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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谢一鸣讲电话,我挑眉讯息发达的社会,人们的隐秘无处遁形,不过这样挺好,省却了我们不少的时间。
谢一鸣讲完电话,我们几个去吃午饭,吃过午饭,我先去二楼做法供奉白纸。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从二楼下来的时候,我看到,王大郎和谢一鸣,正在把店里的纸人,往店门口停着的一辆车上装。
我问王大郎这是准备怎样,王大郎回答说,这是为晚上夜探周亮郊区房产做准备工作,说他觉得,周亮郊区房产肯定是有秘密。
王大郎说,他分析,周亮之所以会去往白云中那里,又通过逼眉山卖掉股份让白云中儿子白天明得了实惠,应该只是为了巴结白云中,白云中与眉山事件,并不会有其他瓜葛。
现在眉山指靠的仅是周亮,只要把周亮搞定,已经被骗的没钱没势的眉山,自然翻不起大浪花。
我对王大郎的分析是不吝赞赏有加,王大郎哈哈笑着,说这是必须的,他这么多年活过来,可不是白活的,当然是要比我和谢一鸣脑子好使些。
听了王大郎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投给王大郎两颗大大白眼球,不过,看王大郎恢复平常情绪,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不少。
车子后备箱一共装了四个纸人,装好纸人,王大郎去二楼拿了他的挎包,驾车带着我和谢一鸣,即刻去往,周亮郊区房产。
我看王大郎驾车,问王大郎这车是哪里租来的,王大郎说,这车不是租的,而是他自己的,只是他不大喜欢开车,所以一直扔在附近的停车场。
我想起在眉山家,听到的,周亮讲能把魂飞魄散的鬼魂,给聚拢起来事情,我问王大郎,是否真有一种功法,可以达成这样的目的。
王大郎摇头,说那只是周亮欺骗眉山的托辞。
他听都没听说过,什么时候有那么逆天的功法存在,说如果鬼魂在魂飞魄散后,依然能再次被聚拢,那就不叫魂飞魄散。
王大郎的话,算是让我吃了定心丸。
如果真的周亮能聚拢,被弄的魂飞魄散的俊俏师姐鬼魂,那我之前的认知会被完全颠覆,真心是伤不起节奏。
车子走走停停,我靠在椅背上小憩,王大郎在沉默一会儿后,再次开口。
王大郎说,其实想到了事情的突破口,就不用太过担忧,任何事情都是能够解决的。纵状估号。
我知道这是王大郎对我的宽慰,点头称是。
我犹记得,王大郎曾提醒过我远离白伶儿和其父亲,我问王大郎,他是否认识白伶儿父亲白云中。
王大郎声音不掩厌恶,说FZ市懂得和鬼魂打交代本事的,哪个不识得大名鼎鼎的白云中。
只是白云中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人物识得他,他不定能记得我们是那颗葱。
王大郎从车内后视镜里瞟我一眼,眼底情绪复杂,叮嘱我,不要有半分去结识白云中的想法,离他女儿也越远越好,总之一句话,但凡是和姓白的沾边的,都不要搭理。
王大郎的再次叮嘱我远离白云中和白伶儿,让我心中疑虑顿生,我也老话重提,追问王大郎,他这样反复交代,究竟有什么隐情。
王大郎摇头,说没有隐情,他就是看白云中不顺,看姓白的不顺,他这个人其实容易得红眼病,看不得别个的高高在上。
我对王大郎的回答不置可否,我确定,王大郎的回答完全只是为了搪塞我。
我和王大郎相处,他的秉性我了解的七七八八,除了敛财时候敛财的让人咂舌外,对任何,都不大上心,他根本就没有他刚才讲的什么红眼病。
王大郎与白云中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么,我心中猜测。
不过,不用王大郎交代,对于本就不喜白伶儿与其父亲的我而已,我也不会去有想和他们有过多瓜葛的想法。
车子这个时候,在红绿灯路口停下,王大郎扭头望向我,表情严肃,问我刚才他交代我的话,我是否记得心里。
我点头说我记在心里了,他只管放心就是,心中对白云中这个人,更起戒备之心。
王大郎今天的反复叮嘱,让我再次想起,我在白云中地下道场里眼见的情况,历历在目。
与紫山小村庄我家画像雷同放大版的,袁天罡祖师爷画像供奉其中,书房里的小册子上,奶奶的名字被用红笔圈上画上大红叉子。
还有,我在香裱店扎纸人时候,白云中对我身份的追问。
这一切的一切,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巧合还是怎样,我思绪繁杂。
白云中,我戒备他的同时,势必要觅得机会,窥探下,他与奶奶与王大郎,是否真的有什么恩怨纠葛。
王大郎得了我的话,哈哈笑着,说我是个懂事的,知道谨遵师命是个啥意思。
我点头回应王大郎的话,说谨遵师命是徒儿必须要承担的义务和责任,他这个师父也应该承担起,早早倾囊相授本事的义务和责任才对。
王大郎乐不可支应下,说这是必须的,只要我不嫌贪多嚼不烂,他会麻溜把所有本事交给我。
坐在车子后排座位上,我的目光望向车外的景象,心情难以平静。
王大郎不知,他今日的反复叮嘱,其实是起了反效果。
如果没有王大郎的今日反复叮嘱,我对于白云山不会有什么过多想法,却是因为他的反复叮嘱,我对白云山,更起探究之心。
车子终是驶到了周亮郊区的房产处,王大郎开着车绕着那房产处转上一圈,把车子停在远离房产处的路边。
现在已经日落西山,我们在车子里等待,夜色浓郁。
周亮郊区的房产,是两层小楼另加一个偌大高墙大院,与这个地方的其他住户房子,并不相邻,而是距离甚远。
晚上十点,我们几个正准备下车,就看到,有一辆车从我们车边经过,径直朝着周亮郊区房产处驶去。
那车子停在周亮院子门口,有人下车打开大门,车上再下来几个人,从车上抬进去一个包裹严实的物件,从那物件的外形上看,我辨识不出里面包裹的是什么。
谢一鸣这个时候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看到有人杀人,地点就是周亮郊区的房产处。
我讶然望向谢一鸣,谢一鸣挂了电话,说古人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掉一个,或许他们抬的真的是人,那么,警察的介入,可以帮我们很多事情。
王大郎点头,说谢一鸣的想法不错,如果他们抬的真的是人,警察的介入,的确是能帮我们很大的忙。
即便他们抬的不是人,也不会是啥好东西。
警察来了有了收获,也是不会太过追究我们的责任。
说完这些,王大郎又给张处长打了电话,说明下,现在的情况。
警察这次来的很是迅猛,不大一会儿,鸣着警笛的警车,就把周亮郊区的房产给团团围住。
此刻,那些个进入房子的人,还不曾从房子里离开,全部被围在了里面。
第一百七十五章报警电话
估计是因为谢一鸣报警电话里,讲的是这里正在杀人,警车里下来的人。多数是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院子里本来亮着的灯光,在警车靠近院子时候,全部熄灭。
院子里灯光的变化,让我心底雀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此,也能说明,院子里的人,正在进行的事情,果决是违法行为,或许,真的是如谢一鸣所讲,那些人。抬进去的是人。
我坐在车里,看到有警察已经翻墙进入院子,有警察拿着喇叭,冲着院子里喊话。
现在也算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警察的动静不可谓小,引得这附近的住户,都开窗观望,有些还穿好了衣服,近距离去瞧个明白。
警察的用喇叭喊话声,遮下了院子里面的动静。不大一会儿,警察押着几个人,从院门口走出来。
那几个人带着手铐。被塞进警车里带走,一拨警察涌入院子。
黄色的警戒线被拉开,阻挡围观的群众,过于靠近那房子。
王大郎再给张处长打一电话,让他交代一声,一会儿让警员给我们几个放行。
挂了电话,王大郎招手我和谢一鸣下车,带着我们两个朝着那房子走去。
我们走到黄色警戒线处,居然遭遇熟人,上次去香裱店请王大郎过去警局帮忙的两个警员,今天晚上也出警了。就在负责维持秩序,不让人靠近警戒线。
我们的到来,那两名警员迎了上来,说已经接到电话通知,我们几个可以进入院子。
走进院子,我看到,偌大的院子里面,以最大程度刻入地面一个阴阳八卦阵。
南乾位,刻印三连画。
北坤位,刻印三断画。
东离位,上下各一连画,中间一断画。
西坎位,上下各一断画。中间一连画。
西北艮位,上边一连画,下边两断画。
东南兑位,上边一断画,下边两连画。
东北震位,上边两断画,下边一连画。
西南巽位,上边两连画,下边一断画。
龙凤,以黑白两色阴阳鱼形态把八卦阵一分为二。小龙凤,以黑色中的白圈和白色中的黑圈形态呈现。
在阵法中的小龙凤处,各有一个水井,上面盖着水井盖子,贴着锁魂符,且那凤处地面,有血迹还不曾干涸。
两层小楼下面的房门大开,我看到,里面有警察开始拍照,拍照过的地方警察开始着手搜查。
阴阳八卦阵的小龙凤凤处,亦有警察在对着那地面血迹拍照,且另有警察开始对地面血迹采样。
看到地面那血迹,我皱眉极有可能又一条人命枉断性命,又满心期待,如山铁证就在那井里面。
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的进入院子,换得院子中,正在办案的警察侧目。
带我们进入院子的两名警员,立刻上前解释,说这是张处长的吩咐,且张处长讲,可以让我们插手侦破案件。
王大郎在那两名警员讲完,带着我和谢一鸣,走到那井口血迹不曾干涸的水井处。
王大郎围着那井口处转上几圈,吩咐谢一鸣去车上,把四个扎纸纸人全部带来。
我本来是准备和谢一鸣一起去后备箱里的扎纸纸人,王大郎止住我跟随谢一鸣离开的动作,让我在这水井口摆阵,就摆囚鬼镇魂阵。
王大郎要求的囚鬼镇魂阵,不是一般的囚鬼镇魂阵,而是一模一样阵法的双份重叠摆出。
我依言围着水井口,摆出双份叠加的囚鬼镇魂阵,静等王大郎的下一步动作。
王大郎从他挎包里,取出一沓剪纸纸人,用蘸了朱砂的毛笔,每一个剪纸纸人上勾画囚字,然后把那些个剪纸纸人交给我,让我把剪纸纸人均匀靠夹在阵法的麻绳中间,且字面皆朝着井口。
王大郎等谢一鸣把扎纸纸人拿来后,吩咐旁边的警员移开水井盖。
大概是因为我们有张处长撑腰,旁边被王大郎吩咐的警员,虽说是满脸的不情愿,还是按照吩咐,把水井盖移开。
在水井盖移开一条缝的瞬间,王大郎把那警员一把就给扯出了阵法。
谢一鸣手中的纸人开始无风自动,围拢在水井口旋转。
被王大郎一把扯出阵法的警员,本是一副扭头就想斥责王大郎的模样,在看到谢一鸣手中的纸人无风自动后,立刻噤声,满眼愕然。
纸人的异状,不止是这个警员愕然,其他院子里办案的警员,也都是惊掉下巴,小楼里办案的警员,也都住了手中动作,围拢过来。
院子外面围观的群众,有眼尖的看到院子里情况,开始骚动,大门随即被紧闭,隔断了外面围观群众的探究目光。
纸人开始旋转在井口,有肆虐的怨气从井口升腾外溢,两个女鬼从井内浮现身形。
就在两个女鬼现身在阵法中后,囚鬼镇魂阵的麻绳瞬间绷紧。
整个的院子,鸦雀无声,警员们愕然望着的,是扎纸纸人和绷紧的麻绳,我盯着看的,则是那两个女鬼。
在看到两个女鬼的第一眼,我就紧皱了额心,对于自己每每看到鬼魂,皆能看到它们临死时候模样,是恨不能自戳双目。
两个女鬼,身上的皮连带头皮,皆被生生剥去,是光秃秃血淋淋状。
不止如此,两个女鬼的身体,并不是全部连在一块儿的,而是七零八落。
显而易见,她们死的时候,不仅被剥皮,还被碎尸。
两个女鬼现身出来后,怒气滔天目光,阴狠扫视着周围的人。
那被剥去的皮,被两个女鬼顶在头顶,她们极力的想把,被分隔多份的身体,塞进皮囊里,却是无法做到。
两个女鬼立在阵法中,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不是这块掉下,就是那块跌落,地面上,鲜血流淌蔓延。
这个时候,围拢周围的警员,看到那些,在他们看来是凭空出现地面的鲜血之后,难掩惊恐,脚步后退远离阵法。
两个女鬼身上的怨气越发浓厚,相视一眼后,一起冲着阵法的一处,猛然冲去。
看到这里,我心中猛然揪起,唯恐两个怨气极大的女鬼,就此破了阵法,那就情况大大不妙。
我瞟一眼王大郎,王大郎此刻背着双手不急不躁。
那两个女鬼冲到阵法边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