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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诡记-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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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的和二叔叙叙旧,说了几句发现他根本没在听。萍姐在一旁拉着我让我不要管他,这家伙最爱这一套。
车开了以后,我和萍姐打牌玩,闲的实在发慌。我一边打着一边似乎想起什么,便压低了嗓子,问了问萍姐,说道:“姐,你知不知道这达叔到底什么来头”。萍姐摇了摇头,只说不知道,传说他是和南师爷那辈人一起出来跑江湖的,但是从来不属于南北两派的任何一派,但是江湖上他的名头很响亮,势力也很大,至于他真名叫什么,没人知道。
我一听脸都绿了,和南师爷那辈?那不得快90多岁了?怎么看起来就50多岁的样子,这也太诡异了吧!不禁甩脸说道:“姐,这也太那个啥。。。。。。”
“让人不敢相信,对吧?”萍姐续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的手突然从上铺垂了下来,一把捏住了我的的肩膀,力气极大,痛的我一把便将手里的牌给扔了。
我抬起头对着他骂道:“你疯了吧,不知道我还是个病号啊”。
二叔也没理我,自顾自的道:“你想不想知道,达叔以前的来历?”
我极力的点点头,说道:“你快说”。
二叔依旧仰面躺在铺子上,说道:“达叔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没人知道了,对于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人知道。江湖上一直传言这个人很神秘,仿佛是横空出世一般,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南师爷算一个,姜世离算一个,自然,还有一批考古队员和他走得很近”。
我心里一惊,知道二叔的说的什么意思。这时二叔又道:“我认识一个前辈,他和我说过他经历的一些事情。抗日战争时期,那时候这个前辈只有十四岁,初到北京在一个外国米行当学徒,日夕与流氓,歹徒为伍,又嗜赌成性,不久就被开除。后来经过一个道上的兄弟介绍,去了青帮。”
这青帮我知道,青帮是中国历史悠久的帮会,清雍正四年,由翁岩、钱坚及潘清三人所创。徒众昔皆以漕运为业,又称粮船帮。大江南北,入帮者颇众。青帮是清初以来流行最广、影响最深远的民间秘密结社之一。直到民-国年间,天下大乱,黑社会势力崛起,青帮的势力尤为庞大,当时的上海,是青帮集聚之地,其中属杜月笙最为厉害。
这时二叔又道:“因前辈为人机灵诡诈,善解人意,很快获得青帮高层的赏识,成为北平分社的一个青帮一个头目的亲信,由小弟升格为鸦片提运,并负责经营北平潘家园三大赌场之一的乐天赌场。因善纠合同伙,勾结军阀,很快成为鸦片提运中最具势力的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后来他去参加一次宴会,是青帮高层宴请当时有名的上海黑社会大佬,杜月笙和黄金荣。”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飞居然也醒了,插了一句,道:“青帮的高层里面有达叔?”
二叔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位前辈记得很清楚,当时出现的人物,都是江湖上屈指可数的名人,南师爷,姜世离都在其列。然而这其中有一个人最为特别,那个时代的盗墓贼,地痞,流氓,黑社会都是身着短打、手戴戒指、卷袖开怀的打扮,一看样子就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但是那个人却是身着长衫,打扮斯文,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形象。谈吐高雅,知识渊博,出口成章,文采过人,颇有名士风范”。
我心里一阵,疾道:“这人就是达叔?”
二叔恩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我还想问问后来的事情,但是二叔说这是那位前辈唯一一次见到达叔,之后许多年再也没有见过了。
我们一路上说了许多的奇闻异事,不知不觉,已经到站了。站台里人很多,走的极乱,一会儿工夫我们几个人就给冲开了。二叔和萍姐给冲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我想招呼他们别走散了,举手让他们过来,大飞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的蹲下腰去。
我心中奇怪,就听他道:“警察”。
我一听赶紧顺着势头坐到一边的地上,左右都是人。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大门口,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和几个协警正在查身份证。我心里奇怪警察你们怕什么。
我低头对大飞轻声说:“没事吧,查身份证而已。怕什么?”
大飞用下巴指了指人群中很不起眼的几个男人,说道:“我们在南京的事情做得很绝,刘二的家属和他之前的一些朋友都已经报警了。我们现在不在南京,要是被抓到了,可就麻烦了。”
我惊讶至极,原来如此。下意识的抬起头闪电般一看,那警察已经猛的挣起来,指着我大叫:“那里!”
“他娘的”大飞大骂,拉起我跳起来就跑,后面一帮人猛的冲过来,大叫:“站住!”
我们连滚带爬地翻过好几叠人-流,用力推开人群。我们在人群的掩护下,终于逃出了连云港的火车站,摸黑来到一处公园里,我们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脸色都不好。
我们蹲在草丛里休息了一会儿,二叔看了看我们,也没说话。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冷笑,那声音极为熟悉,用着女性多有的声调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还想去东海上救人,达叔老糊涂了吗?”
我猛地一回头,我擦,居然是她,姚歆。


☆、第237章 又是噩梦

我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我们这次去救人,可没有通知姚歆啊,她怎么会提前跑到这里来的。
二叔一开始也很惊讶,迟疑了片刻,对姚歆笑道:“你怎么来了,是达叔安排你过来的?”姚歆也没否认,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登时一个机灵,这也难怪,这达叔忙前忙后的,到最后却是我和二叔的人去追查南新他们失踪的线索,这队伍里虽然有一些安排过来的好手,但这些人太散,也没什么领头的核心人物。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子居然把姚歆安排过来了,真不知道这姚歆和达叔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姚歆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听说你在南京城里干了一件大事,一个月不见,的确。。不错。。哈哈”。
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斜眼说道:“你啥意思,是来嘲笑我的嘛?”姚歆退了两步,叉腰笑道:“哪敢,您现在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你自个可以去南京城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刘永的大名”膪。
我有点不信,疑道:“真的?”姚歆狠狠地点了点头。
二叔见姚歆加入我们的队伍,看来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随即道:“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讲”。
姚歆立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们上车。但是我前脚刚抬,却被她拦了下来,说道:“我这车里位置不够,你要是不嫌弃,你就站在车里吧”妓。
我一听就火大,我他娘的,凭什么我站着,我为什么要站着。当即甩开胳膊叫道:“凭什么,大不了你这车我不坐了”。
姚歆捂着嘴笑道:“这算是小小的惩罚,谁让你在蜃楼的时候没少欺负我。马上我们又要去救人了,今儿个算是给你提个醒,要是你再敢胡来,到时候不是车上没你位置了,是船上没有,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鲨鱼。”
我猛地一惊,这女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要是把她惹急了我可真的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望了望二叔他们已经坐到了车里,一下子只剩下我和姚歆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马路上。
那边大飞已经在招呼我们过去,我看了看姚歆,这时姚歆头也没回,扯着大步子,便往车的副驾驶座上走去。
我望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拉得老长,一个声音在我左耳里冒了出来:“对了,南新要是等了我一个月还没见我去救他,会不会把我杀了?”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从我右耳里冒了出来:“会的,南新那鸟人一定会拿着菜刀,穿着裤衩,把我剁了”。
“为了南新和淑情他们,要不就站着?”
“站着,大丈夫能伸能屈,和女人一般见识干嘛。站着高,看的才远嘛,要是半路发现条子跟来,也好第一个逃跑呀”。
“说的不错,那我就站着去”。
一阵纠葛的心理斗争之后,我屁颠屁颠的就跟了过去。
我站在车里整整半个多小时,这才晃晃悠悠的去了东海市。刚刚到了下榻的宾馆,就看到了红姐已经站在大门口迎接我们了。我们几个人大包小包的便从车里走了出来。
红姐见我们来了,一阵寒暄之后,便把我们带到了各自的房间里,所有的装备都已经安排妥当,等我们商定好日子,就将东西带给我们。
我已经累得不行,刚刚大病初愈,急需睡眠。于是第一个冲到了房间里面,速度的洗了一个澡,开了空调,然后躺在了大床上,一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突然觉得寒风鼓舞,气温骤降,我一下子被冻醒了,话说我开着空调,门窗什么都关好了,怎么会这么冷呢。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便把被子扯了扯,全部盖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风声越来越大,呼啸若狂,彷佛万千个婴儿的号哭之声,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突然,一个温软的小手一下子摸在了我赤条条的胸口上,虽然那手很暖和,但是我一股子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头顶穿到了脚底,我猛地惊醒过来,女人?我的床上有一个女人?
我立马转过身去,低头一看,只见一个满面酡红,醉人声色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侧。我吓得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将那女人拽住,一下子也拉了起来,一看脸面,犹如清罗温玉一般好看,这。。这。。是谢娟,我的妻子。
谢娟睁大了双眼,就这样微笑的向我看来,我往下一看,只见她只穿了一个胸罩和内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怕她着凉,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两个人在床上仰面躺下。
屋中一片漆黑,狂风呼号声、诡异的心跳声、远处隐隐约约的孩童哭泣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交织成急促而不安的旋律。我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着她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她的死亡,她的失踪,她的欺骗,她的秘密。悲从心来,忽而生气,忽而痛苦,忽而可怜,忽而感慨,思绪万千。
我胡思乱想一阵,脑中越发清醒,睡不着觉。斜眼望去,见谢娟蜷身背对自己,娇躯竟在微微颤抖。心中一震,她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这么凉?她在害怕!
我脑子一晕,忘记想去问她什么,心生温柔,突地一阵冲动,想要将她抱紧。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突然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美好,打了几声呼噜,故意朝里翻滚,就势将手臂搭在她的肩头,我明显感觉到她周身蓦地僵硬。
我心中砰砰直跳,怕她会有什么反应,只是装睡。谢娟轻轻地动了动,翻转身体,似乎在偷偷看我。我心念一动,手上力道更大,将她抱得更紧。
我触手柔软,突然醒悟竟是她的*,虽然以前不知道这样摸过多少次,但是今天反而觉得心中狂跳,手足无措。
这时却听谢娟低声叫道:“阿永,阿永。”我没有理她,因为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甚至害怕和她讲话,我只想保留这最后的温存。然而谢娟一连叫了十几声,见我殊无反应,便不再呼唤。轻轻地将我的手从胸脯移到腰上。
过了片刻,我见她再无动静,便悄悄地睁开左眼,恰好撞见她凝视自己的眼光,募地又将自己的眼睛闭上。过了好久,我才又把眼睛睁开。
这时我突然看到她似乎略有所思,眼波中苦痛、慌乱、犹豫不决,神色极是古怪。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脸庞。她那指尖蓦地一顿,柔软滑腻的小手徐徐覆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那感觉如此温柔,如此惬意,彷佛春风,彷佛海浪。
忽然脸上一空,谢娟将手抽了回去,继而抱着她的手也骤然变空。我迷蒙中吃了一惊,蓦地睁开左眼,只见谢娟曲膝抱腿坐在石床上,满脸悲伤迷乱,簌簌发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竟有一颗泪珠无声地滴落。
我心中大惊,正要起身相问,却见她擦去眼泪、调整呼吸,徐徐躺下身来。翻来覆去,浑身颤抖依旧,忽然抓起我的手紧紧地压在自己急剧起伏的*上,*雪白粉嫩,让人不由的心神激荡。也不知过了多久,娟儿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却变得滚烫而柔软,彷佛要融化开来一般。突然满脸飞红地朝我下方瞄了一眼,“噗哧”一笑。
我知道自己的生理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不觉面红耳赤,想要推她下来,娟儿却低吟一声,红着脸蛋勾缠双腿,贴得越发紧了,突然在我耳边软绵绵地道:“呆子,我的脸脏了”
我随口淡淡道:“那你去洗洗”
娟儿盈盈一笑,柔声道:“我想把这张假脸换下来”。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刹那间仿佛被电击倒了一般,头皮一麻,假的?脸上的人脸是假的?想到此处,不觉背后一凉,猛地从床上滚落下来,大叫道:“你是谁?”
突然我的骨头一阵碎裂的声音,我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仔细一看,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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