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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又怎么能抵得过鬼魂的追逐,跑的根本停不下来也是最终的避无可避那些个鬼魂,我只能挥动着我右手手腕处闫老头送我的玉葫芦,阻止着鬼魂的靠近。
阴冷的气息包围在我的四周,密集的阴魂全部贪婪的目光盯着我,我心底瑟缩不停的挥动着我右手手腕处的小玉葫芦。
这些个阴魂不敢太过靠近我的身体,却都不愿意离开,就这样围着我,盯着我。
我累的气喘吁吁时候才反应过来有小玉葫芦在我何惧阴魂?准备顿住动作时候却是手腕处系着小玉葫芦的绳子突然开裂,小玉葫芦呈抛物线被我从手腕处甩出。
完了,我心里哀嚎一声抱头蹲在地上,等着遭遇阴魂侵体。
“吕小冉你干嘛呐?”正在这个时候,武悼的声音传来。
我身边阴冷的气息随着武悼的声音传来瞬间逝去,这样情况让我愕然惊喜不已。
抬头望向进入子页便利店的武悼,我从地上弹起冲到武悼身边一把紧紧的抱着了武悼的腰。
“男女授受不亲,哥是正经人。”武悼口中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却手臂趁势揽上了我的腰肢。
武悼的动作让我嘴角抽搐,刚才的惊魂未定情绪直接消散,麻溜的从武悼的怀里退了出来去找我刚才抛出去的小玉葫芦。
但愿闫老头送我的小玉葫芦安然无恙,一定要安然无恙才可以。
“哎哎哎,吕小冉,哥虽说是正经人可也是个男人,这宽阔胸膛必须要毫不吝啬的借出来让软妹子来依靠的啊。”武悼跟在我身后继续啰嗦。
没理会武悼的啰嗦,我专注寻找我的小玉葫芦。按照小玉葫芦被抛出的方向寻找,终是在堆积的方便面堆里找到了我的小玉葫芦。
小玉葫芦的安然无恙让我长舒一口气,把脖子上挂着阴珠的绳子解下来,我把小玉葫芦和阴珠串在一起,重新挂在脖子上面。
我决定,以后每周更换一次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免得再出现今晚上这样的意外。
“吕小冉,你瞧你把这翻的惨不忍睹啊,麻溜收拾,哥看好你你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武悼又跑到了收银台那里开始拾掇收银机里面的钱。
“老板,这个点你怎么来了?”把阴珠和小玉葫芦一起挂在脖子上绑好我才算是定下心。
如此,我才有心情开始追究,武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子页便利店内,且因为他的到来,此刻子页便利店内是一个阴魂都没有。
我的目光望向子页便利店外边,子页便利店外边此刻也是一个阴魂也看不到,如同瞬间蒸发了一样。
“拿钱啊,哥可是不想和美女共度良宵之后早上没钱结房钱。”武悼从收银机里拾掇钞票的动作很是熟练,回答起我的问题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异样。
武悼来去匆匆,带着我今晚上收来的两千多块钱很快离去。
我扶额子页便利店里被我弄的一团糟情况,也无语自己遭遇了个怎样的奇葩老板,认命的开始收拾整理。
刚才的阴魂集结直冲进来让我不解,武悼的恰好前来之后阴魂瞬间全部消失让我疑惑,收拾着货架,我心有疑问却无人可解。
还好,终是避开了阴魂侵体的悲催下场,那么多的阴魂如果都来争夺我的身体,我脑子不变成痴傻也是会身体变成残废。
接下来的时间倒是过的平静,等我把子页便利店整个的规整好,也就快到凌晨五点钟我下班的时间。
有子页便利店里的员工前来,我确认了来人和墙上粘贴照片一致之后开始交接工作,忙完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半。
当然,武悼从收银机里拿钱打的条子也隶属于交接工作中的一部分。看来人对于武悼打的取款条子见怪不怪,我知道武悼这老板此种打条拿钱的行为是屡见不鲜。
回返学校门口随便吃点东西,我到了宿舍是直接上床睡觉。
脑海里复习一遍奶奶交给我的本事,再默背一遍竹简上的内容,按照竹简上第五层的修炼之术在身体内修炼三个周天,我才放任自己真正睡去。
熬夜加受到惊吓,我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
睡到中午时候,宿舍里这个周末没有离校回家的舍友叫醒我一起去吃饭也被我拒绝,继续蒙头大睡。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我才算是睡饱。这个时候,汤思可也已经返校。
左右是瞒不住,与其让汤思可从别处知道我在兼职莫若我亲口告诉,我把我兼职的事情告诉了汤思可。
汤思可对于我的兼职果然是想都不想直接反对,可我态度坚持的告诉汤思可晚上夜班其实是最轻松的,汤思可才算是勉强接受。
和汤思可在宿舍闲聊一会儿,听汤思可眉飞色舞告诉我她回家嘚瑟她从景区得来的鼻烟壶时候的场景,我忍俊不禁。
“小冉你是不知道,我家皇阿玛看到那鼻烟壶喜欢的不得了,给了我这个数想收了我那物件。”汤思可在我面前竖起一根手指。
“一万?”配合着兴高采烈的汤思可,我给出一个我认为合理的估价。
宿舍里在场的舍友也纷纷加入估价,一时间我们宿舍很是热闹,不过最高的估价也就是一万,甚至有人把一百的估价都报出来了。
对于古董类的物件价值我不懂,就是汤思可在景区得了鼻烟壶之后,我才从汤思可那里脑补到一些有关鼻烟壶的知识。
鼻烟壶是用来盛放鼻烟的。
鼻烟是在研磨极细的优质烟草中,加入麝香等名贵香辛药材,或用花卉等提炼,制作工艺十分考究。
因为鼻烟放在鼻烟壶里容易发酵,所以一般把它用腊密封几年乃至几十年才开始出售。
鼻烟壶是中西文化融合的结晶,16世纪以后,鼻烟传入中国东北地区,那里的游牧民族无法在马背上用烟筒吸烟,鼻烟正适合他们马上吸闻,所以很快流行开来。
为了使鼻烟壶坚固耐用,游牧民族多用各种玉器、金属、骨角材料来制作。
鼻烟壶以其小巧玲珑的独特造型、种类繁多的选材用料、精美细致的制作工艺,逐渐发展成为供人玩赏和显示身份地位的艺术佳品。
中国的鼻烟壶,集书画、雕刻、镶嵌、琢磨等技艺于一身,运用青花、五彩、雕瓷、套料、巧作、内画等技法,汲取了域内外多种工艺的优点,是中外文化艺术有机融合的典型器物。
“什么最多一万啊,我皇阿玛给我出十万我都没给他,只让他玩几天。”汤思可听到我们的报价后是满眼的嫌弃。
汤思可的话让我挑眉,一个小小的鼻烟壶竟是能有这么高的价格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想到汤思可得来的那鼻烟壶出土现世的地方距离不远处的山顶那密布的坟包,还有它的用油脂浸泡过后涂漆的外包装,我心里又是一阵膈应。
“我家皇阿玛就是欺负我不懂行情,想着十万就能从我手里得了那物件,我才不上当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家皇阿玛那样喜欢一个物件,简直是爱不释手现在我想抢都抢不回来。”汤思可满脸嘚瑟。
在宿舍里再待一会儿,也就到了晚饭时候,我和汤思可下楼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
白伶儿和我们是同级学生,她的宿舍和我们宿舍是在同一层,下楼时候刚好能途径白伶儿的宿舍。
因为一直对白伶儿昨个晚上随着那三个人径直离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我特意在经过白伶儿宿舍时候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并没有见到白伶儿的身影。
我和白伶儿并不熟识,我也不能突兀的去打听白伶儿的去向,只能忍下心头的那份担心继续和白伶儿前往学校餐厅吃饭。
吃过饭在宿舍里待上一会儿,等到晚上八点我出发去子页便利店时候,途径白伶儿宿舍,依然没有看到白伶儿的身影。
到达子页便利店,望一眼子页便利店玻璃门正上方红绿衣服相见的晴天娃娃继续的在昏黄的路灯下随风荡来荡去,我瑟缩下身体摸摸脖子上的阴珠和小玉葫芦,推开了子页便利店的推拉玻璃门。
第四十三章选择时限【加一更,各位亲圣诞节玩耍愉快哈】
今个这个时候在子页便利店值班的,是昨个请假的员工,我记得墙上她的照片标示的名字是张冲。
子页便利店的员工加上我一共是四个,值班的时间分别为凌晨五点到上午十点,上午十点到下午四点,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晚上九点到凌晨五点。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每一个时间段都只有一名员工在子页便利店值班,如果哪个员工临时请假,身为子页便利店的老板武悼就亲自出马代班。
张冲,就是每天应该值班从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的子页便利店员工。
我推门进入子页便利店,正在忙着和顾客算账的张冲抬头望向我打招呼:“你好啊吕小冉。”
“你好冲姐。”快走几步走到收银台,我帮着张冲替顾客把买的商品装入购物袋。
等顾客走后,我和张冲就开始交接班,盘点核对子页便利店内的商品和收入。
“哎,小冉妹子,你昨个值班感觉咋样啊。”等到盘点核对结束确定无误,张冲开始脱下子页便利店的工作服,套上厚厚的羽绒服。
“还好。”我收拾着收银台上的物件,把收银台上的物件按照自己的习惯摆好。
“昨个晚上,小冉妹子有没有看到什么脏东西在店里面飘来飘去阴风阵阵?”穿好衣服的张冲凑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还不忘记紧张的四处张望一下彰显其紧张的情绪。
张冲的话语让我瞬间想起昨个晚上集结的阴魂朝我扑来时候的壮观情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体。
“噗哈哈,小冉妹子瞧你吓的,我闹着玩呐。”我的反应,让张冲笑的前仰后合。
无语瞧着乐不可支的张冲,我对张冲是吐槽无力。这算哪门子事情,本来就心里膈应着昨晚的事情,这张冲还来再补一刀。
“这说鬼都是人吓人当不得真的,姐要不是身体熬不了夜,肯定会选择上晚班,这一个晚班的工资可是我的三倍。小冉妹子可是要好好干啊。”张冲围上围巾,拎起她的包朝我挥挥手就朝着子页便利店门口走去。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但凡是来应聘上晚班的,没一个能坚持到三天的。看来并不是我一个拿不起熬夜钱。”临出门的时候张冲又小声嘟囔一句。
张冲的小声嘟囔清晰的传入耳力甚好的我的耳畔,让我对于在子页便利店要不要继续上班有了迟疑。
如果每天晚上上晚班都要遭遇惊魂,即便是晚班的待遇再优厚我也准备辞职不干。
虽说现在我缺钱,可我并不是离开子页便利店就寻不到合适的兼职。尽管我从小到大不少和鬼魂打交道,可我却是依然惊惧希望尽量避开。
奶奶早就讲过,我现在掌握的与鬼魂打交道的本事都是阴逻门的粗浅功夫,遭遇鬼魂,我要能避则避,当务之急是把竹简上的内容给修炼到第五层大成再言其他。
我知道,竹简上的内容第五层能否大成关系到我二十四岁时候能不能渡过那道坎,所以我不放松每日对竹简上内容的修炼,所以我不希望在二十四岁那道坎到来之前我就已经阴沟里翻船栽在鬼魂手里。
这一夜极其平静,除了子页便利店老板武悼在我上班期间来拿过一次钱之外,从晚上九点到凌晨五点,不说是鬼魂就连人我也没见到一只。
如此甚好,我甚至还抽空继续修习了竹简上的内容,挣钱和修炼两不误。
下了班回返学校宿舍再睡一个小时,吃了汤思可给我打来的早饭,我和汤思可也就去上课去了。
上午第二节课后的大课间,并没有见到白伶儿如约而至前来我们班寻谢一鸣搭讪闲聊,这让我对白伶儿此刻是如何处境担忧。
上午放学,韩天秦请汤思可和我吃饭,依然是客满居,并没有见到九伯的身影。
听韩天秦和汤思可问询客满居服务员九伯的去向,那服务员也只说不清楚,九伯只交代再最多一个月就会回来。
吃饭的时候,韩天秦带来一个震撼消息,白伶儿被强暴了现在正躺在医院接受治疗。
“不是吧,阿秦你这消息准确不?”听了韩天秦的消息,汤思可眼睛睁的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事还能假啊,我表哥就是白伶儿的主治医生,昨个我去找我表哥刚好看病历。我可告诉你们啊,这事就咱三个知道就成,千万别外传。”韩天秦压低声音提醒我和汤思可。
“这事传个毛啊,知道。”对于韩天秦的提醒,汤思可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韩天秦带来的这消息,让我沉默,这结果,是我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从那晚上见了白伶儿之后就再没看到白伶儿,我心里已经猜测十有八九白伶儿是遭遇了不测,却我还是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如今听到韩天秦带来的讯息确认了白伶儿的不测,我说不清楚我此刻的心情是如何,唯一让我感受清晰的,是自责。
倘若那天晚上我执意留下白伶儿,或许白伶儿所遭遇的不测就会避免,可我当时只认为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