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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长袍男鬼太诡异了,不像鬼火近身,给你喘息时间。也不像张氏莹儿刮着阴风过来,能有心理准备,而是突然就现身在眼前,太骇人,太可怕了!
因此,将左右两根中指都放入口中咬破,不仅对其要血口喷之,还要对其血指点之。
第28章 长袍男鬼(二)
突然,柳夏至感觉自己被笼罩在阴寒鬼气之中,这阴寒鬼气,就在自己身前身后发散着,侵浸着自己的身体,致使大脑感到极度紧张,全身汗毛都爆炸竖起来。
柳夏至连续几个急转身,也没有发现长袍男鬼在哪儿,心里愈加紧张,不敢丝毫放松。明知身边有鬼,却双眼看不到,这比鬼现身在面前,更加令自己感到恐怖!
突然,心中感觉不对,不好!我原地转了几圈,没有看见长袍男鬼,站在身边的刘文生,怎么也消失不见了?
刘文生怎么也凭空消失了?柳夏至一头冷汗,“刷”的一下从头上淌下来,眼前虽然是一片黑暗夜色,但近处能见度并不低,不可能看不到身边的刘文生。
柳夏至瞪圆双眼,又连续转了两个三百六十度急转身,眼前除了黑暗中的树影之外,就是耳边“呼呼”刮过的山风声,刘文生消失了。
在这一刻,柳夏至心急如焚,发生大脑短暂性昏迷,一阵头晕眼花,心里只有一个概念刘文生在哪儿?
难道刘文生被吓地转身逃跑了?柳夏至大脑虽然迟钝下来,但是,对于这一点,还是可以断定的。那就是,刘文生不可能丢弃自己而自顾逃跑!
刘文生在哪儿?长袍男鬼在哪儿?柳夏至已经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了。
只感觉心脏狂跳,头脑发晕、双眼迷离,嗓子眼犯恶心。此时的柳夏至,心脏跳动的频率,已经到达了极限。
如果再找不到长袍男鬼,或者看不见刘文生的身影,可能会发生心脏跳动过快,而导致急性心脏病发作,从而猝死当场的悲剧。
刘文生眼见尚在远方黑暗中的长袍男鬼,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原本就汗毛竖立,身体颤抖的身体,差点被吓瘫倒。
一颗心脏跳到嗓子眼,心中极度惊慌之下,想伸手拉过柳夏至转身就跑,却见柳夏至一口血沫喷过去,长袍男鬼凭空消失了。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长袍男鬼出现在柳夏至的头上,而柳夏至却不知道男鬼就在头上,只顾连续转圈,在四周寻找长袍男鬼。
这个男鬼悬浮在柳夏至的头上,距离柳夏至的头颅,不过一尺左右。这已经是鬼魂近身,阴气侵体,将整个人都笼罩在阴气中了。
刘文生急出一头大汗,高声喊叫:“柳夏至,鬼在你头上!鬼在你头上!”
连喊七八声“柳夏至,鬼在你头上!鬼在你头上!”柳夏至竟然对自己的声音,没有丝毫反应。
刘文生见柳夏至没有反应,强压抑住惊慌胆战,心里着急之下,咬破舌头,张开嘴巴,正要把一口鲜血,喷向柳夏至头顶上的长袍男鬼。
突然发现,长袍男鬼的头,飞离了脖颈,而那无头的身子,仍然悬浮在柳夏至头顶一尺之处。
飞离脖颈的鬼头,眨眼之间,飞到刘文生的面前,对着刘文生张开的嘴巴,“扑”的一声,吹了一口阴气。
刘文生被鬼脸贴面,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大脑一片空白,那还知道闭口躲避?被这一口阴气,直接吹进口里。
刹那间,只感觉一股冰凉刺骨的阴森寒气,通过喉管,进入胸腔。
这一刻,刘文生好像掉进了一个冰窟中,身体瞬间被速冻了,除了两只眼睛还有灵动外,全身僵硬似冰雕,站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了。
刘文生被鬼气入体,僵硬在当场,但大脑思维还在,眼球还能转动,只见飞离脖颈的鬼头,对自己吹过一口阴气之后,又飞回脖颈上,瞅着自己一阵阴笑。
虽然是在黑夜中,能见度非常低,但距离太近,刘文生仍然将悬浮在柳夏至头上的长袍男鬼,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男鬼,身材高大,相貌魁伟,一头长发束在头顶,颌下三缕长髯。黑暗中虽然看不清长袍颜色,但是,刘文生感觉,长袍的颜色,可能是红色或者赤红色。
刘文生心里暗道,今天算是完了,这一个男鬼和昨天那个女鬼,是同一类型的老鬼。不用幻化,懒得附体,都是直接用阴森寒气杀人的妖孽。
昨天那个女鬼出于利用我们的目的,放过我们一命,今天这个男妖,不知能不能放过我们一命。
如果不放过我们一命,明天公安来验尸,只怕会写上,急性心脏病发作,猝死,非他杀的结论。
柳夏至心脏跳动频率达到极限,导致呼吸短促,吸入的空气,不够维持心脏跳动过快频率,只想仰头喘上一口长气。
就在昂起头颅的一瞬间,看见悬挂在头上的两只布靴鞋底,和垂挂到脚脖子的长袍低摆。
已经陷入疯狂无序状态地心跳,骤然紧缩一下,大脑瞬间惊醒,不顾一切后果地向头上的两只脚脖子抓去,同时,一口血沫狂喷而出。
心跳过速,会造成血流量倍增,所以,柳夏至此时,手指及舌头处的伤口,已经鲜血淋淋。
长袍男鬼被这一口鲜血喷个正着,身体被血气纯阳侵袭,身体被喷之处,冒出一片雾气。柳夏至虽然一把抓透了脚脖子,感觉抓了一个空,但两只中指所触之处,虚影脚脖,仍然冒出两缕雾气。
“啊!”头上传来一声纯厚的男中音惨叫声。随后,鬼影化为一片雾气,消失在夜空中。随着长袍男鬼化雾消失,笼罩在柳夏至周身的阴森寒气,也随风飘然而去。
阴森寒气散去以后,柳夏至知道鬼已经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身边站立一个黑影,被吓出一头爆汗。急忙瞪圆双目去看,黑暗中站立在身边之人,正是刘文生。
眼见刘文生一动不动,好像是一个雕像,心中感觉不好,恐怕出了意外,急忙用手拍打刘文生的肩膀,疾声呼道:“刘文生,刘文生!你怎么了?刘文生!”
连拍数下之后,刘文生一动不动,柳夏至急忙用手去摸他的额头,触手之处,冰凉刺手,着实吓了柳夏至一大跳,这不就是一个冰雕吗?
第29章 相公
刘文生怎么成了一个冰人?柳夏至呆了,一时急火攻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是自己将刘文生害成这个样子的,刘文生如果有个好歹,害他的人,就是我柳夏至啊!
柳夏至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前亮光闪现,急忙定睛瞅向亮光闪现处。
夜色朦胧中,只见龙尾山峰拐弯处,显现一片淡黄色的光亮。光亮中,旋出一股阴风,紧随阴风之后,出现一个挑灯笼的人影。
柳夏至以为是女鬼张氏莹儿到了,心脏跳动加速,脸上拿捏出一番气愤表情,一脸热切地向来人看去。
在灯笼黄光照耀下,只见来人并不是张氏莹儿,却是一个身材高大魁伟的男子。
只见他身穿朱红长袍,身上三缕长髯,双脚离地漂浮,忽忽悠悠,直奔柳夏至而来。
不好!柳夏至心头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被自己驱赶走的长袍男鬼吗?他又回来干什么?
心里来不及细思量,急忙将舌头伸到牙齿下面,只等他靠近了,对他血口喷之。
长袍男鬼飘到柳夏至身前五米开外,停住鬼影,一副不敢靠近的样子,似乎有些惧怕柳夏至。
柳夏至不敢放松警惕,虽然与他相隔五米开外的距离,仍然被他散发的阴森鬼气,刺激地有些寒战。
只见这个红袍男鬼,将手中灯笼悬浮在一边,双手一抱拳,冲着柳夏至行了一个抱拳礼,一脸恭敬之色的说道:
“在下方才多有冒犯公子,请公子见谅!”说完此话以后,又冲着柳夏至抱拳深鞠一躬。
柳夏至双眼瞪住此鬼,说道:“我和你有什么仇?你把我朋友害成这个样子,岂是赔礼道歉就能原谅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公子请放心,你朋友并没有性命危险,你只需答应为在下做一件事情,在下立即让你朋友恢复如初!”
“哦?我只要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情,你就能使我朋友恢复如初?如果能让我朋友恢复如初,我倒是可以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情!你现在立即为我朋友驱走冰寒,让他恢复正常,我会为你做这件事情的!”
“呵呵!公子没听在下所求的是何事,就先答应了,是不是有些不慎重啊?”
“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朋友的安全,其它的事情,都是小事!”
“好!在下能遇到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士,实在是天可怜我啊!呜呜呜”说到这儿,红袍男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柳夏至连磕响头,呜呜大哭,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柳夏至只顾瞪圆双眼,死死地盯住他,任由他在地下磕头。心中暗暗吃惊,不会又是求我下到什么困魂牢狱里,拯救一个鬼魂吧?
红袍男鬼连磕响头之后,从地下飘起来,又冲柳夏至一抱拳,说道:“公子义薄云天,在下也不矫情,这就为公子的朋友驱除寒气,请公子先闪到一边!”
柳夏至别无选择,此时只有信任他,于是,从刘文生身边退开,看此鬼如何为刘文生驱寒。同时,又把舌头上的伤口咬破,噙在嘴里一口鲜血,防备此鬼对刘文生不利。
就在这时,突听一声娇呼,随后又是一声怒叱传来:
“相公不可答应他!”
“黄杨老鬼,想让我家相公下到地狱里救尔等贱妇,休做美梦!”
前一句娇呼,脆生生如同黄鹂唱歌般好听,正是张氏莹儿的声音,而后一句怒叱,则是她的丫环发出的。
柳夏至急忙抬头去看,只感觉两股阴风,扑面而来,阴森寒气瞬间罩在柳夏至的身上,刺激的全身汗毛骤然竖起来。
不好!鬼气近身!柳夏至大吃一惊,急忙往后退了一大步,瞪圆了双眼朝向两股阴风看去。阴风中,正是莹儿和她的丫环。
只见张氏莹儿身着一件大红长裙,原本苍白的小脸上,不知是被大红长裙映衬的,还是见到柳夏至羞红了脸。
只觉得她,脸颊似朝霞,红艳如桃花。惦记了一天的张氏莹儿,终于出现在柳夏至的眼前。
柳夏至心中“砰”然一跳,一双眼睛,再也不能从她身上挪开,人像是傻掉了一般,只管呆愣愣地看着她。
莹儿一双凤目流光溢彩,充满了活性灵动神采,美目中满是柔情蜜意,迎向柳夏至火辣辣的双眼,四目相对,脉脉传情,只想扑进他的怀里。
但是,人鬼殊途,阴阳相隔,自己千年阴气积累,只怕阴气会侵扰相公,急忙收回阴风,双脚落在地下。侧身冲柳夏至道了一个万福,说道:“相公,奴家见礼了!”
“相公!”柳夏至吓了一跳,相公这个词汇不可以乱用,相当于现在丈夫的称呼。
柳夏至猛然想起刘文生所说,难道自己真的被鬼迷心窍了?我如何能娶一个女鬼为妻?我是否被她魅惑了?
心中似乎有所醒悟,急忙收回和莹儿四目相对、脉脉传情的眼睛,心虚的说道:
“莹儿同学,我们你为何称呼我为相公?我我怎么会是你的相公这不可能吧?”。
莹儿脸色一怔,随即满脸红霞消退,瞬间转为苍白,一双凤目灵动气息退去,死鱼眼一样的僵尸摸样逐渐显露出来。
“哼!柳公子,这话要问你才对啊!今儿下午是谁当众说莹姑娘是贤妻的?说出的话,就是泼出的水,男子汉吐沫如钉!你下午说过的话,不会不承认了吧?莹姑娘守身如玉千年之久,是真真的黄花大闺女,如今被你败坏了名声”
柳夏至被小丫头训斥得面红耳赤,下午当众说出贤妻二字,并不是调侃和违心的,现在又不敢承认了,真是丢人现眼,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环儿住口,不要失了礼数,不可让柳公子难堪”莹儿张口阻止环儿的话,将目光从柳夏至身上移开。
“莹姑娘,这事不能算了!你珍藏多年的喜庆红裙,不就是为了他才穿上的吗?柳公子,你若是敢做负心人,我饶不了你!哼!”环儿护主心切,两只虚无的鬼眼里,冲柳夏至射出了两道寒光。
“环儿,不要再说了!家父还在困魂牢狱中受苦,女儿当年发过誓言,不救出父亲,终生不嫁!环儿,千万别使柳公子为难。”
莹儿这句话,是对着环儿说的,却是让柳夏至听得,以缓解他尴尬难堪的心情,也表示出,自己不会纠缠他。
“莹儿,对不起!本来已经把你父亲抱出来了,唉!又让我给送进去了!对不起!”柳夏至一脸惭愧,哪还有质问莹儿的一丝意思?
“多谢柳公子,奴家已经知道这件事,柳公子已经尽心了,虽然没有成功,却也使奴家看到了希望,增添了信心。”
柳夏至抬起双眼,朦胧夜色中,在那盏黄色灯笼的照射下,莹儿身影的透明感,越来越透,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这一刻,柳夏至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