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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萧婉媛,你把事情说清楚好不好?报仇也要讲策略,不是说报仇就能报了的!”
“小可怜,你曾经见过本宫的身体,你再看看这具尸体,你还不明白为什么求你吗?”
“唉!萧婉媛,你这是触景生情,看到这具没有四肢的躯体,心生同命相怜之意,所以才为之痛哭流涕吧?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节哀顺变吧!”
萧淑妃哭的更加伤心了,双手抱住柳夏至的大腿,昂起满是泪水的面孔,呜咽着说道:“小可怜,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宫第二大仇人,贱妇王贱人!王贱人当年争不过我,死后竟然以皇后之礼下葬,气死本宫了!本宫看到她没有四肢的躯体,想起当年本宫被武媚贱人砸碎四肢、白绫勒死的惨景,呜呜呜,本宫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和你有断袖之情,只有你才能求动师父,请他老人家为本宫报仇啊!”
柳夏至气得不轻,什么谁和师父有断袖之情?冲着萧淑妃把脸一板:“哼!你这叫什么话?既然请我为你报仇,为何还要贬损我?”
“本宫没有贬损你啊!小可怜,小郎君求求你帮帮本宫吧?本宫大仇一时不报,一时都不能安心啊!呜呜呜”
柳夏至这个气,说我和师父搞断袖之情,这还不是贬损我吗?
柳夏至还真错怪萧淑妃了。他那里知道?在古代,男风非常盛行,不像现代这样,说两个男的搞性关系,好像是一件非常丑恶的事情。
萧淑妃见小郎君板着脸瞅着自己,心里胆颤一下,她的内心深处有点怕柳夏至,眼见柳夏至突然翻脸,吓得不敢再哀求,只是跪在地下低声抽泣。
柳夏至叹了一口气,双手搀扶住萧淑妃,想将她搀扶起来。就在这一刻,突然之间,感觉一股极度强烈的阴森鬼气迎面扑来。
不好!柳夏至端起手电向扑过来的阴森鬼气照去,与此同时,将舌头放到牙齿下面,准备咬破舌头血口喷之。
强光手电光束之下,扑过来的阴森鬼气正是那柄乌黑小剑。此时的小剑,竟然不是原先的三寸大小,已经长大到一尺左右。
乌黑的发亮,寒光闪闪,杀气腾腾,阵阵强烈的阴森鬼气正是从这把乌剑体上喷薄出来的。
眼见这把小乌剑直对着跪在身前的萧淑妃飞刺而来,柳夏至惊得头发都竖立起来了。
此时已经来不及提醒萧淑妃,一把将萧淑妃抱在怀里。闪身躲开刺过来的乌黑小剑。
这时,萧淑妃也看到了乌黑发亮、阴森寒冷、杀气腾腾地乌剑,只吓得连路也走不动了,哆嗦着嘴巴,颤抖着声音大呼一声:“斩魂剑!”
一尺大小的乌剑在墓室中打了一个旋,裹挟着阴森寒气,剑尖颤动着,像是即将起跑的奔马,鼓足了力量似的,憋足了力量一样,猛然朝向萧淑妃又刺了过来。
此时地萧淑妃,已经被吓瘫痪了,双手连抱住柳夏至的力量也没有了。柳夏至眼见乌剑冲着萧淑妃又刺过来,心知不好,乌剑把萧淑妃当做鬼魂了。
鬼印女童说过,萧淑妃并没有吞噬这具躯体的魂魄,因此,萧淑妃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
这时已经毫无办法,柳夏至只好又抱起萧淑妃,疾步闪开飞刺过来的斩魂剑,躲开斩魂剑的这一击杀戮。
随后,抱住萧淑妃向墓道中跑去,心中想着赶紧把萧淑妃送出坟墓。
“呜呜,小,小郎君,快,快认主,认主啊!追过来了,柳郎救命!”
柳夏至急忙回头去看,身后漆黑一片,双臂抱住萧淑妃,手中的手电就不能随意照射,这一刻哪能看到身后的斩魂剑?
“追过来了”萧淑妃趴在柳夏至的耳朵边惨叫一声,这一声刺耳地尖叫,几乎将柳夏至的耳朵震聋了。
来不及观察斩魂剑在哪儿,柳夏至只好往左侧一步跨去。手中的手电光亮一闪之间,猛然看到那阴森冷寒的斩魂剑已经奔萧淑妃身上猛刺过来。
柳夏至已经躲无可躲,抱住萧淑妃就向地下翻滚倒去,随即将萧淑妃护在身下,抬手用手电照射斩魂剑又飞到哪儿去了?
“柳柳郎,好情情哥哥哦!救救妹妹哦!好哥哥,快认主,师父死了一千多年了,斩魂剑现在没有主人,快,快滴血认主!好哥哥,情哥哥,救救妹妹哦!”萧淑妃躲在柳夏至的身体下面,身体激烈地颤抖着,急促地说着。
“滴血认主?是不是把血滴到剑身上?好,我抓住它就滴血认主!”柳夏至用电筒四处照射着,用身体感觉着。
强光电筒在宽敞的墓室中四处照射着,调动身体的感觉器官,感受斩魂剑那阴森寒冷鬼气。
跑哪儿去了?身下的萧淑妃身体抖颤的非常剧烈,这让柳夏至心情也极度焦躁起来,斩魂剑在哪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萧淑妃一身惨叫,柳夏至急忙低头去看,这一刻,感觉到那阴森鬼气就在萧淑妃的肩膀上。
怪不得照不到斩魂剑,它竟然是贴着地面飞刺过来的,此时,真个剑身已经刺进萧淑妃的肩膀里面,仅剩下剑柄还在肩膀外抖动。
柳夏至伸出右手抓住斩魂剑的剑柄,用力抓住它往外一拔,“噌”的一下,将斩魂剑从萧淑妃的肩膀上拔出来。
斩魂剑从萧淑妃的肩膀上拔下的同时,感觉萧淑妃的身体猛一颤抖,随即一动不动了。
柳夏至那还能顾得上萧淑妃?从地下爬起来就疾奔向小墓室中,从梳妆台上拿起玉匣,想将乌剑放回玉匣中。
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放不回去了,因为,此时的乌剑已经长大到一尺多长,玉匣盒子不过半尺多长而已。
滴血认主?柳夏至暗道一声,有没有效果?应该有效果,萧淑妃显然是见过斩魂剑的,应该知道斩魂剑的习性。
管它有没有效果,先试试再说。柳夏至抓住乌剑剑柄,用剑尖向自己左手食指划去。
斩魂剑的锋利出乎柳夏至意料之外,剑尖只是轻轻划到指头上,竟然瞬间划开一个口子,鲜血“刷”的一下流出来。
试着将流出来的鲜血滴到乌剑上,那一刻的情景令柳夏至大吃一惊。滴到乌剑上的鲜血,竟然随即被乌剑吸收了。乌剑上连血迹都没有留下。
哎?眼睁睁看着几滴鲜血被吸食完后,柳夏至满心狂喜,不顾身体有可能受损的后果,抬手把斩魂剑贴在食指伤口上,让它自动吸食自己的鲜血。
第85章 法宝认主
电筒光束之下,只见斩魂剑像是一个嗜血的怪物一样,不停地吸食着食指上伤口的鲜血,不知道被它吸食了多少血量。
在这一刻,柳夏至隐隐有些担心,因为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
有头晕的感觉,说明身体已经失血了,正常人体在失去400cc血量一下的时候,是感觉不到头晕的。
好在头晕感觉出现不久,斩魂剑停止了吸食血液。而这时,柳夏至感觉到,原本斩魂剑上勃然散发出的,那种非常强烈地阴森冷寒鬼气,以及冰凉刺骨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反而转化为略微有些温润的感觉。
与此同时,柳夏至脑海中,似乎就在突然之间,有了一丝感应。
手里的斩魂剑,似乎原本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着它能大一些、长一些就好了。念头刚过去,手中乌黑发亮的斩魂剑果然大了一些、长了一些。
哎?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再大些、再长些,意念过去以后,斩魂剑似乎被催促了一样,很短的时间内,就变大变长到足有四尺长短的一柄长剑。
柳夏至见到斩魂剑竟然竟然能随着自己的意念而变化,顿时感觉热血灌顶,双眼迷离、头脑发晕,被一阵巨大的狂喜刺激的,险些晕倒在地。
感应是如此的清晰,就像感应到自己的手掌、手指一样,仿佛这斩魂剑上有脉络一样,这脉络是和自己大脑里的神经连接在一起的。
这件宝贝,毫无置疑的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柳夏至已经不能用惊喜这个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此时的他,满心一片空白,头脑中一阵一阵的发晕,嘴里喃喃的自语着:
“我得到宝贝了我得到宝贝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法宝吧?法宝原来是这样的,法宝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能随着自己意念导引、指挥而行动的身外之物,就是法宝啊!”。
头脑中一阵一阵地发晕,巨大惊喜产生的眩晕感,致使柳夏至多次差点栽倒在地。
法宝,传说中的法宝!我有了传说中的法宝,柳夏至晕晕乎乎,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突然想起师父交给自己的玉简,师父明确说明,玉简要滴血认主。
虽说自己对玉简血口喷之过,但血口喷之时,鲜血上沾有唾液。半夜鬼敲门的那晚,自己也曾经向玉简上滴过鲜血。
但是,当时由于心中有心思,并没有注意血液被玉简吸食吗?。
现在看来,只要让玉简喝足了鲜血,或许,也会和斩魂剑一样,在我脑海里产生意念感应吧?
不知在小墓室里呆了有多久,柳夏至心中的兴奋感觉,才慢慢平息下来。
这时,无论是梳妆台上的铜镜,还是金银首饰盒等物,都让柳夏至失去了兴趣。唯有手中的斩魂剑,才是他心中的宝贝。
看到梳妆台上的玉匣,心中起了贪心,暗自猜想,这个玉匣是否也是一个法宝呢?看了看食指上的血迹,尝试着在玉匣上抹了一点血液。
没有任何反应,呵呵,柳夏至苦笑一声,我真是有些太贪心了。法宝是什么?那是仙人才有的宝贝,只能偶遇,不可强求,如果遍地都是法宝,那就不叫法宝了!
转而将将精力放到斩魂剑上,想着着用意念催动它,看它能否随着自己的意念飞翔。
意念催动之下,乌黑发亮的斩魂剑,蒸腾着黑气,随着柳夏至意念的导引,在小墓室中飞旋着,意念所到之处,斩魂剑随之就飞到此处。
如同自己的手臂一样,意念想如何使用它,都能随时执行自己大脑的指令,真是一个好宝贝啊!有了这个宝贝,今后还怕什么鬼邪之物?
这时,外面主墓室里突然传来刘文生的哭喊声:“媛妹妹,我的媛,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呜呜呜我的媛,呜呜呜”
柳夏至吃了一惊,刚才萧淑妃身体猛一颤抖,接着就一动不动了难道萧淑妃的魂魄被斩魂剑杀死了?
哎呦不好!萧淑妃如果真有个好歹,刘文生的精神一定会受到打击。
柳夏至急忙将意念传导到斩魂剑上,将斩魂剑放小到原本的三寸大小,放入玉匣中,推上玉匣盒盖,将玉匣放到贴身内衣里,急急忙忙向主墓室奔去。
顺着刘文生的哭喊声,只见刚才萧淑妃躺倒之处,刘文生正抱着萧淑妃的躯体,蹲在在哪儿哭喊着。
“刘文生,萧婉媛怎么样了?”柳夏至疾步走到近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萧淑妃的手腕脉搏。
来回摸了几遍,没有摸到脉搏,又将耳朵贴到她的胸口处,没有听到心跳声,哪怕是轻微地心跳声,也没有听到。
不好,萧淑妃的魂魄被斩魂剑杀死了!这怎么办?如果没有了萧淑妃,刘文生的精神会迅速垮下来。
刘文生已经惊慌失措了,眼见柳夏至又是号脉,又是听心跳,这时才明白过来,急忙停止住哭喊,也忙着将耳朵放到萧淑妃的胸口上。
唉!柳夏至长叹一声,慢慢站起身来,是我惹了祸了。如果不是我茫然打开玉匣,放出斩魂剑,萧淑妃也不会丧命啊!
刘文生先是抽泣了几下,紧接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宽敞的墓室,将刘文生嚎啕大哭的声音,不停的回响着、传导着。
这回响声非常大,使得墓室中,似乎到处都有人在哭嚎,整座墓室陷入哀伤、恐怖之中。
柳夏至心知此时不能劝解,哭就哭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看着伤心悲痛至极的刘文生,柳夏至不忍心再看下去,默默将头转向一边。突然想到,嗯?尖嘴大哥三兄弟呢?
这三个家伙难道跑了吗?柳夏至轻轻拍拍刘文生的肩膀,慢慢向墓道中走去,这弟兄三人别在出现变故了。
墓道中空无一人,用手电向上面照了照盗洞,盗洞中垂下来的绳子晃荡着,如果这三兄弟不在墓室中,那就一定顺着绳子爬上去了。
这三兄弟跑路的英姿,柳夏至见识多次了,如果他们三人跑路了,自己是无法追上的。
唉!走就走了吧,在这个阴森鬼地,何必让不相干的人和自己一起冒风险呢?
想到这儿,转身回到墓室中。此时,刘文生痛哭的几乎昏厥倒在地上。柳夏至上前又拍了拍刘文生的肩膀,劝解道:“唉!刘文生,节哀顺变,别哭坏了身体”
“呜呜呜我的媛妹妹就这么走了?柳夏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呜呜呜我问了孙猴子弟兄三个,他们说,只看见媛妹妹和一个女尸打架,后来你出来了,呜呜呜他们就吓跑了,呜呜呜”
因为什么?这件事怎么告诉刘文生?说是被我放出斩魂剑把她斩杀了吗?柳夏至一时无语,只感觉心里非常内疚,感觉自己非常对不起刘文生。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