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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阁楼内又恢复了平静,一点的人气都没有了。阳光持续照射着阁楼床前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慢慢的转动着,终于一点点的阳光照在了镜面的一角。
突然,镜面上又是一闪,那抹蓝色的身影再次一闪而过。镜面还发出了细微的噼啪声。
曾平回到卧室中,没有再次到院子里去。
他躺在床上,静静的躺着,想进入无我的境界,来摆脱刚刚那一抹蓝色,但是,他翻了个身,脑子里不停的在闪着那蓝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纠结于那些东西?曾平不停的问着自己,本来工作的事情已经和恼人了,现在凭空又多出这么档子事来,还是强制植入型的,难怪他会越来越消瘦。
“啪!”
“咣当!”
紧接着是一阵推搡的声音,那种声音听起来不真切,却能让曾平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发生争执。
又是一声“啪!”
“呜——你们!啊——”一个女声响起,声音很诡异,带着激动又有点恐慌。
然后又是一阵撕扯的声音,四周又再次陷入了平静。
曾平良久才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中,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伸手摸到手机,看看时间,竟然到了晚上9点了,难怪这么黑。
回想下,白天在阁楼里,然后回来就躺在床上想事情,结果竟然睡着了。他坐起身来,揉揉头,刚才好像做梦了。
但是,又有点记不清,到底是什么?好像有个声音,很……很凄惨的哭声。
“呜——呜呜——”
曾平一惊,抬眼四处打量起来,这是什么?怎么会有哭声,那不是自己梦中听见的吗?
哭声还在继续,曾平手抓着手机,一动不动,指关节都已经泛白,但是他浑然不觉,只觉得全身不能动了,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那哭声,忽远忽近。
突然,声音愕然而止,曾平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半侧着身子,全身绵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平不解。
等身体有了点力量后,他爬起来,走到门口,伸手把电灯的开关打开。
‘啪!’一瞬间,曾平感觉自己失明了,白炽灯的光亮刺激着他的眼睛,他极力的眨了眨才适应。
在夜晚,这间屋子里,曾平很少这样开着大灯,一般都是打开台灯,因为这个大灯怎么看起来都是太亮了,亮的有点刺眼,有点诡异,把整个屋子照的都是白白的,那种惨白色。
放眼望去,到处一片惨白,突然给了他一种身在异处的感觉。
曾平稳定了心神,慢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脑子里有点乱。
‘咕噜——’肚子传来了叫声,曾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从中午开始就一直饿着,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
他苦笑了下,再次起身,拿着暖壶去了楼下。
很有节奏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着,在这安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每一步都踏在了曾平的心上。他尽量让自己安稳些,不要去瞎想,楼间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亮起,然后在他离开后熄灭。
一路来到了厨房,曾平先灌好水壶,烧开水,然后准备好碗筷,打开了两包方便面,今天好像格外的饥饿。
第14章 再见红袖标
他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水开,拿着手机看着新闻,随意的浏览着,没有什么目的性。突然发现了一则新闻,其实也不算是新闻,应该是怀旧的那种报道,讲述一个外国记者在中国,在那个时期时,一些相关的摄影作品。
这一套摄影作品,没有任何的注解,全部由图片组成,排列上网。曾平突然想到了自己所看的那本日记,还有阁楼上的那些文案,怎么最近看见的都是那个时期的事情?
他随意的浏览着图片,感慨了那段时期,人们的心理状态。但是,为什么那个日记的主人会有那样的记录呢?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睛不经意的看了眼水壶,曾平的眼皮一跳,那……那火苗怎么是绿色的?!他急忙放下手机,揉揉眼睛,再次看向火苗,那火苗还是原来的蓝色加黄色,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他叹口气,用两根手指掐掐眉间,看来自己精神太紧张了,竟然会看错。
此时,水壶里的水也因为到了温度,开始往外溢,浇在了火苗上,发出了‘撕拉——撕拉——’的声音。
曾平急忙起身把火关掉,然后拿起水壶泡了方便面。这时的灶台上还不时传出‘撕拉——撕拉——’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近可能是吃方便面吃的有点多了,曾平突然有了一种食之无味的感觉,但是他又实在是很不想去外面吃那些东西,太不合口味了,算了,还是将就着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一碗面很快的就被曾平给消灭掉了,他收拾好厨房的餐具,提着那壶热水回到了楼上,进屋前,他停在房门口,向着楼道两边张望了下,然后才推门进去,顺手把屋门锁好,这样做好像能给他一种心理上的安慰,他,是安全的。
简单的洗洗,曾平就钻进了不算温暖的被窝。
写字台上的台灯还亮着,曾平躺在床上,怎么也没有睡着的意思,看来今天白天是睡的太多了,现在可好,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明天就起不来了。
不是说吃饱了就容易困吗?为什么刚才他吃了那么多还是这么精神?又翻了几下,曾平一下子又坐了起来,真烦人!心里突然感觉很恼火,他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就是那种突如其来的愤慨。
双手枕在脑后,现在曾平的脑子里突然很乱,貌似有一堆的事情一下子要来侵蚀他的脑子一样。
“嗯?”曾平突然发现,枕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摸,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那本日记!
他记得把日记本放到抽屉里了,怎么会在枕头下?他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现在正好没有事情做,也睡不着,正好!
1966年12月5日,阴
不知道天气是不是和我的心情一样,总是这样处在阴天的状态,父亲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自从上次见到面后,就没有再见过,送去的吃的和穿的,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
在学校里,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那个男人现在每天都会来,勘察工作!混蛋!什么勘察工作!
我好想你,父亲。
1997年1月31日,晴
他们说今天可以让我去见父亲!我太高兴了,终于可以见到父亲了。
给他带点什么好呢?父亲喜欢吃我多的韭菜炒鸡蛋,我给他带过去吧!
不过要避讳他们,不能让他们看见给父亲的饭菜,不然他们不知道又会说什么。好,明天一定要给父亲多带点东西!
“唉……”一声叹息传来,就在曾平的耳边。
他激灵一下,转过头来,什么都没有,但是那声叹息是那么的清晰,就好像那天听到的一样!
曾平放下日记本,在屋内转了一圈,又走到了门边,轻轻的贴在门板上,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又退回来,在路过窗口时,眼睛扫向了外面。
那是什么!
只见在楼下院子中,有几个人,而他们身穿的竟然是绿色的服装,在胳膊上还带着红袖标!不知道为什么,曾平很肯定的,那些人就是那天在河边看见的那几个,也可以说是他幻觉里的人!
为什么!这会他们会出现在院子中?自己又出现幻觉了吗?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的躲到了窗帘后面,微微的探头,看向外面,看那几个人在做什么?至于他为什么要躲在窗帘后面,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那几个人站在老树旁边,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还不时的用手指着楼上的方向,曾平看那方向分明是自己这间卧室的位置,他心情没由的紧张起来,但是还是抑制不住那股好奇,巴头探脑的看着那几个人。
经过了一段时间,那几个人好像商量好什么事情一样,突然奔向老宅正楼的大门,看样子是进屋来了,曾平脑门上冷汗瞬间滑了下来,攥着拳头,有了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
突然,他看到,在他对面的窗帘处,隐约站着一个人,那窗帘还在微微的动着,而那窗帘下面赫然是一双旧式的高跟鞋!
曾平眼睛顿时瞪大,他抖了下,慢慢的向着那窗帘走了过去。
站在窗帘前,他伸出手,那手看上去是在微微的颤抖着,此时他极力的想镇定自己,但是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时他不能控制的。
在手接触到那窗帘时,窗帘的微动霎时停止,不过下面的高跟鞋却没有移动分毫。
曾平的手拉着窗帘的一角,试图一下拉开,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人,还是连人都不是?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进了曾平的耳朵里,那种突如其来的声响比眼睛看到的恐怖景象要刺激的多,他忍不住,终于喊了出来。
“啊——!”
曾平猛的抬头,才发现,自己还在厨房,面前时那碗吃剩下的泡面,而此时,已经是凉的了,看看外面,太阳已经升起。
曾平抹了把脸,看来自己吃完了面就睡了,是太累了,竟然做了这么古怪的梦。而自己都没有上楼,更没有看见那梦中的红袖标,和那窗帘后面的高跟鞋。
第15章 诱
从厨房出来,曾平不自觉的看了看外面,那颗老树下,什么都没有。他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了。曾平笑了下转身上楼去了。
回到卧室他直接走入卫生间,开始了洗漱,等他从里面出来是时已经时间不早了,抓起公文包曾平就出了卧室。
在他下楼时隐约听见了一声叹息:“哎……”
曾平脚步本来已经一脚迈下楼梯,在听到声音后脚又收了回来。他转头看看后面,什么都没有,整个楼道空空的。
曾平犹豫了下,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那阁楼的方向,再次确定了没有声音,他下楼了。
步出老宅的正楼,阳光撒在曾平的身体上,一瞬间他感觉活着真好!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好像自己怎么样了一样。抛开所有思绪,曾平出门上班了。
从公司里,一直忙到了中午,曾平才得再休息室里喘口气,一上午的会议把他折腾的筋疲力尽,头开始不住的疼了起来。在右脑后侧,好像有一根神经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抽搐着,搞得他现在很没精神,十分的想回去再休息下。
拿着一杯咖啡,曾平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下倒在椅子里,那种绵软度适当的缓解了下他的疲劳,眼睛微睁,看着那正冒着热气芳香四溢的咖啡,曾平嘴角微微一扯,一丝笑容爬上脸庞,看来自己还是比较容易满足的。
伸手拿起咖啡,细细的品了一口,一股醇香在齿间流淌开来,温热的感觉使他再次的放松。
又喝了一口,还是那股略带着苦涩感的香味,但是……为什么有点不对劲呢?
曾平低头看向杯子,本来是棕色的咖啡此时竟然变成了暗红色,在那缭绕的轻烟下,微微的颤动着,不知是自己的手在抖动还是里面的液体有了生命。
曾平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试探性的再喝了一小口,‘噗!’的一下,他全都吐了出来,暗红色的液体被喷射到了办公桌上,还有一部分正顺着桌子的立面流到地上,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这声音异常的响亮,像是……那高跟鞋的声音。
曾平用手抹了下嘴角,又抬起手看看,只见手面上的残留液体是棕色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暗红色,而桌面和地上的也都是正常的咖啡颜色。
又出现幻觉了?曾平无奈,起身去找纸巾来擦拭桌面和地面,好好的地毯被污染了。
等他找来纸巾擦拭了桌面,又蹲下准备整理下被污染的地毯。不经意间,赫然发现在透过桌子的下面,看见原本客位的地方出现了一双高跟鞋!
“啊!”曾平一个没稳住,坐在了地上。
“曾经理?你怎么?”一个温婉的女声适时响起。
曾平猛的抬头看了过去,是小周,那刚才的鞋子是她的?曾平起身,迫使自己镇定些,然后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个文件需要你过目签下字。”说着,小周把一份文件送到了曾平的面前。
曾平接过文件,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是今天上午的会议纪要,确认无误后,他提笔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会给小周。
小周接过文件欲言又止,曾平就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您……需要帮忙吗?”小周指了指地上的污渍。
曾平摇摇头,说自己能搞定,小周就转身出去了。
在她离开时,曾平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周的脚部,她根本就没有穿高跟鞋!那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难怪她进来时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