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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凌晨零点零分,门外传来奶奶的敲门声。
顿住修炼动作我应答一声,下床为奶奶打开房门。
在我不再离开人鬼市场会所半步后,我每天时间几乎都用在了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上面。
青龙精魄如同哑巴了一样,无论我如何和它精神力联络,它都不再搭理我。
我令白虎精魄去关联青龙精魄,白虎精魄给我的答案是,青龙精魄也不再搭理他。
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然大成竹简功法第五层,我只能是更加勤于修炼。
随着时间越发迫近我二十四岁生日这天,我更是不辍修炼。
最后一次开始催动竹简功法第五层,我在房间里已经待了八天八夜。
在这个时间段,没人来打扰我的修炼,我在修炼过程中,能清晰听到不时有脚步声顿在我门口,再迟疑着离开。
从那些脚步声中我能辨识出,来人有奶奶有姜闫有澹台璃有谢一鸣有王大郎。
“奶奶早。”打开房门,我给奶奶一个大大笑容,挽上奶奶胳膊。
“都这么多天没出房间了,饿不饿。”奶奶眼底难掩担忧,浅笑着拍拍我的手。
“不饿,奶奶怎么起的这么早。”其实我知道,奶奶一个晚上都不曾休息。
不止是奶奶,这会所里的姜闫和王大郎以及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老马,都是一宿没睡。
我知道,会所里的人都一宿没睡,必然是担心我闯不过二十四岁命劫。
我的话语刚刚出口,咕仔就自动从阴珠里出来了。
出来阴珠的咕仔牵着我的手,甜糯声音叫着冉姐姐叫着奶奶。
咕仔这个时候从阴珠里出来让我微皱额心,我如何都是不会忘记,奶奶把我的发丝和咕仔断发打成死结事情。
我问咕仔怎么这个时候出来阴珠了,咕仔说今天是我生日定然有不少好吃好喝的,他要出来大快朵颐。
奶奶这个时候接上话茬,说早餐已经准备好,就只等我和咕仔下楼就可开饭。
凌晨零点时刻去吃早餐,如何都是件怪异事情,听到奶奶的话,我心中不禁轻喟一声。
奶奶这是在担心,我没机会再用上一餐。
挽着奶奶胳膊,牵着咕仔小手,我与奶奶和咕仔一起下楼,难言心中滋味。
当我与奶奶和咕仔走到楼下时候,会所一楼此刻是空无一人,就连日夜都在的服务员也不见踪影。
我和奶奶以及咕仔刚刚坐定一楼餐桌边,澹台璃端着一个偌大蛋糕从会所外面走进来,谢一鸣和姜闫以及王大郎还有老马,端着托盘走在澹台璃身后。
托盘上,是各色热气腾腾的饭菜。
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我从座位上立起身,大大笑容望着进入会所的澹台璃一行,看着澹台璃把蛋糕搁在我面前餐桌上,看着谢一鸣和姜闫以及王大郎和老马把饭菜摆好。
蛋糕和饭菜都搁上餐桌后,生日快乐歌随即响起。
望着立在餐桌边为我唱生日快乐歌的众人,我眼眶酸涩难当。
笑容大大我扑闪着睫毛,努力抑制泪意不让自己泪崩当场。
我还有很多想要做的事情不曾去做,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我现在的年龄是正常人生中最美的年龄,我不甘就此丢了性命,不甘丢了性命后连鬼都不做成。
不过,即便今天就是我留存性命的最后一天,有他们在我身边陪伴,足矣。
生日快乐歌唱完,咕仔催促我许愿。
我盯着点燃蜡烛的生日蛋糕许愿,把心愿尽数许给在场的各位,只不许心愿给自己。
我不知道生日愿望是否灵验,我知道,有关安然度过二十四命劫的生日愿望,势必太过难以达成,我或许我过不了今天,如此,我不能凭空浪费掉生日愿望在我自己身上。
我不去闭了眼睛,因为我唯恐随着我的闭眼,我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会就此流淌出来。
倘若今天不是我留存性命的最后一天,我没理由哭泣,我应该是满心愉悦。
倘若今天是我留存性命的最后一天,我更是要留给身边的各位,甜美笑容开怀模样,我不要不喜悲戚收场。庄双亩技。
爸爸也曾经说过,他不喜欢看到他家囡囡泪落模样。
在心中默默许了心愿,我吹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生日聚餐就此开始。
咕仔问我许了什么心愿,奶奶说心愿讲出来就不灵了。
咕仔懂事点头,一本正经叮嘱我,以后无论哪个问我心愿是什么,我都千万不要把心愿讲出来。
伸手捏一把咕仔婴儿肥脸颊,我笑着说好。
咕仔迈着小短腿跑到我右手侧奶奶的另一侧,说我总是爱吃他豆腐,他要和奶奶坐在一起,奶奶满脸笑意说可以。
咕仔坐在奶奶右侧,把姜闫挤离奶奶身边,原来座位朝右顺延着改变,澹台璃坐在了我的左手侧。
澹台璃坐定我右手侧,低声笑着说,我不能那么重口连小小咕仔都不放过,他皮糙肉厚任由我如何摧残如何揩油都是可以。
第七百六十二章命劫当天
瞟一眼唇角带着放荡不羁笑容的澹台璃,我也就收回视线,我说我不喜欢皮糙肉厚的。
澹台璃委屈了声音说他可以去磨皮,我垂眸说我喜欢先天天然的,不喜欢后天人造的。
我知道。在座的每一个,都在努力让各自看起来和平日无异,只是,再努力掩饰也是无法尽敛情绪。
我只瞟一眼澹台璃,就从他那幽暗深邃冰眸子里。不但看到了宠溺爱恋,还看到了挥之不去愧疚担忧情绪。
澹台璃眼底情绪。让我刚刚平息下去的泪意再次泛滥。
何须愧疚,澹台璃本就不相欠我什么。
是我,在时时受到澹台璃的无尽包容和照拂。
谢一鸣这个时候接了话茬,说他就隶属于先天天然细皮嫩肉之列。
澹台璃对谢一鸣说抢生意不好,谢一鸣说他自己是天生细皮嫩肉难自弃。
我努力尽敛情绪。再抬头望向澹台璃和谢一鸣。
我怎么舍得,在这或许是最后一天的日子,不去多看几眼我身边的亲人。
我的这一抬头,就刚好迎上谢一鸣视线,谢一鸣那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带着无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等我去细究谢一鸣眼底情绪时候,谢一鸣的目光已经移开,已然尽敛之前眼底那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小主,其实人家也是天生细皮嫩肉,只是刚才自谦了一下。”澹台璃可怜巴巴望着我。
“没看出来。”我笑容大大。
“细皮嫩肉特质太过不明显,回头找个显微镜,看看你到底是在自谦还是实事求是。”谢一鸣声音中带着浓浓笑意。
生日聚餐,在座的都在极力让用餐气氛活跃起来,欢声笑语各怀情绪中,生日聚餐也就很快结束。
生日聚餐结束。我对奶奶说我回房继续修炼,奶奶拉着我的手,说今天不必修炼。
奶奶说,阴缘人命劫当天,再如何修炼都是寸进不了竹简功法的,如此,我倒是可以偷懒一天。
奶奶的话语出口,我终是明白,为何奶奶会赶在凌晨零点零分敲响我的房门。
原来。在命劫当天再如何修炼竹简功法第五层都是在做无用功,原来,奶奶是不舍浪费半点再与我待在一起的时间。
我笑着说难得有偷懒机会那就偷懒一天,我问奶奶,今天的命劫点在是何时,是不是就是当年奶奶为我续命后我得命的那个时间点。
奶奶浅淡笑容说不是,说我今天的命劫点,贯穿今天的二十四个小时。
如何都是没想到命劫点竟是贯穿今天一整天,听了奶奶的话,我不禁心中苦笑。
命劫点贯穿一整天,这就代表着,倘若我还不曾大成竹简功法第五层,在这一整天内,我随时可能毙命。
就算是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我都是要绷紧着神经,我要承受一整天的精神折磨。
我说原来如此,奶奶牵着我的手坐在会所一楼沙发,说即便青龙精魄不告诉我们,我体内丹田处珠子情况,她也坚信,其实我已然大成竹简功法第五层。
挽着奶奶胳膊依偎着奶奶,我轻松语调对奶奶说,我也坚信我已然大成竹简功法第五层。
但任何事情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我不在,奶奶无需介怀。
奶奶的身体僵住,再伸手拍拍我的头,笑着问我,一大早我就讲丧气话,我是不是想挨揍。
我说我现在本事见长,奶奶揍不到我,奶奶说只要我敢跑,她会在我爸爸回来后告我的状,让我爸爸亲手教训我。
提及爸爸,奶奶说爸爸忙于去追踪白云中报仇雪恨,爸爸坚信我能安然度过二十四岁命劫,所以爸爸才不曾赶回来为我庆祝生日,我不要因此怨爸爸。
我说我理解,我如何都是不会怨爸爸的。
奶奶和我在会所一楼沙发处坐着闲聊到这里,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姜闫和王大郎还有老马,也过来沙发处坐下。
谢一鸣手中,拎着一个布包。
看到谢一鸣手中布包我微眯了眼睛,那布包是奶奶惯用的布包,里面应该就有,咕仔和我结成死结的头发。
我招手跟在谢一鸣身边的咕仔过来我身边,等咕仔过来之后,我抱咕仔坐在我腿上。
随后时间段,大家坐在会所一楼沙发上聊天,我始终都紧紧抱着咕仔,不让他离开我伸手可及范围。
“冉姐姐,璃哥哥和鸣哥哥的卖相虽然不及我,但也凑合着能用。你一直都抱着我并不大好,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将来也是要讨老婆的男子汉。”咕仔嫌弃目光瞟我一眼。
“小样,我就是不撒手。”无视咕仔反应,我继续紧紧抱着他。
“放开咕仔让我来。”澹台璃接了话茬,就欲从座位上起身。
“一丈红。”我警告眼神轻飘飘瞟一眼澹台璃。
“女王大人,经过小的仔细考虑,小的觉得还是安分坐着比较妥当。”澹台璃投给咕仔自求多福眼神。
“璃哥哥你太没义气,鸣哥哥你觉得咧。”咕仔鄙视小眼神瞟一眼澹台璃,再把求助目光望向谢一鸣。
“三尺白绫。”不等谢一鸣接上话茬,我的目光也随着咕仔望向谢一鸣。
“咕仔对不住了,鸣哥哥其实也没义气。”谢一鸣轻声笑了起来。
“冉姐姐,其实吧,我觉得璃哥哥和鸣哥哥都不是你的良配,你觉得呐。”咕仔黑白分明大眼睛望向我,眼神澄明。庄双边血。
“我觉得咕仔所言有理。”咕仔的腹黑反应让我忍俊不禁。
我看到,随着我的点头称是,澹台璃和谢一鸣两个人是面面相觑。
“冉姐姐,那就等咕仔长大就娶了你可好,你放心,咕仔不会食言,就算是你到时候成了黄脸婆,咕仔也不嫌弃你。”咕仔很是一本正经模样。
咕仔甚是勉为其难话语让我满脸黑线,我只感伤不起节奏。
清楚知道咕仔所有反应都是为了尽早离开我伸手可及范围,我更紧抱着他,说以后事情以后再议。
如果我到时候真的成了黄脸婆,我果断自己找下家,定然不会连累他让他砸手里。
我应付咕仔的话语,引得谢一鸣和澹台璃齐齐表态,都表示他们不怕砸手里,我只管砸来就是。
同在一楼客厅闲聊一会儿,凌晨三四点时候,我说都该忙什么就忙什么,不用都陪着一起坐着。
在座是都说没什么事情好忙的,难得都聚在一起聊会天,我不能赶他们离开。
在座的反应让我无奈摇头,我的二十四岁命劫点贯穿整天,分分秒秒对我来说都是种精神折磨。
我一个人承受这种折磨足矣,我不想在座的都陪着我一起遭受精神折磨。
他们陪着我一起遭受精神折磨,不但分担不了我心中折磨情绪,反而会累加我的精神折磨。
“小冉,一旦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你要第一时间告诉奶奶。”奶奶靠在椅背上,浅笑着叮嘱我。
“好的奶奶,奶奶您回房休息吧有事我叫你。”应下奶奶叮嘱,我催促奶奶回房睡觉。
奶奶的身体早已经今非昔比,一宿没睡的奶奶,此刻已经脸色难掩乏累。
“不累。”奶奶轻轻摇头拒绝我的提议。
接下来时间,我和奶奶以及姜闫,还有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和老马以及咕仔,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同吃同坐同聊天。
就算是我去卫生间,奶奶也会陪伴一起。
每每需要去卫生间,我都会把咕仔收入阴珠,不让他远离我左右。
奶奶说我无需那么对咕仔,我说咕仔对我很重要,我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想咕仔出事。
倘若我的平安无虞是拿咕仔来换的,我接下来存活日子里,我都会夜不成寐心绪不安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奶奶叹息一声岔开话题,不再提及有关咕仔事情。
上午过去,我依然活着,中午过去,我依然活着。
今天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种煎熬,随着时间临近晚上,我更感煎熬。
随着夜晚到来,我怀抱中的咕仔开始难掩着急情绪,目光不时的瞟向奶奶,瞟向谢一鸣一直随身带着的布包。
听着众人闲聊,我精神力告诉咕仔,他不需要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