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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他妈的,老子装了三年绅士,从来没像今天一样想骂人,老子受不了了,幸谨言,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你就别想脱身……”茶几上的花瓶被他拿起来当惊堂木一样重重的拍了一下,可是力道没掌握好,一下给碎了。
他怔了一怔,才发现手被划破了,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嘴角沾上了一点血,像是吸血鬼一般……
地上还有一点月光,清清冷冷的。
“这个花瓶是你的买的……”谨言弱弱的说。“你把它弄碎了。”
“他妈的,现在重点不在花瓶上……”
“你的手受伤了。”谨言顾左右而言它。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凌铭现在真想掐死她,如果不是舍不得。
“你骂我妈妈。”还可能是你未来的丈母娘。
“够了……”凌铭火大了。“你给我闭嘴,听我说……”
暴力危胁下,谨言悻悻的点头。
“你说,你讨不讨厌我……”
谨言摇摇头。
“你说,我现在担不担得起照顾你的责任……你是不是对我没有安全感有……”
谨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两个问题,分开回答。
“你说,你是不是并非对我全无感觉……”
谨言点点头……
凌铭放开她的手。“那你说,你这么磨磨叽叽,犹豫不决,婆婆妈妈的不肯答应做我女朋友,究竟是为什么……你在怕什么,你在担心什么,你在不安什么,幸谨言,你他……”最后一个字省掉。“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信心,这么在乎年龄的事儿,改明儿,我把身份证上的年龄改到二十八岁,总该配你了吧……”
还可以这样?谨言怔了一下,垂下头,凌铭的确是火了,他等了三年,已经没有继续等下去的耐心,他问的问题的确很多没有答案,因为还没有发生,那她……
“你才二十一岁,我都二十八了,不是怕你吃亏嘛……”谨言弱弱的狡辩。
他的眼睛却因这句话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吃亏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我乐意吃亏,总行了吧……”
“我不是怕你委屈了嘛……”
“我委屈我愿意……”
“你怕你被人笑……”
“被人笑我也乐意……”
“我不想占你便宜……”
“我乐意让你占……”
“我怕你……”
话还没说出,唇已经被堵上,他像温习似的,从嘴角开始,一点一点的勾引,一点一点的诱惑,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纠缠不舍,强势霸道,仿佛就要把她给吞下去。
黑暗中,她看见他的眼睛明亮且灿烂,她的模样就住在其中,谨言看着他,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坚持终于土崩瓦解。
就这样吧,试试吧,再怎么样,不能让自己后悔。
唇一点一点的扩大领地,沿着脸颊朝上,再一点一点延伸到脖子,玉质一般的肌肤,他真想咬上一口。
他也确实咬了。
“你干嘛……”谨言吃疼。
“报复……”他倒回答得光明磊落。
谨言笑了笑,手伸出去抱着他的腰……“凌铭……”
模模糊糊的应了她一声,腰间的手不安份了起来,肌肤一烫,指尖轻巧的掀开衬衣,光滑的皮肤让他留连不已……
“凌铭……停一停,我有话说……”
他极不甘愿的停下来,怒目瞪着她,那双眼睛就快喷出火来了。
谨言指导指房间的方向。“这里太窄了,我不舒服,而且会感冒。”
他怔了怔,一晚上的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一个公主抱捞起她,还泄愤似的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
把她扔在床上,身体随即就覆了上来。
过程自然是辛苦又难爱,还得对上男人不知是在生谁气的脸。
“片子里教的不对……”每次他觉得不舒服又丢脸的时候总这么说,谨言无语的看着他,死要面子的男人,她可没兴致和他讨论片子的问题。
又难受又折腾的终于成功了,剩下的,她可主导不了了。
男人都是禽/兽,初识情/欲的年轻男人更是禽兽,谨言在凌晨睡着的时候这么想,耳边还是他略略兴奋的声音。“谨言,明天继续……你体力也太差了一点……”
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谨言睁开眼,拿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旁边的男人也没醒,被子下两条赤/裸裸的躯体,她闭了闭眼睛,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
这样也好,没有了犹豫,坚决的走下去吧,如果顺利,相信老妈的愿望很久就可以达成了。
想到此,谨言笑了笑。
“谨言,你醒了……”凌铭愉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额头就被他印了一个吻,她没张开眼睛就听到他莫名其妙的笑声……
咯,咯,咯咯……
“你笑什么……又不是母亲……”
“你管得着吗……”他挑眉,手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大清早的,谨言不怎么愿意。
隐约中,似乎听到有门铃的声音响起。
“去开门……”谨言正好找个借口踹他下床。
凌铭极不甘愿的咕哝了一句,衣服还扔在地上,他捡起谨言的睡裤套上,有点短,像七分裤……
他呵呵的笑。
“你穿我的干嘛……”谨言皱了皱眉。“把你的衣服穿上……”
“穿什么,反正呆会还要回来继续的,早上运动有益健康……”说完他光着上半身,踩着拖鞋欢快的奔出去了。
不管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见到他这模样,一定会尽快找个借口离开并把此情形广而告天下的。
这个打算真不赖。
凌铭挑了挑眉,心情不错,手拉在门把上,微笑。“请问您找谁……”
“请问……”面前是一个看着书卷味很浓厚的男人,还戴着眼镜,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老人,一个阿姨,一个叔叔……
“走错了吧。”那个叔叔打断了男人的话。
“是啊。”那个阿姨也赞同。“我女儿一个人住,不可能有这么小的男人在家里的……”说完还瞟了一眼凌铭的上半身,极不赞同的语气。
三个人咕咕的说了几声,然后离开。
凌铭回到卧室,谨言的脸蛋还埋在被子里,红扑扑的,看着像颗白里透红的大苹果。
继续继续。
“谁呀……”她问。
凌铭摇摇头。“一对儿老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找错了门。”
话才落下,门铃又响了起来。
谨言和凌铭对视了一眼,她指了指门外,凌铭转身出去,眉毛皱了皱,今天还真是热闹。
“请问……”仍然是那个年轻人的声音,他说了一个地址出来。“这个地址是这儿吗?”
地址没错,凌铭点头。“你们找谁……”
外面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那个阿姨恍惚想明白了什么,推开凌铭,以二十岁少女矫健的身姿朝卧室的方向奔去,凌铭一看不对劲儿,提着裤子也跟了进去……
卧室里,谨言拥着被子准备起来,手拿着内衣,被子掉在了腰间,她没管,结果内衣还没套在身上,一个人影突的闯了进来……她抬起头,不由自主的叫道:“妈……”
光溜溜的女儿坐在床上,还有一个像儿子的男人同样光溜溜的来给他们开门,幸母脑中空白一片,她还找好男人托着借口带上来给女儿相亲。
女儿光溜溜的身体还在眼前,幸母一下关上门,质问道:“他是谁。”
被挡在门外的三个男人同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问道:“你是谁。”
欲三十八
此时,所有人心中,都只有一个感觉,尴尬。
谨言从自个儿洗澡开始,就没这么光溜溜、□的出现在母亲大人面前过,最恐怖的是,冲出去开门的那个男人,也同样是半裸着的,而这间房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衣服,以及——内裤?
她那一瞬间,空空的脑袋里就有一个词,捉奸在床。
母亲大人如X光一样紧紧盯着他的眼神简直是天要亡她。
幸母脑中的空白继续,这可不是一个尴尬死人的情形吗,话说昨天的婚礼确实给了她很大刺激,和她同龄的同事,哪个不是孙子外孙都抱上了,只有她,孩子没得抱,还得逐一朝询问的人解释她的女儿是工作太忙了,不是嫁不过去。
可是别人的眼神,就是一副你肯定说了谎的模样。
当时她就只有一个感觉,这些上了年纪的人这么八卦干嘛,没事儿这么关心别人的女儿嫁没嫁干嘛,还有自个儿女儿,忒不争气了,咱个就碰不上一个能把她娶回家的男人呢。
简直就像长在她背上的一个瘤,不割不快。
昨天晚上谨言还不和她通电话,幸母火大了,无端把幸父数落了一通,一夜没睡的结果就是她决定正面应敌,打算一早坐车到市区,住在这儿看着女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再回镇上,结果走时正好碰到昨天新郎的一个朋友,有车,也顺路,幸母在路上就问清楚了,三十一岁,未婚,有房,在研究机构工作,人才啊,长得也不错……
幸母套话的意图显得很明白,而那个人呢,也坚持要把他们送到门口,幸母让他留下来吃一顿饭,他也没拒绝。
这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变相相亲的意思吗?
幸母期待着,结果期待来了一个半裸的男人来给她开门。
这下,她怎么和那个心目中的乘龙快婿解释。
男主角一下变成了炮灰,幸母有些接受不能。
幸母发呆的间隙,谨言缓慢的缩回床上,拿被子把身体盖上,视线瞟到被子上还没套上去的文胸,脸颊一烫,再探出两根手指头,像蜥蜴吃虫子似的给掏到了被子下面。
母亲大人的沉默很可怕。
“妈……”谨言弱弱的再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脸烫得熟鸡蛋。
幸母此时完全沉浸在了个人情绪之中,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身材倒是挺高大的,就是脸看起来有点小,她想应该也不小了,再怎么谨言也找一个比她大一点或者同龄的,那就是不显老,模样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其它方面怎么样,如果可以,那就凑合着过得了。
自个儿女儿她还不知道,早过了挑别人的年龄了,还在还有这么一个优质男人肯挑她,看来自个儿女儿,还是有些手段的。
所以趁早结婚是正事。
幸母脑中一时是千回百转,千头成绪,千情百感……脸色变了又变,黑了又黑,眼睛是闪了闪,灭了又亮……
“妈……”谨言又叫了一声。
“他是一只雄性的……”幸母受了刺激般的喃喃了一句,然后走到谨言床边,坐下,点头。“他的确是一只雄性的。”
谨言被母亲的形容弄得有些接受无能,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嗯,他是一只雄性的,我才是雌性的。”
幸母点点头,伸出手逮着谨言的脸颊使劲往两边扯。
谨言不敢再刺激母亲大人,只好发出受伤小兽一般可怜又凄惨的声音。“妈,疼……”
“原来是疼的……”幸母了又喃喃了一句,然后人似乎清醒了些,问:“这是第几次了……”
拿不准母亲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又被当面质问这种私密的事,谨言只好沉默不说话,看母亲说什么,对的就默认,不对的就反对,不变应万变。
“那也就是说不止一次了……”幸母点点头,竞然有一种释然的表情。“不是一夜情,这样也好,看来确实不是没人要……”
谨言一头黑线。
“那你干嘛瞒着我……”幸母回过神就开始算帐了。“昨天给你爸打电话都不通知我一声……”
她也是才定下来,再说,凌铭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她这么早说了,是什么后果,母亲大人肯定会赏她一块豆腐的。
“这人怎么样……”
“对我很好……又温柔又体贴……”谨言挑好话讲。“而且追了我三年了……”
一、二、三,幸母坚起三根手指。“那三年前你还挑什么挑,他知道他是你挑剩下的吗?”
谨言无语的默默摇头,可真想朝她母亲大人吼,你女儿不是没人要啊不是没人要。
“那人品是没问题了……有房子吗……”
谨言点头。“我隔壁那套房子是他的。”
“有车子吗?”
谨言点头。“二辆,一辆越野,一辆跑车……”
这些幸母不管。“那有钱吗?”
谨言交待。“他的年薪比我高……”
幸母一下拍在谨言大腿上。“那你还等什么啊,有房有车有钱,模样也好,人品也好,还追了你三年没放弃,你怎么就不嫁啊……”
谨言内牛满面,他不是还没到结婚年龄吗。
这个事实,谨言可说不出口,只推了推母亲大人。“妈,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吧,爸爸还在外面呢……你是不是还带了朋友来……”
幸母这才想起还有一个炮