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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观察的情景,粗略的推断出,现在自己所处的方位,应该是到了半山腰了,我知道再往里走,遇到危险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
这时空中弥漫着蒸腾的白色水雾,更烘托生态环境的古老和神秘。我回头看看姚歆,她满头大汗,黑亮的眼睛里有着无限的深邃。
“你怕了吗?”我问。她摇了摇头。我见她逞强,索性不管,继续往森林的深处走去。但是越往里面走,情况就越加危险。由于白天岛上水汽的蒸发量很大,泥土潮湿,地下可能出现大面积的沼泽潭。我拉着姚歆的手,专走浅色的泥面,防止陷入吃人的沼潭浮。
膝盖高的柔嫩植物一撮儿一撮儿地分布着,我们尽量绕开那些草丛,里面可能盘踞着毒蛇或恶虫。刚才走在树林里的时候,我提前削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大概两米多长,专门用来挑开蜿蜒在树枝上的小蛇。这会儿木棍照样派得上用场,它能试探脚下的泥面,如果里面是空的,我们立刻闪开了走。
我小声地告诉姚歆:“如果一有危险,你赶紧跑,别管我。”姚歆似乎很意外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对我挤了挤眼睛,问道:“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了?”
听她说了这话,我不禁脸上一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总觉得自己对她很愧疚。
突然,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经,对着姚歆一摆手,小声道:“停”。姚歆身体一抖,轻轻“啊”了一声,顺着我的手势,便往前面看去。
“你看前面是什么?”我继续对姚歆小声地说。
“枯木,半截树干。”姚歆说道。
我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说:“不对,好像不是,走近点看看。”这时周围的雨林还在蒸腾着水汽,太阳这时照射得格外强烈。
等我们稍稍走进,突然就看出来了,不觉得身体有点晃动:“鳄鱼!一只伪装的鳄鱼。”
估计那只鳄鱼已经原地伪装半天了,张大的口腔晾晒得有些泛白,锋利的牙齿闪着沙漠枯骨的阴森,错乱地露在嘴外。眼睛像干枯的树眼,宽大的下颚犹如被白杨树的皮包裹着。青灰白黑的鳞片,杂花着分布在脊背和四肢上,像古代将士的铠甲,一块儿一块儿的从宽厚的头盖骨延伸至尾巴。
我看出那条鳄鱼的个头来,大概有一米半长,长得极为的凶猛,我生生吸了一口气,刚刚对付了一只野山熊,现在居然又多出一条鳄鱼来,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摆手示意姚歆先走,姚歆点了点头,速度的往后退了好几米。
但是这点距离完全不够,这鳄鱼一旦发起攻势里,速度极快,我们想逃也逃不了,所以我们必须得想办法,再不惊动它的前提下,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慢慢地蹲下,给鳄鱼一种我没发现陷阱的错觉。我慢慢地挪动着,尽量用身旁的几撮儿矮灌木和杂草遮掩我的企图。如果鳄鱼看不清楚我的动作,就不会采取防范行动。手上还端着一把步枪,又把匕首绑在步枪的枪头上,做成了刺刀的样子,要是实在不行,就和这鳄鱼来个鱼死网破。
太阳照射得我满身湿透,眉毛上的汗水不断流进眼睛里。我大意不得,必须竭尽全力捕杀这只鳄鱼,不然我只要稍微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变成它肚子里的美餐了。
我像瞄准射击一般,匕首的锋芒对正了鳄鱼的口腔,我打算先发制人,一刀刺进鳄鱼的大嘴巴里。心中默念了几声,登时脚下发力,身体前倾,使足了肩膀的气力,急速狠猛地刺了进去。我的双手能感觉匕首划开它的喉眼,直捅进胃里的滑腻声。
突然,手腕急剧震荡,双臂发麻。这只一米半长的鳄鱼,它死死咬住嘴里的那杆步枪,巨大的身体翻滚起来。我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力,这鳄鱼力气太大,我整个人就像是被它拽动的陀螺一样,四散旋转,上下翻滚。
不过这鳄鱼被我的匕首刺中,一定是疼得撕心裂肺,趴在湿泥上的笨重身躯,突然像头跃出海面翻滚的海豚。它坚硬的背和白黄的肚子轮翻着拧转,把我顺带着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地上坚硬的石块和木刺打在我的身上,让我剧痛难当,恨不得昏死过去。这姚歆似乎想要上来帮忙,但根本靠近不了,只能干巴巴的站在不远处望着我们缠斗。
本能的条件反射使它不住的向前窜起,这样步枪前头的匕首又顺着它尖利的牙齿戳进肚子许多。挣扎的力气渐渐地弱了下去,刚才为了控制住它的疯狂,我也挥汗如雨,臂膀酸痛。它体积不大,但是年轻的生命所爆发出来的破坏力出乎意料,差一点我就要被它挣脱手去,一旦我的步枪离手,那么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搏斗中鳄鱼喉管里的血喷了出来,溅在我的胳膊和脸上,我眼看这鳄鱼快要不行了,我使劲地抽动木棍,尽力戳碎它的内脏,迫使它完全死亡,以防止它用剩下的最后一丝气息,反咬我一口。
汗水继续流进我的眼睛里,视线虽然模糊,但凭着感觉,我奋力的跟他耗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这个倔强生猛的家伙彻底没有了生气。
我抹了抹眼睛周围的腥血,用双手把鳄鱼翻转过来,猛地往后一拽,便把步枪拔了出来,只可惜匕首插的太深,我安装的也不是特别的牢固,只能先让匕首呆在鳄鱼的肚子里。
我稍微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刚刚回头,正准备和姚歆打个招呼。突然,姚歆露出一脸惊恐的样子,对我大叫道:“小心,还没死”。
我一听这话,登时头皮一阵发麻,本能的调转回来,只见那鳄鱼原本闭着的双眼已经睁开,虽然身上到处溅出了鲜血,但是整条鳄鱼好比发情期的公猪一样,已经不管自己的死活了,拼了命的想宰了我。
只见它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左手臂,登时我觉得锋利的牙齿一下子就刺进了我的血肉之躯中,那种可怕的疼痛感就像是被人开了一枪,简直痛不可俞,我现在最害怕的是这条鳄鱼猛地往后一拽,生生的会把我一块肉个咬下来,到时候只有一块骨头漏在外面,那么别说会把人吓死,这里空气中都是细菌,这里有没有什么应急的药品,我多半也会死。
我赶忙操出右手来,对准那鳄鱼的眼睛便是一枪,登时一股子浓烈的鲜血飚射出来,溅了我一脸。这时姚歆看情况这么危急,再也不顾自己的安危,一个纵身,便把一把匕首插进了鳄鱼的额头之上。
这鳄鱼终于松开了咬住我手臂的大嘴,一下子又拖回在地上,我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臂,已经成了麻花卷了,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疼痛了,对着姚歆叫道:“跑”。
两人跟发了疯似的,拼命掉头的往后跑去,也不管这路是通向哪里的,先脱离这鳄鱼的攻击范围再说。这鳄鱼似乎已经和我们扛上了,身上多处受伤,眼睛也瞎了一只,可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摆动着巨大的身体,急速向我们追来。
我一边跑一边看着背后的鳄鱼,心里一阵咒骂,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鬼鳄鱼,怎么打不死的啊!还未来得及等我多想,突然,只见前面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我们想也没想,以外前面是平坦的山路,只觉脚下一个踩空,两个人顺势翻落出去,顺着陡峭的下坡滚了下来,也不知道滚了多久,等我们站起来的那一刻,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破破烂烂,手臂上疼痛难忍,钻心刺骨,简直就要死了一样。
姚歆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眼前的情景一看,不觉说了一声:“你看,这是哪里啊?”
☆、第274章 神庙
我暂时忘记了疼痛,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形,也不知道是我们运气背,还是我们运气好,我们这一次,居然滚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四周一看,只见歪倒着横七竖八的石俑,这些石俑样式古朴,模样已经很难辨认,许多似乎都没有完工一般。这些石俑个头很大,许多都有2米多高,我试着想去将一个石俑拉起来,发现这些石俑重量很重,真的很难去推动。
而我们的前面是一个依山而造的废弃的神庙,我猜想,这可能是当地的野人供奉神灵的场所。但转念一想,这里如果有野人,那我们岂不是闯入了人家的神坛,这可是大不敬的行为,要是被那些野人发现,这可真的要完蛋了。
姚歆否决了我的意思,她认为这可能真的是那些野人的神庙,但是眼前这个荒芜破败,废旧不堪,应该是一个已经被遗弃的破庙,而且这里也没有任何朝拜的迹象,所以这里应该不会有野人过来祭拜。
我一听也有道理,不觉点了点头,但又觉得奇怪,说道:“这似乎也不是很对啊,你想,神庙是多么神圣的地方,没道理说不用了就不用了,这地方可不比家里的房子,不想住了,就可以随便再盖一个。栎”
姚歆没有说话,对着我打了一个手势,大意是想告诉我,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还不如进去看看。我想也好,既来之则安之,我始终觉得这岛有些古怪,我们还是搞清楚比较好。
神庙完全坍塌,只有一个大形,连门都不知道在哪里,我们随便找了一条回廊进去,就发现其内的空间还是相当大,呈现出来的是一个椭圆形的空间内部构成。这建筑本来应该有好几层层,但是基本上已经破坏严重,即便是地上的这一层也毁坏很严重,多出地方已经塌方,阻挡了我们过去的通道。不过透过这些残换碧瓦我依稀能感觉出当年那盛况一时的场景,对于一个野人部落来说,建造如此颇具规模的神庙,已经是很不容易。这时,我注意到房子的内部的层高不高但是之间有很多非常精致的石柱,石壁上依稀还有众多的浮雕,大致还能辨认出来。
我和姚歆利用我之前在洞穴里生火的老办法,两个人点了两只火把,由于神庙内的光线不是很足,我也很难看清石壁上这些浮雕的具体内容浮。
我们两顺着石壁的最东边往西边看去,只觉得这些浮雕雕琢的极为精美,不像是一个野人部落该有的绘画水平,而且里面涉及的内容众多,有神话传说,有叙事生活,还有有祭祀的场面画。我们惊异不定,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终于看出了些许名堂出来。
姚歆对于历史的研究程度不高,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便绕着头对我问道:“哎,呆子,你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这些浮雕的工艺水平很高,这些野人能刻的出来吗?”
我皱起了眉头,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刚刚抬动我的左手,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差点没整个人坐了下来。姚歆白了我一眼,把我身上的破衣服挑了一块干净一点的,然后小心翼翼的在我的伤口上洒了一点那天采的草药,幸好还留了一点,不然手上的血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止住。敷好草药之后,然后又把我的手臂给包扎好。
倒是我坐在地上的石俑上,来来回回想了许多,但是这些浮雕所记载的内容太过零碎,我也很难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心里再一次感慨,这他娘的,这个岛似乎还有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秘密一样。
姚歆见我眉头紧锁,不禁问道:“你到底发现什么没有?”我摇了摇头,叹道:“这些浮雕的顺序乱七八糟,我很难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些浮雕画在神庙里面是做什么用途的”。
姚歆瞪了我一眼,骂道:“干嘛一定要窜起来看,一幅一幅的看,就不行吗?”
我一想,也对,或许这些浮雕本来就没什么意思。于是我们还是从东面开始,一幅一幅的看过去,第一幅浮雕绘制的特别有意思,好像是一种记述了当时生活在这个岛上的人一般生活的图像。
浮雕所刻画的是两组极为生动活泼的画面,第一组表现的一幅猎人打猎的情景,画面中有一群被猎人惊动,在水里四散游走的大鱼,这些大鱼通过很夸张的手法,故意的人为的在比例上放大,而岸上却站在两位猎人,正在弯弓射箭,准备射杀天上的飞鸟,和水里的游鱼。整个画面生动平衡,人物刚健有力,画面感极具张力,实在让人无法想象,这是多少年前,这里的野人部落所绘制的。
而第二组就更加简单了,表现的是这里的人民在山林里耕种和摘采果实,每个人的样子都很悠闲,生活气息浓重,节奏明快,对比极为强烈。
看完第一幅浮雕,我们立马投入了第二浮雕之中,这第二幅浮雕就更加古怪了,一群人似乎在围着巨大的篝火转圈,不时还有带着面具的巫人正在做法,而在画面的最后,似乎还画着此处神庙的的样子,咋一看,好像是在表现这里的人物,正在祭拜的画面。
可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在画面的最下面,突然冒出来几个不穿衣服,赤-裸着身体的人们正拿着弓箭和斧头,正在那里大喊大叫,似乎想要消灭这些祭拜圣灵的人们。
我和姚歆看到这里,不觉有些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祭拜场面,突然多出来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完全和画面的构图和当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