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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鹫还欲再想,忽觉一阵刺痛从灵魂深处传来,便知大事不好,竟被那老魔感应了去,忙露出一副讨好的样子,点头哈腰地扑到刘衡脚下以示乖巧。
刘衡脚一踢,把兀鹫踢飞十余米,这才道:“你带着这枚玉简去寻李潇娴李姑娘,她会引你下山。”
兀鹫讨好地叫了一声,这才向不周山阴面而去。
顾氏走后,刘衡却陷入沉思。如今,山上吃饭的人增加了,而银子却越来越少了。现在是可以吃吃老本,可以后就不好说了,时间一久,难免坐吃山空。用修仙界的材料、灵石换金银的方法一次就够了,当铺的老板从来都只会掩饰着眼中的贪婪,声称灵石只是劣质玉石。
总要想些赚钱的法子才是。
奈何刘衡一介穿越人士,又只顾修炼,不问世事,对世俗间的赚钱门路所知不多。
却没想商机自己找上门来。刘衡在修炼之余,百无聊赖,便照着小白,用几笔勾勒出一只卡通大白兔。正巧,被小竹看见,两眼亮晶晶地讨了去。
没多久,顾氏又上门要了几张卡通动物的图样去,说是要给小竹的衣裳来个大翻新。
原来是顾氏见了小竹拿回的大白兔,也觉得卡通形式的动物很讨喜,便用碎布一拼,针线一缝,一只活泼可爱的大白兔跃然出现在小竹新衣上。效果出奇地好,小竹穿上就不舍换下,玩耍时候也很小心,生怕弄脏了这身最爱的衣裳。
另一个商机却是来自厨房。
易周曾说过:“修仙者,勿忘本性。与其刻意压制自己的喜好,不如追随着自己的本心去做。”
刘衡深以为然,在一次意外地感悟天道后,似乎在冥冥之中,也有所领悟。
刘衡一下厨,引得小竹小白小呆欢欣雀跃。刘衡常会做些闻所未闻的美食,深得不周山孩子们的喜爱。
易周说,这也是一种悟道方式。
化神者,名字神气,实则却只是触摸到天道的丝毫,掌握了某种道的意境罢了。
静心师太常说:“没见过你这般沉得住气的。哪个修仙门派出了个元婴修士,不忙着广收弟子。更何况你是一派开山祖师,理应广发请柬,扩大声望才是。你这样不声不响地,哪有弟子会来投你?”
刘衡便推道:“这事得慢慢来。”
静心师太还想再说,边上看热闹的凤凰却幽幽道:“那些个小门小派,羽翼未丰就敢大刀阔斧地发展,没几个长久的。”
静心师太还欲争辩,却听凤凰一声清鸣,头脑迅速地冷静下来,这才反应过来:“是我差点入魔了。惭愧,惭愧啊。”
刘衡笑道:“师太言重了。不过我刘某人既答应了师太,就会尽心办到。更何况还有凤凰坐镇,深居不周山,师太勿要担忧。”
静心师太勉强一笑,眉目间的郁色却是更深一分。
任谁也看不开生死啊静心师太寿元将尽,却留有弟子一名。等到自己一去,便成了飘零的落叶,只能随风而动。
想到即将生死两别,见不到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徒儿;想到徒儿以后可能要依附别人生活,静心师太怎么能放宽心?
再加上刘衡虽然有开山之举,却似乎没有权势之欲,看起来好像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这不是说以后李潇娴要受苦吗?
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静心师太这样想道。
楚国方城内,却有两家店铺开张。一家取名小竹绣庄,雇了绣娘,专做孩童服饰和玩偶,式样新奇,花样讨喜,很快就在方城内闯开了名声。另一家却是酒楼,名为风律阁,凭着优美的环境、新式的菜肴和楼内的一幅画,也很快在方城内站稳了脚跟。
这两家店也令方城这座名声不显的小城吸引了楚国不少达官权贵的目光,常有装饰精美的马车往来,为自家孩子定做、预订服饰玩具,分店都开到了楚国的都城。而楚国的风流之士,也逐渐流行起“楚之雅地,当属风律”的说法。
顾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么多钱,那一叠叠的银票被她数了一遍又一遍,数完了又小心翼翼地将之收进匣子中锁好。要知道,几月前顾氏还是担心着这生意在自己的手上亏本,愧对掌门的信任。
顾氏就是这两家店的幕后老板。刘衡给了她一大笔本钱后,就成了甩手掌柜,大小事都不过问,只偶尔送些卡通图样和新菜食谱。
不周派的世俗经济基础慢慢建立起来。
第111章 风律阁奇画
第章风律阁奇画
方城的风律阁,如果仅以其美食,并不足以吸引全楚国的目光。但为什么楚国那么多文人墨客喜欢到风律阁饮酒作对一番?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风律阁挂着的一幅奇画。
此奇画用墨极少,甚至可以用惜墨如金来形容。可是,就是这样一幅山水画,却令无数文人折腰膜拜。
楚国皇帝熊绎听闻后,也十分感兴趣。西巡之际,乔装来到方城,只为一睹山水奇画真迹。
“皇上……”身边随行的小乐子欲说什么。熊绎眉头一皱,眼睛一瞪,小乐子立即改口:“熊爷,前面就是风律阁了。”
熊绎点点头,走上前去。小乐子落后几步,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这才追了上去。
此时,一阵风从湖上吹来,风律阁四周的竹林发出一串悦音。
“清风知雅意,这风律阁果然不错。四面翠竹环绕,别有一番情趣。”熊绎大笑两声,大步迈入楼内。
另一名随行的陈侍卫却没有这样轻松,时刻保持着离熊绎三步以内的距离,双眼已是将周围有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在心里打上了标记。
风律阁内跑堂的也经过精心挑选,不仅能说会道、处事圆滑,还上过几天学堂。他一见熊绎,便知不是常人,忙上前恭敬道:“这位爷里面请。请问您是到二楼还是三楼?”
熊绎就问:“二楼跟三楼有何区别?”
那小二便道:“二楼依近竹林,闻风听雅乐。这三楼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却是有我大楚千古第一奇画——《问道图》。”
熊绎眼睛一亮,口中却道:“千古第一奇画?莫不是浪得虚名?”
小二一听就急了,忙道:“这不是我说的,是来看过的陈伯老说的。”
熊绎听罢,似笑非笑地看向陈侍卫。陈伯老就是陈侍卫的父亲,一生痴迷书画,为人最是固执,在朝堂上也是唯一敢直接反驳皇帝说话的人。他既然说出口,这事便十有是真。
陈侍卫的脸虽然一如既往地无表情,眼角却难得地抽*动了一下。
“就去三楼”熊绎大手一摆,径自往上走去、
及至三楼,正面墙上可见一副画。整个大厅也只有这一幅画而已。
熊绎三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想要一睹这幅连陈伯老都赞为“千古第一”的奇画。
这是一副山水画,既没有华丽的色彩,也没有浓重地勾兑,唯有一股出尘的意境。
熊绎走上前去,欲要细细赏玩。
渐渐地,熊绎只觉自己全身沉浸在此画中,仿佛自己也成了这画中的一皴一染。
熊绎只觉自己一会儿成了江水中的鱼儿,一会儿化作林间的山石,一会儿变成远山的青烟……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忽闻一声:“你可知道前面的路通向何处?”
熊绎转头,却见一个长须老者正望向自己,手上指着通往山上的一条小径。熊绎只觉这人面熟得紧,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熊绎正欲回答,却眼前一变。
自己还置身风律阁三楼大厅内,画还是那幅画,熊绎还维持着观画时半躬的身子。再看那画,在山间的一处路口,正有一长须老者指着山间的一条小径,不是刚才见过老者又是谁
等到听见耳边传来小乐子“熊爷,熊爷”的轻声呼喊,熊绎这才反应过来,口中连连叹道:“果是我大楚千古不出的奇画”
小二适时道:“这位爷也看了画了,不如到二楼的雅间喝杯茶水。大楚很多名人都在二楼留有墨宝,我看您才学不凡,若是能留下墨宝,岂不为我们店里添上许多光彩?”
熊绎道:“你这个店小二却是会说话,既如此,我们便下楼去罢。”边下楼,熊绎边问道:“怎么刚才只有我一人为画所吸引,而他们却不见有影响?”
小二支支吾吾地道:“只有像客官这样才学非凡的人才如此,一般人难能懂得画的精髓。我就只觉画得好,不似有客人说的那样能跟画里的小人说话。”
熊绎点头,心中也是受用。
不大一会儿,就到了二楼。
二楼环境清幽,熊绎之前一心惦记着三楼的画,没有注意二楼。现在却发现二楼的门栏上、柱子上、拐角处都悬挂着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字画,偶尔能从上面的落款上发现耳熟能详的名字。店小二引着熊绎等人走进一雅间,又殷勤地端来笔墨纸砚。
熊绎大笔一挥,力透纸背,写下“千古第一楼”五字,又命小乐子取了印章一盖,整幅字龙飞凤舞,颇为大气。
小二喜滋滋地收了,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一番,端了茶水。不一会儿,小二回返,只是身边跟着一个妇人。
妇人一进门,陈侍卫就往前移了半步,恰好将熊绎护住。
而妇人却直接跪下道:“风律阁掌柜顾氏参见皇上。”店小二也跟着跪了下去。
熊绎拍拍陈侍卫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紧张。陈侍卫这才往一旁挪开,手中的刀却不敢松开。
“起来罢。我既然乔装来此,就是不打算惊动任何人。你叫我一声熊爷便是。”熊绎缓缓道。
顾氏这才起身,对身边的店小二道:“你去门外守着,不要让人接近。”
等到小二退下去,顾氏道:“民妇不知皇上亲临,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熊绎坐回椅子上,摆摆手,毫不在意的样子。小乐子先用银针试了茶水,这才端到熊绎面前。熊绎端起茶抿了一口,却问道:“你们风律阁有什么好吃的?”
顾氏见到皇上,难免有些紧张,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道:“我们风律阁的云吞面、竹筒烤肉和香酥蛋挞最有名,不如都上一道,皇上也好尝尝鲜。”
熊绎又抿了一口茶,道:“这些菜名倒是新鲜,都端上来让我瞧瞧。”
顾氏便告退掀了卷帘。
等到顾氏走远,熊绎悄声问道:“我看这掌柜的是习武之人,如果动手,你有几分把握?”
陈侍卫脸色白了白,道:“她恐怕已迈入先天之境,如若动手,臣恐怕……”
熊绎示意他不必再说,陈侍卫作为大内第一侍卫,虽早在十余年前就达到武学中的登峰造极之境,却离先天还有一线之隔。一线之差,看似毫厘,实则千里。
既如此,只能怀柔。
等到顾氏折返,熊绎已满是和蔼之色,言语之间,也对菜肴赞不绝口。
“这云吞面的吃法当真闻所未闻,既有馄饨,又有面,鲜美爽口……竹筒烤肉以竹筒包肉烤制,其内烤肉鲜美多汁不说,还带上了一股竹子的清香,让人欲罢不能……还有这道叫做香酥蛋挞的,色香味美,与寻常吃食全然不同……”如此这般,熊绎将桌上的美食一扫而空,边吃边评论,就连小乐子都觉得有些饿了。
等到顾氏又端了道名为双皮奶的饭后餐点上来,熊绎的话题终于进入了重点:“不知三楼的《问道图》是谁所作?我见那画上既无题字,也无落款,岂不怪哉?”
顾氏见皇上这般和蔼可亲,心中的紧张倒去了大半,见熊绎发问,便恭敬地答道:“这是主家老爷所作。他说写了字反倒坏了美感,便没有在上面写字。就连这画的名字,也是一些学识渊博的客人取的。”
能让一个先天高手视为主人的人岂能是一般人,熊绎便追问道:“你家老爷是何人?见画如见人,你家老爷定然不凡。”
顾氏便道:“我家老爷是不周山不周派掌门,刘真人。”
不周山熊绎听过,但对于不周派,熊绎就没什么印象了,他探询地看向陈侍卫。
见陈侍卫也摇头,熊绎便知不周派应不是出名的武林门派。
一旁的小乐子却想起一事,低头对熊绎道:“奴才未入宫前一直住在北边儿的禾村,有猎户常到离不周山不足百里的地方狩猎。村里的老人也常告诫我们不要接近不周山,因为不周山脚下常年起雾,凡有人走进山脚的森林里,无一例外就会迷路。也有传说山上有仙人的,说想要上山的人是犯了神仙的忌讳,这才让他们迷路的。”
小乐子不知道世上有修仙者的存在,熊绎作为一国之君却是知道的。要知道,楚国的国师,就是一名修仙者。
想到国师的种种神通,熊绎便起了招贤纳士的心思。他问顾氏:“你家老爷在何处,可否引见一番?”
顾氏想到眼前之人乃是楚国的皇帝,不好开罪,又不知自家老爷的意思,正在犹豫间,却听耳边传来刘衡的声音:“既然有缘,就见一面罢。”
不消片刻,熊绎眼前便突然出现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人,正是刘衡。
刘衡一出现,陈侍卫便下意识地拔刀站到熊绎身前,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
刘衡眉头一皱,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陈侍卫手中的长刀就叮地一声断成两截,只剩下一把断刀留在陈侍卫手中。
“不得无礼”熊绎一声叱喝,将还呆愣着的陈侍卫拦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