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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担心就下去看看,我倒是想不出有谁能留住他。”本来是打趣的一句话,突然间,黑楚文却警惕起来。挥手甩出一条火红的灵火蛇钻入书房,他推着黑楚言急匆匆地离开家。
那辆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地下停车场内,黑家兄弟进去之后,黑楚文就猛地抓住了二哥的手臂,说:“你出去。”
“怎么了?”
“这里不对劲,你出去。”
黑楚言根本没听他的劝告,拿出身上那把伯莱塔M9手丄枪像离弦之箭般冲了进去,黑楚文气恼咬咬牙,他难以相信一向理智冷静的二哥也有失控的时候。
当黑楚言见到夏凌歌的时候,愣住了!这小子盘腿坐在地上,正和两个年轻男人聊得热火朝天。这时候,黑楚文短促的叹息声自身后传来,黑楚言这才看清楚那两个男人的脸,不免也想叹息了。
“你们俩也来了,过来过来,今天真是大聚会了。”夏凌歌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完全没有感觉到黑楚言还没消散的一身杀气。
黑楚文推着真是不大想过去的二哥朝前走,还非常不耐烦地说:“晨松,好几年没见,来了好歹先打声招呼。还有你楚恒,不老老实实陪着爷爷,跑这干什么?”
把夏凌歌留在停车场的人正是被黑永锋禁足的黑楚恒和混世魔王黑晨松。他们见到楚文楚言兄弟出现后,都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出来。不过,晨松马上回复了痞子本色,说道:“先跟凌歌套套近乎,免得被二爷打得屁滚尿流。”
黑楚文知道,二哥因为自己的事不待见黑家所有的祭灵师,态度好点是视而不见,不好就那就等着被他黑吧。这个晨松,八成也是顾及到这个,所以,没敢直接露面。但是,这两个臭小子大半夜的跑这来干什么?那黑乎乎还冒着烟的墙面怎么凹进去一大块?于是,黑楚文问道:“你们动手了?”
“切磋而已。”黑楚恒很严肃地说。
“回去。”黑楚言命令似地说了两个字,抓住夏凌歌的手臂就要把人带走。黑晨松收敛一贯的痞气,拦住了去路,正色道:“二爷,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们打交道,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您老那小脾气也收收。听着,我们不是你的敌人,是同盟。”
“用不着。”黑楚言脾气倔,性子拧,不买晨松的账。
黑楚恒也走了过来,在黑楚言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看着黑楚言惊讶的脸,说:“让我们加入。”
黑楚言咬着牙紧紧地盯着楚恒,半天才说了个“好”字。
黑楚文不知道楚恒跟二哥说了什么,竟然能让固执的二哥答应他们加入、但是,既然二哥搜松了口,自己也不好赶他们走。说道:“说吧,你们俩想干什么?”
黑晨松拿出精美的小酒壶喝上一口润喉,看上去像是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说:“楚言的事我们心里都清楚,搞不好黑家要完蛋。本来,黑家的兴衰与我无关,但是,怎么说背靠大树也是好乘凉,没了这棵大树,我上哪乘凉去?”
这是什么理由?黑楚文不耐烦地提醒他:“晨松,你说点实在话。”
“OK。说白了,有人想拔掉黑家这棵大树,我们这些祭灵师就是他们首要的攻击目标,为了自保,我选择跟你们合作。我讨厌被人追着屁股打,就这么简单。”
“楚恒,你呢?”黑楚文问道。
黑楚文笑笑,道:“我喜欢凑热闹。”
2010…6…12 21:37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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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楼
这是黑家的传统吗?有点能力的人都这么散漫不羁,难道说,黑家还有没解开的恶咒?黑楚文颇为苦恼地胡思乱想。
这时,比较务实的黑楚言已经想好了,他直接下达命令:“你们谁跟楚风关系好?”
“我。”楚恒说道。
“找机会接近他,看看他有没有异常。晨松,你想办法去楚风的研究所看看,如果发现曾经有使用灵力的痕迹,马上通知我们。还有,这些事要对爷爷保密。我和楚文手里的线索,早上我会安排人给你们送过去。没有必要,我们尽量不要见面,有什么紧急事丄件,你们和楚文使用灵力沟通就可以了。”
黑晨松点点头,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泠歌,不等帅气的法师表示不悦,黑楚言横跨一步,挡住了黑晨松的视线。
黑晨松笑得有些狞坏,拉着楚恒就走,还说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楚恒,你说这夫夫该是什么鸟?”
“鸵鸟。”
“哈?那不是鸟吧?话说回来,为什么是鸵鸟?”
“因为鸵鸟跑的最快。”
“啊,有道理,有道理。”
听着他们俩不阴不阳的调侃,黑楚言差点扣动扳机。身边的夏泠歌却满不在意地指着那辆车,说:“放心吧,这车没问题。”
三人返回家中的时候,祁宏正在客厅里急得直打转,见到黑楚文就问:“你去哪了?”
“出去办点事,怎么了?”
“到书房来,大家都过来。”
书房内,祁宏指着电脑上被处理过的图片说:“这个是我在坍塌的通道口拍的照片,你们仔细看这个红色圈里的部分。”
“黑乎乎的,什么玩意?”夏凌歌问道。
“我放大一点,再做一下清晰处理。”祁宏双手在键盘上飞舞着,很快红□域内的图片被放大,黑楚文弯下腰紧贴在祁宏的身边仔细看,很快就在图片上看出几个模糊的字。
“我做过处理后,发现这是一张被泥土掩埋的卡片,因为通道口坍塌的原因,损坏了上面的字迹。现在做了清晰度的处理,我只能看出是几个字。我想,你用灵力,是不是能看得更清楚点?”
“我试试。”说着,黑楚文蹲在祁宏的身边,将灵力附着于电脑和眼睛上,在脑海中直接还原图片。不多时,他说:“像是一张招待卡。上面是打印的字‘见面会将于2009年X月19号至21号,我们欢迎您大驾光临落日小舍’。”
“这个日子是昨天,为什么上面没有被邀请人的名字?黑楚文,你只看见这些?”
“只有这些。”黑楚文回答的时候并没有起身,他的手臂撑在祁宏的腿上,蹲着不起来,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沉思。
祁宏也是觉得奇怪。这张卡片是谁遗失的?是挖掘通道的人?还是吐血的人?或者是这两者本是一个人?这个落日小舍又在哪里?所谓的见面会是怎么回事?
在祁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黑楚言开口道:“我能找出落日小舍的具体位置。然后,我过去看看。”
“不行,要去一起去。”夏凌歌不满地说。
祁宏举起手,那意思是他也要去。黑楚文看着二哥那苦恼的表情,笑道:“记住了,下次想单独行动就别让他们知道。“
祁宏没好气地打了一下黑楚文的肩头:“你不想去?”
“想,怎么不想。不过我先警告你们,去了也未必能找到什么。既然这邀请卡被丢失了,也许它的主人并不在乎,或者是没了邀请卡无法参加见面会,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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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言不同意,说道:“既然邀请卡出现在地下空洞里,说明它一直被某人带在身上,忽视的可能性很小。卡片上没有写被邀请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无差别邀请,我们还是机会的。好了,你们三个去睡一会,我来找出落日小舍的地址,争取上午出发。”
黑楚文点点头,拉着祁宏就出去,夏凌歌琢磨了一下,还是留在了黑楚言的身边。
“去睡吧。”黑楚言温柔地说。
“我不困。”
“说不定明天开始就没时间好好休息了,去睡一会。”
“你烦不烦,我说不困就是不困。干你的活吧。”
卧室里,祁宏冷眼看着跟自己进来的黑楚文,真想给他一巴掌。这家伙大大方方要跟自己睡同一张床,难道就没半点顾及吗?
“喂,你出去睡。”
“外面留给楚言和凌歌,我只能睡这。”
“打地铺。”
黑楚文打了一个哈欠,也不去理会祁宏微怒的脸色直接脱去外衣躺在床上,说道:“我可没精力跟你玩,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睡地铺吧。“
混蛋,真是欠收拾!祁宏咬牙切齿地狠狠踹了他一脚,甩了拖鞋也跟着躺在床上,俩人背对背,准备去找周公下棋。
过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祁宏还没睡着,脑子里的事太多,拖着他不肯进入梦乡。正想起身去看看黑楚言找到落日小舍没有,就被黑楚文一把搂进了怀里。
“你找打是不是?”
“别去打扰楚言,他身边有凌歌在,你去是多余。”
“我睡不着。”
“那就来数数我的心跳。“说着,黑楚文把祁宏的头按在胸口,使了点劲,不让他有挣扎的余地。
其实啊,祁宏没想挣出去,起先还觉得跟这扫把星睡一床有点别扭,真被他搂进了怀里,不但没有什么厌恶感,甚至还有些困倦了。一向不喜欢装扭捏的祁宏大方地在黑楚文怀里蹭了蹭,贴着他心脏的部位把眼睛闭上,数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很快,祁宏进入了梦乡,而黑楚文却轻手轻脚地放下他,起了身下床。
他想要问问二哥,在停车场里楚恒跟他说了什么。哪知,刚刚把书房的门推开一条缝,就见夏凌歌坐在地上,上半身都伏在二哥腿上打着小呼噜。二哥没有睡,他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夏凌歌的头发,另一只手飞快地敲击着键盘。
黑楚文想了想,关上房门,回卧室搂着祁宏睡觉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脸上有点痒,祁宏半眯着眼睛醒来,见还抱着自己的黑楚文仍闭着眼睛,不过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缓缓地摩擦着,感觉——妙不可言。祁宏没动没出声,想要多享受一会此刻的宁静的安逸。
“醒了还装睡。”黑楚文何止是大煞风景,简直是欠抽得很。
“你那破手给我拿一边去。”祁宏拱了拱身子,气呼呼地说。
笑着起了身,黑楚文顺了顺祁宏柔软的发,声音带着一股子被窝味儿,说:“起来吧,楚言已经找到落日小舍,就在距离本市不远的F县境内。”
一针兴丄奋剂般的效果,祁宏起床到跑进浴室,速度快的令黑楚文难以置信。
黑 家 29
祁宏是第一个准备妥当的人,这时候,黑楚言正看着窝在沙发上还打着呼噜的夏凌歌,头也不回地说:“稍微等等吧,他才睡了没多一会。”
祁宏坐不住,就出门去给大家买早餐。趁着这功夫,黑楚言闭目养神,他可是一夜未睡的人。而黑楚文要了涂战阳的联系方式,窝在书房里打电话。
清晨,小区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微微的风有些凉意,这让祁宏忐忑不安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拎着买好的早餐散步似的朝家走,遇到一些行人大家友善地点头,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他几乎忘了自己还是黑道律师的身份。
走到小区花园,从后面走过来同样拎着早餐的一个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素净雅致的男人。
“早上好。”男人微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
“没见过你,新搬来的?”
“啊,来朋友家小住。”
男人笑着点头,放慢了速度走在祁宏的身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早上也能有这么美的天空,真是少见。”
在祁宏眼里,天空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他也没心情跟男人讨论哪个时间段的天空最美,却又不好意思先行离开,正想改变话题的时候,听见男人又说道:“‘草下阴虫叶上霜,朱栏迢递压湖光,兔寒瞻冷桂花白,此夜姮娥应断肠’,今晚是阴历十六,月亮最圆的时候,不知道嫦娥是不是还在思念后羿。他们之间的故事流传了几千年,谁对谁错恐怕是清官难断的家务事,如果他们有机会再见面,就会了却千年来的夙愿吧。”
“真要是见了面,就未必会成为永恒的传说了。”祁宏只是随性搭话,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男人还是仰着头微笑,接着祁宏的话音,道:“说的也是,永恒的传说往往都很悲惨,所以,该回来的总要回来,逃不掉的。”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祁宏愣住的时候,男人也转了头,看着他,笑道:“别在意,我总是喜欢这么胡言乱语的。”
“再见。”
看着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祁宏心里恍惚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忘记了,又好像不是这样。摇摇头,祁宏很快整理好情绪,赶回家中。
刚推开家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原来,在他出去买早餐的时候,有人前来拜访。祁宏看了看黑楚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