘一对啊。”
淡淡的茶香从雅室飘去,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女儿的淡淡香味,此香不同于楼下少女的脂粉香,而是少女身上所散发的最纯正的香味,那才是让郑啸逸真正迷醉的香味呢,所以一般如果他要和少女欢爱,必定会先让其淋浴,将身上的脂粉脱去,显现出纯正的女儿香。
一副珠玉浑圆的珠帘挂在雅室的房门之上,雅室并没有门,所以透过那副珠帘,郑啸逸可以看见一个身穿绿色女子旗袍裙的女子背影,那仿若瀑布一般的乌黑秀发,干净而凝练,轻盈的手指正捏着片片茶香放于面前的碟中,优美而典雅。
郑啸逸望着眼前的这个倩影,不由得呆征在那里,明亮的目光无比温柔地盯着这个背影,凭着他的直觉,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定是一个美女,因为拥有着如此美丽背影的女子就算是不美,但也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而且即便是丑,能拥有如此背影,拥有着如此上佳的茶艺,那一定也是一个另类的美女,而对于美女,他郑啸逸却不愿丢弃而过。
珠帘后的女子娇躯微凛,似乎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莲步轻移,回头望去。
那一刻,四眸相视,时间也仿佛永远在停在那凝目相视的瞬间。
引子(下)
时光流转,白驹过隙,很快一甲子的岁月便在古宅院中的叶落叶生之中流过,而古宅依旧在,只是人已更迭。
“妈,我回来啦!”一声银铃般的清新少女声音在古宅中响起,然后便见一个身着雪白色雪纺裙,拎着粉色行李箱的少女在院中飞快地跑了进来。
可是当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却哎哟的一声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如果不是那人的反应迅速的话,少女肯定会摔倒在地。
“家怡,你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都这么大了,连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可怎么嫁出去啊,哈哈。”话这句话的是一个身穿休闲男装的男子,年纪绝有二十七八岁,干净的短发,浓眉大眼,嘴角总是轻轻地上扬,露着温柔的弧度。
“家树哥,你要是总是这么喜欢让女孩往你的怀里撞,你肯定也娶不到媳妇!”少女见清眼前的男子时,原本愠色的小脸立时变得娇滴滴,秀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反口相讥道。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女朋友也不会跟他分手,搞得现在他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房间的阴暗处传出,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领口打着领结的男子正拿着一本琴谱走了出来,男子的年纪跟方才的男子差不多,约摸也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相貌却是相当的冷俊,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总是不停地在空中舞动着,看样子应该是个钢琴师。
“家明哥,你不要这么说家树哥嘛,他可是很好的一个人呢,只是有些花心而已啦。”家怡见到冷俊男子后,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一样,她跑到冷俊男子的身旁,伸手挽着他的臂膀,撒娇道,“家明哥,你小妹刚刚回家呢,好久听家明哥演奏钢琴曲呢,你就跟小怡弹一首吧。”
冷俊男子家明惟有看到少女甜美的脸蛋时,脸上的冰寒才稍稍缓解,露出一抹温和之色,笑道:“当然可以,我就弹你最喜欢的‘梦幻曲’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怡最喜欢舒曼了。”少女欣喜地拍着娇嫩的小手掌笑道。
片刻之后,悠扬的钢琴声便散飘于这座古旧的屋中,冷俊男子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中舞动着,每一个按下,都扬出一个漂亮的音符,而少女正静静地趴在钢琴之上,双手托着下巴陶醉在悠扬的钢琴声中,叫家树的男子也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听着这悠扬的钢琴曲。
突然咔的一声噪声响起,悠扬的琴声突然被打断,冷俊的男子愣征了下,然而他将那个有问题的琴键拿起,只见琴键的弹簧已经损坏。
少女盯着那坏掉的琴键一时愣征了下,她知道这架钢琴对眼前男子的重要性,那可是他的宝贝,平时连别人摸一下他都会大发雷霆之怒,现在更加说琴键坏掉了,可见很快便要有一阵狂风暴雨出现。
“阿德!”冷俊男子紧紧地捏着那个琴键,朝着门外冷喝一声。
冷喝声刚落,便见一个年纪跟他们相仿的男子跑了进来,男子的相貌很是英俊,却是一身的脏破衣衫,他的神形却甚是恭敬,甚至有些惧怕,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冷俊男子厉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钢琴?!”
阿德骇得赶紧退后一步,赶紧挥手为自己辩护道:“没有,绝对没有,少爷,我绝对没有动过少爷的钢琴!”
冷俊男子似乎并没有相信他的辩护,而是上前一大步,猛的一下将手中的坏琴键丢向那个叫阿德的脸上,喝道:“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学音乐,所有常常趁我没在的时候偷动我的钢琴!”
“这个……少爷……我……”阿德似乎感觉自己的丑事被揭发出来一般,脸色变得又红又白。
正当冷俊男子还要进一步冲着阿德发怒的时候,浓明大眼的男子赶紧抢先一步挡在冷俊男子的面前,将他拦下,道:“家明,阿德他的神经有些问题,你就不要这样对他了,或许是钢琴时间太长琴键自己坏掉的原因而已。”
“哼!”冷俊男子几乎用鼻子冷哼一声,眼睛连看也不看那个叫阿德的男子。
阿德不顾脸上的疼痛,而是蹲下身将被丢摔在地下的琴键拿了起来,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然后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抹着琴键上的灰尘,眼睛中透露出疼惜的目色。
“阿德哥,你没事吧?”小怡蹲陪在阿德的身旁,轻轻地掏出湿面巾纸,小心地擦拭着他脸上的红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