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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要现在就出去将他给截住啊?!”凌凡见那个保安要逃,赶紧从自己的口袋中摸钥匙。
然而就在凌凡摸出钥匙的瞬间,铁箱的外面又传出一阵‘哗啦哗啦’的怪异声音。
砰的一下,凌凡的心再一次跳了起来,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很是强烈。
这种强烈的感觉迫使凌凡赶紧将头移向铁箱的小孔朝着外面望去,只见那个原本已经快要逃掉的保安竟然又缓缓地退了回来。
他竟然一步步从黑暗的走廊退了回来。
凌凡顿时觉得甚是奇怪,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个保安的身上,只见他的身体从黑暗退了出来,再次将身体展现在昏暗的灯光之中,却见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是筛糠一样。
正待凌凡疑惑这个保安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清脆响亮的金属铠甲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便见一个身穿铠甲的身影在黑暗的走廊中缓缓地走来。
那个黑影每走一步,幽暗的博物馆走廊便响起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隐隐甚至可以看见那一片片凯甲铁片在起伏着。
扑咚的一声,那个保安终于骇得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甚至可以看到一颗颗汗珠从他的脸上滴落下来,紧紧地抬起头,用充满惊恐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那个铠甲人。
此时,凌凡的目光已经从那个保安的身上成功地转移到这个铠甲人的身上,可惜的是这个铠甲人并没有出现在灯光之下,整个身影依旧是处在黑暗之处,他和那个保安刚刚好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擅拿文物者,死!”沉重而好似是从远古传来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响彻在这个博物馆之中。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可是却使凌凡的心打了一个寒战,因为就在方才的那个噩梦之中,他梦到的那个古代将军便是说着同样的话。
“不……不……这不是我要偷的……是他给我的!”那个保安立时吓得将口袋里的那个黑包裹拿出来,哆哆嗦嗦地说道。
然而无论他作如何的解释,那个古铠甲将军似乎并没有的他的解释,只见那位将军缓缓地将手中的长剑高高地举起,口中仍然传出那仿佛是来自远古般的声音:“擅拿文物者,死!”
哧的一声,还没有等那个保安喊叫出声,古铠甲将军已经将手中的长剑斩下,刺入了那个保安的心脏。
后面的事情凌凡就没有再看到,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一股眩晕,脑袋也是疼的厉害,待他将脑袋中的疼痛驱散开,再次透过小洞朝着外面仰望的时候,那个古代铠甲将军已经消失不见,地板却隐隐地倒躺着那个保安。
‘不好!出人命啦!’凌凡立时惊呼一声,而后便要从口袋时摸出钥匙。
可能是由于他太过紧张的原因,钥匙又咣的一声掉在铁箱里,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钥匙给找开,然后再将铁箱给打开。
从铁箱里里跳出来之后,凌凡立时便路向那个保安,可是当他看到那个保安的死状的时候,立时呆征在那里……
早已守候在外面的天瑜等人在接到凌凡的信号后,立时全部冲进了博物馆,将博物馆的各个出口和入口统统封闭起来,其他人则直接奔向凌凡那里。
天瑜和陈玉珍是行动最快的两人,当她们跑进大厅的时候,刚好看到凌凡独自站在那里,而后两人赶紧跑了过去。”凌凡,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出人命了吗?“天瑜跑到凌凡的身旁,急切地问道。
凌凡的脸色甚是凝重,他指着地上的那个保安的尸体,道:”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陈玉珍和天瑜立时将目光放在那个保安的尸体上,而后两人不由得又是惊呼一声,因为那个保安那里还有点保安的样子,他的整个肉体都已经干枯,头发也是花白枯倒,身体瘦削的只剩下皮包骨,宽大的保安落在他的身体之上。”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的死状怎么跟张军强的死状一样啊!“陈玉瞧着眼前的这个保安的死状,心下一惊,立时说道。
“巡夜古将军……”凌凡盯着保安的尸体淡淡地说道。
“什么,凌凡,你说什么?”陈玉珍没有听清凌凡方才的话,问道。
凌凡目色凝重地说道:“他是被那个巡夜古将军杀的,我亲眼见那个古将军一剑把他给杀了的。”
“…………可是,如果是杀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这个保安的身体上可是没有丁点伤口的啊!”陈玉珍蹲下身,截上手套翻看着尸体的身体,疑惑地说道。
当然,陈玉珍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正是凌凡怀疑的症结所在,只要找到为什么尸体会没有伤口而全身血液被吸干的原因后,那么眼前的这一切可能都有可能被解开。
“对了,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人从博物馆里出来?”凌凡将目光看向陈玉珍和天瑜,问道。
天瑜摇摇头,道:“没有。”
陈玉珍也是摇摇头,道:“其他人不知道,我从正门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不然他们肯定会通知我们的。”
听到陈玉珍这般说,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这座华丽丽而幽幽森的博物馆,笑道:“看来这家博物馆内部真的有很多问题呢,珍姐,或许我们要找的凶手此时刚刚好就这里呢。”
陈玉珍听闻凌凡的话,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立时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去,把博物馆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将他们集合到大厅。”
“是,陈组!”那个警察朝着陈玉珍敬了一礼,而后转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跑去。
第十章 神秘的人
为了验证博物馆晚上是不是真的会出现那个可怕的古代巡夜将军,凌凡将自己给装到一个大铁箱子里,然后蹲守在博物馆之中。原以为只是一个无聊的传说,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竟然真有的一个身披铠甲的持剑人在博物馆游荡,并且当着凌凡的面杀死了一个企图偷盗文物的保安。令凌凡惊叹的是那个保安的死状,竟然跟强一模一样,全身的血液被抽干,而且奇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没有丁点伤口。虽然死者的死者奇怪,可是凌凡仍然怀疑那个古代的巡夜将军是由某人装扮的。“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人从博物馆里出来?”凌凡将目光看向陈玉珍和天瑜,问道。
陈玉珍也是摇摇头,道:“其他人不知道,我从正门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不然他们肯定会通知我们的。”
听到陈玉珍这般说,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这座华丽丽而幽幽森的博物馆,笑道:“看来这家博物馆内部真的有很多问题呢,珍姐,或许我们要找的凶手此时刚刚好就这里呢。”
陈玉珍听闻凌凡的话,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立时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去,把博物馆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将他们集合到大厅。”
“是,陈组!”那个警察朝着陈玉珍敬了一礼,而后转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走去。
“咦,这是东西啊,好漂亮。”陈玉珍发出一声惊叹。
凌凡朝着陈玉珍望去,却见她的手里拿着一颗闪烁着璀璨耀眼光芒的珠子,整个珠子如同雀蛋般大小,通体透明,仿佛是透明一般,却散发着圣洁玉润的光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漂亮,它散发的应该是冷光吧?”陈玉珍察看地着这个珠子,不禁说道。
凌凡盯着那颗珠子,说道:“珍姐,这颗珠子可是证物呢,这个保安原本就是想将这颗珠子拿走,却没想到遇到了那个可怕的铠甲人,不幸被他给杀了。
“啊,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铠甲人是为了阻止他偷取这颗珠子才杀的他吗?”陈玉珍问道。
凌凡却是耸了耸肩膀,摇摇头,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这个保安当时是准备将这里珠子带走,却没有成功,被那个铠甲将军给一剑用离奇的方式给杀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个铠甲将军却没有拿走这颗珠子,这真是很令人费解,如果他是贼人的话,那他肯定不会放过这颗珠子的……”
“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幽灵的话,他就绝对不会对这么一颗珠子感兴趣。”天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凌凡听到天瑜这么一说,立时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而后很严肃地对着天瑜,说道:“天瑜同志,鬼神之说万万不可再提起,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次,一定要相信毛爷爷的话,相信共产唯物主义思想。”
“切,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还说呢,这次你可是案件的目击证人,而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凶手将死者给杀了,当时你在做什么?!”天瑜一双秀目包含着怒意盯着凌凡。
天瑜的一席话令凌凡有些羞愧难当,凌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当时……当时我在那个大铁箱子里……然后我本想出来救他的……可是没想到的我把钥匙给掉了……等我打开箱子冲出来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天瑜伸手打止凌凡的话,冷冷地说道:“依我看,你肯定是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出来吧。”
“哪……哪有的事?!”凌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当时我的钥匙是真的掉在了箱子里,真的,我摸了半天才摸到呢。”
正在凌凡和天瑜在辩论争吵的时候,那个前去将整个博物馆所有人都叫起来警察走了回来,并且身后还跌跌撞撞地跟着四个人。
“报告陈组,目前发现,整个博物馆就只有这四个人。”那名警员走到陈玉珍的敬礼报告道。
陈玉珍看了看站在警员身后那四个人,而后对着警员说道:“好了,你出去和其他兄弟再去看看有什么凶手留下的线索没有。”
“是,陈组。”警员一声敬礼,很快便离开了博物馆大厅。
“警察同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博物馆到处都是警察啊?!”之前的那个副博物馆馆长盯着陈玉珍神色慌张地问道。
陈玉珍看着眼前这个副馆长慌张的样子,而后让开了身子,道:“博物馆又有命案发生了。”
果然,当副馆长看到眼前的那具被抽干血成枯瘦一团的尸体后,立时吓得整个人都后退起来,幸好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人扶住他,要不然他肯定会跌倒在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又是这种死法?!”博物馆副馆长指着那具尸体声音打颤地说道。
凌凡盯着那个副馆长说道:“馆长,这是刚刚发生不久的命案,正像你白天告诉我的那样,是游荡在博物馆的那个神秘的铠甲将军杀死的他,之所以将各位如召集过来,是因为我怀疑那个神秘的铠甲将军可能就是四位中的某人,所以这一次我要详细地调查下四位,还请你们配合我们警方工作。”
“配合,配合,全力配合,只能能抓到凶手,你们说什么我们都配合!”副馆长挣开身后那个人的搀扶,赶紧说道。
凌凡盯着眼前的四个人,只见四人之中副馆长是穿着灰色的睡衣,其他三个均是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子,有一个是凌凡之前见到过那三个保安中的一人,而其他两个男子却有些眼生,不过看样子好像也是保安。
“好吧,既然你们配合,那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们好作下登记。”凌凡对着眼前的四人笑道说道。
旁边的陈玉珍则拿出录音笔,将电源给开,开始录音————首先作自我介绍的当然是博物馆的副博长。
“我叫洪天辰,今年42岁,是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副馆长。”穿着睡衣的博物馆馆长定了定神,稳定了下情绪,对着凌凡说道。
“我……我叫黄秀仁……今年27岁……是……是这里的保安……”一个穿着蓝色大裤衩的青年男子有些害怕地说道,“这件事真的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新来的!”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穿着米黄色裤衩的中年男子可能也是有些害怕吧,紧紧地绷着身体,说道:“俺叫王山根,今天31岁,俺也是这里的保……保安,俺在这时当了两年的保安。”
最后一位自然是也是一位保安,而且凌凡所认识的,就是之前张军强死的那一天,他在保安科询问线索的那个保安。
只见他此时站在阴影里,看起来又冷又阴,当所有都介绍一遍之后,他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叫王灿,今年30岁,在这里的保安,在这里工作了四年多。”
“那个人你认识吗?”凌凡指了指那具已经变得枯瘦如柴的尸体,问道。
王灿瞧了一眼那具已经变得不像人样的尸体,淡淡地说道:“认识,他叫宋辉臣,也是这里的老保安,和我当年一起来到这里应聘的。”
“哈哈,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还认得出来?”陈玉珍一边记录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王灿斜了陈玉珍一眼,而后指了指那个尸体,不急不缓地说道:“今天原本是我值夜班的,他偏要跟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