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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祥子,你把短仞拿起来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感觉?若是有不对的地方就赶紧将短仞丢掉。”
“好。”我冲师父一点头,就要伸手去拿石台上的短仞,师姐猛得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担忧的说道:“祥子,师父说这短仞很邪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对于师姐的关怀,我内心顿时一暖,我没有说什么,朝他投去一抹微笑,随即伸手将七星宝仞的短柄抓住,顿时一股异常舒服的阴凉之感传来。
前一刻体内的燥热和师父铸剑时带来的震荡,在这股冰凉气息的作用之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顿时内心一喜,手一抬,将七星宝仞拿在手中。
粗略感受之下,七星宝仞的重量约有十二三斤的样子,加上剑柄长一共在三十公分左右,厚度与一般的匕首无异,竟然有如此的重量,不得不感慨天外殒石的神奇之处。
好在我平日里锻炼有加,这些重量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负担,七星宝仞拿在手中,感觉到异常的得心应手,就像是这把短仞是专门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
宝仞在手,内心豪气顿生,仗剑江湖的那种快意恩仇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将短仞在手中挽了个剑花,紧接着我身体一晃,向旁边掠出一步,短仞在我的手中像是一条蛟龙一翻上下翻腾,一道道剑花掠影闪过。
片刻之后,十几式剑招耍过,我收招大步的来到师父的面前,喜声说道:“师父,这把七星宝仞还真不错,用起来很舒服,虽然比较重,但用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累,不但拥有短仞的神出鬼没,而且因为重量的原因还可以进行劈砍。”
二人惊呆的看着我,师父诧异的问道:“祥子,你用这把短仞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吗?”
我摇了摇头,不解的看着师父道:“没有呀,若说是有感觉,就是短仞上有种清凉的感觉,我感觉很舒服,拿着它就像是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有什么不对吗?”
师父听着我如此的解释,唤来师姐道:“姗姗,你也试试看,难道是老头子我感觉错了不成?”
“好。”师姐轻应一声,充满期待的从我手中将七星宝仞接过,就在她拿在手中的瞬间,脸色急剧的惊恐起来,我内心顿时一惊,不容分说将七星宝仞夺了过来。
“啊,吓死我了。”师姐伸手轻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脸色变得极不自然,额头上滚落着斗大的汗珠,清秀的脸庞泛着不自然的白色。
师父急忙问道:“姗姗,你是什么感觉?”
师姐直视着我手中的七星宝仞,惊恐的说道:“师父,这东西太邪门了,我刚刚抓住它,有种异常冰冷的感觉从我的手上传来,好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般。”
师父紧锁着皱头,沉思片刻后看向师姐说道:“姗姗,你去把咱们家的羊牵来,这把短仞确实邪乎的很,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咱们试试刀再说。”
片刻之后师姐将一头山羊牵到我和师父面前,在师父的授意之下,我将七星短仞扎进羊的后腿之中,顿时山羊痛得咩咩直叫。
就在七星宝仞扎进羊腿的瞬间,更为诡异的一幕发生,就见山羊急叫几声之后,肥硕的身体正在快速的“干瘪”着,大约一分钟后,一头健硕的肥羊无力的倒在地上,瘦弱的已经不成羊形,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
师父见状面色异常的凝重,急忙让我将七星宝仞从羊腿上拔出,他蹲在死去的山羊面前,细细端祥之后说道,山羊的血全部短仞给吸干了,这已经不是宝仞了,而是彻彻底底的邪仞。
听闻到师父的分析结论,我低头向手中的短仞看去,就见原本通体发黑的仞体,此时夹杂着几缕诡异的红色,将这一情况的发现告诉师父之后,他说,以后这把短仞就叫七星邪仞,至刚至阳的宝仞和它已经沾不上半点的关系了。
看着手中的七星邪仞,竟然有筮血的功能,只在小说中存在的东西,竟然出现在现实之中,我不禁一阵心寒,担忧的看向师父说道:“师父,这七星邪仞太过阴邪,咱们还是把它给毁了,或者丢弃吧。”
“不,为什么要丢掉?”师父毅声说道,随后正视着我手中的短仞道:“我得到这块天外殒石时差点将性命丢掉,好不容易才铸成了这把剑,纵然是邪仞那又如何?邪仞在正直的人手里依然可以发挥出它的作用,反之,宝仞落到心肠歹毒之人手中,一样也会为非作歹。”
说到这里师父顿了顿,直视着我说道:“你为人心性善良,而这把七星邪仞在你手中又不会反筮,或许是在开锋的时候浸蚀到你吐出来的血的缘故,以后它就是你的了,但你要记住一点,你本身遭到幽冥邪物诅咒,如今又有七星邪仞在手,切忌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一定要多积阴德,一心向善,或许能将这种诅咒带来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我动容的看着师父,深躹一躬毅声说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决不辜负你的期望。”
随后师父又用屋中的狼皮给七星邪仞做了个皮囊,他辛辛苦苦二十年的成果,就这样因为我一口“老血”的缘故,成了我的兵器。
将这些做好之后,师父叹息一声说道:“唉,看来这都是命,终究这把七星邪仞是如今的样子,看来我老头子这一辈子就要躲在这深山老林里了,再也没有脸去见当年的那些人了。”
一翻感慨之后,师父正了正身,收起伤感的思绪,朗声说道:“祥子,你们两个看好家不要乱跑,你大姐考上了大学,家里摆酒,老头子我去喝酒去了。”
☆、第三十章:落漠思乡,春情无限
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陷入无穷的孤寞落漠之中,姐姐考上大学,是我们全家人的幸事,虽然我不在他们的身边,但我深为姐姐能考入大学,将来有个好出路而感到高兴。
这种幸福原本是属于我们全家人的,但是我如今只能在三间草房百米范围内活动,在这里生活了六年,除了刚来时的不适应之外,后来有师姐的陪伴和师父无微不至的照顾,并没有觉得什么。
而眼下,家中正在热闹的庆祝着,而我却不能和他们同欢笑,多年的流落在外,在师父离去的瞬间,那种飘泊的孤单感再次袭上心头。
我没有理会师姐,径直的走到屋中,面朝里侧身躺在床上,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思亲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庞滑落。
斩不断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孤寂之下暗恨老天的不公,到底我做了什么孽,却要让我小小年纪就忍受家人分离骨肉之痛。
越想内心越是悲悸,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师姐急忙奔到我的床前,不知所措的急声问道:“祥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快告诉我。”
在师姐的安抚之下,我显得更加的脆弱,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悲痛,一头扑在师姐的怀上,放声大哭道:“师姐,我想家,想俺爹娘,想大姐,想二姐,我想他们。”
“祥子,不要伤心了,师姐永远的都会陪着你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师姐,咱们这里是至阳之地,邪灵是不敢来的,回头我让师父把你家人接来,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师姐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任凭我的泪水将她胸前的衣服打湿。
在她的怀中,让我找到了一丝的温暖,就像是在母亲的怀中一般,让我不禁想起母亲的一容一貌,似乎她此时也同样在思念着六年未见的儿子。
哭泣了良久之后,我才止住内心的悲伤,我从师姐的怀中起来,擦去脸上的泪水,动容的看着师姐道:“师姐,谢谢你,我现在心里好多了,让你担心了。”
师姐将身体向床里移了移,伸出玉臂环绕在我的腰上,清秀的脸庞贴在我的胸前,轻声说道:“祥子,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因为你有师姐,师姐永远都会陪伴着你。”
我垂头看着师姐娇艳可滴的红唇,内心一阵动容,狠狠的向着她的红唇吻去,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表达我对她始终不离不弃的感恩之情。
在这种氛围之下,师姐显得更加的动容,樱桃小口中的香舌生涩的回应着,两条滑腻的舌头尽情的缠绕在一起,互相的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不知何时,我依然将师姐压在身下,坚硬如铁的下体紧紧的低在她的双腿之间,一双大手更是放肆的在她散发着少女青春的胸上不停的揉捏着,让我深深的陷入到对师姐的深爱之中,一时之间难以自拔,全凭着本能的施为。
在我爱的陶冶之下,师姐微闭着双眸,身体轻微的我身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房间里弥漫着撩人心魄的旋律。
当我的手伸进她少女的神秘地带之时,师姐浑身一颤,急忙睁开迷离的双眼,一把将我推开,急声说道:“祥子,我们不可能,师父说咱们现在还小。”
说话间,师姐脸色泛着红润,急忙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羞涩的低着头,不敢与我正视。
面对师姐突然醒悟的拒绝,我的内心有一些失落,但师父的告诫,我并不敢忤逆,急忙解释道:“对不起师姐,是我刚刚太心急了。”
“没事,师姐不怪你。”师姐脸色羞红,娇嗔的说道。
一翻春情过去之后,我与师姐二人双双下床,内心依旧有着淡淡的失落之感,与她二人站在门口向四周眺望,郁郁葱葱的林山映入眼眸。
让我思绪万千,恨不得自己化身鸟雀,逃离这束缚的“牢笼”,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傲游于天地之间,似乎这些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又变得无比侈奢。
看着我落漠的神情,师姐拉着我的手,轻声问道:“祥子,还在想家吗?”
我冲师姐无力的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远方说道:“师姐,我想出去走走,来到这里六年了,从未离过这里百米范围,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感觉?空气和这里是否一样?”
师姐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有时会和师父出去,而我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始终如初的待在草房,对于我此时的落漠的心情,师姐不难理解,她担忧的说道:“祥子,可是师父说你出去会有危险。”
我苦笑的摇了摇力,叹息道:“有危险又怎样?像个野人一样在这里待了六年,还有多少个六年谁能清楚?”
师姐面色为难的轻咬着嘴唇,沉默良久后说道:“那好吧,咱们就到旁边逛一会,但不能走远知道吗?”
“哦。”我弱弱的回应一声,虽然得到师姐的同意,但我的内心打不起任何的精神,拿上七星邪仞,我们两人一前一后的沿着山道向旁边走去。
六年来,第一次离开草房,闻着清新的空气,我的心情顿进舒展开来,多么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在繁华的世界自由的翱翔,再也不用受到任何的束缚。
大约闲逛了半个小时之后,师姐担忧的说道:“祥子,差不多了吧,咱们回去吧。”
我停下脚步,意犹未尽的看着师姐道:“师姐,咱们再玩一会吧,要不咱们到王八沟子去洗洗澡吧,我都六年没下水好好的洗过澡了。”
“可是王八沟子离这里还有十几里远,要不咱们回去师姐帮你搓背咋样?”师姐的脸上依旧挂着浓浓的虑色,小脸一红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不以为然的说道:“师姐,现在烈日当空,天还早着,虽然我中了绿猴子的诅咒,但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师父说过,阴灵在白天是不敢出现的,咱们走快一点,以咱们的脚程,来回最多两个多小时,等咱们回来的时候,太阳还落不了。”
师姐随即抬头看了看天,在我的坚持之下点了点头,对于师姐的溺爱,我顿时内心大喜,拉着她的小手在林间飞快的穿梭着。
虽然我六年未曾出门,但从小生活在山区,对于山路的崎岖并不在意,师姐看上去清秀颤弱,但从小跟随着师父修行,脚程甚至比我还快。
约一个小时后,在师姐的带领之下,我们来到了“传说中”的王八沟子,周边并没有高山,只是有一些小矮丘子,东西走向,王八沟很宽,水流缓慢的从西向东流淌而去,沟边满是水草。
看到了“久违”的王八沟子出现在眼下,我的心情无比的舒畅,师姐抬头看了看天,急声说道:“祥子,快下去洗洗吧,洗完后咱们还要赶回去,要是师父知道我带你来这里了,他非骂死我不可。”
我微微一笑,拉着师姐的小手说道:“怕什么,师父反我家喝大姐的考学的喜酒去了,估计起码要到明天才能回来,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再者说,咱们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依旧是平安无事吗?”
师姐稍稍用力捏了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