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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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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咱娘呢?我记得昨晚的时候咱娘那是来过这的啊!”不知不觉间,天已经蒙蒙转亮,昏迷过去醒来的胡一炎那是只见眼前那村口的古榕已经被烧成了木炭状,而李震山正站在烧枯的榕树面,他看了看胡一炎,淡声说道:“一炎,你娘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听了李震山这话,胡一炎浑身一震,他看了看李震山,又看了看那株被烧成木炭状的古榕,就好似看到他娘正对着他微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知不觉中胡一炎的双眼竟慢慢地湿润了起来
秘史风云 第一章、密显之争
    话说胡一炎因为未曾得见自个老母亲最后一面那是痛苦不止,要不是有李震山这做师傅的在一旁安慰的话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继这金榕村一夜之间一场大火把村口的榕树给烧掉之后,村里死人的事情也已经七八天没再出现了,村里人只当是那天夜里是有神仙下到自个村子里,把村子里的妖怪给收拾了。
    胡一炎本神就不能见人,也无所谓把那些功劳揽到自个身上,毕竟如今自个还是给误会身上带着黑二的人命,于是乎他只好把他娘的骨灰收拾了之后逐将其与他爹胡喜乐葬到一块,在其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来到爹娘的坟前,哭拜道:“爹!娘!过往是咱不懂事,没想到如今疼失了双亲之后才后悔莫及,我我简直就是个丧门星啊!”
    看到胡一炎在墓前痛苦地情景,李震山不忍安慰道:“咱说一炎啊,学道之人那都讲一个命运,你的八字我帮你算过,注定你十九岁之前那是克父克母克家业,而十九岁的时候命中有一劫,过了这一劫你命运才会彻底地改变!”
    “可老天为什么选上了咱!为什么一定要咱们家!”胡一炎不忿地怒吼一声,而李震山只是叹息一声,说:“世间一切因果报应皆有循环,又怎么能是我们这些凡人所能主导的呢”李震山这话似乎颇有深意,话中好像隐藏着什么,又或者是他自个经历过什么
    如今胡一炎还真成了孤家寡人,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是以他最终选择老实地跟着师傅李震山回茅山去了。
    茅山又名为句曲山,位于江苏省句容市,金坛市的薛埠镇境内。其山势秀丽、林木葱郁,有九峰、二十六洞、十九泉之说,峰峦叠嶂的群山中,华阳洞、青龙洞等洞中有洞,千姿百态、星罗棋布的人工水库使茅山更显湖光山色,可谓“春见山容,夏见山气,秋见山情,冬见山骨”。除此之外茅山还是著名的道教圣地,相传汉元帝初元五年(公元前四十四年),陕西咸阳茅氏三兄弟来茅山采药炼丹,济世救民,被称为茅山道教之祖师,后齐梁隐士陶弘景集儒、佛、道三家创立了道教茅山派,唐宋以来,茅山一直被列为道教之“第一福地,第八洞天”。
    自古到今,茅山之上建有有“三宫五观”,其中最宏伟的自然要属位于茅山主峰大茅峰上的九霄万福宫,早些时候胡一炎家道还在的时候他就曾跟其父胡喜乐上过茅山来,是以对着茅山还算挺了解的,而李震山身为茅山派掌门,这怎么说也算是个大地主来的,门下信徒没个三千也得有个八百吧!可胡一炎却纳闷为什么这一派掌门那是沦落到要靠做“赶尸夫”来混盘缠地步,等跟着李震山到了茅山他那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茅山派祖庭竟然是茅山半山腰上意见四合院式破草茅庐,“师傅,这这该不会就是您跟咱讲的那个茅山派吧”看着眼前这破烂的茅草庐,不知道怎的胡一炎心里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师傅!您回来了!”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上前就是要帮李震山提行李,李震山对那道士笑了笑,把行李交给了他,指着胡一炎说道:“袁林啊!来见过你师傅在外边新收的徒弟,他叫胡一炎一炎,这是我给你提起的大师兄,袁林!”
    这个在胡一炎印象中只存在名字的大师兄似乎还挺热情的,只见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胡一炎,逐笑着上前帮胡一炎接过行李,“四师弟,你好啊!你住的地方咱已经准备好了,你就跟我进来吧。”
    “大大师兄,好这茅山派除了我你还有师傅三人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吗”胡一炎踮起了脚尖往茅庐内张望还真是一个人都没看到,听了胡一炎这话袁林先是以楞,然后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你是说二师弟和三师弟啊,他们出门在外,如今还没有回来呢!”
    “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直在一旁的李震山那是狐疑般打量了好一会胡一炎,说:“你是想咱们这茅山派为什么不在山上那些大道观而在这破草庐里吧,上边那些道观都是显宗才住的地方,像咱们这些密宗的自然要住这些草庐了。”听李震山的叙述胡一炎那才知道原来不管是道教还是佛教,这其中都有显宗和密宗之分,这显宗自然就是咱们平时在道观和寺庙里见到的那些和尚和道士,他们算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主要学习的都是一些宗教里的科仪,对于功夫可学可不学,而像一般的驱邪治鬼的法术那是想学也学不到;密宗就不一样,他们则是宗教门派之中比较隐秘的一分支,一般都是由一个师傅一脉相承的,这功夫和秘法都是他们必修的科目,所以别看一个道教或者佛教较大的门派中的门徒几千人,可真正会法术,懂捉鬼的可能最多只是区区百人,甚至几十人罢了。
    本来密宗与显宗都是一样,一同在一个门派中不分彼此的,可从元朝开始,那皇帝老儿不知怎的开始喜欢管其宗教里边的事儿来,而皇帝之所以会扶持宗教的目的最多是方便自个统治,愚弄民心罢了,所以这宗教界大门派的掌门掌教一般都是由皇帝自个钦点,有时候这些上任的掌门还是皇帝从朝廷中派出去的官员,由此引发了密宗与显宗的争端!
    这密宗的人门人认为,这能做掌门掌教的光会念吃斋念佛有什么用,那得有真本事才能当得这一派之首,而显宗的人却反骂密宗的人,说他们成天都会鼓弄些鬼画符的玩意!那是走歪门邪道,误了祖师爷创派的初衷!
    所谓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两宗一言不合之下那是由口角上升到了械斗,最终因为密宗的传承人数比较少,拼不过显宗的人海战术,终被赶出祖庭沦落到民间,好一点的呢就像李震山这一脉这样还保持着与原祖庭的关系,只是这九霄万福宫就没得住了,只能住在这种破烂的茅庐之中
秘史风云 第二章、天聪
    话说胡一炎虽说感情上那是挺失落的,不过他如今那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于是只能安心地住下了。
    这茅庐里一共有三件草房,最大的那间不用说,其铁定是李震山这个做师傅的房间,另外像一些神坛以及道场也是在这个草房里,而另外两间草房一间是厨房,一间则是徒弟的卧房。因为大师兄袁林之前不知道自个师傅在外边新收了个徒弟,所以也没有给自个的这个小师弟准备床位,胡一炎只好先睡着二师兄林殷人的床位,等改日再由大师兄给自个添上个床位。
    也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刚来到茅山,胡一炎吃过晚饭之后肚子开始闹腾了起来,“大师兄,咱们们这的茅房是在哪啊!咱这肚子疼得厉害。”看着胡一炎一脸痛苦地表情,袁林到是挺关心的,他皱眉说道:“怎么?!是不是吃不习惯咱这的饭菜肚子闹腾了?这也难怪,一开始我刚入门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等日后吃习惯了就好了咱们这里的茅厕也不远,你出门朝西边走个两里那就可以见到了!”
    听了袁林的这话胡一炎两眼顿时一翻,两脚险些没给软了下来,不过如今内急得紧,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那是拔腿便朝袁林指的方向跑去,可不想等到了袁林所说的那个茅房的时候胡一炎那是呆了:“这。这就是大师兄说的茅房吗?”只见摆在胡一炎面前的那只是一个随意用几根木棍搭起来的围栏,里边那还有几处前人落下的粪便正散发这臭气
    一开始胡一炎在茅山生活的三个月里,谓是比在村里那些贫农还要苦,这一屋子三个人的都不是神仙,总要用得着衣食住行的吧!而这衣食住行都给用到开销,这其中的大部门开销都是李震山带着自个两个徒弟每逢家里断粮的时候下山去用茅山派的招牌在镇上化缘或是给大户人家做做法事混点零头钱来的,这其中自然是不少招人白眼。
    胡一炎那以前可是地主家里的公子爷,哪里受过这份子罪,虽说经过金榕村里的事之后心眼已经不再像已经那么纨绔,可毕竟这吃好喝好那已经成了习惯了,一下子叫他吃这样的苦还真是不适应。李震山对于自个收来的这个小徒弟心里也明白,所以对其可谓是十分的严格,这刚入门关于传授“茅山术”的事情只字未提那也就算了,每天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就要其提着水桶到山脚下的溪边去打水,那非要把家里那两大水缸都给装满不可,不说从茅山半山腰上到山脚一个来回那是七八里的路程,光是那陡峭的山路就没少给胡一炎的脚丫子磨出水泡,况且李震山还得给胡一炎小腿上绑上两个二三十公斤重的沙袋,说在早上巳时之前不把水缸给装满的话就不给吃早饭!这算哪门子的师傅啊!分明就是折磨人嘛!
    胡一炎不过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而已,做这种超负荷的训练哪里能受得了,这打水的活儿自然不能在巳时之前完成,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只能没早饭吃,打完水之后还必须饿着肚子跟着师傅练拳脚,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胡一炎那是晚上偷偷在床上哭过,而与他同一个房间的大师兄那是心疼了这个小师弟,每逢他不能按时把水给打完的话都会偷偷在吃早饭的时候偷一两个馒头留给胡一炎,后来给李震山发现了那是大骂道:“你当你这是护着他啊!你这是害他!你要想给他以后命活得长些的话就别给咱耍这种花枪!”至此,袁林再也不敢给胡一炎送早饭了。
    话说回来,李震山这种锻炼人的方式虽说是比较严厉点了,可这那其实也是心底为胡一炎打算,毕竟这光是会一身高深道法不会家子的那对付一些小打小闹的玩意还成,可要是碰上了真家伙那可是在劫难逃了!在这一行当中有种说法是“能治鬼的人不一定能治尸”,先不说尸变,就那那些给成了气候的玩意冲着的人那可是九牛二虎的力气,就算你的道法再厉害,可不会家子近不了身那也是白搭,没用!胡一炎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见李震山只拿这种手段来对付自个,而大师兄则能安稳地在家里学法心中霎时间不忿到了极点,不过幸好有李震山压着,所以胡一炎那是一点懒都偷不得,等这么大约过了半个月,胡一炎身上的气力也跟了上来,这离巳时还差大半的时候就可以已经把水缸里的水给装满了,并且这沙袋一除,小跑个十几里地不喘一点气儿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这挑水过了关,不代表李震山就不会变着方式折磨人了,这个月开始,胡一炎除了挑水练武之外那还得晚上之个到茅山山脚下镇上的坟地上去过夜,说是炼胆的来着,一开始胡一炎到是挺怕的,可一想之前自个那与师傅在村里遇上的事儿岂不是根可怕,所以后来到也是无所谓了,反而这中锻炼比起那挑水练武还轻松得多。
    就这么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胡一炎也成了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经过这些年日的锻炼身上那股少爷气也没了,只是说起话来却是遗留着以前做混混的习惯,什么难听的都会讲,只图自个舒坦。
    这夏天里的一个晚上,李震山那是把胡一炎找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对他说:“你已经来我这儿有一年多了,这一年里你觉得自个学到了什么?”
    此时经过一年对其体力和胆量的锻炼,这效果那可是显著的,况且胡一炎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了,这李震山的心眼在想什么他也是明白人,于是便将自个的想法一五一十都给说了出来,李震山听后点了点头,微笑道:“孺子可教也,想来这一年里也没有白练,如今可以与你大师兄学习我派的‘茅山术’了。”
    “咱现在就可以学‘茅山术’了?!”要知道茅山派里有规定,对于学习“茅山术”的人要经过严格的人品考验,别看袁林这个大师兄三十来岁的人了,那也是去年李震山带着胡一炎回山的时候才开始传授他“茅山术”的!
    看着胡一炎一脸惊诧的表情,李震山知道自个的这个小徒弟那是在想什么,于是说:“你与其他人不一样,去年你因为命里要应劫,所以我才破例传你一式‘茅山术’中的护身法门,咱这‘茅山术’本身讲究行云流水,既然已经学了如中间断开个几年不学的话很难再有什么成就,所以你身上这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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